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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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甫一出口,便有人厲聲道:“閉嘴——” 竟是二重奏。 二太太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幾欲滴血,羞憤欲死。 公爹與三老爺竟在外人與小輩跟前如此呵斥自己,半分臉面也不曾留,這叫她往后如何自處? 蕭老爺子意識到自己沒給二兒媳留半分面子,等于打二兒子的臉,便不再說話。 蕭三老爺看向蕭遙,目露歉意:“抱歉?!?/br> 二老爺見三老爺呵斥了自己的妻子,還對蕭遙道歉,一張臉頓時漲紅了,叫道,“老三——” 蕭遙沖他點了點頭,看向面紅耳赤以袖子遮臉的二太太:“我今日前來,不過是念及貴府于我有庇佑之恩,老太爺與老太太從前待我也有情誼,若非如此,不說前來敬酒,便是給你做菜,那也是不愿的?!?/br> 頓了頓,又沉下俏臉道,“若不是三老爺這一聲抱歉,這菜我便是做了,也要砸了,你信不信?” 說完不再管他們,很快轉(zhuǎn)身走了。 反應(yīng)過來的蕭老太太沉下了臉,一肚子氣也發(fā)不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頭的怒火,道:“吃飯?!?/br> 若不是為了老三,她便不吃這一桌子的菜了。 便是老二媳婦有什么不對,蕭遙便不能忍讓一二么?她自己也說了,蕭家于她有恩義,那為何不能為著這恩義,退讓幾步呢? 二太太覺得臉全沒了,便要站起身家去。 蕭老太太見了,冷冷地道:“你這是要去哪里?給我坐下,好生用膳?!?/br> 她一肚子氣也不得不死死憋著,罪魁禍?zhǔn)子惺裁促Y格走? 二太太坐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食不知味。 二公子見自己母親受辱,心里頭氣恨,一下子站了起來:“我們還不如個外人,我還吃什么?”說完不顧蕭老爺子瞪眼,一甩袖子走了。 三老爺?shù)氐溃骸罢l還要走,只管走。” 他這話說出,正要跟著兒子離席的二老爺再也挪不動屁股了。 老三是今科的會元,殿試后三甲妥妥的,再有蕭家剩下的人脈推一推,說不得日后便是蕭家的頂梁柱了,他還得借勢的。 再說,橫豎二房的意見,已經(jīng)由自己兒子表達(dá)了,他便仍舊坐著,也沒什么,便坐得更穩(wěn)了。 大老爺端起酒杯來打哈哈,笑道:“老三高中會元,是我們蕭家的大喜事,來,喝酒——” 大太太也趕緊幫忙熱絡(luò)氣氛。 蕭遙知道自己走后,蕭家必然食不知味,卻沒有半分愧疚。 這事說到底是二太太先掀起的,她不過是還擊罷了。 即將打烊時,蕭遙照例將自己特地做的菜端到大堂一角,叫來溫文溫雅一道用飯。 正吃著,就聽到腳步聲響起。 蕭遙聽了這人數(shù)不少的腳步聲,便知道是蕭家人,懶得抬頭,只低頭繼續(xù)用飯。 蕭家人過去了,不一會兒有人折返,直直走到她這角落。 接著,三老爺?shù)穆曇舯沩懫穑骸拔抑悴皇悄菢拥娜耍袢罩?,抱歉?!?/br> 蕭遙放下筷子,站起來看向三老爺:“話不是你說的,你不必與我道歉,再者,我也出了一口氣了?!?/br> 三老爺聽她說她出了一口氣,嘴角微微勾起,眸子里淡淡的笑意一閃而過,他微微頷首,道:“看來你是不肯吃虧的?!?/br> 蕭遙反問:“難不成你肯?” 三老爺仿佛被她問住了,半晌深邃的眸子看了蕭遙一眼,才道,“或許罷……” 蕭遙道:“我還要用膳,便不送三老爺了?!?/br> 三老爺點了點頭,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道了一聲告辭,便轉(zhuǎn)身離開。 他走了,溫雅忍不住問:“jiejie,他看起來與嚴(yán)哥哥差不多年紀(jì),為何叫三老爺?我聽著,好似叫個老人一般?!?/br> 蕭遙笑著伸出手彈了一下溫雅的小臉蛋,笑道:“他輩分比較高罷?!?/br> 嚴(yán)峻坐在二樓,隔著大堂,怔怔地看著蕭遙,見她和溫雅說話時,臉上溫柔的笑意,不由得癡了。 過了一陣子,他起身,從二樓下來,走向蕭遙:“你們每晚都這么晚用膳么?不會餓肚子么?” 蕭遙笑道:“會吃糕點墊肚子?!庇忠娞焐辉缌?,以為嚴(yán)峻要家去,就不招呼他了。 不想嚴(yán)峻坐了下來:“這個點兒,我又餓了,可能蹭著吃一頓?” 溫文笑道:“嚴(yán)三哥你吃便是,我jiejie必不阻止的?!?/br> 溫雅早一溜煙跑去廚房拿碗筷給嚴(yán)峻了。 蕭遙笑著搖搖頭:“一頓飯,你一起吃便是,用不著說蹭。” 嚴(yán)峻笑起來:“蕭姑娘是不肯吃虧的人,我若蹭吃,那就是讓蕭姑娘吃虧了,當(dāng)然得問一問?!?/br> 蕭遙笑笑,沒有再提這事。 嚴(yán)峻是個會說話的,見稍微冷場,便發(fā)揮所長,不一會子,便說得蕭遙與溫文溫雅兄妹倆眉眼里都是笑意。 三老爺折返,站在狀元樓門口,便見了這么一個景象。 他在夜色里站站著,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了不知多久,感覺夜里風(fēng)涼,這才驚醒一般,又看了里頭一眼,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在寂靜的街道里,三老爺扯起嘴角輕輕地笑了笑。 他也是傻了,怎么會想與蕭遙說他中會元之事呢? 便是想證明他不是滿嘴仁義道德的偽君子,也不必如此荒唐罷。 嚴(yán)峻回到家,被平國公找了去。 平國公問:“這些時日,你每日里總跑到外頭去,不到宵禁不肯回來,是做什么?” 嚴(yán)峻道:“便是尋常的玩耍罷了,能做什么?” 平國公板起臉:“我聽人說,你與狀元樓那蕭大廚關(guān)系好,你生性風(fēng)流,喜好美色,我不管你,可你若將德勝樓的機(jī)密泄露出去,別怪我大義滅親。至于你說的那些,給我挖個大廚的話,也休要再提!” 嚴(yán)峻聽了,摸摸鼻子笑道: “祖父,既你知道,我便不瞞你。我并不曾泄露了什么,相反,我與蕭姑娘的交情一日好似一日,你是沒見著,蕭姑娘對蕭家三老爺也沒個笑臉,見了我滿面笑容的,過不多久,我讓她來德勝樓,只怕她二話不說便答應(yīng)下來?!?/br> 平國公哼了哼,以輕蔑的眼神看了一眼嚴(yán)峻,吐出了兩個字:“就你?” 嚴(yán)峻被這激將法氣紅了臉:“我怎地便不行了?你且等著,半個月之后,我便讓你刮目相看!” 平國公嗤笑:“莫說半個月了,便是兩個月,一年,你也是辦不到的。” 嚴(yán)峻道:“這世上,還沒有我擺不平的女子呢!” 說完一路氣哼哼地回去,見著丫頭一路撩撥,見所有丫頭都被自己撩撥得面紅耳赤,這才心滿意足地回了自己院子,摟了新近喜愛的丫頭與自己共浴。 次日晌午十分,鎮(zhèn)國公領(lǐng)了一個太監(jiān)進(jìn)入廚房,傳遞皇帝的口諭,讓蕭遙于太后千秋宴進(jìn)宮做菜,并且特地點明,要與春共舞并東坡rou兩道菜。 蕭遙接了口諭。 那太監(jiān)道:“正日子是三月初三,蕭姑娘莫要忘了。三月初三那日清晨,宮里會派人來請蕭姑娘,蕭姑娘帶上自己需要用到的上車便是。這是太后的千秋宴,希望蕭姑娘莫出什么岔子。” 蕭遙點了點頭。 那太監(jiān)說完了皇帝的口諭,便急匆匆地回宮復(fù)命去了。 蕭遙應(yīng)下來,便提前開始做準(zhǔn)備,因此每日里便沒什么空閑時間與日日前來的嚴(yán)峻多說什么了。 嚴(yán)峻知道蕭遙要進(jìn)宮做菜,便選了一日留到夜里,等蕭遙和溫文溫雅用膳,上前去,將自己打聽到的御廚房的消息告訴蕭遙。 蕭遙剛是聽了個開口就覺得復(fù)雜,御廚們分不同的派系,內(nèi)部傾軋非常嚴(yán)重,且那些御廚自恃正統(tǒng),很是鄙夷相對下里巴人的菜式。 而蕭遙做的那些菜,出了與春共舞與東坡rou,其余,都是御廚們看不上眼的下里巴人菜式。 蕭遙聽完這些介紹,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倒是好奇,太后讓專門做下里巴人菜式的我進(jìn)去做菜,那些御廚是什么想法?!?/br> “肯定很多想法,沒準(zhǔn)還會使什么手段,你進(jìn)去了,定要萬分小心,別叫人陷害了?!眹?yán)峻道。 蕭遙點點頭。 次日,狀元樓那些高中進(jìn)士的書生們?nèi)疾灰娏?,蕭遙才知道,今日是殿試的日子。 殿試當(dāng)日便出了成績,蕭家三老爺果然高中狀元,成為了本朝最為年輕的狀元郎。 狀元樓的好些書生也位列二甲,因此柳大管事免了好些單子。 狀元郎打馬游街那日,狀元樓里靠街的這一邊,擠滿了前來看熱鬧之人。 因大家都看熱鬧,并不曾點菜,蕭遙也不用留在廚房,便帶了溫文溫雅在二樓找了個位置,一塊兒看熱鬧。 不一會子,蕭三老爺便騎著高頭大馬而來,前頭有官兵開道,他頭戴金花烏紗帽,身穿大紅袍,腳蹬金黯紅鬢馬,加上長得俊,引起無數(shù)人歡呼。 沿路上年輕的小娘子拋給他的物件數(shù)不勝數(shù),榜眼與探花的風(fēng)頭全然被蓋過。 溫雅激動得小臉通紅,看著蕭三老爺,道:“三老爺長得真俊,又是了不起的狀元郎,怕是滿京城的姑娘家都想嫁與他?!?/br> 蕭遙笑道:“你又懂這個了?” 話音剛落便感覺到有人再看自己,便循著視線看過去,見竟是三老爺,不由得一怔。 三老爺騎在馬上,風(fēng)度片盤,抬頭看著她,見她看過來,便翹了翹嘴角。 四下里頓時響起小娘子們激動的叫聲:“他方才看我了!” 蕭遙失笑。 看一眼,笑一笑,只是尋常,有什么值得高興的? 她看完了熱鬧,便回廚房繼續(xù)做菜了。 夜里嚴(yán)峻又來蹭飯,一邊吃一邊問:“白日里,蕭家三老爺風(fēng)度翩翩,幾乎叫滿京城的小娘子都想嫁與他,你可見著了?” 蕭遙點點頭:“嗯,看見了?!?/br> 嚴(yán)峻看著蕭遙,用開玩笑的口吻問道:“你可有像那些小娘子那般激動?” 蕭遙淡淡地瞥了嚴(yán)峻一眼:“我激動做什么?” “這不是蕭家三老爺著實太英俊么?”嚴(yán)峻摸摸鼻子,“若非蕭家三老爺家世也算顯赫,那些榜下捉婿的,在放榜那日便捉了他去?!?/br> 蕭遙點點頭,對此并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