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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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看著蕭遙,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問道:“我聽到張宗和跟手下說,他的一批手下連人帶貨被一網(wǎng)打盡了,這件事,和你有關嗎?” 蕭遙頓時一臉吃驚:“原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嗎?難怪張宗和要將我們控制起來?!?/br> 老李見蕭遙不愿意承認,知道她是不信自己,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我從前,是個緝毒警察。奉命追查張宗和的父親,最后被發(fā)現(xiàn)了,帶回這別墅嚴刑拷打,我始終不肯松口,最后被活埋了?!?/br> 緝毒警察?活埋? 蕭遙驀地抬眸,看向老李的鬼影。 他一身衣服破破爛爛的,跟碎布條差不多,到處都是血跡,就連臉上頭上也到處是傷痕,這的確是生前遭受過嚴刑拷打的模樣。 此外他的臉醬紫色,七竅流血,這或許,就是被活埋致死的癥狀吧? 蕭遙的心,驟然像壓了塊沉重的秤砣,難受之余又有無盡的壓抑,幾乎喘不過氣來。 老李見蕭遙打量著自己不說話,以為她不信,便又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番號,你隨時可以查。希望你信任我之后,能讓我跟著你?;钪鴷r,我沒能完成任務,現(xiàn)在雖然死了,但還有機會,我希望能繼續(xù)干,將這些毒梟毒販繩之以法?!?/br> 他說到最后,聲音鏗鏘起來,如同一位將軍。 蕭遙飛快轉(zhuǎn)動腦子,很快說道:“你繼續(xù)幫我盯著這別墅里的動靜吧。等有機會,我會將你的番號報上去,讓人知道,這也有你的功勞?!?/br> 她心里,其實是相信老李的。 退一萬步,她信與不信,其實都沒多大區(qū)別。 如果老李是壞人,會將她是那個內(nèi)鬼這事告訴張宗和,那么,不管她是否承認,老李都能說,因為老李有證據(jù)。 老李笑起來,露出一口大白牙,道:“你放心,我會幫你盯緊的?!比缓笥指袊@,“如果我從前能遇到你這樣的人就好了。” 蕭遙看著老李的樣子,輕聲但是堅定地道:“以后會越來越好的。”說完,在心里琢磨,要想辦法幫老李換一身衣服,再處理一下儀容才行。 又過一日,蕭遙被帶去,跟張宗和一起用餐。 蕭遙沉著俏臉去的,坐下之后,沒有馬上吃飯,而是不快地看向張宗和:“張總,我過來,是幫你忙的,你將我關起來是什么意思?” 張宗和還是和過去那樣,一派和善,可是眼睛里的血絲卻讓人知道,他最近過得并不好。 他一臉歉意地道:“真是對不住,實在是丟的那份文件很重要,我們不得不徹查。其實不止你們?nèi)齻€,就連我,也被手下的人查過?!?/br> 蕭遙懷疑地看向張宗和:“我還以為張總是故意找借口扣留我們呢。在船上時,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間里,都沒出過門,怎么可能動過你的文件?” 張宗和道:“文件是放在別墅里的,我懷疑,在我們上船之前,文件就已經(jīng)丟失了?!?/br> 蕭遙皺著眉頭道:“在別墅?可是在別墅里我也沒怎么走動過啊,我要么在房間,要么在客廳,要么在觀景臺觀景,我甚至沒去游泳!” 張宗和笑道:“我知道,所以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就是其他人說要仔細審你,我也幫你說話了?!?/br> 蕭遙知道張宗和跟自己吃飯又說話,其實是試探,因此做足姿態(tài),這才吃飯。 吃晚飯,蕭遙對張宗和道:“張總,我很不喜歡那個蝎子,他的眼神特別可怕,以后他如果再跟你提讓我跟他去玩或者幫他賭幾把,你一定要幫我拒絕他?!?/br> 張總笑著點頭:“好?!?/br> 晚上,蕭遙躺在床上,從老李口中知道,張宗和那些被捕的手下,似乎有人招供了,張宗和手下的一個小頭目,已經(jīng)被帶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了。 老李說道:“張宗和有點慌神,馬上讓其他手下別妄動。同時,他似乎開始懷疑蝎子了?!?/br> 蕭遙忙問道:“那他提過其他手下的名字或者暗號,甚至任何相關嗎?”至于張宗懷疑蝎子,倒是好事一樁。 這兩個滅絕人性的毒梟,就該互相殘殺致死。 老李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會讓其他鬼魂盯緊的,一旦有消息,會馬上來告訴你。” 蕭遙點點頭:“一定要盯緊,張宗和亂了陣腳,擔心其他的手下,肯定會打電話去安排的?!?/br> 老李也是干這一行的,深知的確如此,忙點點頭出去了。 事實就像蕭遙說的,張宗和慌了,跟心腹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 老李拿到了一份名單,大半夜馬上來跟蕭遙報告。 蕭遙知道,抓拿張宗和的手下,得人贓并獲,不然就算知道人名,也只能慢慢查,再加上張宗和如今嚴密核查極有可能被查到,因此就沒急著往外傳消息。 兩天后,蕭遙率先被允許離開別墅了。 她馬上背起包包,迫不及待地離開別墅。 老李的鬼魂跟著她走,其他鬼魂則留在別墅四周,有消息再傳給老李。 回到濠江的鵲橋仙大酒店,蕭遙直接入住之前定好的房間,并且迫不及待地去了貴賓廳玩牌。 她知道,張宗和一定派人盯著自己,所以表現(xiàn)得一切如常。 蕭遙剛坐下沒多久,樓三少就在她身邊坐下,帶著些埋怨地問:“你上次離開,怎么也不跟我說說?我以為,我們怎么也算是朋友了?!?/br> 蕭遙道:“就是受人所托,去玩牌?!闭f完專心玩起牌來。 樓三少一邊玩牌,一邊努力跟蕭遙說話。 可是,兩個人世界觀人生觀不同,很難說到一塊去。 因此蕭遙對樓三少的話題興趣缺缺,回答時,直接單音回答表示自己不感興趣。 樓三少見蕭遙對自己愛答不理,征服她的心思更澎湃了。 他就不信,蕭遙能抗得過自己的攻勢。 當晚回去之后,她開始了解各種牌類游戲,決定以此打動蕭遙的心。 樓三小姐還沒離開,得知樓三少為了蕭遙居然苦心琢磨玩牌,不由得有些擔心,問道:“你該不會,真的陷進去了吧?” 樓三少哈哈笑了起來:“我像是這樣的人嗎?蕭遙是我見過最具挑戰(zhàn)性的美人兒,我當然要下足功夫的。我就不信,世界上有女人能抗拒得了我?!?/br> 樓三小姐聽了不由得翻白眼:“你是想因此而證明自己的魅力嗎?不得不說,你這種做派,真的太糟糕了?!?/br> 樓三少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想得到她,所以我努力了解她的喜好,決定投其所好讓她心動,讓她成為我的人,這有什么問題?” 杜先生啜了一口紅酒,說道:“倒也不必如此?!?/br> 樓三少擺擺手:“你們不懂的。”頓了頓,想起自己最近研究牌類游戲,便又道,“不如我們打賭,看我哪天能獲取她的芳心?” 樓三小姐再次翻白眼,然后嚴肅地道:“三哥,你這是玩弄別人的感情,最好還是別做了?!?/br> 樓三少擺了擺手:“你們女人啊,就喜歡將事情復雜化?!?/br> 正說著,曾經(jīng)理過來,說榮家?guī)追空埶麄內(nèi)フf話。 蕭遙在貴賓廳玩牌,結束了時,許先生跟她討論她最后那把牌,見四周人少了,便壓低聲音:“你知道嗎?榮家為了爭這個鵲橋仙,鬧起來了。這鵲橋仙,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大動蕩呢?!?/br> 蕭遙驚訝:“榮老先生沒有分配好嗎?” 許先生搖了搖頭:“榮老先生年紀很大了,耳根子又軟,很容易被哄好,所以除了榮老先生偏向的那一房,其他房都表示不滿,要求不能按照榮老先生的分配來。又紛紛去討好榮老先生,以至于榮老先生有些躊躇不定?!?/br> 蕭遙點頭。 樓三少、宗少擎以及杜先生幾個人都留在鵲橋仙大酒店,應該就是這個原因了。 又過了兩天,蕭遙沒發(fā)現(xiàn)鵲橋仙大酒店有什么動蕩,又估摸著張宗和對她的跟蹤已經(jīng)結束,便買了張新卡,在逛夜市時,給張警官打電話。 接電話的卻不是張警官。 蕭遙警惕起來,馬上說自己打錯了。 那邊連忙叫住她:“等等,請問是蕭遙蕭小姐嗎?這里的確是張警官的電話。”說完連忙報了一長串的暗號。 蕭遙聽到暗號,便道:“我要找張警官,我只跟張警官說話?!?/br> 電話那頭的男聲頓時顯得異常沉重:“張警官已經(jīng)因公殉職了,我是接替他的黃警官。有什么,希望你可以告訴我,以后也和我聯(lián)系?!?/br> 蕭遙心中一沉,忙問:“怎么會?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沒多久之前才和張警官通過電話?!?/br> 電話那頭的黃警官苦笑道:“做我們這一行,一個月可以發(fā)生很多事了?!?/br> 蕭遙握緊了手機。 她想起老李,以及老李偶爾提起以前的一些手足。 的確就像黃警官說的那樣,做這一行,一個月就足以發(fā)生巨變了。 黃警官道:“你上次傳出來的信息很有用,我們將交易的雙方一網(wǎng)打盡,并且追查到了相關的一些人員,可謂收獲滿滿。這件事,記你一個大功,希望你以后能繼續(xù)和我們合作?!?/br> 蕭遙點頭:“我會的?!闭f完將老李上次弄到的名單報給黃警官。 黃警官很激動:“這些信息太有用了,我們以后可以有針對性地盯梢。只要他們動手,就一定會露出馬腳的!”又再三謝過蕭遙。 蕭遙隨口應了幾句,就報老李的番號,讓黃警官幫忙查。 黃警官說道:“由于緝毒人員的身份都需要保密,所以我得向上面申請才能查,你下次聯(lián)系我,我再答復你?!?/br> 蕭遙表示沒關系,便掛了電話。 濠江某一棟別墅內(nèi),宗少擎放下酒杯,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幾個榮家人,道:“這種事,靠賭幾場來分配,是不是太兒戲了?” 榮二先生道:“總比兄弟鬩墻好?!?/br> 杜先生沒有說話。 他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和兄弟鬩墻差不多了。 榮三太太道:“最重要的已經(jīng)分了,現(xiàn)在要分的,是珠寶首飾古玩字畫這一類收藏以及一些小生意,我們幾個,說到底也是兄弟,總不能拿槍突突突的,再加上我們家就是靠賭起家的,所以,就請人玩幾把吧,文明點?!?/br> 榮家其他幾個沒有任何異議。 比起兄弟爭吵,被各大報刊報道,滿城風雨,這樣賭幾場,反而更合適。 宗少擎道:“這事,是榮家的事,我們最多只能給意見,是沒有決定權的,所以,你們決定了,便聽你們的?!?/br> 他們幾個只是過來幫忙協(xié)助一下分家,并且?guī)蛶兔?,其實榮家如何打算,他們是插不上手的,當然,他們也沒打算插手,管別人的家事。 蕭遙第二日從貴賓廳出來,饑腸轆轆地坐著就餐時,曾經(jīng)理領了一個生著桃花眼的青年過來。 得知這青年是榮家三房的二少,蕭遙打了招呼,就問二少找她做什么。 二少道:“聽聞你運氣很好,所以過兩日,我想請你賭幾把?!?/br> 蕭遙一臉訝異:“我只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賭客,也就有幾分運氣。我覺得,你如果想贏,還是另請高明比較好?!?/br> 曾經(jīng)理在旁暗中點頭。 他也是這么想的。 可是,二少卻因為蕭遙的臉,硬是要找蕭遙參賭。 不過三太太已經(jīng)請好幾個國際上有名的高手,根本就不需要蕭遙出場,因此二少把人請回去,也就是多發(fā)一份酬勞的意思,以三房的家產(chǎn),倒也給得起。 二少笑道:“我們請的職業(yè)選手不少,但是除了職業(yè)選手,我覺得運氣選手也很重要。蕭小姐,希望你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