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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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中一個說道:“你們長笛門欺人太甚。” 長笛門的弟子面無表情:“非是我們欺人太甚,而是你們技不如人。你們吹嗩吶的,天資不高,又不肯努力,怕變丑而不敢放開了勁兒吹,這是你們自找的!” “你們嗩吶門根本不應(yīng)該存在了,應(yīng)該像前面幾個小鎮(zhèn)一樣,并入我們長笛門算了?!?/br> 先前說話的嗩吶門弟子道:“不可能,你們莫要癡心妄想!” “癡心妄想?哈哈哈,遲早的事!” 那位面無表情的長笛門弟子則直接將長笛放到嘴邊:“廢話少說,送你上路!” 說著,就要吹響長笛。 就在這時,宛如平地起驚雷一般,嘹亮的嗩吶聲猝不及防響了起來。 那響亮、霸道、如同魔音穿耳一般的樂曲,剛響起來,便直往他們耳朵里鉆。 長笛門的弟子還來不及反應(yīng),馬上被這渾厚且嘹亮的嗩吶聲擊傷,心里頭氣血翻滾。 然而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們反抗的念頭越來越弱,最終完全消失,沉浸在嗩吶聲營造的氛圍中。 “噗噗——” 長笛門的弟子一個個的,全都吐出一口血來。 有幾個吐了血清醒了,馬上喝道:“嗩吶門以大欺少,難道不怕我們長笛門報復(fù)么?” 站長老不答話,只是用仙元力給受傷的嗩吶門弟子弄了個結(jié)界。 正在吹嗩吶的蕭遙,吹得更認(rèn)真了。 為了拿到石頭城的界碑之靈,居然對嗩吶門的弟子下死手,這樣的人,她不打算留情。 長笛門的弟子功力其實不錯的,可惜,他們猝不及防之下,遇上了能單打鷹其豐并十二個熟悉的蕭遙,只能倒霉。 在嘹亮的嗩吶聲中,他們一個個漸漸都失去了呼吸。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長笛門所有的弟子腦海里都閃過一個想法:“嗩吶門果然是吹喪葬曲的,一曲就夠給他們送葬了。” 張長老確定長笛門的弟子都絕了生息,這才招呼蕭遙出來。 仍舊坐著的那兩名弟子看到蕭遙與張長老來了,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軟到在地。 蕭遙與張長老連忙上前救助。 一共十六名嗩吶門弟子,只有三個人活著,其他的,都已經(jīng)絕了生息。 蕭遙看看嗩吶門那些永遠(yuǎn)閉上了眼睛的師兄弟師姐妹,又看了一眼全都躺下的長笛門弟子,忍不住問:“張長老,難道這片大陸,一直是這樣為了資源互相獵殺么?” 張長老點頭:“表面上一貫是友好的,可是強(qiáng)大的門派,很是喜歡這樣下黑手。因為,資源就那么多,能搶到一點是一點,增強(qiáng)本門派的實力,在將來對上西方門派時,能占到優(yōu)勢?!?/br> 蕭遙問:“就沒有人管么?” “曾經(jīng)是有的,可是經(jīng)過這么多年,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睆堥L老說完,讓七個弟子收尾,自己則拉了蕭遙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 “一直有聲音說,這片大陸的人越來越多了,資源即將枯竭,所以很多大門派,暗地里都是鼓勵爭權(quán)奪利的。一來,能為自己門派爭取更多的資源,二來,淘汰一些占用資源的卻拖后腿的門派和人。其實大派之間,如同民間的國家,都是為了利益和資源而戰(zhàn),甚至因為掌握的力量更大,做事更赤裸裸和血腥。” 蕭遙聽了,久久說不出話。 吹奏樂器的大陸,本該是浪漫美好的,可惜,做的事,卻如此赤裸裸的嗜血。 難怪,原主的父母居然要將原主的仙基給大女兒,絲毫不見悔意。 想來他們見多了殺戮,對要原主仙基這等小事,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更不覺得是慘絕人寰之事。 收拾完戰(zhàn)場之后,蕭遙一行人直奔下一個城鎮(zhèn),以嗩吶合奏將長笛門的人擊潰,成功將界碑之靈搶回來。 幾個師兄師姐們都十分高興,笑道:“我們乘勝追擊,再要回來一個小鎮(zhèn)罷?!?/br> 張長老搖搖頭:“兩邊的城鎮(zhèn)都是長笛門的,前面那小鎮(zhèn),就算搶回來,也是守不住的,別搶了。” 蕭遙也點頭,縱深的一個小鎮(zhèn),搶了還真守不住。 一行人回到石頭城,根據(jù)受傷弟子的指點,直奔長笛門言之鑿鑿說有弟子無故死掉的地方。 那是一條大江的江邊,一切看起來很平常,沒有打斗痕跡,也沒有血液。 一位師姐道:“我看壓根就沒有弟子死在這里,他們只是隨意找個理由發(fā)難而已。” 其他人也馬上附和。 蕭遙也看不出什么,便沒有說話。 大家又在附近走了一圈,沒走到什么,便決定先到鎮(zhèn)上。 只是剛走出不遠(yuǎn),便聽到悠揚(yáng)的琴聲。 那琴聲顯得一派清朗,顯然是因為彈奏者也是這般心胸開闊之輩。 蕭遙停下腳步,站著聽了起來。 直到一曲終了,她才回神,忍不住在心中感嘆。 這才是真正的音樂。 不用仙元力,單憑樂聲,便能讓人沉浸其中,并不知不覺被帶入彈琴者營造的感情里。 蕭遙又站著聽了兩首曲子,這才起身,走向琴聲傳出來之處。 蘆葦叢中,一個白衣書生抱著一張琴端坐在石頭上,此刻正低頭調(diào)琴。 蕭遙走了上去:“見過這位公子,公子琴聲舒朗,引人入勝,著實叫人佩服。” 那年輕書生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風(fēng)華灼灼的蕭遙,呆了呆,隨即起身還了一禮,冷淡地道:“凡間民樂,不值一提?!闭f完,便抱著自己的琴走了。 蕭遙的一位師姐忍不住道:“這書生好生沒禮貌?!?/br> 那書生此時走得還不遠(yuǎn),聽了這話,回了一句:“禮貌是對客人,而非虎狼之輩?!?/br> 師姐忙問:“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好端端地路過,你卻說我們地虎狼之輩,好生沒理。” 那書生冷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遙皺了皺眉,問道:“難不成,我們嗩吶門在這個鎮(zhèn)子上,其實一直欺壓百姓?”不然,那書生為何會這樣說? 書生的琴聲舒朗大氣,顯然是個磊落之人,這樣的人,不可能說假話冤枉人的。 張長老問受了傷的兩個弟子。 那兩個弟子馬上搖頭:“委實沒有,我們嗩吶門勢弱,我們知道搶不過其他門派,如何還敢得罪當(dāng)?shù)氐陌傩?,讓百姓們離心離德?” 蕭遙聽了,若有所思地道:“這樣的話,可能是我們這些修煉的人,都給那書生不好的觀感罷?!?/br> 又想到那書生走了,問不到什么,再想也無用,便繼續(xù)往前走。 不過走到村落處,大家特地停下來跟當(dāng)?shù)氐拇迕駛兞奶欤恢圹E地打聽消息。 經(jīng)過打聽,他們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前些日子,身上背著長笛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北邊的山林中,不知在搗鼓什么,接連幾日都不曾下來。 后來終于下來了,就說那片山林鬧鬼,讓普通老百姓不要去。 但是當(dāng)?shù)匾恍┇C戶是靠打獵為生的,如何能不去? 只是,去了之后,卻再也沒有回來了。 好些村民們湊在一起,特地進(jìn)山找那幾個獵戶,可大多數(shù)都回不來。 即使回來了的,都臉色難看,如同沒了神魂一般。 直到兩天后這些人才找回了膽子,說山里的確有鬼怪,讓大家不要去,提起是什么鬼怪,還渾身發(fā)抖。 蕭遙聽完了,和同門離開,徹底離了村子,這才對張長老道:“那北山上有古怪,我們?nèi)タ纯??!?/br> 長笛門突然圖謀石頭城,之前又在北山游蕩過幾日,甚至還弄出了鬧鬼的傳聞,肯定是因為那里有什么! 張長老點點頭。 一行人馬上轉(zhuǎn)道去北山。 到了北山,大家放慢了腳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注意四周有沒有陣法與陷阱。 今日一個山坳處時,蕭遙發(fā)現(xiàn)了晶石布置的幾個陣法,便看向張長老。 張長老拿出自己的嗩吶,吹了一曲,將陣法破解,然后走在最前面,招呼大家跟著他。 蕭遙斷后,一邊走一邊警惕地打量四周。 又走了一段之后,蕭遙看到山體被挖了個黑乎乎的洞,洞口僅容一個人通過。 張長老低聲道:“大家小心些。” 蕭遙點點頭,繼續(xù)殿后。 張長老剛踏入那個黑黝黝的黑洞,便被陣法困住了。 蕭遙看見,再不遲疑,馬上吹響嗩吶,控制著音波攻擊陣法,解救張長老。 只是,她越吹心中便越吃驚! 因為她一首曲子都快吹完了,那陣法才終于被破,而這個時候的張長老,已經(jīng)臉色發(fā)白了! 蕭遙道:“好可怕的陣法,這里頭,說不定有好東西!” 一邊說一邊讓人扶著張長老走在中間,自己在前面開路。 之后,又遇到兩個強(qiáng)悍的陣法。 蕭遙以嗩吶聲將陣法破解,隨后進(jìn)入洞xue深處。 當(dāng)看到陣法破解之后洞xue內(nèi)的東西,蕭遙吃驚得睜大了美眸。 那些師兄師姐也都目瞪口呆,待回過神之后,紛紛小聲地尖叫起來:“是晶石礦!居然是晶石礦!” 張長老也十分激動,忙命人扶他上前。 站到晶石礦跟前,張長老仔細(xì)打量著那些晶石,激動得老臉通紅:“的確是晶石礦,而且是最上等的晶石礦!難怪多年不曾發(fā)難的長笛門突然發(fā)難要搶石頭城了,原來是為了這個!” 蕭遙看到散發(fā)出柔光的美麗晶石,忍不住伸出手上去摸了摸,說道:“我們要做兩件事。第一件,傳訊回師門,第二件,盡快將晶石礦給挖出來帶回去?!?/br> 長笛門謀算是石頭城,又在晶石礦這里設(shè)置了三個厲害的陣法,應(yīng)該很快會來挖礦的,所以,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張長老忙點頭,并馬上給師門傳訊。 而蕭遙,則和其他弟子嘗試著挖晶石礦里頭的極品晶石。 半個時辰之后,嗩吶門來了許多人,進(jìn)來之后,馬上開始加入挖晶石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