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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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 因為當眾被打臉以至臉上火辣辣的福慶堂東家聽到這話,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快步上前:“沒錯,蕭大夫且慢。這是我們和千金堂的病人,我們需要對她負責,并且負責治好她?!?/br> 像千金堂一般,在此時此刻特地指出對手醫(yī)館的名字,引去自家醫(yī)館的名字,他也是做得十分嫻熟。 蕭遙自然知道他們的意思,見如此情況下,他們不是以人命為先,而是將醫(yī)館的聲譽放在前面,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地說道:“此時此刻,你們難道還要拖延么?難道在你們心目中,一條人命比不過千金堂和福慶堂的聲譽?” 說完不顧阻攔就要扎針,可被吳大夫粗暴地推開了。 蕭遙猝不及防,被推得身子一歪。 祁公子眸色一冷,一把扶住了蕭遙,見她站穩(wěn),馬上伸手捏住吳大夫的手,手上輕輕用力,捏得吳大夫痛呼卻不松手,冷冷地道:“再動她一下試試?”說完這話意識到什么,又道,“你這是阻止蕭大夫救人!” 農(nóng)家漢子趙大見吳大夫阻止蕭遙給趙楊氏扎針,很是憤怒,見吳大夫被祁公子制住了,福慶堂的東家又來,頓時如同一頭憤怒的牛一般沖向福慶堂東家,將他撞翻在地上,憤怒地叫: “我婆娘吐血暈倒了,要呼吸不過來了,你們還不給蕭大夫救人,你們不是東西!” 說完馬上焦急地看向蕭遙,“蕭大夫,請你救救我家婆娘!” 趙楊氏的幾個孩子也飛快地跑上來,將蕭遙護在趙楊氏中間,紛紛叫道:“請蕭大夫救救我娘……” 下頭的老百姓看到這一幕頓時都氣炸了,大聲叫道:“為什么不給蕭大夫救人?你們千金堂和福慶堂沒本事,總不能不讓有本事的去救吧!” “我先前聽人說,千金堂和福慶堂想要獨占功勞,所以把蕭大夫趕出來,不許蕭大夫接觸趙楊氏,如今看來,一定是真的??上?,你們沒那個本事!” “還說蕭大夫只有一手針灸之術(shù),哈哈哈,笑死人了,不說別的,就說診脈的功夫,蕭大夫就比福慶堂和千金堂的所有大夫都好!” 吳大夫被祁公子制住,打眼去看祁公子,見雖然英俊得有些虛幻,但并不是自己見過的任意一個當?shù)卮髴簦┑囊路?,也不見得多華貴,當即就喝道:“你趕緊放開我……”一邊說一邊掙扎,見掙扎不開,連忙給自己千金堂的大夫使眼色。 沈大夫為首的幾個大夫連忙帶著店伙計上前,口中叫道: “我們并非不愿給蕭大夫治病,而是一直以為都是我們千金堂與福慶堂給趙楊氏治病的,如今要繼續(xù)治,肯定也得我們兩家醫(yī)館來,因為蕭大夫不曾參加后面的治療,并不清楚情況。” 一邊說一邊推開趙楊氏的子女,企圖阻止蕭遙給趙楊氏扎針。 蕭遙飛快地給趙楊氏扎針護住心脈,還想繼續(xù)治療卻被阻止了,知道千金堂和福慶堂人多,自己與趙家人拗不過他們,又思及趙楊氏一時不會出什么事,當即站起身,冷厲的目光看向沈大夫一行人,揚聲道: “都說大夫當救死扶傷,將病人的健康放在第一位??墒悄銈儯揪蜎]有資格稱為大夫!” 臺下的老百姓紛紛舉手附和:“說得好!” “千金堂和福慶堂里頭都是一群庸醫(yī)!” 吳大夫與福慶堂的東家聽到老百姓聲勢浩大的聲音,知道這一次若不治好趙楊氏,兩家醫(yī)館的名聲鐵定完了,因此抱著死也要挽救自己醫(yī)館名聲的想法,馬上命令自己醫(yī)館的大夫上前救人。 其中診出趙楊氏體內(nèi)的淤血很快發(fā)作的孫大夫,被委以重任。 祁公子見了,就要阻止。 鄭公子在臺下看見,也飛身上臺阻止。 韓半闕目光冰冷,讓蓬山多路清出一條路,也走到臺上去。 蕭遙見祁公子和鄭公子阻止,與千金堂福慶堂的大夫形成了對峙,便道:“不用阻止,讓他們治?!?/br> 若趙楊氏沒有吐血,倒也好治,可是吐血之后,想要再醫(yī)治,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如今人已經(jīng)用心脈護住,不會出什么變故,她便干脆借著這件事,將千金堂與福慶堂打壓下去好了! 趙大馬上看向蕭遙,哀求道:“蕭大夫,你別怕,我們會保護你的。” 他以為蕭遙是怕了千金堂與福慶堂才讓兩家醫(yī)館繼續(xù)治的。 蕭遙看向他,放緩了語氣,說道:“我并非怕他們,只是他們一直糾纏不休,我也不能安心給趙楊氏治病,因此,還是讓他們治,看他們的本事。另外,我方才給趙楊氏扎針,護住她的心脈了,不會出事的?!?/br> 趙大聽到,這才松了一口氣,感激地道:“謝謝蕭大夫?!?/br> 千金堂和福慶堂的大夫聽到蕭遙說護住了趙楊氏的心脈,頓時心中大定,覺得就算一時治不好,也不會出問題,倒也不用著急了。 這時蕭遙看向他們:“你們既然說自己能治,便在此處治病罷。今日內(nèi)治好,算你們本事,之前只是一時疏忽,若治不好,我想老百姓心里自有一桿稱?!?/br> 她聲音響亮,在場的老百姓幾乎都聽到了。 他們連忙紛紛大聲附和起來:“沒錯,夕陽下山之前一定要治好。若治不好,千金堂與福慶堂就得承認自己醫(yī)館內(nèi)的都是庸醫(yī)!” “沒那金剛鉆沒別攬那瓷器活!自己不會治,還不給蕭大夫治,只是什么道理?” “我看千金堂和福慶堂的那些大夫,不僅醫(yī)術(shù)不精,就是醫(yī)德也不好!” 蕭遙聽到這話,伸手壓了壓,等大家的聲音變低一些,這才揚聲道:“千金堂與福慶堂也并非全是庸醫(yī),希望父老鄉(xiāng)親們不要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像孫大夫、廖大夫……楊大夫等,都是醫(yī)術(shù)精湛的好大夫。” 孫大夫與廖大夫等被提到名字的聽到這話,臉上都訕訕的,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折服。 再被傷害之后,蕭遙居然還愿意為他們說話,著實讓他們慚愧,也讓他們打從心底佩服。 老百姓聽到這話,都覺得,蕭大夫是個善良厚道人,到這個時刻,也沒有痛打落水狗,將欺負她的千金堂與福慶堂打下地獄。 那些想得多也看得遠的也不住地點頭,千金堂與福慶堂的確有好大夫,蕭遙在受兩家醫(yī)館欺負之后,還能清醒理智地提醒群情洶涌的老百姓注意這一點,是個正直的好大夫! 和她一比,千金堂與福慶堂的所有大夫,全都黯然失色。 祁公子放開吳大夫,看向蕭遙,眸子里帶著耀眼的亮光,嘴角微微翹起:“蕭大夫,你很好?!?/br> 救死扶傷,以救治病人為第一要務(wù),卻又不過分善良。 同時,她即便報仇,也仍舊公平公正,沒有被仇恨蒙蔽雙眼而扯上千金堂福慶堂的所有大夫。 她是要開醫(yī)館的,若此刻徹底將千金堂和福慶堂的所有大夫打壓下去,她的醫(yī)館開起來之后勢必好走許多。 可是,她心中有公義,她沒有為了利益與醫(yī)館的生意而那樣做。 蕭遙聽了這話,看向他,見他的俊臉一片溫和,如同暖陽,不由得一怔。 此刻細看,這位祁公子還不時普通的好看。 而且,還真像香草說的,看著似乎有幾分面善。 韓半闕作為一方大員,原是要來主持公道的,見蕭遙讓千金堂和福慶堂的大夫再診,便沒有插手,只是在旁看著。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蕭遙臉上。 自從趙楊氏出來之后,眼前這個曾經(jīng)讓自己無比厭惡鄙夷的女子,帶給他實在太多太多的驚訝與意外了,當然,還有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欽佩。 吳大夫卻當蕭遙這是因為忌憚千金堂和福慶堂,忙道:“如今已是晌午,距離夕陽下山也沒多久,如何能治好趙楊氏?須知,病理復雜的話,不說一兩個時辰,便是十日,也未必能徹底根治。” 蕭遙看向他,語氣平淡:“我頃刻間便能治好趙楊氏?!?/br>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自傲,沒有炫耀,只是淡淡的陳述。 可正是這種淡然的陳述,反而顯出她強大的自信來。 現(xiàn)場的老百姓忍不住大聲歡呼起來,歡呼聲似乎要將四周的房子都震塌了。 吳大夫與福慶堂東家聽到蕭遙的話,老臉瞬間火辣辣的,如同被扇了幾百個巴掌。 可是,他們看向趙楊氏,想起自己給趙楊氏診脈時,診斷不出什么的,并不敢相信自己醫(yī)館的大夫能在一兩個時辰內(nèi)治好,因此即使臉上火辣辣的,卻還是企圖說話。 這時韓半闕開口了:“蕭大夫既能頃刻間能治好,你們用一個多時辰,難道治不好么?若治不好,也不必再治趙楊氏了。人命關(guān)天,可不由你們拖延?!?/br> 吳大夫與福慶堂的東家曾遠遠見過韓半闕一面,聽到他的話,瞬間將他認出來,臉色頓時發(fā)白,哪里還敢說個“不”字? 季姑娘原就因韓半闕看見自己的神情而滿心絕望,唯一能給她安慰的,就是蕭遙變成個人人喊打的庸醫(yī),可是眼睜睜看著蕭遙不僅沒有被認為庸醫(yī),反而更受人愛戴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此時再看到韓半闕為蕭遙出頭,更是渾身發(fā)冷,身體甚至抖了起來。 韓半闕開口了,兩家醫(yī)館不敢再說,連忙命人將需要用到的藥材等全都帶過來,又搬來了熬藥的爐子等,甚至讓韓半闕休息的椅子,也都搬過來了。 鄭公子也很快命人搬來了椅子,讓蕭遙坐下。 祁公子見他只搬了蕭遙與他的椅子,沒有自己的,當下面無表情地搶先在鄭公子那椅子坐下。 鄭公子俊臉一沉,就要抬起一腳將祁公子踹出去。 蕭遙道:“不許打架,多搬一張椅子。”說完見鄭公子看了自己一眼,似乎帶著委屈,又笑道,“若今兒能早些回去,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鄭公子渾身的郁氣頓時一掃而光,馬上爽快地命人去搬椅子了。 韓半闕看到這一切,幽深的目光看不出什么。 千金堂和福慶堂的大夫知道蕭遙頃刻間就能治好趙楊氏,以為對他們來說也不會多難,卻不想一群大夫診脈半天,雖然知道問題所在,卻找不到有效的法子醫(yī)治,隨著時間過去,他們越來越急,越急便越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吳大夫和福慶堂東家也診脈,也一起討論治病的方案以及開的藥方,然而灌了兩次藥之后,趙楊氏還是毫無起色。 他們還要再灌藥,被趙大以及他們的鄉(xiāng)里憤怒地阻止了。 隨著時間過去,夕陽漸漸西下。 吳大夫以及福慶堂東家額頭上流下了汗珠,臉色也越來越不好。 他們縱然有小心思,可是看著坐在一旁的韓半闕,也不敢做些什么。 四周圍觀的老百姓開始指點起來:“太陽下山了,可是他們似乎還是一籌莫展?!?/br> “福慶堂和千金堂的大夫就是不如蕭大夫!” “他們這么做,更可以肯定,先前是為了搶功勞突然趕走蕭大夫,不許蕭大夫接觸趙楊氏的?!?/br> “千金堂的吳大夫還說蕭大夫年輕,診脈不準,我看,他才是診脈不準?!?/br> 在眾人的討論聲中,夕陽徹底落到山的另一邊去。 吳大夫與福慶堂東家的臉色,變成了醬紫色。 趙大卻松了口氣,馬上來到蕭遙跟前:“蕭大夫,還請救救我家婆娘?!?/br> 蕭遙點頭,起身走向吳大夫與福慶堂的東家,冷冷地道: “學藝不精不算什么,以后再努力就是了。學藝不精卻不肯承認,打壓他人,搶奪他人功勞,我羞于你們這種人為伍。另外,麻醉藥我原不打算藏私,在完善之后會公開,但鑒于你們這種行為,我給誰都給,絕對不給你們這兩個醫(yī)館!” 說完不理兩人難看的臉色,拿著藥箱去給趙楊氏施針。 她的銀針扎進去沒一會兒,趙楊氏便悠悠轉(zhuǎn)醒。 蕭遙看著她,微微一笑,說道:“你且躺著,很快就好了?!闭f完又給趙楊氏把脈,把脈完畢,再次往趙楊氏胸口處扎了幾次針。 趙楊氏忽然“噗”的突出一口幾近黑色的鮮血。 吐出這口鮮血之后,她的臉色瞬間好了許多。 趙大帶著兒女馬上圍住了趙楊氏,看看趙楊氏又看向蕭遙:“蕭大夫——” 蕭遙笑道:“好了,回去休養(yǎng)并吃藥就是了。”說完去開了張藥方給趙大。 四周馬上響起巨大的歡呼聲,老百姓俱都激動地看著蕭遙,不住地說蕭遙醫(yī)術(shù)好,是神醫(yī)。 趙大接了藥方,跪下來砰砰砰地給蕭遙磕了幾個響頭,哽咽道:“蕭大夫救了我婆娘,我不知如何報答,只能給蕭大夫磕幾個頭了,保佑蕭大夫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