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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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韓家勢大,乃尚書府,而蕭家已經(jīng)沒落,只剩下一個在做赤腳大夫的蕭遙。 這是活脫脫的趨炎附勢行徑! 由此可以證明,蕭遙當街揭破季姑娘嘲諷于她,企圖將她高高架起讓她粉身碎骨,是確有其事。 一個人,對自己的恩人那般薄情寡義,能有什么人品可言? 如今,這個女子,還為了在家族地位的穩(wěn)固,不惜冒著私相授受的名聲,特地讓丫鬟帶信哀求他一定要來一趟。 這種借勢的行為,更進一步證明,季姑娘是個趨炎附勢之人。 在她心中,恩情什么的,遠不及她的個人利益重要,甚至她心中,壓根沒有“恩情”這個詞的存在! 如果沒有這封信,韓半闕還會看在秦三少爺?shù)拿孀由希ヒ惶饲丶?,可是有了這樣一封信,韓半闕不想去。 他不愿意給季姑娘這樣的人撐腰。 而且,他更加懷疑,蕭遙離開尚書府前一日,老太太的吃食上被人做了手腳,是季姑娘自導自演。 蕭遙在之前就與他說好和離的條件,表示愿意離開尚書府之后形同陌路,永不回京,其時臉上不見怨言,這樣的她,如何會在打了季姑娘一頓之后,還通過季姑娘的吃食毒害老太太? 要說她是借刀殺人,她根本沒必要,從她打季姑娘就可以看出,她可以直接向季姑娘下手。 韓半闕想起當年他前去質(zhì)問時,蕭遙粗暴地讓他滾,還向他砸茶壺,如今怎么看,那似乎都是被冤枉之后的憤怒。 第二日他再去與她簽和離書,她爽快簽完名,還面容平淡地說了一句她沒做過。 當時他不信,如今想想,她說的,應該是真的。 可只是因為劣跡斑斑,沒有人信她,包括他。 韓半闕想起前事,心里產(chǎn)生了深深的歉疚之情。 他無法想象,蕭遙當年是怎樣的心情。 被整個尚書府嫌棄,看輕,還被家里養(yǎng)大的養(yǎng)姐陷害,百口莫辯,離開尚書府時,被人盯著,防賊一樣防備,只帶走了從前帶進府的東西,尚書府給她的,包括衣物、月例與一些四時年節(jié)打的首飾,一件都不曾帶走。 韓半闕想起蕭遙昨日在街上救那個農(nóng)婦時,自己就站在蕭遙身邊,可是蕭遙由始至終,都不曾看他一眼。 如同和離書上說好的一樣,從此形同陌路。 秦家三少爺看到韓半闕聽了自己的話,便走神了,不由得輕聲喚道:“韓大人——” 韓半闕回神,馬上收拾自己的心情,看向秦家三少爺,心里有些抱歉。 他以為季姑娘是個好的,讓家里人將她說給秦家三少爺,如今看來,分明是耽誤了秦家三少爺。 不過,即使歉疚,也是對秦家三少爺?shù)那妇?,并不是對季姑娘的,所以,他還是不會選擇去秦府的。 韓半闕道:“忽然想到了公事。” 秦家三少爺連忙歉疚地道:“韓大人需要處理公務,是我打擾了,抱歉抱歉……”說完便要告辭。 韓半闕說了一些抱歉的話,便送秦家三少爺出來。 秦家三少爺?shù)郊視r,本想先去回稟老太太的,但是剛進二門,就被季姑娘身邊的貼身大丫鬟給請去了。 秦峰想,這件事也不急著稟告,又擔心季姑娘有什么急事,便先回自己院子。 季姑娘等得很是忐忑,一看到秦峰,便問:“韓大哥可說好何時上門到我們家拜訪?” 秦峰搖搖頭:“韓大人說沒空,不會過來了?!鳖D了頓,又道,“我聽他的意思,似乎是因為一些考量,以后都不方便到我們家來?!?/br> 季姑娘聽完這話,身體晃了晃,若不是她身邊的大丫頭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她都要站不穩(wěn)了。 秦峰看到季姑娘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姑娘知道,若秦峰據(jù)實回老太太,自己在秦家的地位將一落千丈,如今,只能讓秦峰幫自己撒謊,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再徐徐圖之了。 可是秦峰不是輕易幫人撒謊的人,不說明前因后果,并且合情合理他是絕對不會幫忙的。 想到這里,季姑娘扶著丫鬟的手坐下,又讓丫鬟離開,這才難過地拭淚說道:“這話我實在不好向夫君啟齒,只是若不說,老太太問起,也是遲早要知道的,到時我倒難以自處了?!?/br> 秦峰見了,忙安慰季姑娘,又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姑娘說道:“昨日蕭大夫在街上痛罵我之后,韓大哥便對我產(chǎn)生誤會了,我讓夫君務必請韓大哥來,也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信了蕭大夫的話誤會我了。如今看來,不僅誤會我,只怕還聽了蕭大夫的其他話,決意與我劃清界限……” 秦峰聽了,怒道:“怎么又是她!據(jù)說還是個大夫呢,心腸怎么能如此惡毒?”只是也有不解,“可是這事,為何會讓你難以自處呢?” 季姑娘說道:“我小時是被蕭家養(yǎng)大的,如今與她失和到如此地步,說出來難道不會叫世人看輕么?原本我便出身不顯,若再有與她交惡的事傳出,府里人會如何看我?” 秦峰聽了,也不由得為難起來。 雖然此事是蕭大夫的錯,可是她的父母,畢竟養(yǎng)了念歌一場,念歌難道能為了名聲,不惜揭破蕭大夫的真面目么? 若真的揭破,也也太對不住已經(jīng)去世的養(yǎng)父母了。 可若不說,念歌便要受委屈了。 季姑娘看到秦峰為難,便道:“若夫君稍后去回老太太,老太太問起韓大哥為何不來我們家,夫君直說,不免要說到韓大哥被蕭大夫蒙騙,進而牽扯出我與蕭大夫失和這事來?!?/br> 秦峰點頭:“的確如此?!?/br> 季姑娘便道:“不如,夫君就說,韓大哥如今忙于公務沒空過來,只說得了閑再來拜訪?” 秦峰搖頭:“這很是不妥,若韓大人一直不來,我們?nèi)绾螆A謊?” 季姑娘一邊用帕子擦眼淚一邊道:“以后,一切總會水落石出的。那時,便是世人知道我與蕭大夫失和,也不會將錯處歸咎于我身上了。夫君,你便答應我好不好?” 秦峰想想也只能這樣了,因此只得點了點頭,又安撫了季姑娘,這才去見秦老太太,將自己與季姑娘商量好的搪塞之詞說出來。 秦老太太自來相信自己三孫子不會撒謊,聽了并不懷疑,但是擔心他聽不出韓半闕的言外之意,便又問:“他待你的態(tài)度如何?” 秦峰笑道:“韓大人對我不錯。” 秦老太太聽到秦峰說韓半闕對他不錯,覺得這絕不是厭棄了秦家的意思,于是放下心來,道:“既如此,你日常有空,便多去走動罷。韓大人當年是狀元郎,學問自是頂級的。” 秦峰點點頭:“這是自然。只是如今韓大人忙于公務,我若去,便是打擾他了,這大大不妥。再者,馬先生的學問也是頂級的,相對也比較空閑,我還是去請教馬先生好了?!?/br> 秦老太太聽了,便關(guān)心地問道:“聽說馬先生說要收一個關(guān)門弟子的,我們?nèi)鐑嚎捎邢M获R先生收為弟子?” 秦峰搖頭:“怕是沒希望了。我聽說,馬先生已經(jīng)收了關(guān)門弟子了。”說到這里,臉上也不由得露出黯然之色。 馬先生那樣的大儒,若能拜為師多好啊。 他當年的資質(zhì),沒法子拜馬先生為師,兒子眼看著不錯,可到底還是無法成為馬先生的學生。 秦老太太聽了也一臉遺憾,忙道:“只是聽說,興許不是也說不準,事關(guān)三哥兒的前程,你還是要著緊一些的。” 要知道,能拜馬先生為師,那代表著無盡的政治資源以及人脈。 因為,馬先生有幾個親傳弟子在京中擔任重臣,指點過的一些學生則在各地為官。 一旦能與這些人成為同門,那么,必定能得到這些人的照拂,扶搖直上。 所為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屆時秦家也將徹底擺脫了商人的身份,成為人人羨慕的讀書人家了! 秦峰馬上點頭。 辭別老太太回自己的院子,秦峰看到季姑娘怔怔地坐著出神,愁眉不展,知道她定是因為被韓半闕誤會的事,不免心里又將蕭遙看輕了幾分。 他簡直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可惡的女子! 季姑娘回神,看到秦峰,忙擠出笑容,道:“你回來了?老太太怎么說?” 秦峰將自己與老太太的對話告訴季姑娘,旋即說道:“莫擔心,老太太并不曾懷疑?!庇值?,“那位蕭大夫是個蛇蝎心腸的女子,你別理會了。這等靈魂卑劣的女子,遲早要被世人揭穿真面目的?!?/br> 季姑娘點頭,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但是想到韓半闕的性格,心情再次沉重起來。 韓半闕,可不如秦峰好說話。 而且他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一旦認定她是個卑劣的人,那么,是絕對不會與她虛與委蛇的,面子情上的事,他也絕對不會做。 蕭遙等人繼續(xù)研究如何給農(nóng)婦治病,讓她的身體能進一步好轉(zhuǎn)。 幾人根據(jù)農(nóng)婦的情況再次商量出一個方案,便繼續(xù)用藥。 用藥畢,蕭遙正準備回家,忽然被千金堂的東家吳大夫給叫住了。 吳大夫引蕭遙進入待客室,讓人奉了茶,這才笑吟吟地道:“這次那名年末給農(nóng)婦若能救活,蕭大夫當記首功。針灸之術(shù)、麻醉藥,都是創(chuàng)舉!” 蕭遙笑道:“吳大夫謬贊了,我認為是所有大夫的功勞。不知吳大夫找我有何要事?” 吳大夫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千金堂乃本地的大醫(yī)館,志在救治天下病人,蕭大夫乃一代杏林高手,我們希望能請蕭大夫加入千金堂,與千金堂一起救死扶傷。” 蕭遙聽了,笑道:“吳大夫看得起我,原不敢推辭,只是我亦有志開醫(yī)館,連醫(yī)館鋪子也已經(jīng)盤下,并在緊鑼密鼓地準備著開張事宜,因此無法加入千金堂了,還請吳大夫莫怪?!?/br> 吳大夫聽了就道:“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橫豎醫(yī)館還不曾開張,暫停了加入我們千金堂也是可以的。當然,我們千金堂為表誠意,愿意補償蕭大夫暫停醫(yī)館的一切損失?!?/br> 蕭遙道:“謝過吳大夫,不過,這是提前做好的準備,我并不想改變。”之后任憑吳大夫舌燦蓮花,她也不肯改變主意。 吳大夫見無法說服她,只得一臉遺憾:“蕭大夫不愿加入我們千金堂實在可惜。” 蕭遙笑笑,再次表達了歉意,便起身告辭了。 她回家之后,稍微休息,便去自己的醫(yī)館走一趟。 剛到醫(yī)館,便看到一個佩劍的男子從自己的醫(yī)館中走了出來。 蕭遙打量了這人一眼,見不像普通老百姓,倒像是行走江湖的人,便懷著疑問的心情進屋。 她進去,見鄭公子坐在里頭品茶,便問:“剛才那人,來我們醫(yī)館做什么?” 鄭公子看到蕭遙,一邊含笑站起來一邊給蕭遙倒茶,嘴上說道:“那是我的人,前來送我的醫(yī)藥費?!?/br> 蕭遙有點訝異:“你竟是江湖中人么?” 鄭公子點頭,伸手請蕭遙坐下,又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以及一個牌子給蕭遙:“這是醫(yī)藥費,以及我的一個牌子。將來若有武林中人欺負你,你將牌子拿出來,他們應該會給我?guī)追直∶娴??!?/br> 蕭遙沒有接醫(yī)藥費以及牌子,說道:“既你是江湖中人,那么,我想拜托你幫我查一件事,以抵消醫(yī)藥費。當然,若你查了沒查出什么,也算是抵消了醫(yī)藥費。” 鄭公子沒有將銀票以及牌子收起來,而是繼續(xù)道:“不是某臉大,蕭大夫救過某的命,給銀票以及令牌,再加上一個條件也算不得什么?!?/br> 當然,若當時沒有順便救祁公子就更好了! 蕭遙搖搖頭:“你且聽我說是什么事再答應我不遲。因為是多年前的舊事,所以難免有些難查,或許需要耗費許多人力物力?!?/br> 鄭公子聽了就問:“既如此,蕭大夫不如先說說是什么事?!?/br> 蕭遙點頭,凝神回憶了片刻便道:“十二年前,有一個組織,穿的是藍色衣裳,衣袖處繡著淡藍色的鳳凰。在七月十八那日,他們在追殺一個小女孩。我希望從這些人口中問一些話,了解當時的情況?!?/br> 鄭公子聽了這話,有些訝異地問道:“蕭大夫可是當日被追殺的小女孩?” 蕭遙搖搖頭:“我不是?!庇謫枺班嵐涌赡軒臀也檫@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