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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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人家,家境都還算得上殷實(shí),每日用的菜式多有雞鴨魚rou,吃得多了,年紀(jì)漸漸大了,不免容易有消歇癥。 若能與那位杏林妙手蕭娘子交好,有了消歇癥時請她治病,或許會像嚴(yán)老爺這般,被救回幾次命呢。 算得上當(dāng)?shù)卮笕宓脑壬瞾砹?,先前更衣,并沒有看到蕭遙,此時聽到眾人提起蕭娘子,心里感覺到不妙,跟身旁的人略一打聽,得知那蕭娘子生得傾國傾城貌,卻美中不足,左腳跛了,一顆心直往下沉。 如果他沒猜錯,這位杏林妙手,便是曾帶著蕭平到他那里求學(xué),因?yàn)榉瘩g了他而被他拒收的婦人。 那樣一位婦人居然是神醫(yī),而且已經(jīng)被自己得罪了。 袁先生心中不免后悔,但很快又想到,蕭平總歸是要讀書的,到時蕭娘子再帶著蕭平來,他說幾句,再順著臺階下就是了。 這時,袁先生身旁一個老友低聲對他說道:“袁兄,你可害死我了?!?/br> 他就是聽了袁先生的拜托,答應(yīng)不收蕭平為學(xué)生的坐館先生之一。 因?yàn)樗皟商毂銓⒚畎l(fā)下去了,若門下人嚴(yán)格執(zhí)行,只怕蕭娘子帶著孩兒過來,也被負(fù)責(zé)接待的人拒之門外了。 袁先生一臉灑脫地道:“蕭娘子母子不尊師重道,我也只是略施小懲,并不曾有錯。再者,蕭平總歸是要讀書的,今日不來,明日總會來的,何必著急?” 那教書先生聽了這話,再看到袁先生一臉的名士風(fēng)流,覺得有道理,這才松了口氣,但不免在心里記了袁先生一筆。 秦家人得知蕭遙的醫(yī)術(shù)竟如此了得,心中想起丫鬟陷害蕭娘子,秦家卻不曾派人去賠罪,怕是得罪了蕭遙,不由得心中后悔。 蕭遙在嚴(yán)老爺醒來之后,將原先的銀針收起,又扎了幾針,當(dāng)時就拔了出來,然后告辭離開。 嚴(yán)家人因?yàn)樗攘诵螤顑措U的嚴(yán)老爺,很是感激,除了給一百兩的銀子,還給了蕭遙一根快一百年的人參。 蕭遙沒料到嚴(yán)家如此大方,當(dāng)下就說道:“上好的人參,我的確很是需要,因此便不推辭了。只是,收了人參,再收診金便不合適,診金便免了罷?!?/br> 第427章 嚴(yán)大太太說道:“蕭娘子不必推辭,你對我們老爺,那是救命之恩,給多少診費(fèi)都是該的。” 蕭遙笑道:“我們醫(yī)者,天職便是救死扶傷,斷沒有因此而收高價的道理。” 嚴(yán)大太太聽了這話,心中又高看了蕭遙幾分,和原先佩服她醫(yī)術(shù)不同,這一次,是從人品上覺得蕭遙值得欽佩。 這是嚴(yán)大爺?shù)溃骸巴B犅?蕭娘子經(jīng)常在鄉(xiāng)村義診,這一百兩,就當(dāng)是我們給那些村民的吧。” 蕭遙聽了,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收下這一百兩,然后告辭。 她剛走到外面,便見一些貴婦含笑迎上來:“這位便是救下嚴(yán)老爺?shù)氖捘镒影???dāng)真是女中豪杰啊?!?/br> 蕭遙笑笑,看了眾人幾眼,說了幾句謙虛的話,便借口有事走了。 這些人的種種情態(tài),與之前她進(jìn)來時,截然不同。 雖然說這是人之常情,但是也做得太明顯了。 季姑娘和兩個妯娌在一起,看著蕭遙被一些貴婦追捧,眸色有些冷。 難道蕭遙當(dāng)真能靠著一手醫(yī)術(shù)翻身? 她忍不住看向袁先生,見袁先生臉上雖然一派清高自許,但眼中也有幾分看重,一顆心不由得沉了沉。 回去的路上,秦大少奶奶看向季姑娘,說道: “念歌,老太太前幾日又偷偷吃了一碟子桂花糕,我怕她吃多了會不好,你既與蕭娘子是舊識,不如找個時間去看看她,彼此走動走動,到時老太太要看病,再去請她,也不會被人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看如何?” 她通過蕭娘子先前對季姑娘的態(tài)度,是知道兩人關(guān)系不好的,可是,老太太得了消歇癥,又常常偷吃各種甜點(diǎn),不定什么時候病發(fā),是一定要和蕭娘子搞好關(guān)系的,她是宗婦,按理說該由她去,可是,蕭娘子心里對秦家怕是有怨,她不愿去做小伏低,因此借著季姑娘與蕭娘子的關(guān)系,推季姑娘去。 說了這話后,秦大少奶奶已經(jīng)開始琢磨,若季姑娘拒絕,該如何說服她。 卻不想季姑娘沒有任何推辭,當(dāng)即點(diǎn)頭說道:“便是大嫂子不說,我也是要去的。今兒看到遙遙那驚人的醫(yī)術(shù),我當(dāng)即便想到老太太。雖說,老太太身體康健,未必要找遙遙,可萬事有備無患,總沒有錯的?!?/br> 秦大少奶奶沒料到季姑娘如此痛快便答應(yīng),一時有些驚訝,和親二少奶奶相視一眼,都有些不解。 兩人自認(rèn)出身比季姑娘高,一貫是不大看得上季姑娘的,可是,老太太與卻對季姑娘很是客氣,就連老太爺也是這般,兩人心里便很是不舒服,暗中結(jié)盟,一起聯(lián)手打壓季姑娘。 季姑娘看出兩人的小手段,微微一笑,也不以為意。 蕭遙回到家不久,寶生便從醫(yī)館趕回來,稟告道:“祁公子說,原定來接他的下人,因家里有事,要遲些才來。他如今沒個去處,愿幫我們采藥以抵食宿的錢,至于醫(yī)藥費(fèi),則等下人來了再給?!?/br> 蕭遙想到醫(yī)館到如今還沒開起來,各方面都需要人手,當(dāng)即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庇謫柕溃班嵐幽??他可是要留下來?” 寶生道:“鄭公子還沒決定,但是表示,在離開之前愿意聽娘子的差遣?!?/br>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第二日去給兩人診脈,見兩人能做一些輕松的活兒,又見先前采回來的藥已經(jīng)干了,當(dāng)下便教他們處理藥材。 教會了,她自己與兩人并香草,一同埋頭忙活起來。 醫(yī)館不大,不一會兒,就滿是藥香了。 這時祁公子將一個簸箕遞過來:“都做好了。” 蕭遙含笑看過去,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竭力忍住怒火,輕聲說道:“我不是說,每一種需要分開嗎?” 祁公子從她的笑臉上看得出她在壓抑努力,微微后退一步,俊臉上帶著很無辜的表情說道:“這就是同一種啊?!?/br> 蕭遙伸手從他遞過來的簸箕依次拿起幾根莖葉:“這是海風(fēng)藤,而這個是石楠藤,這個呢,則是絡(luò)石藤!它們不是同一種,我剛才給你介紹時,已經(jīng)說過三次了?!?/br> 她提到“三次”時,美眸里怒火熊熊燃燒。 祁公子看到她美眸里的怒火,再一次微微退了一步,連忙解釋說道:“我記住了,可能cao作的時候出了點(diǎn)兒問題……你等等,我這就翻出來。” 這時鄭公子在旁冷哼:“分明就沒有在聽?!闭f完將自己簸箕里處理好的藥材遞給蕭遙,俊臉含笑道,“蕭娘子,你看看我處理的這些?!?/br> 蕭遙掃了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你把防風(fēng)和前胡混淆了。” 祁公子當(dāng)即一扯嘴角,從喉嚨里滾出兩個字:“呵呵……” 蕭遙有些頭疼,道:“讓你們處理簡單的你們說復(fù)雜的都記住了,多幫我分擔(dān),我謝謝你們?,F(xiàn)在,你們都過來,給我處理這幾種最簡單的,然后,回頭給我好好記下搞混的幾種!” 祁公子和鄭公子都有種被看扁的感覺,就想說話,可是被蕭遙一瞪,只得摸摸鼻子,乖乖到一旁處理簡單的藥材去了。 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服,他們也算得上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不可能連相似的藥材也搞錯的。 蕭遙又瞪了他們一眼,見他們乖乖忙活,這才低頭,將搞混了的藥材給分出來。 祁公子和鄭公子一邊處理蕭遙分派的藥材,一邊不時看向蕭遙。 他們以為,他們搞混的藥材不多,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的,不想他們都處理好了,蕭遙還在慢慢地分。 兩人將處理好的藥材放一邊,看向?qū)毶?,鄭公子問:“怎么蕭娘子分得這樣慢?可是對藥材也不是很熟悉?” 寶生馬上如同受到侮辱一般叫道:“什么叫我們娘子對藥材也不是很熟悉?這世界上,再沒有比我們娘子對藥材更熟悉的了。娘子挑得慢,是因?yàn)橐⌒谋鎰e,不能有一點(diǎn)兒差錯!” 見寶生如此激動,鄭公子冷哼一聲:“不是就不是,你兇什么?!?/br> 寶生被他的冷臉嚇著了,想起居高臨下地看自己的富貴人家子弟,忙住了嘴。 蕭遙見寶生被嚇著了,冷冷地道:“顯擺什么?食宿沒錢給,連干點(diǎn)活兒都干不好。” 鄭公子馬上氣短,說道:“我就是提醒一下他注意態(tài)度?!?/br> 祁公子在旁“呵呵”兩聲。 蕭遙馬上看向他:“你也不用笑,回頭要是還分不清藥材,便不要來幫忙。每一味藥材都有其獨(dú)特的功效,弄錯了,是對病人的不負(fù)責(zé)?!?/br> 祁公子抿了抿薄唇,收起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 這下輪到鄭公子想呵呵了,只是還沒有呵呵出聲,蕭遙的目光便掃過他:“真心要幫忙處理藥材,便好好記熟,這是很嚴(yán)肅的事?!?/br> 鄭公子馬上一臉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 蕭遙低下頭,繼續(xù)分藥材。 一院子的藥材處理好了,便裝好,并貼上對應(yīng)的名字。 關(guān)于寫藥材名,祁公子和鄭公子都自告奮勇。 蕭遙看他們舉手投足的氣度,就知道都不是普通人,相信他們的字應(yīng)該不錯,因此一人給了一個清單,讓他們分別負(fù)責(zé)一部分。 等兩人寫好了,她再一看,忍不住點(diǎn)頭:“寫得一手好字?!?/br> 祁公子和鄭公子異口同聲地道:“尚可。” 蕭遙笑了笑,看向兩人:“若非見過你們生死相對,看你們這默契程度,我還以為你們是知己呢?!?/br> 祁公子和鄭公子的俊臉頓時都一黑,旋即嫌棄地看了對方一眼,同時別開臉。 蕭遙見狀,忍不住又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站起來:“今日寶生和香草都辛苦了,我親自下廚做幾個小菜犒勞你們?!?/br> 寶生和香草馬上歡喜雀躍:“謝謝娘子!”眼睛亮晶晶的,都閃著名為“期待”和“幸福”的表情。 祁公子和鄭公子見了,笑了笑,也沒放在心上。 他們因?yàn)槌錾淼年P(guān)系,吃過許多山珍海味,對蕭遙的美食倒沒有多少期待。 然而沒多久,兩人就打臉了,唾液止不住地分泌。 兩人都覺得丟臉,以他們的出身,居然聞到食物的濃香便分泌唾液,著實(shí)不應(yīng)該。 寶生和香草卻估不了那么多,不住地道:“好香,好香!”一邊說一邊張羅著去廚房端菜盛飯。 很快,四菜一湯便好了。 祁公子和鄭公子一看,見是尋常小菜,都很是吃驚。 尋常小菜,居然有如此濃香。 當(dāng)夾起一筷子小炒rou,兩人眼睛俱是一亮,旋即忘了說話與胡思亂想,認(rèn)真品嘗沒事。 吃完了,祁公子眼睛發(fā)亮,看向蕭遙:“蕭娘子,明兒還有什么活兒只管開口,只求我們做完了,你再做幾個小菜與我們吃。” 鄭公子也不與他抬杠了,連忙點(diǎn)頭,期待地看向蕭遙。 蕭遙笑道:“再看看吧。”如果太忙,她是沒空做飯的。 第二日上午時分,蕭遙繼續(xù)去青山書院與馬先生交流畫技。 吃完午飯回來,她去了一趟醫(yī)館,看到祁公子和鄭公子居然在搞清潔,頓時吃了一驚。 這兩人躺在床上時不提,當(dāng)他們醒過來之后,便很是講究,而且屬于凳子掉了也不會扶一把的主兒,更不要說搞清潔了。 寶生看到蕭遙吃驚的目光,便道:“他們主動幫忙的,我勸都勸不住?!?/br> 自從昨日被鄭公子的目光一攝,他對兩人,便都產(chǎn)生了敬意,說話也不敢大聲,更不要說指派他們干活了。 鄭公子看到蕭遙回來,含笑上前:“蕭娘子,你看這窗戶擦得可還干凈?” 蕭遙點(diǎn)頭,贊道:“很干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