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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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回到家,發(fā)現(xiàn)jiejie蕭瀘已經(jīng)吃安眠藥死在了床上。 如同蕭瀘的精神支柱是原主,原主的精神支柱也是蕭瀘。 更不要說,原主隱約意識到蕭瀘是因為自己的墮落才資金的。 所以蕭瀘死了,充滿自厭、愧疚和悔恨的原主,也在安葬了蕭瀘之后自盡了。 蕭遙來了,原主希望,jiejie蕭瀘能夠幸福。 蕭遙做好了飯菜,端到蕭瀘的房間,和蕭瀘一起吃晚飯。 只是她沒什么胃口,只吃了一些便放下筷子。 夜里,蕭遙輾轉(zhuǎn)反側(cè)醒過來,她意識到,或許癮性又要發(fā)作了,連忙翻身坐起來,將自己綁好。 她剛將自己綁好,蕭瀘就推著輪椅過來了,她輕聲道:“我來幫你綁好。蕭遙,jiejie會陪著你的,所以你要堅持,好不好?” 蕭遙馬上點頭:“jiejie,不管我說什么,你都不要管我,也不能幫我松綁?!彼恢雷约菏ダ碇侵?,會不會唾罵哀嚎說話戳蕭瀘,她得提前跟蕭瀘說好。 蕭瀘馬上點點頭,幫蕭遙綁好繩子,讓蕭遙絕對沒有辦法自己解開。 隨后蕭遙又讓蕭瀘給自己嘴里塞一塊布。 很快,蕭遙迎來了深入靈魂的痛苦和難受,那種痛苦和難受如同萬千螞蟻在她身體里走動、啃咬,讓她恨不得將拿刀將自己切成好幾塊……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出來有多痛苦。 當(dāng)一切消失時,蕭遙理智回籠,她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濕透了,蕭瀘紅著眼睛,正擔(dān)心地看著她。 蕭遙沖蕭瀘露出笑容:“jiejie,我又熬過去一次了?!?/br> “好?!笔挒o嘴里說著話,眼淚卻無聲地滑落,“蕭遙,我相信你會變好的,你會幸福的。” 蕭遙理智回來了,想起紋身男人強(qiáng)哥有可能找到她家里來,便跟蕭瀘提議回大陸。 蕭瀘馬上點頭:“那我們馬上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回去?!?/br> 第二天一早,蕭遙和蕭瀘還沒來得及離開,強(qiáng)哥就領(lǐng)著光頭以及三個小弟堵在了家門口。 蕭遙戒備地看向強(qiáng)哥一行人:“你們想做什么?” 強(qiáng)哥看了看蕭遙額頭上的淤青,被咬破的嘴唇以及手臂上的劃傷,道:“喲,還是個狠得啊,別居然撐過去了吧?” 蕭遙道:“廢話少說,有什么趕緊說?!?/br> 強(qiáng)哥拿出一根煙,讓光頭給點上,噴出一口煙,這才道:“我是來催債的?!?/br> 蕭遙想起,自己還欠強(qiáng)哥一小包的粉,當(dāng)下抿了抿唇:“我現(xiàn)在暫時沒有錢,不過等我有錢了,一定會還給你的?!?/br> 強(qiáng)哥又噴出一口煙:“強(qiáng)哥可不是做慈善的,也不接受賒賬。要么現(xiàn)在還錢給我,要么,跟我走——” 這時蕭瀘問:“多少錢?” 強(qiáng)哥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旁邊的光頭。 光頭馬上道:“我們那是純度高的,而且給的量還不少,又是蕭遙最急的時候提供的,因此給個三千塊吧?!?/br> 蕭瀘從錢包里拿出三千塊,遞了過去:“還你們?!?/br> 蕭遙的嘴唇動了動。 那三千塊是她和蕭瀘接下來一個月的生活費和房租,如果給了強(qiáng)哥,她和蕭瀘接下來的生活將會極其艱難,甚至無法維持溫飽。 光頭見蕭瀘居然能拿出三千塊,馬上扭頭看向強(qiáng)哥。 強(qiáng)哥將煙扔在地上踩了踩,才陰惻惻地道:“我反悔了,我不想要錢了,我要人?!比缓笠粨]手,“兄弟們,幫我將她們帶回去。先拿下瘸的那個,好的那個自然會乖乖聽話的?!?/br> 光頭昨日被踢了關(guān)鍵部位,早打算有機(jī)會一定要讓蕭遙好看,如今得了機(jī)會,馬上招呼小弟,兇神惡煞地?fù)湎蚴掃b。 蕭遙見了,馬上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辣椒粉和辣椒水灑向眾人的眼睛,在眾人痛呼時,飛快地推著蕭瀘走人。 她身體極弱,又要照顧不能打的蕭瀘,對上強(qiáng)哥幾個,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只能走為上策。 姐妹倆剛繞到家后面,又發(fā)現(xiàn)一個黑錢莊的管事帶著一群小弟找了來。 蕭遙臉色大變,忙推著蕭瀘走得飛快。 原主惹到的人實在太多了,一定要盡快離開濠江,回到大陸! 姐妹倆一路提心吊膽,在終于回到大陸時,一直提著的心,才終于落回了原處。 入關(guān)之后,蕭遙推著蕭瀘,覺得心情輕松了一些,臉上便露出一絲笑容。 然而下一刻,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了,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不遠(yuǎn)處,有一個拿著手機(jī)說話西裝筆挺的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當(dāng)初給原主抽煙的男人。 第527章 蕭瀘見推自己走的蕭遙忽然不動了,便扭頭問:“怎么了?” 蕭遙收回目光,壓下心里頭的暴戾之意,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彼F(xiàn)在的身體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有可能爆炸,所以她根本沒有辦法長時間在公眾場合做什么。 蕭瀘也知道這一點,因此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早點回去吧?!?/br> 蕭遙點點頭,繼續(xù)推蕭瀘往前走。 她走出沒幾步遠(yuǎn),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嗓音響了起來:“真巧,蕭小姐你也回大陸嗎?” 蕭遙抬頭,來人正是曾經(jīng)給原主煙抽的男人。 她不去找他,他居然找上來了。 蕭遙神色冷淡地點點頭:“有事嗎?我趕著回家?!?/br> 男人姓張,人稱張總,聞言就笑著說道:“怎么這么冷淡了?是因為上次在□□,我沒有幫你說話嗎?你真是誤會我了,那種情況下,我不說話比說話好?!?/br> 說完將一盒月餅遞給蕭遙:“這是金九月餅,雖然也帶了五仁,但是非常美味,你拿回去吃吧?!?/br> 蕭遙看了一眼那月餅,沒有接,而是道:“謝謝,不過我們已經(jīng)買了月餅了,而且現(xiàn)在拿的東西比較多,實在拿不了了,你拿回去吃吧,心領(lǐng)了?!庇终f自己趕時間坐高鐵,說完馬上推著蕭瀘走。 張總見蕭遙不賣自己的面子,臉上笑意不減,提起月餅,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帶走。”之后目光帶笑地看著蕭遙離去。 張總身旁一人便道:“這女子好看是好看,可惜太不給人面子了?!?/br> 張總豎起一只手示意他不要說,嘴上笑著說道:“美人嘛,總有那么點脾氣的?!闭f完拿著月餅,踱著步走了。 原主已經(jīng)把房子賣掉了,所以蕭遙和蕭瀘沒有再去鵬城,而是打算在本地找個農(nóng)民房住下來。 兩人過去也經(jīng)常在這一帶活動,因此對這里還算熟悉,很快熟門熟路地搭地鐵去找農(nóng)民房了。 剛找到農(nóng)民房安頓下來,蕭遙就開始全身乏力,哈欠連天了。 她深知又要發(fā)作了,因此連忙回到房中,讓蕭瀘幫忙,將自己緊緊地捆起來。 蕭瀘眼紅紅的,由于怕蕭遙掙扎得太厲害,把繩子給掙松了,所以她每次都綁很緊的,因此蕭遙身上總有繩子綁過的淤青,看起來觸目驚心,大夏天也不能穿短袖。 蕭遙又讓蕭瀘堵住自己的嘴,然后開始了漫長而痛苦的半個小時。 晚飯后,蕭遙正拿著手機(jī)琢磨著找什么工作,忽然聽到敲門聲。 她放下手機(jī)湊到貓眼看了看,見來的兩人身穿警服,心中頓時一沉,但還是抿了抿嘴唇,將門打開。 她之前之所以害怕被抓去強(qiáng)制戒毒,是因為擔(dān)心阻止不了蕭瀘自殺,如今蕭瀘已經(jīng)明確說過不會自殺,那么,她去戒毒所也挺好的。 門開了,兩個警察站在門口,說是做戶籍調(diào)查的。 蕭遙松了口氣,不去戒毒所的話,她起碼能在外面找一份工作養(yǎng)活自己和蕭瀘,這比她進(jìn)去沒有經(jīng)濟(jì)來源要好一些。 因此她馬上去翻出自己和蕭瀘的身份證給兩個警察看。 兩個警察看過登記后,一人走向門口,另一人則用銳利的目光看向蕭遙:“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你曾有過吸粉的前科,而且今日又和張宗和在關(guān)口見面,我有理由懷疑你今日向他買粉。” 蕭遙一顆心提了起來,說道:“我的確有過吸粉的前科,但是,我今日并沒有向張宗和買粉。他當(dāng)時試圖送一盒月餅給我,但是我沒要?!?/br> 留下來盤問蕭遙的警察道:“這并不能排除他在給你月餅盒的時候沒有悄悄給你粉?!?/br> 蕭遙沒有說話,盯著警察看了看,忽然開口:“你應(yīng)該是緝毒警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其實能看出我最近正在試圖戒毒,所以,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盤問蕭遙的警察眸中詫異一閃而過,嘴上則說道:“現(xiàn)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br> 蕭遙倚在墻上,說道:“你們可以帶我回去做尿檢,除非檢查出我最近的確在吸粉,不然我不會再回答你任何問題?!?/br> 她已經(jīng)很配合說真話了,可是這人還是詐她,她心里很不高興。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接著進(jìn)來兩個身穿便衣的男女,當(dāng)中那個便衣女警道:“你已經(jīng)是一坨爛泥了,如今有機(jī)會可以改邪歸正,戴罪立功,還這么不識好歹?!?/br> 蕭遙冷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現(xiàn)在是你們有求于我,所以最好給我客氣點,不然馬上給我滾出去?!?/br> 蕭瀘推著輪椅出來,冷冷地看向便衣女警:“來找爛泥求助,那你又是什么東西?連爛泥都不如的垃圾?” 便衣女警雙手抱著胸,態(tài)度沒有半點軟化:“難道我有說錯嗎?吸毒,賣房,還墮落到為了一包粉上黑社會的游艇,我說爛泥,已經(jīng)夠看得起她的了?!?/br> 蕭瀘隨手將一只茶杯砸向便衣女子:“誰都有資格說她,就你沒有資格!馬上給我滾出去——” 這個便衣女警,是原主同父異母的jiejie,蕭卓和譚琴的女兒蕭令平。 先前進(jìn)來的警察見鬧起來,便看向蕭令平,說道: “蕭警官,我不知道香江的法律如何,但在我們大陸,是不允許公職人員侮辱老百姓的,所以我希望你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另外,蕭小姐現(xiàn)在看著的確在戒毒,可見是有心要改的,我們做這一行的,要給她改過的機(jī)會。” 蕭令平豎起雙手做出拒絕的姿勢,看向警察:“張警官,阻礙你辦案不好意思,你繼續(xù)吧。不過這個案子我也一直跟著的,所以我希望旁聽?!闭f完看也不看蕭遙,站到角落里。 張警官看向蕭遙:“蕭小姐,張宗和跟一個大毒梟一直有聯(lián)系,更涉嫌販毒藏毒,希望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訴我們。不然的話,世界上會越來越多被毒品控制的人,越來越多因為緝毒而死的警察?!?/br> 蕭遙雖然不喜歡蕭令平,可是也的確不希望毒品泛濫,因此愿意盡自己的一份力,當(dāng)下說道:“我知道的真的不多,而且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張宗和聯(lián)系了,今日在關(guān)口遇見,只是意外。” 張警官忙問:“那他送月餅給你,是什么意思?” 蕭遙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張宗和這人不管心腸如何狠毒,是不是在害人,表面上一向笑瞇瞇的,一副很值得相交的樣子,所以我也判斷不出,他送月餅是表面功夫,還是月餅里有東西。” 張警官一邊聽一邊琢磨,很快說道:“那我了解了。蕭小姐,打擊販毒藏毒分子是我們的職責(zé),希望你以后如果得到什么資料或者信息,可以告訴我?!?/br> 這時蕭令平又說話了:“你可以選擇做我們警方的線人,我們會給你酬勞,反正你們都很需要,是不是?我媽給你們錢你們不要,這種通過做線人可以自己賺的,應(yīng)該不會刺激你們可憐的自尊心了吧?” 蕭瀘聽到這話,再次暴怒:“你和你那個媽一樣惡心,馬上給我滾出去!” 蕭令平聽到蕭瀘罵自己母親惡心,俏臉?biāo)查g沉下來:“你說什么?你說誰惡心?我媽再怎么樣,都是蕭卓明媒正娶的太太,而你那個媽呢,不過是個小三,你們兩個,都只不過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媽啊?” 張警官此時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他沒想到,會這樣吵起來。 蕭瀘冷笑:“也不知是哪個讓我們變成私生女的,不就是你那個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