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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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三少笑道:“那當然會不爽。就跟你同其他人搶東西搶輸了那樣,能不生氣嗎?”說著目光在人群中一掃,見帶來的女伴就在身邊,忙一把將人摟住,輕笑一聲, “走吧,寶貝兒,春宵苦短啊?!?/br> 樓三小姐見他這瀟灑模樣,不由得松了口氣,對身邊的宗少擎以及杜先生道:“差點被我三哥嚇到了。” 宗少擎沒說話。 杜先生看著摟住女伴細腰離去的樓三少,說道:“他在女人堆里一向無往不利,現(xiàn)在卻失敗了,而且輸給一個比他優(yōu)秀的男人,擺明是他技不如人,他自然會不舒服的?!?/br> 樓三小姐點點頭。 只要樓三少不是動了真心就好。 若動了真心,她家,是不可能讓蕭遙進門的。 蕭遙第二天在樓下餐廳吃早餐,見張宗和含笑走來,不由得好奇:“怎么,找我有事嗎?” 張宗和在蕭遙對面坐下,笑著說道:“昨晚,黃國豪跟人交易的時候,被一鍋端了,人贓并獲!根據(jù)我打聽到的消息,蝎子的一員得力干將,當是也在現(xiàn)場,也被帶了回去?!?/br> 蕭遙一臉驚愕:“怎么可能?這種身份的人,怎么會那么容易,而且還是人贓并獲?” 張宗和聽蕭遙提起這個,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道:“關(guān)于這個,我也不明白。不過……”他但臉色更陰沉了,“我懷疑警方在我們這里放了臥底,還是很多年前就放下的。只有這樣,我們才會毫無察覺,甚至有可能對臥底信任有加。” 蕭遙聽了,揉了揉眉心說道:“頭疼?!?/br> 張宗和重新笑起來:“所以我過去并不愿意多跟你說這方面的事,對你們女人來說,這的確是值得頭疼的事。”說到這里臉色沉下,道,“不過這臥底,可真令人頭疼啊?!?/br> 蕭遙聽到,張宗和這話,說得咬牙切齒的。 她心中一沉,想起被活埋的李國正,臉色也沉了下來。 張宗和、黃國豪以及蝎子這些泯滅人性的東西,根本就不該存在這世上! 第544章 蕭遙盯著張宗和看了幾眼,忍不住道:“我們和黃國豪接觸過,會不會被懷疑?尤其是,我是因為和他賭才過來的?!?/br> 張宗和收起心中的暴戾,笑了起來,說道:“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過是受命于我。他們最有可能懷疑的,其實是我!你們女人啊,就喜歡杞人憂天?!?/br> 說到這里,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端起來一邊不屑地道,“不過,他們懷疑我又如何?黃國豪被抓,就表示他完蛋了。這輩子,都沒得翻身了?!?/br> 蕭遙忙問:“他干這一行應該有人脈吧?甚至跟警方勾結(jié),所以會不會有人救他?” 張宗和搖搖頭:“沒有人能救他,就算有人和他勾結(jié),此刻也恨不得撇清關(guān)系。這起案子,是大陸警方和香江警方聯(lián)手的,香江是自治,可是一旦有警察援手,大陸方面必定會敦促香江上層徹查到底?!?/br> 蕭遙點了點頭。 張宗和又看向蕭遙:“從我之前的事,到黃國豪被抓,看得出警方在加大力度緝毒。風聲這么緊,爭地盤火拼這種事以后一定會減少,轉(zhuǎn)向文斗或者牌桌上一決勝負會增多,所以以后少不得要麻煩你了?!?/br> 蕭遙見自己做的事卓見成效,心中大感欣慰之余,更恨不得再次大展拳腳將毒販毒梟都抓捕,跟張宗和及他的對頭接觸更有利于她搜集信息,因此馬上點頭:“這完全沒問題。實不相瞞,張總,比起其他,我更愿意做個牌手?!?/br> 張宗和笑著看了蕭遙一眼,沒有說話。 蕭遙是女人,比不得男人那么有進取之心,膽子小點,怕報應,不敢傳毒也是合理的。 再者,她是池先生的女朋友,不到迫不得已他都不會讓蕭遙做這種事。 蕭遙吃完早餐和張宗和分開,沒多久池先生到了,帶蕭遙出去逛街,看電影以及吃飯。 兩人既然要表現(xiàn)出一見鐘情并且拍拖,這些都是有必要的行程。 休息時,蕭遙翻出手機看了看,見黃國豪落網(wǎng),變成了當?shù)氐念^條,很多網(wǎng)民在討論。 次日,蕭遙跟池先生繼續(xù)出門一起逛街,坐實兩人在一起的事。 吃過中午飯,兩人稍事休息,池先生帶蕭遙到時代廣場選購衣物。 蕭遙想到自己是池先生的女朋友,穿著上,肯定也得跟著上檔次的,因此欣然去挑適合自己的衣服,瞧見適合池先生的,也給池先生挑一些,做足了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 不過,在店員離自己比較遠時,她還是低聲跟池先生說明:“我的衣服我自己給錢,你送我一枚胸針或者披肩什么的就夠了。” 池先生道:“我來就好。”見蕭遙不認同,低聲道,“國家報銷的。再者,這是我的一貫風格。” 蕭遙聽了便沒有再爭論了。 她選的都是大牌子貨,國家報銷太貴了,但是她靠牌技贏到錢,到時找個由頭捐給緝毒警察以及他們的家屬就可以了。 小曹倚在欄桿上,看著前來逛街的時髦男女,對心情惡劣的周小姐道:“人最好還是要堅守本心的。” 周小姐見池先生一反過往的做派,竟親自帶蕭遙去選購衣物,正難受著呢,聞言很不耐煩,便隨口應了,完全沒放在心上。 小曹跟她表白過,被她拒絕之后,說話就一直陰陽怪氣意有所指,現(xiàn)在她心情差,他還這樣,真夠煩的。 小曹看出她的不耐煩,心里有些生氣,但看到四周都是人,還是忍住了即將出口的話。 晚上回到下榻的酒店之后,小曹特地去找周小姐。 周小姐站在門外,并沒有開門,而是一臉戒備和不耐地看著他:“有什么事嗎?” 小曹看到她的戒備,幾乎沒笑出聲來,最終忍住,道:“有正經(jīng)事?!?/br> 他剛見周小姐時,因她生得清秀,性格也溫柔,的確心動過,可后來知道她的真面目,便沒了這心思,而且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周小姐居然還放在心上。 周小姐只得開門。 小曹進去了,看向周小姐:“池先生交女朋友之后,你應該第一時間提醒他帶女朋友去選購,而不是抱著私心拖著?!?/br> 周小姐今日因為這件事心中恨不痛快,見小曹哪壺不開提哪壺,當下沉下俏臉:“我哪里拖著了?往常池先生不都是確定關(guān)系好一段時間才帶去購物的嗎?這次已經(jīng)很快了?!?/br> 還是池先生主動的! 和過去要她提醒完全不一樣! 小曹道:“過去見面之后到確定關(guān)系,時間也很長。這次這么快,表現(xiàn)出來的信號,就是很喜歡。所以,你應該具體問題分析,早點盡自己的職責!” 周小姐聽到“很喜歡”,心中的醋意幾乎沒沖天而起,馬上厲聲反駁道:“去你的很喜歡!不過是任務而已!要不是因為做任務,你當池先生會看上蕭遙那樣自甘墮落的女人?” 她說到這里,鄙夷直接表露在臉上,繼續(xù)道,“我打聽過了,她嗑藥的,而且癮頭很大,甚至為了嗑藥,去陪一個不入流的□□睡!這樣的女人,給池先生提攜都不配!” 小曹也沉下臉:“你閉嘴!周小麗,我希望你記住,你被派到池先生身邊是做什么的!蕭遙配不配得上池先生和你無關(guān),你要做的,就是配合他們。如果再被我發(fā)現(xiàn)你有私心,我會跟上頭反應的。” 說完陰沉著臉走了。 他沒想到,周小姐居然變成這樣。 蕭遙和池先生為了做戲,將香江有名的地方都玩了個遍,而且不時在上流社會舉辦的宴會中亮相,至于晚上,她潛心研究特地買來的各種道術(shù)冊子——這招鬼太有用了,她覺得可以多學點東西防身。 譚琴看到蕭遙頻頻出席宴會,心中酸得厲害,她真的不想看到蕭遙進入她這個階層,尤其是,自己女兒蕭令平剛抓捕了黃國豪升職了,可還沒找到像池先生這么好的男朋友。 這天她在宴會中又碰見蕭遙,忍不住上前炫耀蕭令平剛立了大功升職了,如今身居高位: “像令平這樣的年紀,能坐到現(xiàn)在這位置,在整個警署都是罕見的。我家令平太出色了,我都擔心她將來找不到配得上她的男朋友。還是你這樣的好,憑著樣貌,找個上流社會的在一起,不用自己拼搏。” 蕭令平也來了,一看到譚琴找蕭遙就擔心譚琴跟蕭遙炫耀她,馬上趕過去,可還是遲了,她趕到時,正好將譚琴說的話聽了個完整,頓時臉上發(fā)燒,幾乎不敢看蕭遙了,只是伸手扯了扯譚琴,道:“媽,你別炫耀了。” 然后轉(zhuǎn)向蕭遙,露出歉疚之色:“抱歉,我媽只是太開心?!?/br> 蕭遙瞬間沉下俏臉:“切,有成績又如何?少在我跟前吹噓了!蕭令平拼了老命賺一輩子的錢,都不及我男朋友一年的收入,有什么值得驕傲的?” 譚琴氣了個倒仰,伸出顫抖的手指指向蕭遙:“你、你……” 蕭令平卻是心中一怔,回神時連忙拉住了自己的母親,然后看向蕭遙,用過去那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道:“說得好像是你賺到的一樣,不也是拿別人的錢在我們面前吹噓么?搞笑!”說完扯著譚琴轉(zhuǎn)身就走。 譚琴還不想走。 蕭令平低聲對她道:“很多人都在看我們了。” 譚琴只得壓下心中的怒意,擠出笑容,跟蕭令平到一邊。 蕭遙忙道:“慢著——” 蕭令平不解地看向蕭遙。 蕭遙因為身份特殊,不需要她的感激,也不想表面和解,所以剛才奚落她,她已經(jīng)反應過來馬上奚落蕭遙了,蕭遙還想做什么?做太多,蕭遙的身份極有可能暴露的。 宴會上那些人都看過來了,對著蕭遙幾人竊竊私語。 蕭遙看向譚琴:“當初我不是蕭卓女兒的dna鑒定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譚琴恨不得啃了蕭遙,哪里肯回答她的話,當即冷笑道:“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蕭遙哼了哼,看了蕭令平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譚琴說不說無所謂,蕭令平一定會幫她問到并將真相傳過來的。 池先生走了過來,問蕭遙:“沒事吧?” 蕭遙笑著搖了搖頭:“沒事?!辈坏貌徽f,池先生不愧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任務型男朋友,做事很叫人舒服,相處起來就更舒服了。 池先生笑道:“我有個朋友想認識你,你跟我過來吧。” 蕭遙挽著池先生的手過去了。 譚琴看著蕭遙一身牌子貨,身上的珠寶恰到好處,配著那張臉,是全場最迷人的女人,跟池先生十分般配,心中十分不痛快,恨不得將蕭遙踹開,讓自己的女兒上。 樓三少雖然帶了女伴,可是,他的目光總是情不自禁地移到蕭遙臉上,越看,就越恨不得將池先生踹開,自己挽著蕭遙的手宣告主權(quán)。 不過,樓三少還是控制著自己,將視線移開。 他已經(jīng)感覺到不對勁了,自己似乎,真的失控了。 他不愿意接受自己真的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動了真心,所以打算遠著蕭遙,免得真的發(fā)展到不可收拾。 這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蝎子坐在精致的辦公桌前,一邊剪雪茄一邊一字一頓地問道:“所以,五日時間,你給我的答復是,查不到臥底是誰?” 站在蝎子跟前的戴眼鏡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點點頭,低聲道:“的確查不到。所有知道核心計劃的,都是很早以前就跟著老大的兄弟,沒有哪個有出賣我們的跡象。所以臥底,最有可能還是黃國豪身邊的?!?/br> 蝎子抬起一雙陰狠的眸子,仿佛輕語一般反問:“你的意思是,我們身邊的人全都可靠?” 戴眼鏡男子忙道:“不一定,但是,目前沒有證據(jù)表明他們有叛變的跡象?!?/br> 蝎子將手上的雪茄對著戴眼鏡的男子扔了出去:“我這里沒有,黃國豪身邊就有嗎?”他深吸一口氣,這才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走關(guān)系問過黃國豪了,他出去交易的計劃,只有他和他的心腹知道,就連開車的司機都不知道!” 戴眼鏡男子聽了,臉色凝重起來。 黃國豪那個心腹,跟黃國豪有過命的交情,不止一次救過黃國豪,根本不可能出賣黃國豪,而且,他當時是跟在黃國豪身邊的,如果黃國豪被警方抓捕,他也會被捕,所以他根本不可能這么做。 蝎子看向戴眼鏡男子,冷冷地道:“繼續(xù)去查!”說完看了看時間,一邊整理身上的西裝一邊問道:“我讓你查池凜在香江的勢力,你查過沒有?” 戴眼鏡男子忙道:“正在查,大概今晚便能查出來了?!?/br> 蝎子點點頭,想起由于黃國豪以及他一個手下出事,就對他步步緊逼的張宗和,眸中閃過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