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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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鸝連忙幫蕭遙翻譯。 那些鬼魂紛紛點(diǎn)頭,嘰里咕嚕地說起來。 蕭遙聽不懂,馬上讓他們一個個來,自己則將聽到的鸚鵡學(xué)舌,學(xué)給黃鸝聽,由黃鸝翻譯給她聽。 黃鸝翻譯著翻譯著,目光很快亮了起來。 等那些鬼魂走了,她馬上激動地對蕭遙說道: “他們說,聽到有人提起華國大陸北邊的徐先生,那個人叫康坤,這個康坤還提過一次他的老大,但是沒說老大叫什么。還有就是,前幾日,林明深來這里玩過牌,但好像得罪了人,最后還是請了當(dāng)?shù)氐囊粋€女頭目瑪蕾,這件事才解決?!?/br>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將消息傳回去,讓人調(diào)查這幾個人,再查查,這幾個人之間,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br> 黃鸝馬上點(diǎn)頭,又忍不住對蕭遙豎起大拇指:“蕭小姐,你真是太棒了!” 蕭遙笑道:“機(jī)緣巧合之下,有了點(diǎn)小本事才查到的,不算什么?!?/br> 在黃鸝去發(fā)信息時,蕭遙再次將鬼魂招來,讓他們繼續(xù)打聽與此相關(guān)的消息。 第二日,蕭遙原本以為,蓬耐溫會因?yàn)檩攽K了,不再玩牌的,不想清晨跟丹拓吃早餐時,得知蓬耐溫居然還要賭。 不過,蓬耐溫要求,這次不玩德州撲克了,而是玩麻將! 蕭遙對此沒有什么異議,她也玩過麻將,運(yùn)氣還不錯,應(yīng)該不會坑丹拓的。 吃完早餐,蕭遙看了看時間,見還有半個小時,便決定散散步。 她每天都坐著玩牌,缺少運(yùn)動量,真的需要多走走的。 走了一陣,蕭遙被人問路。 她停了下來,問路的人用漢語低聲說道:“如果你肯輸,蓬耐溫先生說,丹拓給你的報酬,他可以給你兩倍。” 第551章 蕭遙沒有想到蓬耐溫居然想耍手段,當(dāng)下冷笑一聲說道:“丹拓說了,如果我?guī)退A了你,他會給我一座翡翠礦,你回去問問你的雇主,他出不出得起這個價格,出得起可以來找我,出不起就別談了?!?/br> 來人萬萬沒想到,蕭遙居然獅子大開口,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但是他很快又?jǐn)D出笑容道:“蕭小姐你何必如此,我們是真心想跟你談這筆生意的,請你不要跟我們開玩笑。這做生意嘛,跟誰做都是做,你說對不對?” 蕭遙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說真的?!?/br> 來人看向蕭遙的目光冷了下來。 這還不是開玩笑,怎樣才叫開玩笑? 賭幾場牌就送一個翡翠礦,開什么國際玩笑? 蕭遙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往前走。 來人回神,連忙跟了上去,試圖再勸蕭遙。 可是蕭遙一口咬定就是這么個條件,別的再也不肯多說了,而且很快轉(zhuǎn)身回了賭場。 坐到麻將臺上,蕭遙有點(diǎn)吃驚,因?yàn)閷κ种痪尤皇且娺^的林明深。 蓬耐溫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蕭遙的拒絕了,因此臉色很不好看,目光看向蕭遙時,陰沉沉的,帶著濃重的惡意。 蕭遙臉色如常,仿佛沒有看到蓬耐溫糟糕的神色。 林明深笑著跟蕭遙打招呼。 丹拓看到,笑著問道,你們認(rèn)識嗎? 蕭遙笑著說,曾經(jīng)也是朋友,一起玩過牌。 林明深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蓬耐溫看了林明深一眼,笑著說,“牌桌上無兄弟,大家好好玩?!?/br> 蕭遙似笑非笑地看著蓬耐溫,沒有說話。 丹拓粗著嗓子說:“說這個干什么?我們又不可能出老千?!闭f完翻了翻白眼,“好了,好了,開始了?!?/br> 麻將桌是自動洗牌的,很快洗出一副牌。 蕭遙翻牌,打出一張白板。 蓬耐溫眼疾手快,叫道:“碰——” 蕭遙手上的牌并不好,接連幾張都摸到雜牌,湊不成對,也湊不成三張。 打到中后期,他手上還有三張雜牌,課都不敢扔出去,因?yàn)閾?dān)心有人會杠自己的牌。 不過摸到了好好牌,他不得不打出這些雜牌。 剛打出一張,蓬耐溫就杠了。 下一張,蕭遙又扔出一張雜牌。 蓬耐溫能繼續(xù)杠。 蕭遙打出最后一張雜牌,蓬耐溫這次沒有杠,而是碰了。 他一邊碰一邊笑著對蕭遙說:“看來今天還是我的運(yùn)氣比較好?!?/br> 蕭遙笑著看了他一眼,手指輕輕動了動。 很快,李國正的鬼魂就飄了進(jìn)來。 蕭遙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蓬耐溫一眼。 李國正馬上明白了蕭遙的意思,飄到了蓬耐溫身邊。 李國正在蓬耐溫身邊站了一會,就給蕭遙做動作,表示有人通過語音給蓬耐溫通風(fēng)報信。 蕭遙看見了,將自己所有的牌蓋住,之后每次摸牌,都沒有看,而是直接用手感受牌是什么。 不過這對她來說有點(diǎn)難,所以她讓李國正幫自己看,然后比劃給自己看。 這樣玩了兩圈,蓬耐溫的臉色就有點(diǎn)難看,眸色晦澀地看了蕭遙一眼。 蕭遙微微一笑,問道,“怎么啦?” 蓬耐溫笑著說:“沒想到玩麻將你也是個高手,真是失策了?!?/br> 林明深也一臉感慨的說:“難怪在濠江,大家都說你是賭神!” 蕭遙笑著說:“那是大家夸獎的話,當(dāng)不得真的?!?/br> 蓬耐溫看了蕭遙一眼,沒有說話。 這賭錢嘛,但凡贏了點(diǎn)錢的,都會被說是賭神,算不得什么。 然而下一刻,蕭遙將摸到的牌翻起來:“胡了——”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所有的牌都翻起來。 蓬耐溫臉色難看地看了蕭遙一眼,手指無意識的敲起來,節(jié)奏混亂,仿佛在影射他的內(nèi)心一般。 第二把牌蕭遙仍然沒有將自己的牌翻起來,就這么蓋著,跟蓬耐溫玩。 只是沒過多久,李國正就給蕭遙打手勢,表示蓬耐溫這次在偷聽丹拓的牌。 蕭遙聽了,略微一琢磨,就想到了辦法。 她讓李國正去看其他三家的牌,然后回來一一告訴她,她再根據(jù)三人的牌,提前釣走了蓬耐溫要的牌。 只是這么做,實(shí)在太難了,她只玩了兩把,就覺得累得不行。 蓬耐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焦躁不安地提出中場休息,隱含著冷意的目光從蕭遙臉上一掃而過。 他很懷疑,蕭遙知道他在做什么。 可是,他做得很隱蔽,就連在這里頗有人脈的丹拓都不知道他做了手腳,蕭遙怎么可能知道? 中場休息時,蕭遙沒有跟丹拓提蓬耐溫出老千一事,因?yàn)樗龥]有辦法告訴丹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因此選擇了不說。 休息過后,牌局再次開始。 蕭遙還是用老辦法,艱難地釣著丹拓的牌,讓丹拓的牌無限和蓬耐溫的一樣,極少會出蓬耐溫需要的牌。 這樣做實(shí)在太過勞心勞力了,蕭遙午飯吃得特別多,下午還特地提出,自己需要多休息,要求下午三點(diǎn)再開始玩牌。 蓬耐溫雖然不怎么愿意,但丹拓和林明深都沒表示反對,他便也沒說什么。 下午,賭局再次開始。 蕭遙繼續(xù)勞心勞力。 而蓬耐溫,再出老千無法幫他如愿時,臉色越來越難看,見蕭遙雖然偶爾會輸,但一旦贏了,有杠有自摸,贏得特別多,臉色已經(jīng)漆黑似墨了。 一天的麻將結(jié)束之后,蕭遙累極,蓬耐溫氣極。 丹拓見蕭遙牌技如此了得,笑得合不攏嘴。 蕭遙見丹拓如此高興,覺得收下那串翡翠手串也不是那么過意不去了。 蓬耐溫一巴掌拍在牌桌上:“真他娘的倒霉。”一邊說,一邊看向丹拓,“明天繼續(xù)!” 丹拓嗤笑一聲:“你之前贏我的錢,昨天全部輸還給我了。你今天輸?shù)?,是你自己的錢,所以,請你確定,你明天是不是真的要繼續(xù)?提前告訴你,我這人,對討厭的人,是不肯賒賬的。” 蕭遙聽著黃鸝翻譯過來的話,忍不住笑起來。 蓬耐溫腮邊的肌rou抽動了幾下,顯然已經(jīng)恨得咬牙切齒。 丹拓不怕他,叫囂道:“如果真的繼續(xù)玩,先把現(xiàn)金提出來?!?/br> 蓬耐溫拂袖而去。 他并不是個開朗大氣的人,這也是為什么他做生意比不上丹拓,只能用這種手段贏丹拓的錢。 蕭遙跟丹拓吃晚餐時,聽到丹拓的手下來稟報——蓬耐溫跟林明深鬧了起來,蓬耐溫以林明深沒本事為由,拒不肯支付余下的尾款。 聽到這緣由,蕭遙差點(diǎn)沒笑死,她真沒想到蓬耐溫居然如此不要臉又摳門。 下午,蕭遙跟丹拓用晚餐。 丹拓要去非洲出差,也順便去南非的□□玩牌,并邀請蕭遙也去:“我跟人合伙有個小鉆石礦,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到時我們一起去□□玩玩牌。” 蕭遙并不想去,她要繼續(xù)留在這里查林明深、康坤和瑪蕾等人。 不過她還沒開口拒絕丹拓,林明深就領(lǐng)著人過來了。 他含笑問道:“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坐嗎?”他得了同意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