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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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琳琳看到阮蒼江魂不守舍的樣子,心里更酸,便氣沖沖地坐在一旁。 小林見了,便安慰道:“只有一首曲子,又是劉凌音的樂團演奏的,我覺得這應(yīng)該是有計劃的炒作,至于贊揚的國外名家,大家都是交響樂團的,給面子幫忙說幾句好話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阮蒼江和陸琳琳聽得如夢初醒恍然大悟,不住地點頭。 可不就是這樣么。 內(nèi)地娛樂圈就有過這樣的先例,一個名導拍了一部爛片,很多明星為了討好名導,都發(fā)博說認為這是一部好片,他們認為很好看,那個轉(zhuǎn)發(fā)量,讓不知情的,以為真是驚天大好片呢,但是看過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蕭遙眼下,不就是一樣的cao作么。 阮相知也松了一口氣。 她不能接受自己這一輩子又做了錯誤的選擇。 然而他們還沒高興多久,鑒于很多搞音樂的名家都表示,很想聽一聽這首《霍城之戀》,于是原本打算只在維也納演一場的交響樂團,不得不多開一場。 國內(nèi)有駐當?shù)氐挠浾咛氐刭I票進入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居然是滿座的! 而且鏡頭一晃,居然看到幾個出名的鋼琴名家,還有蕭遙在柯蒂斯的老師莫里斯先生以及幾個跟他同級別的大牛! 音樂會結(jié)束之后,莫里斯先生就發(fā)ins,表示這是一首不輸過世名家的名曲,蕭遙僅憑借這一首曲子,就足以在音樂史上留名了,他作為教過蕭遙的老師,對此很驕傲和自豪。同時表示,蕭遙復(fù)出,卻沒有拜訪他,他受傷了。 跟他同級別的大牛,對此也是各種溢美之詞。 而那幾個鋼琴家也紛紛激動地發(fā)ins表示,這首曲子太棒了,寫盡了暗戀與明戀,都表示希望到時自己巡回演出時,能拿到這首曲子的版權(quán)進行演奏! 圈中當年十分青睞蕭遙的導演也紛紛轉(zhuǎn)發(fā)相關(guān)微博,表示迫不及待想聽蕭遙創(chuàng)作的那首曲子。 這第二波的贊揚比第一波更猛! 國內(nèi)一向要收費才推廣的微博看到這個盛況,為了流量,也難得大方一回,沒收錢就將蕭遙送上了熱搜。 蕭遙的熱度,再次飆升! 阮蒼江和陸琳琳再也無法安慰自己,那些贊譽是因為人情了。 看看都是什么名家? 都是名氣和成就比蕭遙大的,如果蕭遙不行,他們用得著這樣捧蕭遙嗎? 蕭遙的手機快被打爆了,打來的都是激動地說要采訪她的記者。 這些電話多到,她很好奇自己的號碼是怎么被泄露出去的。 對這些電話提到的采訪,蕭遙都婉拒。 可是有打給秦先生的重量級個人訪談,她不好抹面子,又覺得自己的確應(yīng)該接受一次采訪,因此點頭同意了。 接受訪談那天,蕭遙化好妝,容光煥發(fā)地出現(xiàn)在專訪主持人樊林跟前。 樊林是個出了名的才女,她個人訪談?wù)埖募钨e,都是大咖,而她的訪談,一貫逼格很高,不會廢話,對外貌也不甚在意。 可是這次采訪,坐在鏡頭前的樊林忍不住道: “我這個人一向只看重才華,對人的外貌其實是不大在意的,畢竟美貌總有一天會逝去的??墒强吹绞捙?,我真的,忍不住要盛贊她的美貌。十多年過去了,她更美了,還多了成熟女性的魅力。當然,這不代表,蕭女士的外貌蓋過了才華,我認為相比起她的美貌,她的才華,更加驚人。” 盛贊了一番之后,她才笑著問:“世人都說,你不愧是天才,雖然失去了拉大提琴的能力,但在作曲方面,還是天才。請問你對這句話,有什么感想?” 蕭遙道:“說實在的,我并不喜歡聽到這話。我不接受這個雖然和但是,我拉大提琴是出了點問題,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會重新拉起我心愛的大提琴的?!?/br> 樊林聽了笑著點頭:“我也相信有這么一天的,也祝賀你,早點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重新在世界的舞臺上綻放光華?!庇謫栂乱粋€問題,“你在柯蒂斯的老師莫里斯先生對你盛贊不已,也說你不去見他,他很難過,你看到他的ins了嗎?” 蕭遙點點頭:“我看到了,已經(jīng)訂好機票準備去看他了。其實,我不是不想見故人,我只是覺得愧對他們,尤其是我的老師和師兄,我辜負了他們。不過這些日子,我想通了?!?/br> 樊林點點頭,又問:“恕我問一個冒昧的問題,《霍城之戀》譜寫的,是暗戀與明戀,應(yīng)該是你對戀情的感悟,請問,這首曲子,和你前夫阮蒼江先生有關(guān)嗎?” 蕭遙搖了搖頭:“和他無關(guān)。這首曲子,是我去年在伊犁霍城的薰衣草田邊譜寫的,在那里,我遇見了一對互相暗戀的男女,每天清晨,我出門,在薰衣草的芳香中都能看見他們。我親眼看到他們從暗戀,走向了明戀。” 說到這里笑起來,“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看到這個節(jié)目,遲些凌音師兄他們的交響樂團會來京城巡演,我打算請他們?nèi)ヂ犚魳窌?。?/br> 專訪還在繼續(xù)。 這棟大樓的會客室內(nèi),樊林的助理小徐笑道:“如果是別人,我還不敢說,可是龔先生您,我敢保證樊女士絕對歡迎你前來的。” 龔先生抿了口茶,笑著說道:“希望小樊不嫌棄我才是。我這陣子,用盡了手段,都沒見上蕭遙女士。知道蕭女士接受小樊的專訪,才厚著臉皮過來的?!?/br> 小徐笑著看了一眼腕表,說道:“專訪還有十分鐘就結(jié)束錄制了,龔先生請再等等。”說完目光掃了一眼跟著龔先生過來的那對男女,有些遲疑地問,“兩位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一些熱水?” 沈海昌和姚美河不住地拿紙巾擦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沈海昌艱難地開口:“是有點……” 姚美河擦了把汗,搖搖頭道:“不、不用熱水了?!惫钠鹩職饪聪螨徬壬骸芭_長,要不我和海昌哥先出去,晚些再來接您?” 他們自從看到蕭遙重新紅起來,就后悔當初寄那些筆記本了,并在心里發(fā)誓絕不出現(xiàn)在有蕭遙的場合。 這次得知龔先生要來拜訪央視的樊林,他們是沖著結(jié)交人脈以及討好龔先生才特地跟來的,萬萬沒想到,蕭遙也在這里,而龔先生,居然特地為蕭遙而來的! 給他們個天做膽子,他們都不敢見蕭遙啊。 就算蕭遙不認得他們,小徐等會兒給他們介紹,蕭遙不就知道他們的名字了嗎? 龔先生見沈海昌額姚美河的神色的確不好,便點點頭:“既然不舒服,你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別自己開車,打車去吧?!?/br> 這兩個很會說話,被派到京城參加一些外景的拍攝,知道他來了,還特地充當司機,很是熱情,看著是好孩子,所以他也沒有要為難他們的意思。 沈海昌和姚美河如獲大赦,很快離開了。 可是,出了會客室,兩人的心情還是很沉重。 姚美河焦慮地問:“海昌哥,如果蕭遙知道龔副臺長是我們電視臺的,跟他告狀怎么辦?” 那樣,就算她和沈海昌不出現(xiàn)在蕭遙跟前,也倒大霉??! 沈海昌也是心亂如麻,嘴上卻道:“應(yīng)該不至于吧,她作為一個出名人物,不會顯得那么小氣吧?” 姚美河急道:“她之前就說,要把我們記進黑名單里的。又收到我們寄的包裹,估計更生氣了?!?/br> 沈海昌聽了也慌得不行,說道:“到時龔副臺長問起,我們一口咬定沒有這回事就行。就說,就說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的!” 他和姚美河在電視臺里都表現(xiàn)不錯,他就不信,蕭遙隨便說說,龔副臺長就會開了他們! 蕭遙接受完訪談,跟樊林以及龔先生一塊兒吃飯。 當聽到龔先生是jiejie們那個電視臺的副臺長,她笑了起來,問道:“貴臺是不是有沈海昌和姚美河這兩個人啊?” 龔先生見了蕭遙,異常激動,有心要多和蕭遙說話,卻又不知說什么,此刻聽到蕭遙問,忙點頭回道: “小沈和小姚,的確都是我們電視臺的,而且還很能干,嘴甜得很。這次本來是跟我一起來的,但是臨時有點不舒服,我就讓他們先去看醫(yī)生了。蕭女士,你也認識他們嗎?” 蕭遙搖搖頭:“我不認識他們,不過接過他們的電話,沈海昌去年邀請我參加jiejie們,姚美河今年勸我參加jiejie們。他們挺有意思的,說如果不是我還有些名氣,還沒資格參加你們的節(jié)目呢。” 龔先生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這個……這個……” 他以為蕭遙認識沈姚二人才贊兩人跟蕭遙套近乎的,萬萬沒想到蕭遙跟他們居然有仇。 樊林也沉下臉,道:“兩個跳梁小丑而已?!彼菜闵碓趭蕵啡?,所以很清楚這些人捧高踩低的本性。 蕭遙給龔先生斟了一杯茶,繼續(xù)道:“你們也知道,我這人也算耿直,氣得狠了,我當場就說,把他們記進我的小黑本里了。結(jié)果,他們給我寄了二十多本封面黑色的筆記本,還在上面寫上他們的名字,這意思,是說他們幫我記吧?” 她并不覺得自己告狀顯得沒有格調(diào),有時候,那些小人,就仗著你不好意思跟他們計較,才做出那樣一副嘴臉的。 龔先生訕訕的,臉黑得不能看了,說道:“他們居然做出這樣的事,太過分了。蕭女士,回頭我必給你一個交代!” 難怪當時在會客室里,他們的臉色那樣古怪,還一直冒汗呢,原來是知道要去見蕭遙,所以心里有鬼?。?/br> 樊林也嘆為觀止:“這可真是……”她實在找不到形容詞,也懶得談這些小人,便看向蕭遙,“你不要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在我們很多人心里,你是永遠的巨星?!?/br> 蕭遙搖搖頭:“我算不得什么巨星?,F(xiàn)在的我,是個迷路的人,正在找路?!?/br> 樊林和龔先生聽得一陣傷感。 他們看向蕭遙,見她比少年時更美了,宛如上天的寵兒,可是正是這樣一張臉讓他們知道,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年,而蕭遙她,曾跌落低谷。 正因為想到這個,龔先生才更生氣。 蕭遙只是一時的低谷,他那個電視臺的兩個工作人員,就敢那樣嘲諷她奚落她,真是豈有此理! 回到分部在這里租住的酒店,龔先生看到了忐忑不安卻竭力做出平靜樣子的沈海昌和姚美河。 沈海昌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問:“臺長,你怎么這樣看我們?今天去見樊女士,一切都還挺順利吧?” 龔先生看著在自己跟前小心而溫順的兩人,笑了起來,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捧高踩低,果然是適合娛樂圈的好苗子,不過,我們臺里,卻容不下你們了?;仡^,你們自己寫一封離職信吧?!?/br> 現(xiàn)在電視臺采取的是聘用制,而不是從前的事業(yè)編制,所以處理起來特別方便。 沈海昌和姚美河臉色大變,姚美河急道:“臺長,我們不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 龔先生打斷了他們的話:“那批黑色筆記本上除了有名字,還有寫字的筆跡,你們難道要我去請個鑒定筆跡的來?我給你們留了面子,你們不要,就別怪我不給面子。” 沈海昌和姚美河差點癱軟在低,他們看了看龔先生的神色,知道沒有回旋的余地,便出去了。 走到門外,才感覺,自己脊背幾乎濕透了,額頭上也滿是冷汗。 姚美河的心惶惶的,看向沈海昌,忍不住埋怨起來:“都怪你,當初出的什么鬼點子?!?/br> 沈海昌也很沮喪,畢竟進入電視臺他花了很多心血的,可是他不樂意聽到姚美河將一切怪在自己身上,便道:“這事怎么能怪我?你當時也同意的。再說了,蕭遙那么小氣,就算不記筆記本,我們在電話里那樣跟她說話,她也會告狀?。 ?/br> 他過去也不是沒有這么對那些糊咖,可哪次出過事了? 就算有的糊咖后來翻身了,再看到他,也不敢算賬,還是笑盈盈的,他哪里知道,蕭遙會告狀,而副臺長龔先生,似乎又是蕭遙的粉絲? 姚美河恨得牙癢癢的,忍不住埋怨:“蕭遙也實在太小氣了,難怪阮蒼江要跟她離婚。換了是我,早一腳蹬了她了?!?/br> 沈海昌瘋狂點頭:“可不是么,居然小氣到告狀,太low了!” 正好出來的龔先生聽到這話,冷笑一聲:“你們這樣的人,根本就沒資格跟蕭遙女士待在同一個圈子?!?/br> 姚美河和沈海昌沒料到龔先生會出來,聽到這話,臉色再度大變。 龔先生冷冷地看向他們,叱責道:“捧高踩低,不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反而埋怨別人,你們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闭f完見有人過來圍觀了,背著手走了。 姚美河和沈海昌怔立在原地,如遭雷擊。 龔先生這么說,是不是還會將他們的事在同行中傳播,讓他們在其他電視臺也混不下去? 電視臺的同事忍不住圍了過來,紛紛追問:“這是怎么了?龔副臺長為什么那么生氣?” 姚美河和沈海昌聽得出,這些追問,只有一小部分是真好奇,大部分都是帶著幸災(zāi)樂禍和看好戲的語氣的。 兩人沒有力氣說話,也沒有辦法再計較,說了句沒什么,便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天傍晚,蕭遙的專訪準時播出。 跟蕭遙同齡的那部分人,都很關(guān)注蕭遙的近況,因此準時收看節(jié)目,以至于節(jié)目收視率暴漲。 而網(wǎng)絡(luò)上,由于蕭遙是最近的大熱人物,除了有網(wǎng)友將她過去的演奏翻出來看,還有網(wǎng)友將她在電影里演過的角色也翻出來剪輯,到論壇上舔顏,所以這個專訪的網(wǎng)絡(luò)播放量也十分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