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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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非珍聞言,露出懷疑的神色:“當真?還是你想騙我,讓我消除戒心,再叫人出來拿下我?”蕭遙如今的修為,只有筑基六層,有什么資格來和她這個金丹期修士單挑? 蕭遙拿出飛劍:“對你,何必用騙?” 錢非珍頓時笑了起來:“就憑你筑基期六層的修為也敢來尋仇?難不成煉器天賦讓你膨脹了?今日,我們了結恩怨罷!” 說著手一揚,控制著飛劍飛向蕭遙。 飛劍飛到蕭遙身邊,宛如有生命一般,接連舞出一片劍花,每一朵花都攻向蕭遙。 蕭遙屏息凝神,握著飛劍一邊抵擋一邊后退。 錢非珍見了蕭遙的身法,嗤笑一聲,將飛劍收回,然后手持飛劍,對著蕭遙的喉嚨便刺,嘴上道:“若帶人來,我還會怕你幾分,只身前來,今日我便取你狗命以慰我祖父在天之靈!” 鏘—— 兩劍相交,蕭遙退出大老遠。 錢非珍感受到微弱的仙元力,忍不住搖頭:“若不吃朱果,你好生修煉,或許修為還不錯??上Я?,吃朱果上來的仙元力,終究毀了你?!?/br> 蕭遙沒說話,抿著唇,跟錢非珍你來我往地纏斗起來,間或扔出幾件法寶。 由于修為遠遠不如,靈根又低下,蕭遙節(jié)節(jié)敗退。 錢非珍一邊打一邊問道:“你不是有轉換儀么?為何不拿出來?” 蕭遙道:“先玩玩?!?/br> 錢非珍聽了,心中有些惱怒,冷笑道:“希望別把你的命玩沒了!”她覺得,蕭遙這是存心羞辱自己。 兩人就在玉京府山門前戰(zhàn)斗,很快吸引了玉京府的弟子。 玉京府的弟子看到和錢非珍對戰(zhàn)的是蕭遙,猶豫片刻,終究沒有上來。 蕭遙只身前來與錢非珍了結恩怨,并不曾帶人,他們應該尊重。 蕭遙見玉京府的人并不曾介入,心中滿意,繼續(xù)專心跟錢非珍打。 又打了一陣,她感覺不敵,于是拿出嵌入轉換儀的飛劍,再次與錢非珍打起來。 錢非珍感覺到蕭遙的仙元力暴漲,馬上小心了幾分,凝神跟蕭遙打著。 這時,忽聽一道熟悉的聲音道:“jiejie,我來助你拿下她……”話音剛落,四周就出現(xiàn)了一個陣法,同時煙霧彌漫。 蕭遙眉頭一皺,馬上拿出一顆丹藥服下,然后握著劍,凝神看向濃霧籠罩的陣中。 錢非寶落在陣法中,看向蕭遙,得意地笑起來:“這些迷霧有毒,你的死期就在今日!吃藥也沒用,你根本不知道這里頭是什么毒!” 蕭遙沒說話,而是冷冷地看著錢非珍和錢非寶姐弟倆。 錢非寶見煙霧彌漫中,蕭遙那張異常美麗的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說道:“若你肯跟了我,我便饒你一命。” 錢非珍沒有說話。 如果是從前,她不會讓錢非寶這樣折辱蕭遙。 可是,被人疏遠了幾年,提心吊膽了幾年,她心中對蕭遙只有恨意,因此此刻聽著錢非寶這樣折辱蕭遙,不僅不覺得過分,反而十分舒服。 蕭遙讓她成為陰溝里的老鼠,她也要讓蕭遙成為最低賤的人才解氣。 不過,她擔心陰溝里翻船,因此道:“先制服她,別讓她跑了?!钡綍r將蕭遙掌握在手上,就等于有了一張免死金牌。 錢非寶笑道:“放心,她跑不了?!币贿呎f,一邊拿出一把捆仙索來,笑嘻嘻地道,“聽聞凡人很喜歡用鞭子綁著人,我今日也要試試……” 蕭遙冷喝一聲:“滾——” 錢非寶見她俏臉含怒,比不生氣時更美了幾分,忍不住伸出手:“生氣起來,更好看了……” 蕭遙沉下俏臉,一劍削過去:“不知死活!” 錢非寶馬上后退,躲開蕭遙這一劍,然后對蕭遙道:“這煙霧的毒性很強,你若用仙元力,將來丹田毀了,正好可以讓我為所欲為,你再用仙元力啊……” 錢非珍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當下道:“別跟她廢話了,把她綁了再說?!?/br> 錢非寶點點頭,運轉仙元力,將手上的捆仙索一抖。 捆仙索如同有生命似的,飛向蕭遙。 錢非珍看著,俏臉上露出了笑容。 可是下一刻錢非寶臉色一變,嘴上叫道:“jiejie,我的仙元力出問題了!” 錢非珍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馬上問道:“怎么回事?”一邊說一邊下意識運轉仙元力。 這一運轉,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瞪視著蕭遙:“你對我做了什么?” 蕭遙笑了起來:“我功力不如你,又只身前來,你難道就不想想,這是為什么么?錢非珍啊錢非珍,看來你的腦子,越來越不行了啊?!?/br> 她一看到錢非珍就下了痛不欲生,之后和錢非珍打斗,不過是拖延時間,讓錢非珍不知不覺中毒而已。 本來,她沒打算動錢非寶的,可是錢非寶偏要來送人頭,她只好勉為其難地笑納了。 錢非珍臉色陰沉,可是目光看到四周的濃霧,臉色稍霽,馬上道:“你別玩了,你也中毒了!如果想活命,就拿出解藥跟我們交換。不然,我們姐弟倆,換一個煉器大師也不錯!” 蕭遙笑了笑:“你們給我下的毒,和斷腸丸差不多,是不是?” 錢非珍也露出笑容:“即便你知道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能有解藥?” 蕭遙搖搖頭:“解藥倒沒有,不過,忘了告訴你,我曾服過斷腸丸。”她初時并不知,所以第一時間服下不知有沒有用的解藥,后來知道這藥喝斷腸丸差不多,就放心了。 錢非珍的笑容再次僵在了臉上。 服過斷腸丸,再遇到斷腸丸,根本不會再中毒——即使兩種斷腸丸不同,也是如此。 第502章 蕭遙見他們中毒了,不再說什么,快步上前,手拿佩劍,就要對著錢非珍刺去。 錢非珍瞳孔緊縮,急道:“你若肯放過我——” 她還沒說完,蕭遙的動作突然停下來。 錢非珍松了一口氣:“你若放了我,我原將我手上的所有好東西給你。橫豎你只做了孫長老幾個月的弟子,也沒有多深的感情,何必與我拼個你死我活?” 蕭遙沒有看她,而是將劍指向了錢非寶:“原本,我并不想殺你,可是你偏要送上來,那我只好先送你歸西了。” 說完一劍從錢非寶的脖子削過。 錢非寶的腦袋,一下子滾落在地上。 錢非珍厲聲叫了起來:“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這么歹毒!”虧她以為,蕭遙暫時住手是愿意放過她,沒想到蕭遙是要先殺錢非寶,讓她眼睜睜地看著錢非寶死在自己跟前。 蕭遙沒有擦劍上的血,而是提著劍看向錢非珍:“我并不歹毒,即使錢長老和你害死我?guī)煾负皖檸熃?我也沒想過找錢非寶的麻煩,是錢非寶他,不知死活,偏要對我出手,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br> 錢非珍看著地上錢非寶的尸體,肝腸寸斷,心中恨意滔天:“我真恨當初沒有殺了你?。∥艺婧薨。 ?/br> 蕭遙冷著俏臉:“我以為,到了這一刻,你會后悔當初對我?guī)煾负皖檸熃愠鍪?,后悔沒有教錢長老如何為人,讓他別貪心算計別人的東西,沒想到,你只是恨自己當時殺不了我。罷了,我也不與你多說,今日,先了結你我之間的恩怨?!?/br> 說完手上劍輕輕一揮,錢非珍的人頭便落在地上。 錢非珍失去意識前一刻,看到的,是蕭遙一閃而過那柄劍,以及自己脖子上噴濺而出的鮮血。 隨后,她便帶著滿腔的怨恨,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時四周的濃霧漸漸散開,陣法也解了。 玉京府的弟子全部圍了過來,看到地上錢非珍和錢非寶的尸體,都說不出話來。 蕭遙將錢非珍和錢非寶的尸體收起來,看向玉京府的弟子:“這是我與錢非珍之間的恩怨,今日已經(jīng)兩清。你們,該不會阻止我離去吧?” 玉京府那些弟子搖搖頭:“不敢。誠如蕭師姐所言,這是你與他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不好插手?!闭f完馬上讓開一條路。 蕭遙和錢非珍之間的恩怨,他們都清楚,平心而論,錯的是錢長老。 可是錢非珍作為錢長老的孫女,要給丹田被毀的祖父報仇,也說不上有錯。 而蕭遙此刻報仇,更談不上有錯了。 因此,像蕭遙說的那樣,他們私下解決就行。 當然,這是因為蕭遙是煉器大師,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存在,他們才會不管。 若蕭遙只是碧落門的弟子,他們自然要幫錢非珍報仇的。 錢非珍的師父龐長勞三日后出關,知道這事,長長地嘆息一聲,什么也沒有說。 卻說蕭遙,殺了錢非珍和錢非寶后,徑直去碧落門。 走出不遠便遇上安陽,因此便一起上路。 即將到達碧落門時,宋姨也一臉喜色地趕了來。 蕭遙笑問:“宋姨為何一臉喜意?” 宋姨激動地道:“姑娘,我查到了,這中了斷腸丸,修煉我們寧家的心法并且服用寧家的藥丸,可以暫時壓制住。等到功力突破到元嬰,可以重新塑身,以元嬰入駐,徹底擺脫斷腸丸的毒!” 蕭遙覺得小小姐這稱呼不好聽,因此讓她改了稱呼,她便稱姑娘了。 原先俊臉上帶著喜悅之色的安陽聽了這話,喜悅之色如同退潮的潮水一般,飛快的退去,他問宋姨:“若服食過朱果,可還能用這個法子?” 宋姨臉上的笑容和激動,就那樣僵在了臉上。 她焦急地問蕭遙:“姑娘,你、你吃過朱果了?” 蕭遙點點頭。 宋姨如同挨了個焦雷,臉瞬間變得刷白,人往后倒退幾步:“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說完看著蕭遙年輕蒼白的臉,悲從中來,“這賊老天,怎么可以這樣對姑娘!怎么可以!” 蕭遙見宋姨備受打擊,淚流滿面,便安慰她:“宋姨你別難過,我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br> “還能想到什么辦法啊。你的修為等級已經(jīng)開始掉了,再過不了多久……”宋姨伸手捂住嘴,說不下去了。 蕭遙的修為再掉,再過不了多久,便丹田破碎,成為廢人,再之后便徹底死去了。 安陽厲聲道:“不會的,絕不會的!” 蕭遙看著兩人的神色,知道他們很關心自己,想了想便說道:“我剛才中了和斷腸丸類似的毒,或者說,是另一種斷腸丸的毒氣,感覺身體的衰敗正在減緩。所以,這也許是一個能讓我自救的方向。” 安陽和宋姨馬上又驚又喜地看向蕭遙:“當真?” 蕭遙點點頭:“比珍珠還真?!?/br> “那我們趕緊回去煉制解藥吧?”宋姨顯得十分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