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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273節(jié)

    其時蕭遙剛和池先生吃完晚餐一起到街上閑逛,抬頭就看到大酒店上的液晶大屏播放高佬強(qiáng)落網(wǎng)的消息。

    她看著被手銬銬著的高佬強(qiáng),腦海里,閃現(xiàn)出自己剛來時的處境。

    那時,她跟原主那樣,喊高佬強(qiáng)做“強(qiáng)哥”,意識到再嗑藥意味著什么,便忍住誘惑,拒絕了這位“強(qiáng)哥”第二次提供的粉,那時候很艱難,她甚至跳海了。

    現(xiàn)在,這個為禍一方的“強(qiáng)哥”,終于落網(wǎng)了!

    蕭遙覺得一身輕松,笑了笑,然后繼續(xù)跟池先生閑逛。

    不一會兒,濠江城各個方向就陸續(xù)響起了鞭炮聲。

    蕭遙聽到這鞭炮聲,頓時一怔,旋即失笑:“該不會是慶祝高佬強(qiáng)落網(wǎng)吧?”

    旁邊有人聽見,馬上道:“怎么不是了?高佬強(qiáng)作惡多端,很多人都受過他的欺負(fù),現(xiàn)在可不得放鞭炮么?!?/br>
    話音剛落,又聽到很多人在“噓”,然后紛紛道:“你小聲些,高佬強(qiáng)是進(jìn)去了,可他的手下未必,說話還是小心些。”

    很多人馬上露出噤若寒蟬的表情。

    蕭遙見了,嘆了口氣。

    這高佬強(qiáng)在濠江,可見積威甚重啊,不過,這些都是過去了,以后,高佬強(qiáng)的勢力很快會瓦解的。

    樓三少端著一杯紅酒,倚在鵲橋仙大酒店的欄桿上,靜靜地看著下面的街道。

    人群中有一對很突出的男女,他們的動作并不如何親密,可是看起來,卻自有一股歲月靜好的溫柔味道。

    樓三少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干了,然后將酒杯放一邊,輕輕笑了起來。

    他一直想知道,自己輸在了哪里。

    是輸在了一開始并非真心嗎?輸在他野心勃勃,想征服蕭遙?

    這時手機(jī)響了。

    樓三少拿出手機(jī),點(diǎn)了接聽。

    手機(jī)里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嗓音:“三少,聽說你最近都在鵲橋仙,來了怎么不找人家呀……”

    如果是以往,樓三少聽到這樣嬌滴滴的聲音,即使沒那個意思,也會心情很好地聊幾句的,可是此刻聽到這樣的話,他不僅不想聊,甚至有種極大的反感,當(dāng)下道:“不喜歡,還找你干什么?”

    那頭嬌滴滴的聲音愣了一下,很快繼續(xù)笑道:“瞧你說的,你以往找的,哪個是真喜歡的啊。男人么,難道還找什么真愛呀,真是……你在哪個房間,我過來找你,好不好?”

    樓三少掛了電話,握著手機(jī),怔怔地看著樓下挽著池先生的蕭遙,扯了扯嘴角。

    什么真愛,亂七八糟的。

    蕭遙回到鵲橋仙大酒店,見何小姐的鬼魂跟張蕓的鬼魂正在激動地又哭又笑,她聽了兩句,就知道是因?yàn)楦呃袕?qiáng)落網(wǎng)的消息,便笑笑,到一旁坐下。

    何小姐飄到蕭遙身邊,一臉感激地說道:“蕭小姐,謝謝你幫我們報仇。”

    張蕓也飄了過來,不住地感謝蕭遙。

    蕭遙看向兩人:“你們想投胎嗎?我送你們?nèi)ネ短グ?。?/br>
    何小姐低頭看看自己,血淚又流了下來,然后不住地點(diǎn)頭,泣不成聲道:“去投胎,我想從頭再來。我下輩子,絕對不碰毒品了,我還要做個緝毒警察,把毒販毒梟全抓了?!?/br>
    蕭遙很快念《度人經(jīng)》將何小姐送走。

    之后,她看向張蕓。

    張蕓有些遲疑,但還是道:“我也去投胎吧。”

    蕭遙問:“你有沒有什么話要跟你兩個女兒說的?”

    張蕓的臉上,閃過愧疚和痛苦,她捂住臉放聲哭了起來,道:

    “我沒有面目跟她們說什么,是我對不起她們。我想,她們也不想要我這樣的mama,所以,請你以后別在她們跟前提起我,讓她們徹底忘記我吧。另外,拜托你,教她們千萬不要碰任何毒品。”

    蕭遙見張蕓已經(jīng)做了決定,便沒有再勸,很快也念《度人經(jīng)》將她送走。

    隨后,她按照諾言,剪了很多時髦的衣服首飾,跟紙錢一起,燒給還不打算去投胎的女鬼男鬼們,并拜托他們繼續(xù)為她辦事,盯著林明深。

    臨睡前,蕭遙又接到蕭瀘的電話。

    蕭瀘還是老生常談,那就是想要收養(yǎng)小歡。

    蕭遙有些頭疼,便道:“小歡有個meimei小樂,現(xiàn)在也在福利院,我覺得,她們姐妹倆,還是不要分開的好?!?/br>
    蕭瀘馬上道:“那兩個都讓我收養(yǎng)了吧?!?/br>
    蕭遙還是不同意,跟蕭瀘辯論一番,誰也說服不了誰,最終不愉快地掛了電話。

    在沙發(fā)上躺著的池先生見蕭遙掛了電話,便道:“你有沒有想過,你jiejie的雙腿好了之后,應(yīng)該從事什么工作?”

    蕭遙道:“我打算給她本金,讓她做小生意,開個奶茶店、咖啡館、花店或者書店,不求賺多少錢,生活安穩(wěn)就好了?!?/br>
    池先生點(diǎn)點(diǎn)頭:“這些的確都不錯。但你問過她的意見了嗎?如果她不喜歡,又實(shí)在想收養(yǎng)小樂和小歡,不如讓她到福利院工作?”

    蕭遙聽到這話笑著點(diǎn)頭:“你提醒我了,的確可以這樣。而且,到時我也可以每年給福利院捐款!”

    這樣,她可以幫到很多人!

    她馬上給蕭瀘回電話。

    蕭瀘那邊聽了這個主意,馬上笑道:“好,這個主意很好。等我雙腿好了,我就去福利院工作。你記得,到時將小歡小樂轉(zhuǎn)過來。我?guī)齻儯齻冃睦飸?yīng)該會舒服些的?!?/br>
    蕭遙道:“你如果去福利院,那所有小朋友你都得一視同仁才是。”

    蕭瀘頓時失笑起來:“這倒也是?!蹦┝擞值?,“你說的,書店花店咖啡館,也都沒問題,請人打理就是了,如果盈利,就可以捐給福利院,這樣每個月都有盈利,會讓福利院越來越好的?!?/br>
    蕭遙興趣勃勃地跟蕭瀘討論起來,直到很晚了,池先生提醒,她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

    之后半個月,蕭遙一直讓鬼魂們盯著林明深,可再也沒有任何消息。

    林明深像普通的牌手那樣,除了在貴賓廳玩玩,還經(jīng)常在網(wǎng)絡(luò)上玩德州撲克,和其他職業(yè)牌手并沒有什么不同。

    此外,林明深有時說英語有時說緬甸語有時又說泰語,蕭遙的鬼魂表示,他們聽不懂,希望蕭遙招個會翻譯的鬼魂來。

    蕭遙聽到失笑,這鬼魂,也需要翻譯人才。

    不過,她招鬼沒辦法這么神通廣大,所以一時倒也難招到一個翻譯人才鬼魂。

    半個月后,林明深離開了鵲橋仙大酒店,據(jù)說是因?yàn)槊κ稚系纳狻?/br>
    這一點(diǎn),蕭遙閑談時跟張宗和說了一嘴,得到了張宗和的印證。

    張宗和還有點(diǎn)惋惜林明深走得早,他嘆著氣道:“如果他不走,你贏得他破產(chǎn)就好了?!?/br>
    蕭遙笑道:“林明深好歹也是個職業(yè)牌手,怎么可能被我贏得破產(chǎn)?”

    張宗和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有個朋友,最近在小勐拉賭場輸?shù)猛K的,心情很不好,想請個懂行運(yùn)氣又好的去幫幫忙,你如果有時間,不妨接這個單子。我那個朋友很大方的,主要是贏一口氣,所以如果贏,會給你很豐厚的報酬。雖然你男朋友是池先生——”

    蕭遙打斷張宗和的話:“能自己賺錢,我還是趨向于自己賺錢的。正好,我在濠江待著也無聊,這就去小勐拉走一趟吧。不過人生地不熟,你要托你朋友看著我點(diǎn)兒啊?!?/br>
    張宗和馬上含笑點(diǎn)頭,表示一定會找人保護(hù)蕭遙的,隨后又道:“雖然說女人自己賺錢好,但是必要時候,還是要示弱一點(diǎn)的,這才是男女之間的長久之道?!?/br>
    蕭遙笑笑,謝過張宗和,又定好去小勐拉的時間,就回去了。

    之前上面托她打探的消息,她沒有任何頭緒,這次去緬甸的小勐拉,或許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也說不定。

    蕭遙將這件事跟池先生提了一聲,又和池先生回大陸去探望蕭瀘,這才帶了個池先生推薦的翻譯黃鸝直奔小勐拉。

    蕭遙跟翻譯剛出機(jī)場,就由張宗和那個朋友派來的人接到當(dāng)?shù)匦≯吕€場最豪華的大酒店了。

    小勐拉的賭場是公開的,紅燈區(qū)林立,是個紙醉金迷的地方。

    不過,跟濠江賭場的金碧輝煌相比,這里就不夠看了。

    張宗和的朋友叫丹拓,跟本地人不像,他自我介紹說自己有華國混血,因此比本地人好看。

    丹拓請蕭遙吃飯時,特地提起這次請蕭遙過來的目的:

    “本來,我是從商的,生意不錯,因此對輸錢看得不是很重,但是這次輸?shù)?,是我的一個老對手,他做生意做不贏我,就想在牌桌上贏我,而且還特地請人跟我賭。我這人喜歡玩牌,一直沒請人,都是親自上的,因此之前一直輸??墒?,輸給蓬耐溫我恨不痛快,就決定請人。蕭小姐,你老實(shí)跟我說,你能不能贏?”

    蕭遙聽完翻譯的話,說道:“沒有人敢說,自己在牌桌上一定能贏。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而為。”

    丹拓聽完翻譯過來的話,沉吟片刻:“算了,那就讓你上吧。你如果輸了,我再換人就是。輸給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能輸給蓬耐溫!”

    蕭遙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丹拓說,蕭遙今天剛到,因此今晚就不用玩牌了,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跟他去玩牌。

    蕭遙從善如流,在大酒店中住下。

    夜里,蕭遙看著黃鸝檢查房中,確定沒有監(jiān)控后,便拿出幾張符箓招鬼,通過黃鸝翻譯,給鬼魂們發(fā)號施令。

    黃鸝看不到鬼魂,見蕭遙對著空氣說話,有點(diǎn)好奇。

    當(dāng)然,她是不懷疑的,因?yàn)槭掃b擔(dān)任警方臥底后,屢建奇功,顯然真的有他們不知道的手段。

    吩咐了鬼魂,蕭遙馬上讓鬼魂們散開,到賭場各處打聽她想要的消息。

    第二天清晨九點(diǎn),蕭遙下樓跟丹拓一起吃早餐,見丹拓一臉的無精打采,眼睛里布滿血絲,不由得問:“丹拓先生,你怎么了?”

    丹拓咬牙道:“蓬耐溫那個混蛋……”

    他身邊的譯員小聲跟黃鸝道:“昨晚丹拓先生輸了一晚上,凌晨三點(diǎn)才睡下。”

    蕭遙聽到黃鸝的翻譯,了然地點(diǎn)頭。

    難怪這么無精打采,難怪眼睛布滿血絲,可是又一場亢奮,原來是輸慘了!

    十點(diǎn),蕭遙跟著丹拓進(jìn)入小勐拉最豪華的賭場,并坐到了牌桌上。

    蓬耐溫坐在牌桌對面,見了蕭遙,一臉驚艷,在黃鸝的咳嗽聲中回神,當(dāng)即笑嘻嘻地看向丹拓:

    “你該不會是昨夜輸紅了眼,連夜找美人對我使美人計吧?哈哈哈,不得不說,你這人就是有生意頭腦,居然能想到這樣的好辦法!好,我給美人面子,今日會盡量手下留情,不讓你輸?shù)媚敲措y看的。”

    丹拓氣得咬牙,憤怒地叫起來:“我用不著你這混蛋手下留情!你等著,我一定會贏光你的!”

    蓬耐溫見丹拓生氣了,頓時笑得更開了。

    丹拓見蓬耐溫笑,就更生氣了,馬上拍著桌子道:“開始,趕緊開始!”

    蕭遙看向坐在蓬耐溫身邊的安妮,笑了笑。

    安妮移開了目光,擺明了不想跟蕭遙說任何話。

    蕭遙笑道:“安妮小姐假裝不認(rèn)識我,這是沒臉見我嗎?”

    安妮頓時沉下臉:“我沒必要沒臉見你。不過,馬上就要發(fā)牌了,我不想跟你廢話。”

    蕭遙微微一笑:“那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