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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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長笛門所有人聽了這話,俱是目瞪口呆。 雖然知道嗩吶門靠著蕭遙,已經(jīng)不再是過去那個任人欺凌的小門派,可是上門來踢館——這怎么看,都讓他們覺得荒誕不經(jīng)。 蕭遙見長笛門的人一臉吃驚地看著自己不說話,便道:“怎么,你們是不愿意承認人是你們的,還是想動手?” 長笛門的長老回神,笑著說道:“都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們兩個門派比鄰而居,何必打打殺殺呢?!?/br> 蕭遙覺得這類交涉比較累,當(dāng)下看向?qū)O不惑。 孫不惑道:“所以近鄰與人一起偷襲我們嗩吶門,這是怎么說?” 長笛門的長老看了一眼自己門派的人,心里很是為難,人呢,的確是他們這里的,可是,他們能認么? 被綁了的長老低垂著腦袋,一直沒有說話。 長笛門的長老當(dāng)下心中有了主意,笑道:“實不相瞞,這的確是我們的長老,但是前些時候,已經(jīng)叛出我們長笛門了。不過說到底,也是和我們長笛門有關(guān),所以我們愿意做出一定的賠償?!?/br> 孫不惑問道:“這那是多少?” 嗩吶門因為被偷襲,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如果不是關(guān)鍵時刻,蕭遙動員了所有的門人反敗為勝,嗩吶門怕是要被滅門了,所以這次是抱著干架的想法過來的,說話也就不怎么客氣。 長笛門道:“這我得回去跟我們門主商量一下?!闭f完留蕭遙一行人在此,自己告了罪,先出去了。 邱師姐看了看四周,低聲道:“這里只有我們嗩吶門的人,長笛門的人會不會耍什么陰謀?” 例如把他們困在門派內(nèi),用什么手段弄死。 蕭遙道:“不必擔(dān)心,逃出去還是很容易的。” 不過,她這次前來,根本就沒想過逃跑的事,而是打算和長笛門好好算這一筆賬。 從今天起,也該正式讓所有門派知道,嗩吶門再不是從前那個誰都敢欺負一腳的小門派了! 邱師姐聽了,點了點頭,繼續(xù)坐著。 只是,終究有些忐忑不安。 長笛門的裘長老很快重新走了出來,坐在孫不惑對面,說道:“我們門主說了,此事委實和我們有關(guān),因此,我們愿意賠償五萬極品晶石?!?/br> 他說到五萬極品晶石時,是很篤定嗩吶門會答應(yīng)的,不經(jīng)都知道嗩吶門窮。 蕭遙似笑非笑:“五萬極品晶石?你是在和我們開玩笑么?我們?nèi)婚L老仙基損壞,再也無法修煉,我們弟子養(yǎng)了大半年的傷才好,拿五萬極品晶石就想兩清?” 裘長老見嗩吶門居然嫌少,心里有些不痛快,覺得嗩吶門不識好歹,但見說話的是蕭遙,也客氣了幾分:“可是,此人的確已經(jīng)離開我們長笛門,不再是我們長笛門的弟子,我們說到底,也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br> 孫不惑道:“歷來,將一派長老逐出門派,是會廣而告之的。為何我們從來不曾聽說過長笛門有長老離開?” 裘長老既然找了這么個借口,自然提前想到了應(yīng)對,當(dāng)下溫言道:“本來是要告知天下人的,可是負責(zé)此事的弟子偏生在外出歷練時身受重傷,不曾辦妥此事。而我等,以為此事已經(jīng)通知出去,并不再過問。由此,并不能通知到天下。” 蕭遙不想再這樣扯皮了,冷冷地道:“這種事,你們長笛門怎么說都可以,我也不與你們廢話。我就一句話,五萬極品晶石不可能,你們再考慮考慮別的賠償。” 裘長老試探著問:“那么,蕭姑娘是希望我們賠償多少?” 蕭遙道:“除五萬極品晶石之外,你們長笛門曾占領(lǐng)我們嗩吶門多少個城池,全部還回來,并且拿出與曾占據(jù)城池相同數(shù)量的城池賠償。” 裘長老聽完了,笑道:“蕭姑娘莫與我們開玩笑了?!?/br> 長笛門一共占去嗩吶門八個城池,全都還回去,還得奉送八個,這獅子大開口得,他都不知說嗩吶門天真還是單純好。 蕭遙道:“我素來不開玩笑?!币活D又道,“若嗩吶門不同意我們的條件,莫怪我們不客氣?!?/br> 長笛門自然不愿意的,因此裘長老道:“既如此,有空領(lǐng)教蕭姑娘的嗩吶聲?!?/br> 嗩吶門是有蕭遙這樣的高手,難道長笛門便沒有底蘊了么? 蕭遙拿出嗩吶:“不必等有空了,今兒就吹給你們聽。” 裘長老臉色陡然一變:“蕭姑娘想在我們長笛門動手么?也太欺人太甚了罷?!?/br> 蕭遙冷冷地道:“不及你們長笛門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們的人,卻說已經(jīng)脫離門派,明明占去我們嗩吶門的八座城池,卻不肯歸還并付出代價。我們?nèi)舴强丛陂L笛門與我們嗩吶門是近鄰的份上,提出的賠償,絕不止這些!” 邱師姐等人聽蕭遙一副要打的架勢,心中有些焦急,忙給蕭遙使眼色。 這里畢竟是長笛門的地盤,嗩吶門深入敵后,著實不該太過囂張。 蕭遙沒理會,仍舊看著裘長老。 一來,她有把握全身而退,二來,找上第一個門派,態(tài)度一定要強硬,這樣才方便之后找其他門派要賠償! 裘長老怒極反笑:“哈哈哈,蕭姑娘好大的口氣。也罷,今日我們便領(lǐng)教嗩吶門的高招,也好讓你們知道,在音樂盛會上拔得頭籌不算什么!” 說完一聲令下,四周便出現(xiàn)了二十多人,而且看起來都不年輕,顯然是修煉有成之人。 嗩吶門眾人一看,這分明是早有準(zhǔn)備的啊,忙看向蕭遙。 蕭遙將嗩吶放到嘴邊:“既如此,便一戰(zhàn)罷?!?/br> 裘長老見蕭遙此時此刻,態(tài)度居然還如此強硬,當(dāng)即冷笑道:“奉陪到底!也好讓你知道,年輕人太過得意忘形,是不會長久的?!?/br> 蕭遙的回答,是直接吹響嗩吶。 邱師姐一行人馬上跟著吹奏,響應(yīng)蕭遙的嗩吶聲。 還是那首曾大殺四方的《再無明日》,甫一吹奏便響徹四周! 音波流轉(zhuǎn),如破山裂石。 裘長老冷笑,將長笛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原本還擔(dān)心蕭遙將來成長起來會將長笛門壓得喘不過氣來,如今看來,根本是杞人憂天。 以蕭遙這樣的行事方式,只怕根本就不會有將來! 也好,今日就讓長笛門做這個扼殺天才的門派罷。 長笛聲湊響,笛聲陣陣,綿綿不絕,音波中仿佛藏著無盡的殺招。 嗩吶門眾弟子除了蕭遙之外,俱是臉上一震,雖然沒受傷,但臉色比先前白了一些。 孫不惑臉色一變,馬上大聲叫道:“大家小心,這里有上古法寶,能加強樂聲的穿透與殺傷力!” 裘長老冷笑。 現(xiàn)在知道,太遲了! 蕭遙不為所動,看了孫不惑一眼,再次閉上眼睛吹奏。 其他弟子原本有些恐慌的,見蕭遙認真吹奏,忙閉上眼睛,繼續(xù)吹嗩吶。 裘長老心里涌上了無盡的喜悅,他真沒想到,新晉的嗩吶天才,居然會葬送在他手上。 這么想著,他吹得越發(fā)起勁了。 這時孫不惑憤怒的聲音忽然響起: “嗩吶門的弟子們,我們要回自己的城池,有錯么?長笛門仗著勢大,一直欺負我們,搶占我們的城池,嘲笑我們的弟子,動輒動手教訓(xùn)我們的弟子,我們不該憤怒嗎?這二十多年來,我們嗩吶門難得一次在音樂盛會上露臉并取勝,他們卻半路截殺,害得我們?nèi)婚L老從此不能再修煉,我們不能討回公道么?” 嗩吶門聽著孫不惑這憤怒的質(zhì)問,心里頭的憤怒一浪高過一浪。 他們沒有法子回答,因此只能將滿腔的憤怒寄托在嗩吶聲中,忘乎所以地吹奏。 長笛門眾位長老的長笛聲,是隱隱壓著嗩吶門的,聽到孫不惑這么說,不由得心中不屑。 這些丟臉的過去,何必再拿出來自取其辱? 弱rou強食,是這個世界上的道理,更何況是本身不肯努力的弱rou! 然而這念頭剛在心中升起,耳畔嗩吶門的嗩吶聲忽然便變了。 如果說,嗩吶聲原先只是一條快速奔流聲勢還算浩大的大江,那么如今,則成了巨浪滔天的大海! 無盡的海浪翻滾著,咆哮著,每一顆水珠似乎都帶著無盡的殺傷力! 裘長老等人想起了自己心目中許多曾經(jīng)不快的事,每一樁都讓人覺得憤怒非常。 同樣是修仙的樂門,為何雅琴閣一直是老大,而長笛門卻只是普通大派。 為何我那么喜歡她,她卻愛上了另一個人? 同樣是父母雙親生下的孩子,為什么我卻不如大哥受寵? 明明說好了是永遠的朋友和知己,可是為什么每次遇上什么事,他只想著自己,常??雍ξ?? 裘長老等人陷入了回憶中,陷入了憤怒中,正在吹奏的長笛,漸漸停了下來。 裘長老一行人吐出一口鮮血,面白如紙地跌坐在地上,震驚地看向蕭遙以及她身后的嗩吶門弟子,面上心中再無一絲先前的得意以及對嗩吶門的輕視,有的只是無盡的茫然。 怎么會這樣? 他們不愿意相信,作為成名已久的前輩,居然敗給了一群后輩! 可是,無力的身體以及受損的仙基,都提醒著他們,這一切是真的。 蕭遙吹完一曲,看向裘長老:“如何,長笛門還打算與我們繼續(xù)一戰(zhàn)么?” 裘長老看向蕭遙,心中有震驚但更多的是不解,問道:“你們是如何做到的?” 蕭遙道:“你不必多問,只說愿不愿意答應(yīng)我提出的條件?若答應(yīng),一切好辦,若不答應(yīng),我們嗩吶門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裘長老垂死掙扎,道:“你們一朝得意便猖狂,絕對走不遠的,何不與人為善?” 蕭遙煩他到這個時候還嘰嘰歪歪說個不停,當(dāng)下看向?qū)O不惑。 孫不惑道:“我們嗩吶門向來與人為善,但是被人欺到頭上,也絕不會再做縮頭烏龜!” 裘長老慘然而笑:“可是,你們提出的條件,實在太多了,我們做不到?!?/br> 蕭遙俏臉一沉,招呼嗩吶門的弟子,道:“既然做不到,我們就給他們施加一點壓力,讓他們努力做到罷?!?/br> 嗩吶聲再次奏響,不過這一次卻換了曲子。 有蕭遙帶著,有孫不惑適時說話鼓勁,這一首曲子同樣殺傷力驚人,音波如同席卷而來的颶風(fēng),先是破壞了蕭遙一行人所在的房子,之后音波傳播出去,距離較近的山峰及居住其中的長笛門弟子,全都受到了影響! 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住手——一切好商量!” 蕭遙停止了吹嗩吶,看向從空中飛過來的長笛門門主。 長笛門門主請蕭遙進去坐下細談。 蕭遙不想多浪費時間,但是該說的也明說:“我被偷襲差點死去,我的師父這輩子再也不能修煉,變成了凡人,所以,此事我決不妥協(xi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