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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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時夜里看到在莊子便進(jìn)去躲,不想就那么巧,躲到蕭遙那里去。事后,他擔(dān)心查這莊子會叫那些兄弟知道他昨夜來過這里,也過來查,因此沒有讓自己的人去查。 蕭平道:“看你的表現(xiàn)吧,哦,還要我娘也滿意。若我娘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你的。”頓了頓,又問,“我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呢?!?/br> 祁公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蕭平的臉蛋,道:“爹叫祁琛?!闭f完看向蕭遙。 季姑娘得知蕭平居然是太子之子,還很得皇帝的喜歡,嫉妒得將房中的東西全砸了。 她砸完東西,急促地喘息著,滿腦子都是不解、不甘與嫉妒。 蕭遙怎么就那么好運(yùn)呢,居然和傳說中不舉的太子有了孩子,而且,據(jù)說太子只對蕭遙有感覺。 季姑娘在秦峰去陪平妻,自己一個人孤枕難眠時,更是嫉妒到了極點(diǎn)。 鄭公子知道蕭平竟是祁公子的兒子,沉默了許久,在見蕭遙時,道:“不管蕭平是誰的孩子,你又有過怎樣的故事,我說過的話,永不變。” 韓半闕知道之后,也沉默了許久,然后,忍不住回想曾見過的祁公子和蕭遙相處的畫面。 這么一想,他很快理清了蕭遙與祁公子之間的來龍去脈。 那夜,他憤怒離去,撇下中了藥的蕭遙,適逢祁公子被企圖揭穿其“不舉”假象其他皇子算計,也中了藥,不知怎么來到他的莊子來,誤入蕭遙那屋子。 就那一次,蕭遙有了蕭平。 想著從前的事,韓半闕忽然覺得,似乎過去了一輩子。 皇帝對蕭遙以及孫大夫等人在這次時疫中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因?yàn)檫@是有史以來,唯一能治好的時疫,不僅蕭遙以及孫大夫等人名聲響亮,就是他這皇帝,也注定會因?yàn)樾膽迅腥緯r疫的病人而流芳百世。 所以,他對蕭遙以及其他大夫進(jìn)行了表彰,對發(fā)現(xiàn)青蒿能對癥治這次時疫的蕭遙,更是親筆御賜“神醫(yī)”二字。 在晚間一起用飯之時,還對蕭遙說出“治病治心治天”下這七個字。 張公公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皇帝連“治天下”這三個字也送出去了,這就表示他是有志于傳位給太子的。 蕭遙不顧危險在時疫中堅(jiān)持為老百姓治病,又發(fā)現(xiàn)了治療時疫的藥,早已經(jīng)被書生們傳唱得天下皆知,如今又有皇帝親筆手書的“神醫(yī)”二字,名聲更大了。 后來蕭平做了皇帝,天下都在傳,前太子愛美人不愛江山,以至于先帝勃然大怒,直接將皇位傳給皇太孫。 只有蕭平知道,皇帝很滿意他的神醫(yī)娘親,在他的神醫(yī)娘親將左腳治好之前,便十分滿意,曾下旨賜婚他爹娘,讓他娘做太子妃,將來再做皇后。 可是他娘要一心一意行醫(yī),不愿意住在宮中,他爹只得婦唱夫隨了。 韓半闕垂垂老矣,經(jīng)常能聽見有人提起神醫(yī)蕭遙,也有人提起跟隨她行醫(yī)的前太子,但是,基本無人會提起他。 在她的生命里,他早已經(jīng)是湮滅在時光中的過客了。 即使,他回想從前,總是放不下。 族中后輩整理族譜時,前來請教他這個尚書,并在再次勸他過繼未果之后,有幾許好奇地問起:“聽聞伯公從前娶過妻,可要將其名字寫在族譜上。”不然族譜上他孤零零的一個,實(shí)在顯得凄涼。 韓半闕一怔,旋即心中一慟,久久沒有說話。 他的確曾娶妻,明媒正娶。 只是結(jié)局很不好。 那時,還很年輕的她問他,能不能不要抹除她在族譜上的名字,他殘忍地告訴她,她得不到韓家的承認(rèn),根本沒有資格上族譜,后來她又問,能不能將她的名字寫上去,他還是殘忍地拒絕了。 族中后輩見他在發(fā)呆,便喚:“伯公?” 韓半闕回過神來,搖搖頭:“不必?!彼夭粫敢獬霈F(xiàn)在韓家的族譜上的。 有些事,錯過就是一輩子。 族中后輩沉默片刻,又問道:“可有要寫之人?” 韓半闕想起,那時他拒絕了她,是因?yàn)橐盐恢米尳o另一個女子,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些記不清,那個女子的名字叫什么了。 最終,他還是搖搖頭:“沒有。” 族中后輩離開沒多久,外頭便下起了雨。 韓半闕聽著雨打芭蕉的聲音,看著顯得寂然的院子,忽然拿起了筆。 當(dāng)時若愛韓公子,埋骨成灰恨未休。 —————————————————————————————————— 蕭遙正坐在屋里看書,忽聽有人叫道:“蕭遙,蕭遙,你媽又跑出來發(fā)瘋了,打傷了鎮(zhèn)長家的兒子孫國慶,人家正要找說法呢。你快去……咦,不用了,孫國慶來了,這后生長得真精神!” 蕭遙聞言,如夢初醒,馬上站起身看向身后,果然,這身體的母親,已經(jīng)不知何時開門出去了。 她連忙放下書往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一個穿一身中山裝并在口袋別了一支鋼筆的青年扶著這身體的母親走了進(jìn)來。 蕭遙第一時間看向這身體的母親,一邊上去將人扶進(jìn)來一邊叫道:“媽,你沒事吧?” 那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身上的衣服沾了些泥土,顯得有些臟,頭發(fā)也散亂了,此時正在傻笑,不住地道:“沒事沒事……” 鎮(zhèn)長兒子孫國慶笑看向蕭遙:“伯母沒事,只是摔了一跤,因此身上臟了些,頭發(fā)也亂了。”又對蕭遙娘道,“伯母,我扶你進(jìn)屋吧?!彼虢璐藱C(jī)會進(jìn)屋。 蕭遙將原主娘拉到自己身后,對人模狗樣的孫國慶道:“不用了,我會扶我媽進(jìn)屋。剛才聽說我媽撞了你,我替她跟你說對不起?!?/br> 鎮(zhèn)長兒子見蕭遙板著俏臉拒絕自己,原該生氣的,可心中偏生生不起氣來,反覺得她這樣氣鼓鼓的樣子著實(shí)好看得緊,好看得他移不開目光。 他身后的狗腿子見了,紛紛道:“蕭遙,你娘撞了慶生兄弟,你只口頭說個對不起頂什么用啊,不管怎樣,都該請慶生兄弟進(jìn)去喝口水吧?!?/br> “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該跟趙文秀學(xué)學(xué),大氣點(diǎn)兒,別小氣吧唧的?!?/br> 蕭遙道:“我們孤兒寡母的,不方便。”說完往前走一步,對鎮(zhèn)長兒子孫慶生道:“麻煩讓讓?!?/br> 孫慶生見了,下意識往后退去。 蕭遙等他退到門外,直接將門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 原主生得好,孫慶生一直來糾纏,還試過半夜企圖偷偷從窗戶里摸進(jìn)來的,所以蕭遙對他一萬個不待見。 門關(guān)上了,門外馬上響起孫慶生那些狗腿子的討伐聲:“太傲了!慶生兄弟沒找她娘算賬,她居然這么沒禮貌!” “長得是好看,可是這性格,真的太傲了,給趙文秀提鞋都不配呢。人家人美嘴甜,為人又大氣……” “難怪她大姨給她介紹在部隊(duì)當(dāng)兵退回來的周揚(yáng),人家周揚(yáng)一聽到她的名字,連面也懶得見呢。反而去追求趙文秀,因?yàn)槭裁?,就是因?yàn)槲男闵煤眯愿褚埠冒?,整日里笑得甜甜的。?/br> “咳咳咳咳——” 孫慶生惱怒的聲音響起:“胡說什么呢?!?/br> 外頭一下子靜了下來。 這時孫慶生放溫柔了的聲音響起:“蕭遙,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在我心里,你始終是最好的。伯母摔了,你應(yīng)該沒空招待我,我便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啊。” 蕭遙充耳不聞,幫她娘整理頭發(fā)。 這是原主娘,原本是遠(yuǎn)近聞名的能干勤快女人,又生得好,可是剛生下原主沒過幾年,忽然瘋了,求遍了附近的廟宇,吃遍了香灰,還找了醫(yī)生醫(yī)治,都治不好。 原主奶奶嫌棄她,怕瘋女人以后生出瘋子,便要求原主爸跟她離了,再娶一個,生個健康孩子。 原主爸沒主見,又被村里人笑話,最終還是離了,另外娶了一個死了丈夫帶著個和蕭遙差不多年紀(jì)女兒的寡婦,對寡婦帶來的便宜女兒也比對原主好。 原主從小受盡冷眼長大,因此性格很是要強(qiáng),凡事都要拔尖。 原主的大姨是個頗有見識的女人,又憐惜小妹年紀(jì)輕輕瘋了,帶著個女兒,因此常常接濟(jì)一二,還堅(jiān)持讓原主去讀書,在原主讀書時,就將原主媽接過去。 原主被大姨灌輸了讀書才有出路的思想,也愿意讀書,即使沒錢買書,她便借同學(xué)的書抄下來當(dāng)課本,硬是讀完了高中——為了替大姨省學(xué)費(fèi),她還特地跳了一級。 前年回復(fù)高考,原主去年夠了年齡,便報名考試了,她原本極有把握的,自覺答得不錯,可是最終沒考上。 可是蕭遙卻知道,原主靠上了,可被鎮(zhèn)上一個干部的女兒給頂替了。 山村閉塞,這也不好查,因此原主不知道。 這個秘密,原主直到死都不知道,還是四十多年后,那女子得罪了人,才被人抖出來。 可惜,那時的原主早死了。 蕭遙正想著,頭皮發(fā)疼,回神才發(fā)現(xiàn),原主娘在扯她的頭發(fā),一邊扯一邊自言自語:“遙遙讀書,娘乖乖的不出門。遙遙讀書,娘乖乖的不出門。遙遙,你去讀書啊……” 蕭遙看著眼前女人呆滯的臉,有些心酸,點(diǎn)點(diǎn)頭:“好,遙遙去讀書?!?/br> 原主這些年一直看書,想知道她娘到底為什么突然瘋掉的。 不是產(chǎn)后憂郁,也沒有受過什么刺激,前一天還是好好的,熱情地接待了一個借住的女人,第二天中午,忽然就瘋了。 第445章 神棍 蕭遙幫原主娘重新梳了頭,又幫她把身上沾上的泥沙拍掉,這才問:“你今天撞到人了么?” 原主娘聽了,認(rèn)真地想了想,笑呵呵地道:“撞人了,撞人了!”還拍起掌來。 蕭遙看著她這個樣子,心里嘆了口氣,便不再問了,伸手拿起旁邊棕紅色的木薯細(xì)莖,手指快速動著,編了個螳螂出來,遞給原主娘:“媽,你看這個,喜歡么?” 原主娘高興地裂開嘴笑起來:“喜歡的,喜歡的?!闭f完就要搶過來。 蕭遙將這螳螂放一邊,又拿起幾根邊起來,嘴上說道:“我教你編,你看著,回頭便編一只螳螂給我看?!?/br> 原主娘馬上點(diǎn)頭,認(rèn)真地看起來。 蕭遙編完,讓原主娘自己琢磨。 原主娘于是乖乖地坐在木頭做的矮凳上,認(rèn)真地編了起來。 她記不住,瞎編,跟玩兒似的。 蕭遙看著她這個樣子,沒有說話。 其實(shí)先前,她教過原主娘編的,只是原主娘已經(jīng)不記得了,再次看到,如同看到新的一樣。 真不知道有什么瘋病,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蕭遙去開門,見是鄰居王大娘,便請她進(jìn)來。 王大娘這人雖然有些嘴碎,但是為人不錯,這兩年日子稍微寬裕了一些,會從自留地摘把菜給蕭遙。 一把菜雖然不值什么錢,但是蕭遙母女如今這架勢,人家還愿意給,而不是躲著,已經(jīng)很難得了。 王大娘進(jìn)來坐下,見原主娘在旁學(xué)著編織螳螂,便笑著說道:“還是你有法子叫她坐下來。” 蕭遙笑笑,問王大娘過來是有什么事。 王大娘說道:“你如今年紀(jì)也不小了,家里就你和你娘,你爹自有家庭,老婆孩子熱炕頭,顧不上你母女倆,你娘又是這么個光景,你有想過以后怎么辦么?” 蕭遙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問道:“王大娘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有什么話,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