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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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出道就是天才大提琴少女,其實因為她年紀(jì)尚小,有很多名家的水平比她高,可是她如此年輕卻展露出來的前所未有的天賦,讓許多學(xué)大提琴的,都把她捧到神壇上。 甚至,有很多人學(xué)大提琴,就是因為她。 柳先生搖搖頭:“她走得急,沒有留下聯(lián)系方式?!?/br> 小楊很失望,過了一會兒忽然又不解地問:“老師,遇見蕭女士,應(yīng)該很高興才是,怎么演奏《殤》了?是不是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該死的阮蒼江,當(dāng)年沒有蕭女士,他到現(xiàn)在沒準(zhǔn)還是個小透明呢!” 他說到最后,變得憤怒起來。 柳先生嘆了口氣:“這段婚姻,或許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她今天的演奏……”他難過得說不下去了。 小楊馬上追問:“演奏得怎么樣?蕭女士那樣的天賦,不管如何,都不會太差的,多練練,就不會生疏了。” 柳先生道:“她一點都不生疏,技術(shù)一流,可是,樂聲中失去了一個大提琴演奏家的靈魂?!?/br> 小楊失聲叫道:“怎么可能?”他心里亂糟糟的,過了一會兒才問:“劉先生急匆匆地走掉,也是因為聽到蕭女士的演奏嗎?” 柳先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小楊心中滋味難言,也沒有了說話的心思。 那可是蕭遙??! 第二日,蕭遙起來吃過早餐,又做了運(yùn)動之后,便開始練琴。 她練了一天,再次錄制自己的練習(xí)作品,可仍然沒有感情,沒有靈魂。 第二天,第三天…… 之后一整個星期,蕭遙都在埋頭練琴。 她不相信,自己的大提琴聲中真的從此失去了靈魂。 陸琳琳開始了孕吐,心情很不好,動輒發(fā)脾氣。 脾氣她不敢對阮蒼江發(fā),當(dāng)著阮蒼江的面,也不好對阮相知發(fā),怕保姆做飯吐口水,也不敢對保姆發(fā),于是便對小助理發(fā)起來。 小助理苦不堪言,她是經(jīng)紀(jì)人小林的遠(yuǎn)方親戚,實在受不了就跟小林吐苦水,叫小林救救她。 小林正好得了個消息,聞言爽快地道:“這沒問題,你等著,保準(zhǔn)你馬上得到解脫?!?/br> 小助理于是跟陸琳琳道:“小林姐說有個好消息,你知道了肯定高興。她現(xiàn)在正趕過來?!?/br> 陸琳琳不以為然:“是嗎?”根本提不起興趣。 說完,又忍不住想吐,她跑多了廁所,實在跑不動了,直接就吐在客廳的垃圾桶里。 阮蒼江嫌棄地皺了皺眉,坐到一邊,溫柔地說道:“我明天約了朋友出去玩,要出去幾天,你一個人也沒精力管相知,我?guī)舷嘀鲩T,你在家好好養(yǎng)著,想吃什么就吃,別虧了自己?!?/br> 阮相知聽了這話,感動地看向阮蒼江。 這果然是親爹啊,出去玩還肯帶著自己! 她選擇跟著親爹果然沒錯! 陸琳琳聽了心情更差,一邊拿紙巾擦嘴一邊難過地看向阮蒼江:“我不想一個人在家,我希望你能陪著我?!?/br> 卻不知,她現(xiàn)在脂粉不施,這幾天又總是孕吐,臉色發(fā)黃,再做出委屈的表情,實在很難看。 阮蒼江見了不僅沒有心軟,反而恨不得今天就出門,不過他還是溫柔地道:“就幾天,是提前約好朋友的,不好爽約,畢竟是圈里的朋友,不好得罪。” 陸琳琳見阮蒼江不肯為自己停留,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小助理見狀,噤若寒蟬,盡量讓自己不在陸琳琳跟前出現(xiàn)。 可陸琳琳還是找茬呵斥了她兩次。 等小林從門外進(jìn)來,小助理甚至覺得她頭上在冒著圣母的光輝,因此馬上迎上去:“小林姐,你來了,快請進(jìn)?!?/br> 小林進(jìn)來坐下,喝了茶,這才笑著看向陸琳琳:“琳琳,你一定不知道,我打聽到了個什么好消息?!?/br> 陸琳琳覺得阮蒼江要扔下自己出去瀟灑,什么都提不起勁,聞言懶洋洋地問:“什么好消息?” 小助理見了,眼巴巴地看向小林,如果不是好消息,未來幾天她肯定很慘,因為阮蒼江帶阮相知出門了,陸琳琳心情更惡劣,肯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小林笑道:“之前蕭遙不是買了個入門級別的大提琴嗎?我現(xiàn)在知道,她為什么買入門級別的大提琴了?!?/br> 聽到是自己厭惡的蕭遙,陸琳琳來了幾分興趣,忙問:“為什么?” 阮蒼江和阮相知也一臉好奇地看向小林。 小林又喝了一口茶,才在幾人眼巴巴的目光中開口:“她拉的大提琴失去了靈魂!” 陸琳琳臉上的興趣馬上不翼而飛:“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呢?!?/br> 小林道:“你別不以為然,對演奏家來說,這是不可饒恕的大問題,甚至于,等于她已經(jīng)不會拉大提琴了!” 陸琳琳懷疑地看向她:“真的假的?” 阮蒼江也馬上看向小林,他也很關(guān)心這個問題。 小林點頭:“我問過這方面的朋友,這是個大問題。另外,你們知道一個星期前柳先生在本市演奏,為什么突然在謝幕之后還加一曲《殤》嗎?就是因為聽到蕭遙的演奏,發(fā)現(xiàn)她的演奏沒有靈魂,滿是匠氣,傷感之下,才演奏的?!?/br> 陸琳琳馬上激動地追問:“是真的嗎?《殤》聽著就知道不好??!殤,那不就是死嗎?” 阮蒼江也激動地看向小林。 雖然他現(xiàn)在很出名,而蕭遙已經(jīng)寂寂無聞,可是,他還是希望蕭遙在最擅長的大提琴上也一無所有。 這樣才能體現(xiàn),他無論哪一方面都比蕭遙強(qiáng)! 小林再次點點頭:“而且,據(jù)說當(dāng)晚劉先生也去看了柳先生的演奏,原本是打算在當(dāng)?shù)赝A粢惶斓模墒怯捎诼牭绞掃b那糟糕的大提琴演奏,當(dāng)晚沒待到樂團(tuán)演奏結(jié)束就急匆匆離開了!” 陸琳琳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她也有今天!不過想想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一個十多年沒練過琴的人,憑什么還那么厲害?” 阮蒼江道:“這么多年她都不碰大提琴,原來是因為這個。真是,太會掩飾騙人了。” 他有一種揚(yáng)眉吐氣的感覺。 現(xiàn)在,各方面都證明,他比蕭遙優(yōu)秀。 阮相知恍然大悟。 原來,上輩子蕭遙不肯再教大提琴,不是因為清高,也不是因為看不上那些孩童的天賦,而是她已經(jīng)不會彈了。 可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啊。 幸好一切可以重頭再來,她這輩子選擇了父親阮蒼江。 陸琳琳馬上就決定,買通稿將蕭遙江郎才盡,是個徹頭徹尾的仲永的消息送上頭條。 對此,阮蒼江沒有反對,相反,還相當(dāng)?shù)闹С帧?/br> 他要讓當(dāng)年所有認(rèn)為他配不上蕭遙的人看到,當(dāng)時間過去,大浪淘沙,蕭遙什么也不是,她只是個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的可悲仲永! 阮相知也沒有意見,她覺得,騙子就該拆穿,不能讓她再去騙人。 經(jīng)過陸琳琳買的熱搜頭條加持,這個消息傳遍了大提琴圈,接著向整個高雅音樂圈擴(kuò)散,再擴(kuò)散到流行音樂圈,最后傳遍整個娛樂圈。 阮蒼江的經(jīng)紀(jì)人看到這熱搜,馬上就給阮蒼江打電話,讓他出錢撤熱搜。 阮蒼江正得意呢,為此甚至沒有馬上外出赴約,因此接到這個電話整個人是懵的,驚愕地問:“我為什么要撤這個熱搜?她現(xiàn)在又不是我的太太了,我才不要幫她!” 讓他凈身出戶,又坑了他那么多買車的錢,他就是把錢砸水里,都不會幫蕭遙一分一毫。 再說了,這次的熱搜,可是陸琳琳砸錢買的,而他也萬分支持的,為什么要撤? 小江急得不行:“大哥你不撤不行啊,那分明是你的對家買來黑你的?!?/br> 阮蒼江馬上說道:“不是我的對家買的,是琳琳買的,我也支持的。蕭遙坑了我這么多次,我黑她一次怎么了?” 小江:“……”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的祖宗啊,你們?yōu)槭裁匆I這個熱搜?你難道就不怕網(wǎng)友罵你嗎?萬一他們說是你讓一個天才隕落的,你怎么辦?你覺得你的對手會放過這個機(jī)會嗎?” 阮蒼江愕然,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不、不會吧。”額頭上,卻開始滲出汗珠了。 小江道:“我不知道別人會不會。不過如果你的對家出了這樣的事,我是一定會這么搞的?!备约簱寠Z資源的對家,可以潑臟水為什么不潑? 陸琳琳從免提聽到這些,臉上的笑意和得意,頓時不翼而飛。 她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阮蒼江。 這是她提議,她的經(jīng)紀(jì)人小林也同意的,阮蒼江會不會怪她害了他? 阮蒼江頓時心亂如麻,連忙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撤熱搜吧,馬上撤吧?!闭媸侨樟斯妨?,偷雞不成蝕把米! 掛了電話,他看向陸琳琳:“小林是怎么回事?就不知道考慮清楚嗎?”他的專業(yè)是演戲,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彎彎道道?經(jīng)紀(jì)人專業(yè)管這個,應(yīng)該有這方面的敏感度才是。 陸琳琳道:“可是,這的確與你無關(guān)啊。我們都沒有想到,你的對家居然這樣惡心。” 阮蒼江哼了哼,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小江打來了電話:“已經(jīng)擴(kuò)散出去了,你的對家開始狙你,說你毀掉了一個天才大提琴演奏家的前程,還說你這次離婚,其實是出軌了,蕭遙處于弱勢,才答應(yīng)跟你和平離婚的?!?/br> 阮蒼江馬上急了:“那怎么辦?” 小江道:“我剛跟小林商量了一下,有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你發(fā)表聲明駁斥這種無稽之談,甚至堅信蕭遙只要重拾大提琴,就一定會再次大放異彩,什么琴聲失去靈魂失去感情,是謠言?!?/br> 阮蒼江聽到這里,覺得異常憋屈,馬上問:“第二個辦法呢?”他恨不得親自踩蕭遙已經(jīng)不會拉大提琴了,哪里愿意為蕭遙這樣澄清? 小江說道:“第二個辦法就是,徹底將蕭遙踩下去。說她做了家庭主婦之后,生活隨意,養(yǎng)尊處優(yōu),不思進(jìn)取,十二年來從來不練琴,反而將精力放在你和女兒身上,將你們管得很嚴(yán),并點明,或許這才是她不會拉大提琴的原因?!?/br> 阮蒼江一邊聽一邊點頭,馬上道:“就這個,就這個!說話有藝術(shù)一點,暗示就行,別寫直白。”他還是要形象的,只是暗示暗示,他的形象還在。 小江道:“你確定?一旦你這么說,你的對家肯定會狙你離婚后將過錯推到前妻身上,是個頂級渣男,還說你之前說的和平協(xié)議離婚有古怪。至于說得藝術(shù)點,只是暗示,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傻子?!?/br> 不管怎么暗示,只要表達(dá)了這么個意思,讀者就能看出來。 看出來之后,觀感更差。 你要狙,痛痛快快地狙還算一條漢子,還百般掩飾,分明就是個做了婊子還立牌坊的人渣! 到時候阮蒼江的婦女市場估計要失去一半——哪個女人愿意看到這樣的渣男? 阮蒼江又冒汗了,他一邊擦汗一邊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第一種吧!不管怎么辦,記得要保住我的名聲!” 掛了電話,他氣呼呼地瞪了陸琳琳一眼:“那你經(jīng)紀(jì)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還得他自己出錢善后,這世上,有這么個理么? 劉凌音在跟秦先生品茗時,接到柳先生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柳先生就迫不及待地道: “老劉啊,這事真的很對不住,我沒想到會給蕭遙帶來那么負(fù)面的影響的。我仔細(xì)查過了,我跟小楊說了,小楊跟其他師兄弟提起時,被跟著的工作人員聽到,便傳出去了,我已經(jīng)讓弟子把那工作人員辭退了。可是這事,蕭遙聲譽(yù)受損,你說該怎么辦啊。你給個電話,我親自給她道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