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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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賽事名單剛出來,尤思頓便低聲對管家說了幾句話。 管家于是上臺,揚聲道:“我們先生說了,若東方大陸有門派贏下他的鋼琴,他愿意拿出一塊神石送給這個門派。” 此言一出,現(xiàn)場頓時嘩然。 蕭遙不懂這個,便問孫不惑:“這神石與類神石,可是效果差距比較大?” 孫不惑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其實從名字上也可以看出來,一個直接是神石,一個是類神石。嚴格說來,類神石是神石一種替代品,各項參數(shù)都低了許多。” 蕭遙聽了,拿出自己的嗩吶看了看。 橫豎已經(jīng)答應(yīng)秦閣主,今日嗩吶門要主動請纓,那么,她就上去竭盡全力,將神石贏到手吧。 正想著,忽聽雅琴閣一位弟子站起來,揚聲說道:“雅琴閣應(yīng)戰(zhàn)!” 蕭遙的俏臉頓時一沉,馬上看向坐在不遠處的秦閣主。 秦閣主對她露出一個歉疚的表情。 不僅如此,很快她又派了一個人過來跟蕭遙解釋,說秦閣主的大弟子自行答應(yīng)了,眾目睽睽之下,秦閣主不好反對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來人轉(zhuǎn)述完,又道:“我們秦閣主說,若到時贏得比賽,必會給嗩吶門分神石?!?/br> 蕭遙淡淡地道:“你回去告訴你們秦閣主,大可不必。毀諾的門派,我可不敢相信第二次。” 來人臉上露出幾分憤慨之色:“蕭姑娘何必如此說?我們已解釋了原因,你為何卻揪著不放?” 蕭遙看也不看她一眼。 邱師姐站起來趕人。 來人只得回去。 邱師姐很是憤怒:“雅琴閣也實在太過分了,明明已經(jīng)提前請托過我們,遇見神石,馬上便毀諾了?!?/br> 蕭遙道:“不必生氣。大不了,我們讓那個什么先生再拿出一塊神石好了。我相信,他們很樂意拿東西出來吸引我們竭盡全力與他們一戰(zhàn)?!?/br> 邱師姐心里想:“神石這樣的絕品,拿出一塊就差不多了,哪里舍得拿出第二塊?” 這時雅琴閣弟子以及尤思頓已經(jīng)分別站到賽場兩邊。 雅琴閣弟子浩浩蕩蕩,足有三十二人。 而尤思頓呢,只有他自己一人。 金發(fā)碧眼,刀削一般的五官,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禮服,坐在鋼琴前,的確有極大的吸引力。 蕭遙看了一眼西方大陸的人,見不少女士滿臉迷醉地看向尤思頓先生,不由得想笑。 雅琴閣為了神石而來,因此很拼,一開始就祭出他們的名曲。 蕭遙皺起了眉頭:“我感覺,他們選錯曲子了。這首曲子進入正題比較慢,很容易被鋼琴先手?!?/br> 劉姑娘點點頭。 果不其然,雅琴閣在進入正題之前,居然就被旋律優(yōu)美的鋼琴給迷倒了,一個個沉醉不已,最終口吐鮮血,輸?shù)袅吮荣悺?/br> 邱師姐神色復(fù)雜,說道:“這真是讓人兩難啊。于公,我希望我們東方大陸贏,可是雅琴閣毀諾,著實過分,我又希望他輸?shù)??!?/br> 蕭遙笑道:“結(jié)果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必兩難。” 這時尤思頓的那位管家走到臺上,揚聲問道:“可有門派或人單獨挑戰(zhàn)?若挑戰(zhàn)贏了,這塊神石將屬于他或者他的門派!” 神石的吸引力很大,馬上有很多人響應(yīng)。 可是,雅琴閣那么多人都輸?shù)?,更何況是單人或者普通門派呢? 尤思頓彈了幾場,見對手的質(zhì)量越來越差,俊臉很臭,當(dāng)即就要叫停。 蕭遙之前搶不到上臺的機會,此時見一曲終了,馬上站了起來:“我要挑戰(zhàn)那位先生。” 管家先生聽了,本來想拒絕的,但看到是蕭遙,便沒說話,只是看向尤思頓先生。 尤思頓先生想到蕭遙是吹嗩吶的,覺得和她對戰(zhàn)會拉低自己的格調(diào),剛想拒絕。 蕭遙看得出他想拒絕,忙趕在他之前開口:“怎么,不敢么?” 尤思頓先生出身高貴天賦杰出,還從來沒有被人說過不敢,當(dāng)即就點頭應(yīng)戰(zhàn)。 蕭遙上臺,拿出自己的嗩吶,站到尤思頓先生對面。 尤思頓先生比了個手勢,示意蕭遙先開始。 蕭遙也禮讓一番,這才吹響嗩吶。 這次,她吹的是《月亮之上》的旋律。 《月亮之上》的旋律很是朗朗上口,再經(jīng)過嘹亮的嗩吶聲加持,那效果是十分恐怖的。 尤思頓先生聽到如此簡單的樂聲,俊臉一下子黑了。 這還能稱之為音樂么? 第414章 東方大陸各大門派聽到嗩吶聲,也都想捂臉。 本來,西方大陸就說東方大陸的曲子深度不夠,遠不及西方大陸的了,嗩吶門還一上就是如此簡單的曲子,可真叫人難為情的,東方大陸更丟臉了。 西方大陸眾人聽到這曲子,臉上也紛紛露出不堪忍受的神色。 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等的首席,若非為了風(fēng)度,絕對要伸手捂住耳朵的了。 在看蕭遙吹嗩吶時兩腮鼓鼓的,原本美麗的臉蛋變成了個包子臉。 這實在,太不夠優(yōu)雅了! 西方大陸各大門派掌握話語權(quán)的都是貴族,一些平民有仙基可以修煉,一切也向貴族看齊,甚至更維護貴族這個階層的一切言行舉止,就怕自己成為那個局外人,所以此時看著蕭遙,都覺得不僅辣眼睛,還辣耳朵。 貝斯小姐看著坐在鋼琴前的尤思頓先生,滿臉的心疼:“哦,我簡直不敢相信尤思頓先生是如何忍受的。這對他來說,絕對是褻瀆!” 其他貴族家的小姐也都紛紛點頭,心疼地看向尤思頓先生。 要知道,尤思頓先生出身高貴,從小接受的是貴族教育,聽的是高雅的音樂,又是個天賦杰出的鋼琴家,稍微差一點的曲子都不敢在他面前湊響,就怕褻瀆了他。 如今,可憐的他,卻要遭受這樣的曲子這樣的樂器如此近距離地打擊,實在太慘了。 一位貴族青年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看向臺上的尤思頓先生,說道:“尤思頓先生不會難受太久的,他一旦無法忍受這種曲子,便很快能結(jié)束這場比斗?!?/br> 眾人也都馬上點點頭。 尤思頓先生的鋼琴曲在他們西方大陸被稱為神之曲,要擊敗東方大陸一位用低俗樂器吹低俗音樂的女子,那是分分鐘的事。 蕭大姑娘聽著蕭遙的嗩吶聲,臉上止不住地露出笑容來。 這些西方人不是自恃高貴有格調(diào)的么?不是說通俗一點的曲子都不能傳進他們的耳朵么? 現(xiàn)在,可不都得受著! 這簡直是大快人心! 蕭遙可不管眾人是怎么想的,繼續(xù)歡快地吹著嗩吶。 這曲子的旋律本來就高亢張揚,再有嘹亮的嗩吶聲加持,就更響亮了。 音波宛如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帶著不屈的意志直擊尤思頓先生的耳膜,直入他的靈魂。 于草原風(fēng)情的明朗張揚之中,有著淡淡的惆悵,淡淡的思念,似乎在等待亙古的永恒,但更多的是堅定,是夢想的飛揚,是對生活的豁達與樂觀。 如果說西方大陸有什么是最為堅固的,那無疑是他們對貴族做派的極致維護及認同。 對于這種濃烈的草原風(fēng)情與剛毅堅強,他們是不懂的。 尤思頓先生無法忍受這種不夠深度的樂曲,想盡快結(jié)束比賽,所以閉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彈奏之中。 可是,他引以為傲的鋼琴曲,旋律優(yōu)美,悠揚婉轉(zhuǎn),卻在音量上完全被魔曲一般的嗩吶聲蓋過! 他皺了皺眉,將自己的感情投注其中,寄希望于音波中的情感攻擊,用音樂引起對方的共鳴。 蕭遙的思想在飛翔,她仿佛來到了草原,在濃烈的草原風(fēng)情中盡情高歌…… 她的耳朵里,腦海里,沒有了一切,只有自己正在吹奏的歌曲。 由于心與神徹底合為一體,嗩吶聲仿佛有了靈魂,音波如同龍卷風(fēng)一般向尤思頓先生席卷而去,摧枯拉朽。 西方大陸門派的那些貴族小姐們,發(fā)現(xiàn)幾乎聽不到鋼琴聲,只聽到了魔音一般的嗩吶聲,都嫌棄且深惡痛絕地驚呼:“天哪,這是什么流氓樂器,太可怕了!” “除了音量,這樂器這曲子,簡直一無所有!” “尤思頓先生一定要讓她吐血受傷,再也參加不了任何一場比賽,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流氓樂聲了!” 話音剛落,他們?nèi)缤首右话銉?yōu)雅的尤思頓先生,忽然“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 現(xiàn)場瞬間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那些因為西方大陸的討論而覺得嗩吶門有些丟人的東方大陸各大門派,臉上都在發(fā)燒。 嗩吶門眾人,則高興得大聲歡呼起來。 邱師姐甚至叫道:“我就知道,我們蕭師妹專治各種桀驁不馴,上次的鷹其豐是這樣,這次的什么鋼琴皇子也是這樣!哈哈哈,無論多么的桀驁不馴,到了我們蕭師妹跟前,都得乖乖的?!?/br> 雄鷹一族的人就坐在嗩吶門旁邊,本來是目瞪口呆的,聽了這話,一些人頓時對邱師姐怒目而視。 鷹一暗暗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慶幸自家主子此刻不在這里,不然還不知道會被如何氣死呢。 所有西方門派的人,全都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向坐在鋼琴前那個優(yōu)雅的身影。 尤思頓先生都不曾在嗩吶聲中迷路,居然就受傷了? “這是域場壓制!”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地響起來,一道是東方大陸的通用語,而另一道則是西方大陸的通用語。 東西方大陸各大門派那些年輕弟子紛紛追問:“這是怎么回事?” 蕭家族老目光狂熱神色復(fù)雜地看向蕭遙,恨不得馬上把她綁回蕭家,讓她承認自己是蕭家人。 貝斯小姐也問西方大陸那個喊出“域場壓制”的花白頭發(fā)老者:“這是怎么回事?” 頭發(fā)花白老者說道:“那位吹嗩吶的小姐,剛才在吹奏嗩吶的時候,心神合一,與樂曲達到了最頂級的和諧,產(chǎn)生了域場壓制,所以尤思頓先生雖然不曾被她的嗩吶聲所迷惑,但也會受到高額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