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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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會兒神,她按下心里頭的想法準備回去。 這時眼角余光掃到地上一個小小的舊布袋,看料子,與先前露過那兩人身上搭著的袋子是一款的。 蕭遙上前,撿起那舊布袋,想著那兩人走出不遠,能追上去,因此拿了舊布袋往先前那兩人行進的方向追去。 剛走到山坳處,便聽到年輕人焦急的聲音:“師父你且忍著,我這就幫你將毒素吸出來?!?/br> 年邁的聲音則叫道:“你吸什么?嘴唇不是破皮了么?快用繩子在我大腿根綁住……” 蕭遙聽到這動靜,知道人是被毒蛇咬了,連忙快步走了上去:“是被蛇咬了嗎?是什么樣子的蛇?”一邊說一邊看向那老者。 老者的腳踝處有個黑漆漆的傷口,此時已經腫起來了。 蕭遙看見,覺得這場景特別熟悉,當下走到老者跟前蹲下來,嘴上問道:“有針么?” 年輕人正在拿繩子想給老者綁住腿,聞言只道:“你要針做什么?在線圈里,我?guī)煾秆g有個小布袋——” 蕭遙將自己撿到的舊布袋拿出來:“是這么?我剛才撿到的,正要給你們送過來?!?/br> 年輕人一邊給老者綁腿一邊分神看了一眼,忙點頭說道:“正是這個。你這是要做什么?趕緊幫我去喊人吧?!?/br> 蕭遙從小布袋里拿出一圈線,見上頭有幾枚針,又見老者腰間有個葫蘆,散發(fā)出微微的酒氣,便拿過來,倒了些酒給針消毒,然后拿著針,對著老者身上就扎。 年輕人剛綁好老者,見狀一下子蹦了起來:“你瘋了?人家扎針是用專門的銀針的,你用繡花針是什么意思?你會害死我?guī)煾傅摹?/br> 說著就要上前將那些針□□。 蕭遙壓下心里的熟悉感,嘴上說道:“沒有銀針,將就一下。”她不知何故,就是篤信自己即使用繡花針,也能達成用銀針的效果。 年輕人氣紅了臉,眼睛也紅了,喝道:“這種事如何能將就的?我?guī)煾副緛砭捅欢旧咭Я?,你再這樣胡來,你會害死我?guī)煾傅摹茨闵眠@么好,怎么心腸這么壞呢,難怪印堂發(fā)黑,很快便要大禍臨頭了?!?/br> 蕭遙一怔。 她印堂發(fā)黑,快要大禍臨頭了? 她的確快要大禍臨頭了,這年輕人竟一口叫出,也不知是真的看出什么,還是因為生氣故意詛咒她的。 年輕人見蕭遙不說話,急得跺跺腳,馬上就要跑下去叫人。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老者說話了:“回來,跟這位姑娘好生道歉?!?/br> 年輕人氣道:“我為什么要跟她道歉?她要害死你了……” 老者道:“我腳上的毒素開始往外排出來了,這位姑娘有一手很了不起的針灸之術?!?/br> 年輕人聽了,看向老者的腳,見的確有黑血慢慢流出,頓時目瞪口呆。 繡花針真的管用!這是神醫(yī)吧?! 老者不理會年輕人,而是看向蕭遙:“這位小姑娘,你救了我,我要報答你。只是我是個跑江湖混口飯吃的道士,只能給你算算卦?!?/br> 蕭遙回神,問老者:“你們先前看到我時,面露驚訝之色,是因為看出我即將大禍臨頭么?” 老者點點頭。 年輕人意識到自己先前誤會蕭遙了,再加上心中佩服蕭遙能拿繡花針當銀針用,因此很是客氣:“正是,而且災禍就在眼前了,若不盡快破解,怕是救不了了?!?/br> 蕭遙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看向老者:“我救了你,還撿到你的東西歸還,等于對你有兩份恩情,你可同意我這說法?” 這兩個人先前看出她大禍臨頭卻不肯說出,顯然不是什么好心人,那么她和他們說話,就可以計較分明了。 老者還未開口,年輕人首先開口了:“同意,同意,本來就是兩份恩情?!?/br> 老者看了年輕人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最終還是點點頭:“可以。” 蕭遙道:“我要求你們幫我兩個忙抵消這兩個恩情。不過可以等這位老人家的腳好了之后或者安置好他之后。” 老者看了看自己的腳,點點頭:“可以。” 蕭遙于是下去叫人,幫忙將老者抬回她家里。 老者以及年輕人看到原主娘,臉上再次露出驚訝之色。 蕭遙心中一動,但連忙壓下心里頭的想法,打算到家沒有外人之后再好生盤問。 到了家里,老者腳上的毒血,已經排得一干二凈了,腳踝處也消腫了。 蕭遙讓兩人吃完粥,這才坐到老者與年輕人對面:“你們先前看到我娘時,臉上也露出驚色,可是因為我娘也即將大禍臨頭?” 大姨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抓緊了關鍵詞:“什么也大禍臨頭?誰要大禍臨頭了?” 蕭遙給了大姨一個眼色示意遲些再回答她,然后看向老者和年輕人。 年輕人搖搖頭:“不是大禍臨頭,具體是什么我也說不定,但是她的面相很不對?!?/br> 蕭遙聽了,便看向老者。 老者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然后看向原主娘,說道:“她被人改命了。” 大姨一下子站了起來:“什么意思?改命了?對,改名,一定是被改命了!我小妹原先很是能干,可是有一天卻突然瘋了!一定是因為被改命了!” 蕭遙臉色凝重,沉聲問道:“老人家,可否說明白一些?” 老者看向在一旁傻笑的原主娘,仔細盯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又問了原主娘的生辰八字,隨后用手指算了起來。 蕭遙和大姨緊張地等待著。 老者很快算好了,看向蕭遙:“她原本是個有本事的女人,能創(chuàng)下一番事業(yè)??墒潜蝗烁拿?,魂魄因為施法者出了岔子全散了,所以才瘋的。” 大姨氣得渾身發(fā)抖:“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到底是誰,竟如此歹毒!” 蕭遙握緊拳頭,壓下心中的怒火與冷意,看向老者:“老人家,你欠我兩件事,我要求第一件便是,幫我娘將命運改回來,你能做得到么?” 問完,屏息看著老者,等待他的回答。 老者盯著原主娘看了看,點頭:“這倒也容易。作法的人并不高明,不然也不會導致你娘魂魄散了?!?/br> 大姨驚喜道:“真的能改么?你什么時候可以改?” 老者道:“即刻可以?!闭f完看向年輕人,吩咐他設壇準備作法。 大姨坐在一旁,臉上露出夢幻之色。 前一刻,她還在為自己小妹以及姨甥女的命運擔憂,生怕小妹老無所依,還會拖累蕭遙,想得滿心都是愁緒。 可是下一刻,便有人說,小妹是被人改命以至于瘋的,即刻能改回來。 這發(fā)展,毫無征兆,大姨覺得,比做夢還夢幻。 蕭遙這一刻,也有夢幻之感。 沒想到,困擾她的難題,居然這么快便解決掉了! 在兩人夢幻的表情中,年輕人很快設好壇,然后將主場交給老者。 老者拿出桃木劍,咬破手指,在一張符紙上快速畫了一道符,隨后一頓cao作,使得符紙無火自燃。 符紙燃過后,變成了一對灰燼。 老者又畫了一張符,讓蕭遙哄原主娘坐在法壇前。 等原主娘坐好,他將符紙貼在原主娘身上,又揮動桃木劍比劃作法。 蕭遙和大姨站在旁看著,緊張得不住地咽口水。 老者舞了一陣,原主娘漸漸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老者停止了施法,對蕭遙道:“好了,等她醒來,便正常了。” 大姨忍不住道:“居然這么簡單?” 老者有些不滿意,嘿嘿冷笑道:“老夫做來自然簡單,可換了別人,怕根本不知道如何做,更不要說破解了!” 蕭遙上前:“大師高明。” 老者頓時露出忌憚之色:“別叫我大師,一旦有人叫我大師我就覺得有壞事發(fā)生,被算計,倒大霉,沒一件好事!” 蕭遙心想,這老頭當真靈敏。 這時年輕人看向蕭遙:“你還可以要求我們做一件事,可想好不曾?” 蕭遙含笑點頭,看向老者:“請大師收我為徒?!痹荆窍胱尷险呓o自己化解即將到來的大禍的,可是親眼看到老者施法之后,她改變主意了。 請別人幫忙,遠不如自己學會實用。 老者頓時臉色鐵青,罵道:“好jian詐的小姑娘!我就知道,不能欠別人的恩情,不能對別人的命運好奇,見著了聽著了都要假裝沒見著沒聽見……” 蕭遙見這老者著實不高興了,便安慰道:“師父你何必生氣?或許我骨骼清奇,乃不世奇才呢?屆時,我能將我們門派發(fā)揚光大?!?/br> 老者更氣了:“我還沒有答應,你不能叫我?guī)煾?!還有,你怎么這么自戀!” 年輕人也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 蕭遙笑道:“我這叫自信?!庇謫枺骸半y不成師父不肯答應?” 老者道:“我不想再收徒了,你換一件事。” 蕭遙聽了,摸摸下巴,想了一會兒,道:“收我為徒有困難的話,你們以后就住我家隔壁吧?!钡綍r有什么,她上門幫老者一個小忙,再讓老者報答就是了。 而且還可以近水樓臺,日日磨老者收她為徒。 老者頓時氣炸了,不住地拍桌子:“你這是故意為難我!你這個jian詐之徒!你生得這樣好看,怎么可以如此jian詐!” 蕭遙看著他:“我沒有jian詐啊,我只是說出我最迫切的想法而已。若我當真jian詐,肯定有辦法逼你答應我?guī)装賻浊€條件?!?/br> 老者哼了哼,又發(fā)了一陣火之后才道:“我還是收你為徒吧?!?/br> 蕭遙當即笑吟吟地給老者行禮:“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又跟年輕人見禮,口稱師兄。 年輕人也很高興,笑道:“師妹,以后我就是你師兄,你的大劫,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的?!?/br> 老者心情不好,讓年輕人先教蕭遙基礎,自己則在一旁的長凳上躺下了。 大姨守在原主娘身邊,根本無心注意別的事。 約莫兩個小時后,蕭遙正記憶年輕人教的天干地支等,忽聽大姨叫道:“醒了!” 蕭遙頓時顧不得其他了,連忙跑到原主娘身邊,緊張地看著原主娘。 原主娘果然睜開了雙眼,她看了看上方,最后目光落在大姨臉上,面上露出幾分訝異之色,問道:“大姐,你怎么老了這么多了?” 大姨頓時喜極而泣,一邊擦眼淚一邊問道:“你認得我是誰了?你知道我是你大姐,是不是?你知道我的名字么?你自己的名字呢?我們爹娘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