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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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就聽到耳旁傳來好友的聲音,“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生氣?” 江母正覺得自己處于下風(fēng),突然來了個好友,覺得可以反敗為勝,忙打起精神,半真不假地抱怨: “還不是雷霆,他生得好,家里又確實有些關(guān)系,因此很是受人歡迎??墒悄阋仓?,我已經(jīng)幫他看好人家了,再有這樣的緋聞,我怎么跟人家交代。因此便來跟這小姑娘聊聊,誰知這小姑娘性子也拗,為了面子,竟把不知什么人的錢拿出來了,你說如果我累她不好交代,我怎么擔(dān)得起這責(zé)任啊。” 江母的好友聽了,忙看向蕭遙,待看清蕭遙的相貌之后,目光閃了閃,道:“小姑娘,你可別為了置氣而把別人的錢拿出來啊。不是自己的錢最好別用,如果是你自己的錢,想來也是來之不易,還是少揮霍的好?!?/br> 蕭遙聽她們口口聲聲都是說自己拿了別人的錢充大頭,目光yin邪中帶著輕視,似乎還認定錢的來歷不干凈,也不生氣,笑著說道:“謝謝關(guān)心,我的錢來得還挺輕松的,不勞你們費心了?!?/br> 江母及其好友聽到蕭遙說錢來得輕松,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里的輕視又深了一層,不屑地看了蕭遙一眼:“既然如此,那也由得你,我們勞動婦女事多,忙得很,就不和你說了,告辭?!?/br> 蕭遙一臉詫異地問道:“咦,你們原來是勞動婦女啊?我還以為是日常混跡胡同嘴特別碎那種女人呢,愛說是非又內(nèi)心陰暗,實在太像了。真是抱歉啊,居然搞錯了。” 江母及其好友頓時氣得臉色鐵青,瀟灑轉(zhuǎn)身離開的身影停了下來,冷冷地看向蕭遙:“我勸你積點口德?!?/br> 蕭遙微微一笑:“口德呢,是留給值得尊重的人的。” 江母心里頓時氣炸了,有心要和蕭遙理論,可是見四周的人看著這里指指點點,似乎還是偏向蕭遙的,她自己要臉,沒好意思在大庭廣眾跟前鬧起來,只得憋著氣,拉住自己的朋友:“我們走,別跟她一般見識?!?/br> 江母的好友也被蕭遙氣到了,若不是礙于身份,她是一定要跟蕭遙理論清楚的,可惜為了不丟臉,她也只能忍了,跟江母一塊離開。 兩人剛走出幾步,江母見了一人,鐵青的臉色馬上露出笑容,上前道:“許大師,真巧,你今日也來這里吃飯嗎?” 徐振見了江母,笑著打了招呼,又道:“正是。” 江母忙又道:“我上次找過許大師的,許大師說還需要多準(zhǔn)備準(zhǔn)備,不知什么時候準(zhǔn)備好呢?” 徐振剛要說話,眼角余光掃到蕭遙從里頭走出來,忙揚聲叫道:“蕭大師——”一邊說一邊沖蕭遙打招呼,然后對江母說道, “實不相瞞,你家那件事比較棘手,我個人有些難以解決,原想請教蕭大師之后再去的,不過這么巧遇上蕭大師,你看看,要不親自請蕭大師出手吧?!?/br> 江母看著俏生生走來的蕭遙,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 蕭遙拎著背包出來:“徐道友,找我恐怕沒用?!?/br> 徐振不解:“怎么會沒用?葉老先生說,你的道術(shù)可以和他媲美了。是不是太忙所以沒空?” 蕭遙笑著看了臉色難看的江母一眼,說道:“我說的沒用,是指我是不會幫忙的。”說完沖徐振微微點頭,離開了。 徐振見蕭遙居然不肯幫忙,便扭頭看向江母,見江母臉色難看,便問:“你得罪過蕭大師嗎?她平時很好說話的啊……” 江母一顆心沉沉的,忍不住問徐振:“她也是你們玄門中人么?” 徐振點頭:“她不止是玄門中人,還是我們部門的副會長?!?/br> “副會長?”江母失聲叫起來,“可是,她還那么年輕!” 徐振擺擺手說道:“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部門的會長和副會長,不是看年零,而是看本事。蕭大師的本事,足以勝任副會長一職。由她擔(dān)任副會長一職,我們心服口服?!?/br> 江母的好友臉色也難看得厲害,問道:“她表露過自己的本事嗎?” 徐振道:“這是自然。京城姜家之前不是被暗算了嗎?就是她一個人化解的,因為這事,京里的大戶人家都想找她辦事,可惜她還在讀書,我們能解決的,她都讓我們解決,自己專心讀書。我們解決不了的,她才去?!?/br> 江母及其好友聽了這話,一顆心頓時拔涼拔涼的。 難怪蕭遙能拿出那么多錢,難怪她說她掙錢并不算辛苦,這種玄門大師,還是神秘部門的副會長,隨便就能掙一大筆錢,如何會辛苦? 這時徐振忽然問:“蕭大師性格很好,如果不過分,她一般都會幫忙。你們到底做了什么,讓她直接說不幫忙?” 江母苦笑:“這真是一言難盡,是我誤會了,惹怒了她。徐大師,你既然是部門內(nèi)的人,應(yīng)該能聯(lián)系到她,拜托你幫幫忙,幫我?guī)б痪湓?,說是我誤會了她,如果她不介意,我愿意登門負荊請罪?!?/br> 徐振道:“我會幫你轉(zhuǎn)述,但是她愿不愿意,便不由我決定了?!?/br> 江母馬上點頭:“這就很好了。” 和徐振分開之后,江母的好友忍不住問:“你既然要找人,怎么不查清楚???” 江母苦笑:“我查過她的,只是隨便查了一下她的籍貫以及家世,一看到那個家世,怎么會想到,她居然有那么大的來頭?唉……” 好友聽了心中了然,這是狗眼看人低,以至于看走眼了。 江母心亂如麻,也不管好友怎么想,急匆匆地回家,開始了度日如年的等待,等了兩天沒等來徐振的回音,便親自給徐振打電話,問徐振蕭遙是怎么說的。 徐振道:“蕭大師說,登門負荊請罪就不必了,讓令公子別去找她就行?!?/br> 江母聽了忙問:“除了這個,她還說了什么沒有?” “沒有再說什么了。”徐振說完又道,“我已經(jīng)差不多準(zhǔn)備好,可以到你家?guī)兔α?,你們何時在家?” 江母忙道:“我們隨時都在的。” 蕭遙看著攔下自己的大四學(xué)姐,不解地問道:“找我有事嗎?” 那大四學(xué)姐雙手抱在胸前,繞著蕭遙走了一圈才道:“我勸你離江雷霆遠點兒?!?/br> 蕭遙一聽,就知道這人是誰了,當(dāng)下道:“你如果能讓他離我遠點,我會很感激你的。” 大四學(xué)姐聽了,臉色鐵青。 昨天江雷霆找過她,親口和她說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他只喜歡蕭遙一個,這輩子非蕭遙不娶,讓她和家里人說清楚,別再死皮賴臉地黏著她。 她既覺得傷心,又覺得丟臉,因此今日變來找蕭遙出氣了。 可是,蕭遙一開口,就說到她惱怒和難堪的點,那就是江雷霆壓根不愿意遠離蕭遙。 蕭遙見她不說話,便沖她微微頷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大四學(xué)姐見蕭遙要走,連忙叫住了她:“你給我站??!如果不是你給他希望,他一定不會這樣死皮賴臉的?!?/br> 蕭遙轉(zhuǎn)過身,似笑非笑地看向大四學(xué)姐:“這么說,江雷霆給過你希望,所以你才這樣死皮賴臉要粘著他嗎?” 師姐頓時鐵青了臉色:“你果然知道,你果然和他有聯(lián)系,所以才知道這件事!” 蕭遙見她這樣,干脆站定,打算好好說清楚: “這需要人說嗎?根據(jù)你的表現(xiàn)隨便猜也能猜到啊!你突然來找我,肯定是在江雷霆那里受了氣吧?他對你說了狠話,你卻舍不得責(zé)怪他,不就可以反推,你死皮賴臉也要粘著他嗎?” 師姐臉色難看之余,還多了幾分難堪:“你什么都不知道。” 蕭遙點點頭:“我知道的的確不多,可是,”她打量著眼前的師姐,“我卻知道,你這樣一個大學(xué)生,卻為了江雷霆這樣花心薄幸的男子搞得那么狼狽,實在太可惜了?!?/br> 那大四師姐一怔,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幾許羞愧之色。 蕭遙不再理她,很快回了教室。 第二日下午,她正在上課,窗外羅成吉忽然開著車來學(xué)校找她,臉色很是難看:“蕭大師,出事了,葉老先生讓我來找你。” 蕭遙吃了一驚,道:“你等等,我回去請假,有什么事,路上再說?!闭f完急匆匆地回教室收拾東西并托同學(xué)請假,自己便背著包跟羅成吉走了。 在路上,羅成吉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說道:“已經(jīng)有人去你家里接你師父和師兄了,他們會帶齊你的所有東西到江家等著的,我們直接去江家就行了。” 蕭遙表示知道了,便追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羅成吉一邊開車一邊說緣由。 原來,徐振受江家所托,去江家?guī)兔μ幚斫页霈F(xiàn)的怪事,他原本說有把握的,卻不想,去了之后便不再有消息,還是下午江家的鄰居發(fā)現(xiàn)江家人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趕緊報警,警察去到江家,發(fā)現(xiàn)了徐振,認出他的身份,通知到部門內(nèi),部門才知道,徐振出事了。 葉老先生遠在外地,聽去了當(dāng)?shù)氐拿嫌^生等人的報告電話,說這事只有他和蕭遙能處理,讓趕緊來找蕭遙,于是羅成吉便來了。 說完這些,羅成吉有些歉意:“你要上學(xué),原本是不該打擾你的,可是這事,我們實在沒辦法?!?/br> 蕭遙道:“真有要事,到說不上打擾。你去過現(xiàn)場了嗎?具體是怎么回事?” 羅成吉搖搖頭:“我沒有去過,但也了解。簡單來說,就是鬼魂復(fù)仇?!边@時旁邊有車子超車了,他馬上緊繃了身體。 蕭遙聽了,大為不解:“只是鬼魂報仇,徐振不可能解決不了的啊,退一萬步,那是個定頂厲害的厲鬼,他解決不了,可也不至于昏迷不醒吧?” 看著那車子超車走遠了,羅成吉才道:“你剛才說什么來著?我剛學(xué)會開車沒多久,看到有別的車子,所以很緊張,沒聽清你剛才說什么?!?/br> 蕭遙又說了一遍。 羅成吉聽了,忙回道:“不是普通的厲鬼,而是十分厲害的。我們的人去看過,根據(jù)留下的痕跡推斷,那不是一個厲鬼,而是一群厲鬼,而且全都十分兇猛。最奇怪的是,那些厲鬼的身上,還隱隱帶著功德之光?!?/br> 蕭遙聽得更為詫異:“厲鬼身上居然有功德之光?” 羅成吉點頭:“沒錯,我想,這才是最為棘手的地方。” 蕭遙聽了沉默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解釋得清楚,徐振為什么不但解決不了這事,反而還昏迷不醒了。 羅成吉又道:“我們問過葉老先生了,葉老先生說,有一種道術(shù)能讓厲鬼身上帶著功德之光,但一般而言,剛有人試圖這樣培養(yǎng),道門中人便能感覺到,并今早鏟除。因為這種厲鬼一旦培養(yǎng)成,幾乎無人是對手?!?/br> 蕭遙也看過相關(guān)陣法,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羅成吉道:“葉老先生說,厲鬼似乎很害怕你,所以認為你能解決此事。但這也只是他的推斷,他讓我跟你說,如果實在沒有法子,千萬不要逞一時之勇?!?/br> 蕭遙道:“我知道?!?/br> 轉(zhuǎn)眼便到了江家。 羅成吉的車子剛駛進江家,身后便響起一陣巨大的車聲,接著便是綿綿不絕的喇叭聲。 羅成吉的車技并不十分熟練,因此倒車停車比較慢。 身后那輛車的喇叭聲更大,響了一陣,便有人探頭出來罵道:“我艸你大爺?shù)?,會不會停車了?打哪兒來的二愣子??/br> 羅成吉被罵,更慌了,手忙腳亂的。 蕭遙忙道:“別急,慢慢來?!?/br> 羅成吉聽了,忙壓下心里頭的慌亂,專心停車。 好不容易將車子停好了,蕭遙和羅成吉都松了口氣,不想這時車子一震,身后一道頗為熟悉的聲音罵道:“打哪兒來的傻逼啊?” 蕭遙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冷冷地看向江雷霆:“你給我閉嘴!” 江雷霆看到是蕭遙,兇神惡煞的臉色頓時收了起來,忙道:“對不起,我以為是別人。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只是聽說家里人出事了,所以心里急躁。蕭遙,你一定要信我啊……” 蕭遙懶得理他,下了車,左右四顧。 文起舞和文回春迎了上來,兩人的臉色都很不好:“屋里已經(jīng)不能進去了,我們只是靠近,便能感覺到很厲害,而且鬼魂很多,罕見的猛鬼,很難解決?!?/br> 蕭遙接過自己的工具,走近江家的大門口。 剛靠近,便感覺到一股森冷以及一股凜然不可侵犯。 這是兩種很矛盾的氣息,蕭遙的心頓時一沉。 這的確是葉老先生說的那種陣法。 而且是已經(jīng)養(yǎng)成的陣法。 她從窗口往里看,見里頭躺著的人臉色難看,呼吸起伏已經(jīng)不大了。 這時身旁傳來江雷霆的聲音:“蕭遙,我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我家人都倒在里面?為什么警察不讓我進去?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