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jīng)]有辣椒的世界后、咸魚小結(jié)巴他又浪又慫[穿書]、在年代文里吃瓜、六零之囤貨強(qiáng)手、科技強(qiáng)國,向秦始皇直播四大發(fā)明、重回1979、貴妃嬌寵日常、末世兄妹流放種田、八零后重生日常、世人為我塑金身[快穿]
可是濁酒一杯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因此接下來頻頻針對剛才拿了蕭遙人頭的對面法師。 對面法師是王昭君,沒位移,簡直就是李白的提款機(jī),頻頻被李白越塔殺,很快崩潰了,忍不住發(fā)文字:“李白,你能不能別針對我啊,射手他不香嗎?” 蕭遙看到這話,笑了起來,點了錄音轉(zhuǎn)換文字:“你打死他的輔助,他要報仇?!?/br> 顧諾抱著湯圓在旁看著蕭遙直播,一開始沒聽懂,但后來用手機(jī)打開蕭遙的直播間,就明白了蕭遙那些話的意思了。 等看到一個叼草的頭像被殺了,他聽到蕭遙用十分惋惜的聲音叫道:“哎呀,我的野王呢?我居然沒保護(hù)好我的野王?!?/br> 顧諾皺起眉頭。 這是什么跟什么?不就是打游戲嗎?怎么是她的野王了? 過一會兒,聽到蕭遙叫小哥哥,額頭上的青筋忍不住又跳了跳。 小哥哥這又是什么鬼稱呼?會不會太不矜持了? 顧諾這么想著,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湯圓,再抬頭去看神采飛揚(yáng)打游戲的蕭遙,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是個負(fù)責(zé)帶孩子的煮夫,而蕭遙呢,是個在外面勾搭小帥哥的負(fù)心老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顧諾被嚇到了,連忙搖搖頭,將腦子里奇怪的想法甩掉。 蕭遙剛直播完,關(guān)了設(shè)備,就聽到顧諾問:“在游戲里叫人家小哥哥,會不會不合適?” 蕭遙笑道:“沒什么,就是隨口叫的,大家都這么叫,沒有特別的含義?!?/br> 在游戲里聽?wèi)T了也叫慣了,在她心目中跟叫同志、先生小姐差不多,真的毫無壓力。 顧諾沒說話。 她說起來沒有含義,聽的人肯定浮想聯(lián)翩。 日子就這么過去,很快迎來了高考,接著是三天高考。 蕭遙復(fù)習(xí)的時間不算長,但有原主的記憶在,自覺發(fā)揮還不錯。 高考完,她便放假了,時間頓時變得充裕起來。 正當(dāng)蕭遙尋思著直播點什么新鮮玩意兒,蕭信學(xué)校里忽然打了電話過來,說蕭信跟同學(xué)鬧了矛盾,對方家長找了來。 原主爸媽頓時十分擔(dān)心,馬上去了蕭信學(xué)校。 蕭遙知道蕭信,他知道自家家境普通,極少惹事,此刻卻驚動了對方家長,又累對方家長找到學(xué)校,想必不是普通事,也很是擔(dān)憂。 顧諾道:“擔(dān)心無用,先等著看對方有什么訴求吧?!币贿呎f一邊用手指戳小湯圓的rou臉蛋,見小湯圓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忍不住笑起來。 蕭遙點點頭,見到時間了,便起身沖奶喂湯圓,將湯圓哄睡了。 這時顧諾忽然開口:“我試了一下游戲,你跟我一起打吧。” 蕭遙有點驚訝:“你居然也玩游戲嗎?”她以為這種有錢人不會玩這游戲呢。 據(jù)她所知,顧諾是很忙的,過去這段時間里,他有一個多月都在外面,昨天才回來的。 顧諾道:“我怎么就不能玩游戲了?” 蕭遙點了點頭:“行。你會玩什么英雄?”問了一堆話,最終拍板,“這樣吧,你還是新手,就玩瑤,我這陣子在練刺客,還不錯,你全程跟著我,我?guī)??!?/br> 不找點事情轉(zhuǎn)移注意力,她會一直想著蕭信的事,這感覺實在太不愉快了。 再者,她不想一直直播玩輔助,而是想試著玩很能秀的刺客,平時打打就當(dāng)練習(xí)了。 顧諾說道:“我射手練得還不錯,你可以輔助我?!?/br> 蕭遙見他始終堅持,只得點頭。 但是13分鐘后,她看著被炸掉的水晶和失敗字樣,誠懇地對顧諾說道:“還是我打野,帶你吧。新手真不適合玩射手的?!背鋈タ磾?shù)據(jù),見顧諾的小魯班死了10次,只拿了兩個人頭,輸出更是低到只有16%,更堅定了這想法。 顧諾抿著唇,沒說話。 蕭遙看得出他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可是這打游戲,可不能慣著啊,射手可是c位輸出,只有16%輸出實在太低了,c不起來肯定會繼續(xù)輸?shù)模?/br> 因此下一把,強(qiáng)迫顧諾玩瑤,自己打李白。 蕭遙見顧諾心情似乎不好,擔(dān)心他的狀態(tài)影響游戲,便打算打完這一把就不打了,免得影響游戲?qū)е滤腥硕疾挥淇臁?/br> 打了半場,她進(jìn)入敵方防御塔殺殺完人撤退,猝不及防留下瑤導(dǎo)致瑤被殺。 這時她忽然明□□酒一杯為什么愧疚了,因為她也愧疚——瑤誠誠懇懇給自己盾,自己卻扔下她,感覺非常不愉快。 想到這里,蕭遙開始頻頻針對殺死瑤的小喬。 小喬被她的李白秀了一臉,剛出門就被殺黑屏不得不回泉水,心態(tài)崩了:“李白你干嘛老來殺我?多大仇?” 蕭遙笑著語音轉(zhuǎn)換文字:“你殺我家輔助,我?guī)退龍蟪??!鞭D(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顧諾的心情已經(jīng)好起來了,而且好得過分,不由得有些好奇:“你的心情怎么就突然變好了?” 顧諾說道:“你幫我報仇,我的心情當(dāng)然好了。” 蕭遙聽了笑起來:“我的刺客不錯吧?我今晚就拿他上場打?!?/br> 顧諾看了一眼她的笑臉,道:“你刺客首秀,還是多練練再說吧?!?/br> 蕭遙聽了,覺得也有道理,便點點頭。 一個小時后,原主爸媽臉色難看地帶著蕭信回來了。 蕭遙已經(jīng)不打游戲了,見狀連忙上前:“怎么樣?沒事吧?”這三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原主媽十分憤怒:“我還沒見過這么欺負(fù)人的,明明只是一個破碗,卻說是什么大師作品,花50多萬買回來的!還說我可以拿著去鑒定,我呸,不管怎么鑒定,她那個破碗不是古董,都不可能價值50萬?!?/br> 蕭信在旁小聲地說道:“人家說那是建盞,我查過了,大師燒的建盞,好點兒的,的確能賣幾十萬?!币贿呎f一邊將手機(jī)遞給原主媽。 原主媽接過來,低頭看了看,當(dāng)看到好幾篇文章都這樣說,臉色更難看了。 蕭遙也在旁拿出手機(jī)認(rèn)真看起來,看完問蕭信:“具體是怎么回事?” 蕭信垂下頭,小聲道:“我去同學(xué)家里玩,我同學(xué)哥哥說那只碗賣得挺貴,讓我們欣賞一下,我拿在手上,結(jié)果踩到香蕉皮滑了一跤,那只碗就被摔碎了?!?/br> 蕭遙皺起眉頭:“怎么這么巧?那香蕉皮是誰扔的?應(yīng)該找扔香蕉皮的人和你一起負(fù)責(zé)啊?!?/br> 原主媽馬上生氣地說道: “香蕉皮是蕭信吃完暫時放桌上的,當(dāng)時大家遞那個破碗給他,他趕著接,就隨便一放了。他說記得很清楚,就是放在桌上的,不知怎么就到了地上??墒峭跫胰硕疾豢闲?,說他是狡辯。放屁,我們蕭信什么時候撒過謊了?” 蕭信不住地點頭:“我真的記得很清楚,香蕉皮真的是暫時放在桌上的,不知怎么被扔在了地上。我要求查清楚這一點,就先回家了。結(jié)果今天,我同學(xué)爸媽就找到學(xué)校,說那只碗很貴,還拿了證書,讓我賠償。理由是香蕉皮可能是被我不小心弄到地上的?!?/br> 少年臉色難看,他素來知道自己的家境,這次的事牽涉到50萬,而自己又無力證明清白,因此他很受打擊。 這時顧諾在旁問:“現(xiàn)在,王家是要求賠償50萬嗎?” 原主爸搖搖頭:“不是,王家要求我們給他們個一模一樣的油滴盞?!?/br> 顧諾道:“這個好辦,找到建盞師父,再買一個同批次的就行?!?/br> 原主媽馬上道:“可是香蕉皮不是我們蕭信扔的,我們怎么能賠錢?一旦賠了,這事就被坐實了?!?/br> 顧諾看了一眼蕭信,說道:“蕭信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這件事就算告到法庭上,也是蕭信沒理的。他今年夏天升高三了,不適合打官司?!?/br> 聽到顧諾提起蕭信的前程,原主媽反駁不了,可是她想到一個破碗50萬,一顆心就疼得滴血,于是罵蕭信:“你就不能先把香蕉皮給扔了嗎?沒人家的家境,學(xué)人家欣賞什么藏品?就知道給家里惹麻煩!” 蕭遙聽到顧諾提起打官司沒證據(jù),心情一下子低落起來,因為她想起了原主。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事情,因此看向蕭信:“他們說過,這是哪個師父燒的盞嗎?直接就叫油滴盞?” 蕭信說道:“是一個叫王大師的,這是他助理的聯(lián)系方式。” 蕭遙拿到聯(lián)系方式,馬上打電話過去提出購買和王家那個一樣的油滴盞。 王大師助理聽到是要買油滴盞,馬上笑著問蕭遙想買什么樣的,問清楚了年月日,馬上用抱歉的聲音說道: “那批金油滴盞只出了四個,泛著淡淡的紅邊,因此很搶手,剛出來沒多久就全賣了。之后王大師嘗試著燒制,也沒燒出來,因此我們這里是沒有的。我之所以記得這么清楚,也是因為后來收藏家都說這一批建盞賣便宜了。你們可以在網(wǎng)上查一查關(guān)鍵詞……” 蕭遙上網(wǎng)查了關(guān)鍵詞,果然和王大師助理說的吻合。 原主媽得知那批建盞沒貨了,臉色更難看,于是又去罵蕭信。 蕭遙聽得煩躁,就道:“你現(xiàn)在罵他也沒用,還是想想怎么解決問題吧。” “都沒得買,怎么解決?”原主媽道:“人人都知道那一批建盞升值,根本不可能轉(zhuǎn)讓給我們。就算轉(zhuǎn)了,肯定也會獅子大開口?!?/br> 最關(guān)鍵是,一只破碗,居然要50多萬,如果再從其他收藏家手里回購,價格估計會飆升一倍,她光是想想就心疼得要死。 蕭遙揉了揉眉心,說道:“我給王家打電話,看看他們能不能退讓一步,直接收錢吧?!碑?dāng)然,這錢,肯定比王家購進(jìn)時要貴很多的。 可是不管多貴,他們都得賠償?shù)摹?/br> 電話打通,王家那邊不松口,說他們家不缺錢,只想要一樣的油滴盞,聲音里帶著怒意。 蕭遙知道他們肯定是因為在學(xué)校里和原主爸媽起過爭執(zhí),所以說話才不客氣,因此柔聲道: “我打電話過去問過了,實在沒有。至于收藏了同批次建盞的其他收藏家,我沒有名單暫時查不到,這些都是客觀上的困難因素,我們實在沒有辦法解決。你們看看,能不能退讓一步?” 那邊繼續(xù)說只想要泛著淡淡紅邊的金油滴盞,很是堅持。 蕭遙頭疼不已,又說了些好話,王家才終于松口,說蕭遙可以用她自己畫的平安符來換,而且一共要兩個平安符。 平安符的價格比這個建盞貴,現(xiàn)在千金難求,用兩個平安符換一個建盞,其實是虧了。 可是這件事,即使很虧,也得換,因為現(xiàn)在蕭信是過錯方。 所以蕭遙答應(yīng)了,說請吃飯,再請個律師見證,這件事就算完了。 第二天十點多,蕭遙、原主爸、蕭信、顧諾以及顧諾的律師,在本地一家中檔的餐館跟王家見面,并洽談賠償事宜。 王太太進(jìn)門坐下之后,還特地跟蕭遙強(qiáng)調(diào):“如果不是蕭小姐你說好話,我們是不愿意換的。你這弟弟當(dāng)天推卸責(zé)任,在我們找到學(xué)校去,要求家長處理時,你們家人又態(tài)度蠻橫,十分不講理。都說不蒸饅頭爭口氣,我們就是要爭一口氣?!?/br> 顧諾聽著這語氣有些不快,剛要開口,就被臉色有些冷的蕭遙攔住了。 只見蕭遙的目光在王家年輕的兄弟倆臉上游移,然后說道:“你們苦心設(shè)計這一出戲,想必就是為了我的平安符吧?” 王家兩兄弟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可還是厲聲反駁:“你不要胡說?!?/br> 王太太更是憤怒,陰沉著臉看向蕭遙:“我還以為你是個講理的,不想也是個蠻橫的。既然這樣,今日就不換了,我們法庭上見?!?/br> 蕭遙沒有理會王太太,而是一邊將兩個平安符拿出來一邊看著那兄弟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平安符我會給你們的。不過,希望你們明白,算計一個搞玄學(xué)的,你們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王太太頓時拍桌而起:“你還敢威脅人了?好,我這就報警,一切交給警方處理。” 蕭遙看了一眼暴怒的王太太,又看向王家兩兄弟難看的臉色,手上拿出一張招鬼符祭出去。 盛怒的王太太正在給手機(jī)解鎖準(zhǔn)備打電話,忽然感覺一涼,接著,她就聽到小兒子尖叫一聲:“有鬼啊……” 本來就生氣的王太太更生氣,喝道:“鬼叫什么?”然而剛說了這幾個字,就看到桌子上坐著一個淡淡的虛影,這虛影舌頭長長的,分明是吊死鬼,頓時身體發(fā)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剛問出這句話,就看到頭頂上有人倒掛著垂下來,眼睛冒著血水,鬼臉慘敗慘白的。 “啊啊啊啊……”王太太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