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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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懶得跟這樣的人廢話,直接拉了方思賢進(jìn)屋關(guān)門。 蕭國強去廟里找道士,轉(zhuǎn)述了蕭遙的話,問大師是不是真的。 道士點點頭:“是真的,這玄門道術(shù),一旦對和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出手,受到的天罰格外嚴(yán)重。當(dāng)然,更多的情況是,根本不起作用?!彼f到這里,似笑非笑地看向蕭國強, “你怎么說也是蕭遙的親爸,這樣懷疑蕭遙,也太過分了吧?別的不說,她過去,不是經(jīng)常聽你差遣,回去幫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繼母干活么?” 蕭國強頓時有些訕訕的,再想到自己當(dāng)時放狠話,說要打死蕭遙,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 老道士見了,搖了搖頭不再說什么。 蕭國強更羞愧了。 他回到家,妻子王婉芳忙問:“怎么樣,是不是蕭遙干的?你說她怎么這么狠的心,居然對自己家里人下手。從前她不是這樣的,說不得是受了什么人的慫恿。” 蕭國強正愧疚呢,聽到王婉芳一把將屎盆子扣在蕭遙頭上,話里又暗示是方思賢教的,不由得怒從心頭起,喝道:“放你娘的屁,你給我閉嘴,日日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要你來這里挑撥?” 王婉芳沒料到蕭國強會發(fā)火,眼圈頓時紅了,很快又道: “我哪里挑撥,只是猜測。當(dāng)日,蕭遙不是弄出了真言符嗎?那日還拿能打雷的符劈我們,我們家接連倒霉,除了她,誰有這本事?我又沒說一定是蕭遙干的,我只是猜測,讓你去問問,你沖我發(fā)什么脾氣?” 蕭國強見王婉芳紅了眼,一臉的委屈,也覺得自己罵得有些過分,便將廟里老道士的話說出來。 王婉芳聽了,忙問:“不是蕭遙就好,她那么好看的一姑娘,我就說心腸不可能壞?!庇謫柺拠鴱姡欠駟栠^廟里道士是什么問題。 蕭國強搖了搖頭,他當(dāng)時滿心羞愧,壓根忘了問。 王婉芳聽了,回去摸摸兒子發(fā)燙的腦袋,馬上抱了兒子,跟蕭國強去廟里找老道士幫忙。 老道士嘆著氣道:“你們一家人全都印堂發(fā)黑,最近會霉運連連。雖然倒霉不至于致命,但經(jīng)常會生病受傷。我只會粗淺的,只能看出這么多,實在沒有破解的辦法。” 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如果不處理,你們未來都會這樣。雖然不像現(xiàn)在剛爆發(fā)那么嚴(yán)重,但一家人免不了經(jīng)常生病倒霉的。” 王婉芳聽了,忙求道:“大師,求你給直條明路吧,可憐我兒,還小呢。就算一定要人生病,我寧愿我來代替,別讓我兒子病了?!?/br> 老道士搖搖頭,嘆著氣說道:“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的本事稀松平常,實在幫不上忙。這鎮(zhèn)上,甚至我們市里,唯一有辦法的,可能就只有蕭遙了。你們不如去讓蕭遙幫忙?!?/br> 王婉芳聽了,一顆心頓時往下沉,忙看向蕭國強。 蕭國強沉默片刻,粗聲道:“去找蕭遙?!?/br> 蕭遙不肯,冷冷地對蕭國強道:“別跟我說什么血緣情分,你剛才什么都沒搞清楚,就來罵我,還揚言說要打死我,我是不可能幫的。” 說完直接關(guān)上門。 王婉芳一聽,蕭遙這是有辦法啊,只是不肯幫而已,連忙用力拍門:“蕭遙,你爸只是不會說話,他是絕對沒有壞心腸的,平日里在家總是提起你,怕你吃不飽穿不暖?!?/br> 聽到動靜跑來看熱鬧的王大娘翻白眼,跟同樣來看熱鬧的鄰居低聲說道:“放屁,說擔(dān)心蕭遙吃不飽穿不暖,怎么從來不送點東西過來?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她也不臉紅?!?/br> “誰不說王婉芳是個厲害的后娘呢,把親爹也改造成后爹了?!?/br> 王婉芳幾人敲了一會兒門,見蕭遙就是不肯開門幫忙,于是扯開嗓子讓蕭遙幫忙,又說這是她弟弟之類的話。 蕭國強見四周很多鄰居在圍觀,覺得丟臉,又見蕭遙就是不開門,只得拉了王婉芳先回去。 兩人在蕭遙門口這一頓鬧,很快傳到原主奶奶以及原主小姑的耳朵里。 這母女倆和王婉芳想的一樣,馬上認(rèn)為是蕭遙給她們作法害她們倒霉了,因此即刻將蕭國強叫進(jìn)來問話,一邊罵一邊問蕭國強是不是蕭遙做的。 蕭國強搖搖頭,將老道士那一番話說出來。 王婉芳看了這母女倆一眼,再看看自己燒得臉蛋發(fā)紅的兒子,心中恨這母女倆把事情做絕,以至于蕭遙不肯幫忙,便道: “廟里的大師說了,這事他幫不上忙,這鎮(zhèn)上,甚至我們整個市里,只有蕭遙能幫??墒俏覀兊淖锖萘耸掃b,剛上門去找,她怎么也不肯幫忙?!?/br> 原主奶奶錢秀英馬上道:“她是我們蕭家的人,身上流的是我們蕭家的血,敢不幫忙?我要去告訴所有人,讓她以后嫁不出去!” 王婉芳在心里翻白眼,說道:“娘,蕭遙的性子和方思賢一樣,特別犟,我們?nèi)魯乃拿暎钆滤豢蠋兔α?。我覺得,還是好聲好氣,好好跟她說一說,實在不行,請族老出門去說一說也是可以的?!?/br> 錢秀英不肯,她覺得自己是長輩,不能跟蕭遙一個小輩低頭。 然而沒過兩日,她最為疼愛的大孫子騎車回家,和別人撞一塊了,雖然自行車相撞不嚴(yán)重,可腳踝那里扭著了,當(dāng)場腫得跟雞蛋似的,走路也鉆心的疼,找了村里幫忙接骨的大夫,說起碼要養(yǎng)三個月。 這下錢秀英有些怕了,又有大孫子的爹媽話里話外埋怨錢秀英,錢秀英也扛不住了,但也拉不下面子跟蕭遙認(rèn)錯,當(dāng)即手一揮:“你們要干嘛就干嘛去,別問我,我可不敢管你們,省得以后有事,又來埋怨我?!?/br> 蕭國強幾個都知道錢秀英說這話,相當(dāng)于認(rèn)錯,不敢耽擱,馬上去找族老幫忙去蕭遙那里說話。 蕭家最近接連倒大霉,鎮(zhèn)上都傳遍了,因此人人觀望。 蕭家族老一起去蕭遙家,村里人都忍不住跟著去看熱鬧。 卻不想,剛到蕭遙家,見蕭遙家大門緊閉著。 鄰居王大娘道:“上次來的陳書記的家人,開了車來,說有事想請蕭遙幫忙,蕭遙和方思賢剛出門了……那,看到?jīng)]?就是那輛小車,剛開出去了?!?/br> 第452章 蕭國強見了,臉上閃過失望之色,并沒有動。 王婉芳急得很,忙推他:“你快借大哥的自行車去追啊,這事可耽擱不得?!?/br> 蕭國強搖搖頭說道;“人家特地開車來接,興許有什么事呢?!?/br> 王婉芳急道:“就算有事,耽擱個一兩個鐘也不礙事,反而是我們等不得了。”雖然兒子退燒了,可一直不見好,小臉蛋沒有半點rou,看著就叫人心疼。 蕭國強想到找蕭遙辦事的是城里的書記,他們只敢遠(yuǎn)遠(yuǎn)地看的大官,哪里敢去打擾? 最終還是搖搖頭,帶王婉芳回去。 王婉芳見他說話時臉上一閃而過的懦弱,知道他怕得罪陳書記,心中不屑,可也只能壓下心里頭的不快,默不作聲地跟著回去了。 原主的奶奶錢秀英知道了,馬上冷嘲熱諷起來:“她哪里是有什么事?不過是顯擺,又順便拖延,故意要我們著急而已。從前還不是這個樣子,方思賢那賤人醒來,她便跟著拿捏起來,指定是方思賢那賤人教的?!?/br> 王婉芳煩她,卻不敢明說,只能道:“她性子犟,我們還是少說幾句,先讓她幫忙是正經(jīng)?!?/br> 蕭家老大媳婦也點頭:“正是這么個理?!币婂X秀英臉色不好看,也沒理會,繼續(xù)道, “阿耿的腳踝腫起來,跟廠里請了假,廠里很是不痛快,說只能給他半個月假,三個月是絕無可能的。還說廠里活緊,他若沒法子回來上班,只能換人了。誰不知道活緊是假話,真正原因是有的是人想要進(jìn)廠,讓誰進(jìn)不是進(jìn)?” 聽到大兒子媳婦提起大孫子蕭耿,錢秀英閉上了嘴。 這家里,大孫子是唯一一個在廠里的工人,因著這個,村里人都高看幾分,可不能讓他當(dāng)真沒了這份體面的工作。 蕭遙坐在車上,問道:“這次急急的來叫我們出去,可是有什么事?” 陸戰(zhàn)看向自己妻子,示意自己妻子開口。 陸戰(zhàn)妻子張小華便將事情一五一十詳細(xì)道來: “是這樣的,我娘家嫂子的舅母林家,家里有個小洋樓一直鬧鬼,自己不敢住,賣又賣不出去,昨天好不容易有個買家覺得洋樓蓋得不錯,去看房子,不想回去就魘住了,到今天我們出來,還滿嘴胡話。人家家里人要林家負(fù)責(zé),林家也覺得自己有責(zé)任,便求神拜佛找關(guān)系,知道你的存在,便求我們帶你出來。原本,他們是要親自來請的,可被那買家給看住了,只能拜托我們?!?/br> 蕭遙聽了,便問:“可是在河邊那個小洋樓?” 張小華連忙點點頭:“就是那里。你去過?” 蕭遙點頭:“經(jīng)過時看過幾眼,那房子的確有些不干凈。” “你可有辦法?”張小華連忙問。 蕭遙道:“我要去看看被魘住的人是什么情況,因為我當(dāng)時看過,那房子雖然不干凈,里頭的鬼魂也厲害,可離了那小洋樓,鬼魂影響的時間沒那么長的?!?/br> 想買小洋樓的人卻被魘住那么久,極有可能還有其他情況,她沒看過之前,不敢多說。 此外,她雖然日日看師門的書琢磨,可是論功底,還真的不夠深,并非什么情況都能解決,所以也不敢提前打包票。 張小華聽了這話,并不因為蕭遙這份謙遜而小看了蕭遙,反而更高看幾分。 不了解情況絕不夸口,實事求是,這種人很值得相交。 買房的主人家姓高,早些年也是貧苦人家,但高老先生抗戰(zhàn)時期下南洋賺了不少錢,不斷給國內(nèi)捐贈物資,國家成立后高先生兒子帶著厚厚一疊捐贈名單回國,得到了好待遇,前些天,白發(fā)蒼蒼的高老先生思念故土,也回到國內(nèi)。 或許是因為在海外待過,高老先生對那座小洋樓一見如故,當(dāng)即就決定買下這座小洋樓。 不想進(jìn)去走一趟,回來之后就魘住了。 那樣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年紀(jì)已經(jīng)很大了,身體本身就不怎么好,又被魘住,可想而知人家家里人有多惱火了。 高家寬闊的大廳內(nèi),高家人正焦躁不安地等待著,間或用憤怒的眼神瞪林家人。 林家人很是沮喪,他們聽到有人要買小洋樓,還提出要去看,以為這小洋樓能夠脫手,還不及高興呢,就出了這樣的事,心情直接從云端掉落到谷底。 不過他們都是厚道人,也覺得此事自家有錯,因此默默承受著高家人的瞪視。 靠近門邊,坐著一個生得十分英俊的卷發(fā)青年,他此刻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里的雪茄。 身旁一個一頭大波浪的美麗女郎道:“我們當(dāng)真陪他們在這兒傻等嗎?還說什么大師,不就是神棍嘛?!?/br> 卷發(fā)青年懶洋洋地道:“橫豎這個小城也沒什么好逛的,就當(dāng)留在家里看戲了。” 坐在兩人不遠(yuǎn)處,一個少女扯了扯辮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卷發(fā)青年和美麗女郎身上的衣著,還是覺得自己身上穿得土,此時聽到青年這么說,便鼓起勇氣走上前,說道:“高哲,我們城里那個百貨,其實挺多好東西看的?!?/br> 大波浪卷發(fā)女郎聽了這話,噗嗤一聲笑起來,大眼睛掃了少女一眼,雖然沒說什么,卻叫少女覺得自己一定是說錯了話,惹人笑話了。 她漲紅了臉,有些委屈地看向英俊的卷發(fā)青年高哲。 她覺得,身穿白襯衫的青年帥得人神共憤。 高哲開口了:“徐露露,你別笑林新麗?!?/br> 少女林新麗聽到這話,覺得他是為自己發(fā)聲,漲紅的俏臉上多了幾分羞意,努力找話題:“聽說,這次請的大師,是真正的大師,很厲害的,你們別不當(dāng)回事?!?/br> 徐露露道:“是嗎?那我們等著看看大師有多厲害?!?/br> 說是這么說,可是話里的不以為然卻很明顯,還帶著nongnong的看笑話之意。 高哲沒有說話,他從小在國外長大,前幾天才跟著高老先生回國,覺得這貧窮小城所謂的大師,其實就是神棍,只能當(dāng)笑話看。 偏生家里人以及林家人,一個個都表示相信。 他不信,聯(lián)系了國外的心理醫(yī)生,可由于政策以及各種原因,心理醫(yī)生要好些天才能進(jìn)來,因此人家說,如果著實緊急,可以送到港島,他們到港島治療。 家里人更相信大師,不相信什么心理醫(yī)生,所以,高老先生就還在家里。 因為迷信大師,以至于有些拖延高老先生的治療,因此從小跟高老先生長大的高哲,心情很不好,心里對這所謂的大師,也多了幾分遷怒。 等了一陣,高哲起身,進(jìn)房里看高老爺子。 高老爺子還是原先那個模樣,癡癡地看著一個方向,紅著眼睛呢喃:“你為什么這樣恨我?你跟我說話啊……” 高哲走上前,伸手握住高老爺子的手,叫道:“爺爺——” 高老爺子沒理他,仍舊癡癡地看著一個方向,臉上流露出甜蜜、懷念以及怨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