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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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季姑娘的運氣也不怎么好。 到家之后,蕭遙繼續(xù)看醫(yī)書。 因為已經(jīng)融會貫通了祖上留下來的醫(yī)書,這些年又有豐富的行醫(yī)經(jīng)驗,所以她在看許大夫祖上的醫(yī)書時,速度很快,如今已經(jīng)開始看最后那幾頁施針要義了。 翻開施針要義,蕭遙繼續(xù)認真琢磨。 也難怪許大夫?qū)W不會,這施針要義的要求實在太高了,第一就是快,快得常人幾乎達不到的速度,第二一定要準,一旦有微小的偏差,不僅前功盡棄,還會對病人造成嚴重的傷害,最后還要深入理解xue道以及人體五臟六腑的運行,要順著五臟六腑的勢而行。 蕭遙一遍一遍地細讀和鉆研,將理論知識記得滾瓜爛熟之后,便開始扎個稻草人試驗。 試驗了幾天,蕭遙扎稻草人已經(jīng)很熟練了,又開始買來一些新鮮豬rou試手感,即使試出來了,卻不敢去找病人試驗,因為扎稻草人、豬rou和扎人,不是一回事。 她一邊琢磨著找病人試驗,一邊帶了香草到山上去采藥。 醫(yī)館已經(jīng)租下來了,如今寶生正在跟裝修,所以香草才有空跟蕭遙上山。 采了重重一背簍的草藥,蕭遙和香草循著來時的山路下山。 然而剛動身沒多久,就旁邊有人喊救命,過去一看,原是一個進山打獵被毒蛇咬了一口的獵戶。 蕭遙過去,看到獵戶那只腳已經(jīng)變成黑色并且高高腫起了,而且那黑色,正在快速向四周蔓延,忙讓香草幫忙,拿繩子在獵戶的大腿處緊緊綁住。 只是單是綁住也是不行的,那毒液得及早吸出來,可是她今早吃早餐時,不小心咬破了嘴唇,是沒法子幫人吸去毒液的,至于香草,她吃了很多煎炸的東西上火了,嘴里起了泡泡,也沒法子吸毒。 那獵戶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腳,臉上帶著驚懼以及不舍,對蕭遙說道:“求求你救救我,我家里還有幾個孩子要養(yǎng),我爹娘年紀大了,我不想死……” 蕭遙想起自己所學的施針要義,當下一狠心,說道:“我剛學了施針,水平還不敢保證。你可愿意一試?” 那獵戶馬上點頭:“大夫,橫豎也是死,你幫我試一試吧。只是,我這腳是要吸走毒液的,施針對我有用么?” 他看到蕭遙背著背簍來采藥,又聽到她學了施針,便知道她是個大夫。 蕭遙道:“我這施針法子格外不同,首先要給你心脈處施針,確保毒液絕不會進去,其次則在腿上施針,施正確了,是可以讓你的血液短暫倒流,將毒液排出來的?!?/br> 獵戶馬上道:“那就請大夫一試!”說完看看蕭遙,見她玉容似乎發(fā)著光,便又放軟了聲音說道,“若救不回來,你也不必愧疚,橫豎是我的命?!?/br> 蕭遙沒料到他會這么說,當即點點頭,拿出特地打造的銀針,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一口氣,便拿起銀針快速往獵戶胸口上扎了兩針。 雖然只是扎了兩針,可蕭遙的額頭上還是出了汗。 第一次對著真人施針,她覺得壓力很大,因為這是生死攸關(guān)的事。 這兩根針扎成功了,蕭遙心里多了幾分確定,但還是精神高度集中,摒棄一切雜念拿起銀針繼續(xù)對獵戶的腿上扎去。 這次施針極難,屬于最難的幾種針法,中途不能停頓,蕭遙扎完一根又一根,壓根不敢停。 將所有銀針扎上去,蕭遙的身體有些發(fā)軟,她也不管此地如何了,直接坐在了地上,然后伸手去擦幾乎流到眼睛的汗水。 在旁捧著銀針的香草不懂為什么如此吃力,但見行醫(yī)多年素來胸有成竹的蕭遙這副樣子,也明白,這施針是很難的。 因此見蕭遙坐下,忙問:“娘子,可是好了?” 蕭遙點點頭:“好了。” 獵戶聽到,臉上露出喜色,連忙問:“大夫我可是有救了?” 蕭遙點點頭:“有救了,你且告訴我你家里的住處,我去叫人?!币贿呎f一邊給獵戶把脈,同時觀察他的神色,確保剛才的施針真的沒出什么問題。 等獵戶說了地址之后,蕭遙讓香草去獵戶家里叫人,自己則在旁守著獵戶,并看獵戶腳上傷口毒血排除的詳細情況,一點一點記在心里。 坐了一陣,見獵戶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顯然是傷口疼痛,想起剛才的施針,忍不住心念一動,便說道:“我這里有令人麻痹的麻醉藥,可以用銀針放入你的傷口,你可愿一試?不過還是那句話,這是我第一次用這種法子?!?/br> 麻藥她早根據(jù)古方弄出來了,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試驗,因為擦拭是無效的,口服也是無效的。 如今,她學會了用針扎,或許能用得上? 獵戶馬上點頭:“勞煩大夫了。大夫醫(yī)術(shù)高超,想來不會有問題的。再者,就是真出事,也是我的命?!?/br> 蕭遙聽了,便拿出麻醉藥,看了看獵戶的傷口,估摸著分量,用銀針蘸了一些,刺進獵戶被蛇咬傷的傷口,隨后對獵戶道:“已經(jīng)用了麻醉藥了,你什么時候感覺不痛了,或者疼痛減少,還請告訴我?!?/br> 獵戶連忙點點頭,再次認真向蕭遙道謝。 蕭遙連說不用客氣,之后一邊在旁觀察獵戶的傷口一邊琢磨開了。 她一直煩惱如何試驗自己的針扎技術(shù),如今看來,可以到處找那些重傷垂死的人試驗。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到不遠處有刀劍相交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對獵戶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和獵戶四周都是高高的草與樹木,若不出聲,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獵戶一邊點點頭,一邊指指他那被蛇咬過的傷口,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蕭遙看見,眸中馬上浮現(xiàn)出喜色來。 她用這法子添加的麻醉藥,居然有效! 這就是說,她將來可以用這個法子給更多的人止痛了! 這時不遠處的刀劍聲忽然停了,接著是砰砰兩聲響,倒像是有人相繼倒地的聲音。 蕭遙卻沒動,而是繼續(xù)坐著。 又等了一會兒,聽到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這才站起身,準備過去。 獵戶看見了,露出焦急之色,不住地沖蕭遙擺手,示意蕭遙不要去。 蕭遙低聲說道:“放心,我只是悄悄過去看看?!?/br> 她需要有人繼續(xù)試驗針扎之術(shù)以及麻醉之術(shù),所以打算冒險去看看那邊的兩個傷患。 至于危險,她知道,但是一來,她冥冥中感覺自己有自保之力,二來,為了醫(yī)術(shù),她也愿意冒這個險。 蕭遙放輕腳步,背著藥箱,悄悄地走了過去。 走到事發(fā)地,看到兩個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兩人身上,都插著武器,一個身上插著刀,一個身上插著劍。 她躲在草叢后,又仔細打量了四周片刻,見確實沒有人,這才輕手輕腳地上前,蹲下來分別探兩人的鼻息。 探過鼻息后,蕭遙眼睛里頓時閃過難以抑制的亢奮。 這兩個人都是出氣多入氣少,命懸一線,正好適合她試驗扎針! 蕭遙想到這里,連忙打開藥箱,看看兩人,挑了更嚴重的一個就開始針灸。 以復(fù)雜的手法接連給更嚴重的錦衣男子施針護住心脈之后,蕭遙又開始給另一個白衣男子施針。 正在給白衣男子施針時,身后忽然傳來香草吃驚的聲音,蕭遙手一抖,眼見那白衣男子急促呼吸一下,就要斷氣,連忙將針拔起,然后以自己事后也想不明白的速度飛快地扎了三針,保住了白衣男子的心脈。 香草上前,看到蕭遙滿頭大汗,卻也顧不上擦汗,便知道此刻不容打擾,連忙拿出帕子,給蕭遙擦即將流到眼睛的汗水。 蕭遙給兩人護住了心脈,連忙從藥箱里翻出一些品質(zhì)不怎么好的參片,放到兩人的舌頭下。 做完這一切,她擦了把汗,并不敢掉以輕心,繼續(xù)以銀針分別給兩個人止血。 做這一切很累,可是蕭遙完全忘了疲憊,以滿滿的求知欲以及旺盛的精力不住地施展銀針之術(shù),當終于給兩人身上傷口大流血量大的傷口止了血,她才有空坐下歇息。 香草見蕭遙忙完了,連忙問:“娘子,你為何要救這兩個人?他們在深山處互砍,興許不是什么好人?!?/br> 蕭遙道:“我自然知道,不過我如今需要練習我剛學會的針灸之術(shù),所以只能冒險了。” 香草聽了便問:“那接下來,娘子打算怎么辦?” 蕭遙問:“你帶了多少人上山?” 香草連忙道:“有十多個,原本不要這么多人的,但村民們很熱情,便都跟來了?!庇行?yīng)該是來看熱鬧的。 蕭遙聽了,便道:“人多正好,省得我還得回去找人。”說完和香草過去,拜托村民們幫她將錦衣男子以及白衣男子也抬下山去。 她救了那獵戶,獵戶家里人都很感激她,聞言紛紛拜托村民們幫忙,村民們原就愿意幫忙,再看蕭遙那仿佛發(fā)光的容色,哪里會拒絕? 一路下山,蕭遙問獵戶打了麻醉藥之后的感覺。 獵戶連忙將何時感覺不再疼痛,是慢慢不再疼痛還是馬上不再痛的感覺一一說來。 蕭遙得到了這一手資料,很是感激,下山之后,給了獵戶兩片參片,又叮囑獵戶家人該如何照料獵戶,讓他們家口腔內(nèi)沒有傷口的人幫獵戶再吸一吸還沒排干凈的毒血,叮囑完之后,又花錢雇村民幫自己將兩個傷患帶到城中。 村民們連說不用錢,自告奮勇幫忙。 蕭遙見了,少不得在村里義診,給幾個生病或者身上疼痛的人把脈開藥,這才領(lǐng)著人回城。 她將兩個傷患放在租來做醫(yī)館的鋪子里,讓香草和寶生一起,給兩人喂了些湯藥以及小粥,又把脈,發(fā)現(xiàn)兩人如今生命跡象極弱,還不適合拔身上的刀劍,于是讓寶生在此照顧人,自己領(lǐng)著香草回家。 蕭平在家等得心急得不行,看到蕭遙回來,才松了口氣,上前問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蕭遙笑道:“救了兩個快死的人,練習了一下剛學的施針要義?!?/br> 蕭平聽了點點頭,笑著邀功:“我今兒把千字文背熟了,也記下意思了?!?/br> 蕭遙馬上笑道:“當真?我們家平兒真夠勤奮的,人也聰明,要再接再厲啊?!?/br> 第二日,蕭遙大清早去鋪子,看那兩個傷患,得知他們夜里不曾醒來過,便點點頭,上前診脈。 感覺兩人的生命力比之前強了些,蕭遙便盤算著給兩人拔刀劍。 她命寶生拿酒來,給所有銀針消毒,又讓香草準備好即將敷在傷口上的藥,再叫寶生拿著藥方去抓藥熬藥,自己則不住地看兩個傷患身上的傷口,判斷他們身上的刀劍是否傷及心扉,等湯藥快熬好了,馬上開始給錦衣公子拔劍。 兩人身上的刀劍看起來扎得挺深,但應(yīng)該不曾傷及心扉,可以□□。 白衣男子身上的刀甫一□□,便有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 蕭遙眼疾手快,忙快速拿起消毒過的銀針,在白衣男子傷口四周連扎了十二針,這才終于止住了血。 看著止住了血的傷口,蕭遙吐出一口氣。 她相信,若非自己用了麻醉藥,這白衣男人只怕要活生生痛醒過來。 止血過后,蕭遙又叫:“拿藥來。” 香草忙將提前準備好敷在傷口上的藥拿過來,遞給蕭遙。 蕭遙給白衣男子敷上藥,又拿消過毒的棉布包扎好,才坐在一旁歇息。 歇過一會兒,蕭遙又給錦衣男子拔劍。 同樣,也花費了巨大的精力。 不過蕭遙卻很亢奮,在這兩人身上,她已經(jīng)把施針要義上的針法試驗了一半了,收獲巨大! 給兩人拔完刀劍,蕭遙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旁守著,并叮囑寶生該如何照顧這兩人,過了一個多時辰,見兩人的傷口并不曾惡化,這才起身離開,繼續(xù)打聽各書塾。 之后兩人,蕭遙一邊醫(yī)治兩個傷患,一邊練習針法,同時還抽空給蕭平物色書塾。 經(jīng)過多日的打聽與篩選,蕭遙看中了兩個書塾,回來跟蕭平說。 蕭平毫不猶豫地選了個距離家里近的,道:“就要這個,離家里近,我可常日回來看娘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