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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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太太想到這里,放緩了聲音:“蕭大師,你看我這提議如何?” 蕭遙搖搖頭:“不如何,我不會答應(yīng)的。” 肖老太太沒料到蕭遙是這個回答,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待反應(yīng)過來,又見蕭遙不像是開玩笑或者討價還價,頓時急了,連忙問:“為何?如果你覺得一千塊不夠,我們愿意加錢?!?/br> 蕭遙笑了:“你們不過是教育系統(tǒng)的工作人員,居然就如此富有,看來,你們很值得查一查啊?!?/br> 肖老太太看向蕭遙,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僅不拿錢,還想用這筆錢來證明肖家貪污受賄! 這還有天理嗎? 蕭遙不想和他們廢話,就道:“行了,你們什么也不必說,趕緊離開!” 肖太太聽了這話,又見蕭遙一臉冷漠的樣子,忙起身對著蕭遙跪下:“蕭大師,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行不行?” 方思賢見肖太太居然跪下來,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么?想用下跪來逼迫我女兒嗎?我就知道你們不對勁了,問你們什么事,說得遮遮掩掩含含糊糊的,只一味求我原諒,讓我?guī)兔袷掃b。我都不用問什么事,看你們的作風(fēng),就知道一定是你們得罪狠了我家蕭遙?!?/br> 肖太太有些發(fā)愣,下跪求人原諒,不是很有力道,成功率很高的嗎?怎么方思賢這村婦的反應(yīng)如此與眾不同? 蕭遙在旁點頭,看向方思賢:“媽,你說得沒錯,他們的確得罪狠了我。我去年不是參加高考么?其實考上了,但是這家人搶了我的名額,送給這位肖太太的大女兒了?!?/br> 方思賢聽了頓時暴怒:“什么?”叫完,馬上上前一把將肖太太推倒在地上,“你這黑心爛肺的臭婆娘,怎么有臉來我家求原諒的?那可是大學(xué)生名額啊,那多難考你知不知道?說占了就占了,你們太不是東西了!” 罵完,去cao起屋角的掃把,對著肖太太和肖老太太揮舞起來:“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肖老太太還想仗著自己年老多說幾句,卻不料方思賢是動真格的,她年紀(jì)大了,老胳膊老腿的,并不敢去挨方思賢的掃把,只得灰溜溜地和肖太太離開蕭家。 蕭遙走到門口,冷冷地看著兩人:“下次如果再來打擾我,就別怪我不客氣,動你們的家人?!?/br> 肖老太太和肖太太見蕭遙說話時一派冷漠,情知她說的是真話,都滿心苦澀與沮喪。 可是不管心中如何苦澀,兩人也只能灰溜溜地離開,對圍觀指點自己的人,已經(jīng)顧不上了。 坐在車?yán)锏戎男は壬妰扇四樕y看地回來,一顆心頓時往下沉,問道:“怎么,她不肯么?” 肖太太紅著眼睛抹眼淚,哽咽道:“是,她不肯!太冷漠,太絕情了!” 肖老太太被人拿著掃把趕出來,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氣,此時聽到肖太太的話,便冷笑道:“換了是你,你會冷漠絕情嗎?你這個蠢貨,你說你怎么就豬油蒙了心,做出這樣的事呢?” 肖太太哭了起來。 她不僅要擔(dān)心自己職位不保,還擔(dān)心自己間歇性失去記憶并出現(xiàn)在另一個地方的事,最后還有大女兒的學(xué)籍問題。 她擔(dān)心,校方會開除大女兒的學(xué)籍,然后系統(tǒng)內(nèi)還禁止大女兒近幾年內(nèi)參加高考! 肖老太太覺得今日丟的臉比自己這輩子丟的都多,心里十分煩躁,再聽到這哭聲就更煩了,因此罵了起來。 肖太太不敢還嘴,只能任由肖老太太罵。 等肖老太太罵完了,她才問:“媽,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肖老太太聽到她這么問,臉色一下子灰了,頹然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世界上的難事,一向是用錢解決的,可是蕭遙不肯要錢,又是個他們得罪不起的大師,她能怎么辦? 蕭遙和方思賢將肖家人趕走,便準(zhǔn)備回屋。 前來圍觀的鄰居紛紛追問,肖家人是怎么一回事。 方思賢正氣在頭上,聽大家問起,馬上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大家。 村里人都驚呆了,震驚過后,又十分氣憤:“太過分了!絕對不能原諒她!” “如果不是他們搞事,蕭遙就是我們村子里第一個大學(xué)生了!那可是大學(xué)生??!” 方思賢聽到大家的想法和自己一樣,干脆站在門口,和大家說了起來。 蕭遙無奈,搖搖頭,自己先進(jìn)屋找出的了。 過了許久方思賢才進(jìn)來,臉上尤有憤憤不平之色。 蕭遙去關(guān)門,笑道:“好了,別生氣了,我給你看一些東西?!?/br> 方思賢還是生氣:“怎么能不生氣啊。”又問是什么東西。 蕭遙拉著她的手進(jìn)入自己房中,打開背包,將里頭的珠寶首飾一件件拿了出來。 方思賢倒抽一口氣,連忙捂住嘴,壓低聲音問道:“這些,是真的還是假貨?” 蕭遙道:“自然是真的,我?guī)Ъ儇浕貋碜鍪裁矗楷F(xiàn)在肩膀還在酸痛呢。” 方思賢一邊摸著閃閃發(fā)光的珠寶首飾,一邊問道:“這些,是怎么得來的?你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蕭遙失笑:“你說到哪里去了?”末了將寶藏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方思賢。 方思賢聽完了,點點頭:“你這么做很好,這不是完全屬于我們的,我們拿走一些就是,其他的,還是留給國家,讓國家用在更有用的地方?!?/br> 蕭遙點點頭。 方思賢拿起一個戒指,摸了摸上頭碩大的紅寶石,道:“這么個東西,應(yīng)該很貴吧。” 蕭遙點頭:“應(yīng)該很貴的,不過我們別賣。缺錢了就用這金條?!彼粠Я艘桓饤l回來。 方思賢將金條收起來:“金條也別花,我們另外掙錢。這些,可以放著,當(dāng)收藏品?!蹦┝擞值?,“肖家居然想用一千塊砸我們,哼,我隨便拿出一件首飾,他們就得把一千塊給吞回去!” 蕭遙說道:“財不露白,低調(diào)些的好?!?/br> 母女倆對著琳瑯滿目的首飾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才將之收起來。 王觀察員心情一直都很不好,一想到周揚對自己和范先生的區(qū)別對待,就滿心不自在。 這時上頭準(zhǔn)備任命一部分干部,因競選名單中有周揚和另一個人,想起王觀察員在周揚那個鎮(zhèn)子進(jìn)行過觀察調(diào)查,便問王觀察員的意見。 王觀察員看了看名單,又抽了一晚上的煙,最終勾選了另一個。 上面領(lǐng)導(dǎo)見了,好奇地問他意見,他不好直說周揚趨炎附勢不適合這個職位,只好說另一個人或許更合適。 上面領(lǐng)導(dǎo)想到王觀察員在當(dāng)?shù)劓?zhèn)子待過,了解應(yīng)該挺深刻,又加上周揚和另一個分屬不同的勢力,票數(shù)差不多,便點點頭,任命了另一個。 趙文秀循例打電話跟家里人報平安時,得知了周揚沒被選上,而是另一個人被選上調(diào)任城里的噩耗,手上的話筒沒拿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第458章 周揚就站在一旁,見了忙問:“怎么了?可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一邊說一邊蹲下來將話筒撿起來。 趙文秀一邊搖頭一邊喃喃地說道:“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闭f完這話,一把搶過周揚手里的話筒,對著話筒里道:“假的,是不是?你是從哪里胡亂聽來的消息?” 趙文芬道:“哪里是假的,是真的,不信你讓周揚問問。我乍一聽也以為是假的,還特地托了關(guān)系求證?!?/br> 周揚見趙文秀甚至顧不上理自己,失魂落魄的,更擔(dān)心她家里遇到什么事,忙握住她的肩膀,問道:“文秀,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文秀的心沉到谷底,對著電話里說了一聲以后再聊,便掛了電話,看向周揚,臉色難看地說道:“你之前不是有機會升遷,調(diào)任市里嗎?我姐剛跟我說,這次調(diào)任的,不是你,是另一個。” 周揚聽了這話一愣,心里的確不怎么好受,但是得知不是趙文秀家里出事,到底松了口氣,笑著說道:“原來是這事,也沒什么,我是不錯,興許別人更優(yōu)秀呢?!?/br> 趙文秀見周揚居然還笑得出來,忍不住叫道:“你怎么還笑得出來?屬于你的職位被人搶了??!你可真氣死我了!” 周揚不解地看向趙文秀:“誰說這職位是屬于我的了?在上頭調(diào)令下來之前,誰都有機會?!?/br> 趙文秀心中焦躁,語氣就變得十分不好:“你可長點兒心,有出息點兒吧!都這個時候了,還這樣不爭不搶。你這是正常人的態(tài)度嗎?” 怎么會這樣? 她記得很清楚,周揚是這一年調(diào)任到城里去,然后1980年又升一級的! 如今,周揚沒被調(diào)到城里,八零年他還能像上輩子那樣,按部就班地升職嗎? 須知這一升,就是他這一輩子官運亨通的起點??! 說起來也諷刺,她上輩子,最先關(guān)注的不是周揚,而是蕭遙。 因為她是個顏控,平日里混各大論壇,最喜歡看漂亮jiejie,見時任博物院院長的蕭遙雖然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卻還是個保養(yǎng)很好的美阿姨,便和人找蕭遙年輕時的照片來看,這一找,當(dāng)時就驚艷得盯著看了好久。 即使是黑白照,可也能看出,年輕時的蕭遙是顏霸一樣的存在,拿出來跟娛樂圈的美女比,能吊打一大群,說句艷壓群芳也不為過。 因為這樣,她跟很多同樣是顏控的網(wǎng)友開始看蕭遙的生平,然后就順帶看到周揚,發(fā)現(xiàn)周揚年輕時也是個十分英俊的帥哥,而且對蕭遙一心一意,還官至高位,妥妥的小言男主! 她是個小白領(lǐng),愛看小說,不免也會幻想,如果自己是蕭遙,在那個年代遇上周揚,被他這樣對待,有多幸福,想著想著忍不住多關(guān)注了周揚一些,再之后,她就成了住在蕭遙附近的小女孩。 那時的蕭遙,也還是個小女孩,她的母親方思賢剛瘋——一切都處在起點。 于是,她便有了心思。 她無法成為蕭遙,可是她希望自己成為周揚的妻子。 蕭遙和周揚如今都還小,他們還不認(rèn)識,她還有機會,而且機會很大。 事實證明,她做到了。 可是,本該升職的周揚為什么沒有升上去?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由于知道事物時時刻變化發(fā)展的,所以她在和周揚的工作相關(guān)上,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就是擔(dān)心稍微做了點什么,一切就拐彎,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趙文秀想不明白,她在各種可能上都想了一遍,可還是想不明白。 會不會,是周揚做了什么,以至于事情發(fā)生了變化? 趙文秀想到這里,馬上看向周揚。 她發(fā)現(xiàn),周揚正用自己看不懂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絕對不是看戀人的眼神。 趙文秀心中一驚,驀地想起自己先前因為大受刺激和心煩氣躁對周揚說的難聽話,心中更慌,忙道:“你怎么這樣看我?是不是生氣了?之前我實在太吃驚了,所以說話有些不客氣,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周揚收回目光,點點頭:“我沒生氣?!币活D,又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我只是不明白,這事為什么你比我還吃驚,反應(yīng)還大?!?/br> 趙文秀仔細(xì)打量周揚的神色,情知如果自己不說出個理由,周揚心中定存了疙瘩,以后不免時時想起,便嗔道: “我反應(yīng)當(dāng)然大了,你不知道,因為先前聽你說有可能升上去,我便跟我媽說,如果你升了,我就嫁給你。你沒升,我便不能嫁給你這么快了?!?/br> 周揚反問:“原來你嫁給我的條件,是要我升官嗎?” 趙文秀一噎,覺得這話不對,連忙說道:“我何嘗是這個意思了。周揚,你怎么回事?怎么能這樣想我?”因為心里慌亂,她忍不住先發(fā)制人, “難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愛慕虛榮的女子嗎?上次你說我可怕,說我面目可憎,現(xiàn)在,開始進(jìn)化到愛慕虛榮了嗎?” 說到最后,捂住臉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