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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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沮喪和無力:“我剛和律師聊完,正要給你打電話?!?/br> 阮蒼江心里涌上不好的預(yù)感:“然后呢?你別告訴我,出了什么變故。小江,你知道,我現(xiàn)在無法接受任何變故!” 小江道:“蒼江,你冷靜一點?!?/br> 阮蒼江無法冷靜,可是他也沒有力氣說話,因此便抖著身體沉默著。 小江低沉的聲音響起:“律師說,你當(dāng)初跟蕭遙簽的合同,是規(guī)定在那天之前的證據(jù)要刪除,可是,蕭遙這次在微博發(fā)出的第一張圖,是在那天之后的截圖?!?/br> 阮蒼江渾渾噩噩的,沒聽懂是什么意思,便焦躁地問:“別跟我廢話了!直接告訴我,律師那話是什么意思!” 小江說:“律師的意思是說,你告不了蕭遙毀約。因為蕭遙放的圖片,是合同規(guī)定日期之后的證據(jù),不受合同的制約?!?/br> 阮蒼江感覺腦袋轟隆作響,眼前直冒星星。 小江的聲音仿佛從遠(yuǎn)處原來:“蕭遙這個人太可怕了,蒼江,你當(dāng)初不該惹她的。就算惹了她,一時吃虧,也該忍著別跟她死磕的,你根本就斗不過她。” 第574章 聽到不能告蕭遙,拿不到當(dāng)初蕭遙從阮蒼江這里拿走的財產(chǎn),陸琳琳幾乎崩潰了:“怎么會這樣,是不是律師和蕭遙串通好了?” 現(xiàn)在他們被全網(wǎng)唾罵,幾乎沒有翻身的機會,唯一能給他們安慰的,就是拿回蕭遙從阮蒼江那里拿走的財產(chǎn),可是居然沒有了,她不能接受! 阮蒼江仿佛沒有聽到她凄厲的尖叫聲,他渾渾噩噩地掛了電話,握著手機發(fā)呆。 陸琳琳見了,知道指望不上他,便看向阮相知,越看越氣,上前揪著阮相知就是一巴掌: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那個聊天記錄,我們絕不會這么慘的!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明知道我們不能留下把柄,你居然還不刪聊天記錄,還讓蕭遙解鎖看到,你一定是故意的!你這個掃把星!” 阮相知冷不防被扇了一巴掌,驚呆了,難以置信地看向陸琳琳,見陸琳琳猙獰著一張臉,忙看向阮蒼江,哭著叫道:“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時候被煙灰缸砸中了腦袋,在醫(yī)院里,我根本不知道她會偷看我的手機?!?/br> 她看過蕭遙拍照聊天的記錄的時間了,正好是她住院的第二天清晨。 阮蒼江心中煩得要死,見陸琳琳和阮蒼江鬧起來,更煩,厲聲喝道:“夠了!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我們都中計了,是蕭遙那賤人算計我們的!” 陸琳琳哭起來,繼續(xù)埋怨阮相知:“要不是阮相知不刪聊天記錄,我們會這么倒霉嗎?我們花了那么多錢瞞下的事,就被她的幾段聊天記錄給揭露了!她就是個掃把星!” 蕭遙沒有聊天記錄,爆不了阮蒼江婚內(nèi)出軌她,只能爆阮相知是塊叉燒,她和阮蒼江都不會有事。 阮蒼江聽了,也怨起了阮相知。 阮相知見阮蒼江的眼神,心都涼了,忙哭道:“我不是故意的。蕭遙那么狡猾,即使沒有我的聊天記錄,她肯定也能找到別的證據(jù)?!?/br> 陸琳琳看得出阮蒼江也有些埋怨阮相知了,忙繼續(xù)道:“根本不可能,別的證據(jù)都沒了,就算有,蕭遙拿出來也是毀約的,只有你手上的證據(jù)……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偷偷跟蕭遙合作搞我和蒼江的?” 阮相知連忙辯解不是。 可是陸琳琳心里頭一把火無處發(fā),打定主意要發(fā)在她身上,所以她說什么都沒用。 阮蒼江也亟需一個出氣筒,雖然因為父女情分,忍著沒有說什么,但是隨后幾天,由于他所有的代言掉光了,曾經(jīng)說好的片約和通告全沒了,他的心情越來越差,還是怨上了阮相知。 阮相知的日子變得水深火熱起來。 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后媽,什么叫做有了后媽就有了后爹。 陸琳琳一旦心氣不順,就揪著她出氣,指著鼻子罵是小事,氣得狠了,還會上手掐她,也會拿東西砸她,不過怕出事,拿的都是小件,往她身上就砸,有時還不給她吃飯。 兩輩子,阮相知頭一次體會到挨餓的滋味。 她試圖說好話討好陸琳琳,盡量讓陸琳琳對她好點,可是完全沒用,陸琳琳沒有了代言,沒有了片約,不用出門拍戲,也因為被狗仔圍堵不敢出門逛街購物,只能心情惡劣地在家里,把所有的怒氣都往她身上撒。 阮相知知道討好陸琳琳無望,于是努力討好阮蒼江,說好話裝哭回憶從前,努力激起阮蒼江對她的父女之情,希望他幫自己說幾句話。 可是阮蒼江在陸琳琳日日夜夜的重復(fù)述說中,也認(rèn)為這次不能翻身,是因為她,因此對她沒個好臉色,見陸琳琳虐待她,也不以為然,在她跟他哭訴時,甚至還說:“琳琳心情不好,你就讓讓她吧。你毀約的錢,剩下的都是她給的?!?/br> 阮相知覺得絕望,可不死心,道:“爸爸你不當(dāng)我是你的女兒了嗎?你以前說,我是你最寵愛的女兒,你一定會對我好的啊。陸mama最聽你的話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阮蒼江有點被這話打動了,沉吟片刻,便問:“要不,我送你去跟你奶奶住?” 他現(xiàn)在沒了片約,沒了代言,是靠陸琳琳吃飯的,他雖然相信陸琳琳如今還是很愛自己,可是,他需要讓陸琳琳這份愛變得更深,并且離不開他,所以他不想反駁陸琳琳,或者跟陸琳琳對著干——就像當(dāng)初對蕭遙那樣。 阮相知馬上搖頭。 她奶奶何蕓也不算有錢,沒了阮蒼江每個月給錢,經(jīng)濟更不理想,她去跟奶奶住,和上輩子跟蕭遙住有什么不同? 她想吃好吃的,穿名牌衣服,戴名牌包包。 阮蒼江皺起眉頭,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地說道:“那我也沒辦法了?!?/br> 阮相知聽得滿心絕望。 她心里怨,心里恨,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因為她要靠阮蒼江和陸琳琳吃飯。 一個月過去了,身上傷痕累累的阮相知疲憊地躺在床上,點開論壇,上網(wǎng)看自己的口碑。 她想重回娛樂圈賺錢,希望能養(yǎng)活自己。 這噩夢般的一個月讓她知道,靠誰都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 阮蒼江是她親爸,可是睜著眼睛看她被陸琳琳打罵,最多嘴上說一兩句,完全沒有真心阻止陸琳琳。 至于陸琳琳這個所謂的會對她好的后媽,只能說,那就是后媽,還是狠毒那一款。 夜里,阮相知總會夢到上輩子,自己跟著蕭遙的生活。 沒有大富大貴,沒有名牌衣服和包包,可是吃飽穿暖,還能得到蕭遙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 從夢里醒來,阮相知摸摸自己的臉,總能摸到一手的眼淚。 她抽泣著,拼命對自己說,她不后悔,一點都不后悔。 因為她知道,后悔是沒有用的。 將思緒收回,阮相知低頭看網(wǎng)絡(luò)上的評論。 她搜索自己的名字,點進回復(fù)比較多的帖子看。 這個帖子,是分析她有多惡毒,是怎樣對蕭遙的。 阮相知見幾條最贊,全都是罵自己的,嚇得忙關(guān)了這個帖子,看下一個。 可是下一個,她看了標(biāo)題就不想點進去了。 因為這個帖子的標(biāo)題已經(jīng)說得很明顯了——天才隕落的罪魁禍?zhǔn)?,是阮相知和阮蒼江。 阮相知略過這個帖子,點開下一個。 也是討論她和阮蒼江害得蕭遙再也不能拉大提琴的,帖子認(rèn)為蕭遙和她的母女緣滅、和阮蒼江夫妻情盡,才導(dǎo)致了生命一片荒蕪,再也無法在大提琴中加入感情的。 阮相知看著網(wǎng)友們對自己和阮蒼江的指責(zé)和怒罵,頹然地關(guān)了app。 蕭遙游覽了足足一個月風(fēng)光,只覺得時間很不夠用,因為每一處都是美景。 又過了半個月,游客明顯減少了。 蕭遙住進了一個清幽且名氣不是很大的道觀。 她翻了翻網(wǎng)絡(luò),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一個多月,對阮蒼江、陸琳琳和阮相知的怒罵減少了,對她的討論多了起來。 很多人深度剖析她為什么再也拉不了大提琴,多數(shù)觀點認(rèn)為,根本原因是,她被阮蒼江、阮相知和陸琳琳傷透了心,在婚姻中受盡了苦楚,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蕭遙覺得不是這個原因,可是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放下東西,又休息了一陣,蕭遙起身在道觀內(nèi)外散步。 山后是一片竹林,竹林在過去,隱隱傳來瀑布聲。 蕭遙緩步前進,感受著竹林中的陣陣涼意。 又走幾步,蕭遙聽到一道干凈清透的男聲響起: “你那張唱片里的《哈巴捏拉舞曲》不到位。這首樂曲在鋼琴演奏的附點節(jié)奏背景上,依次呈現(xiàn)出三個主題,每個主題都加以變化反復(fù),反復(fù)時逐漸加上撥奏、雙弦等技巧,使旋律繁復(fù)華麗,最后在奔放的高潮中結(jié)束?!?/br> 蕭遙沒料到,在這里也有愛好音樂的人,她不想上前打擾了三人,便在一塊石頭上坐下。 聽了一陣,她發(fā)現(xiàn),說話人有三個,兩個聲音比較低沉的中年人,還有那個頗懂鑒賞樂曲的清透干凈嗓音,從三人的對話來看,都是音樂愛好者。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開始拉小提琴。 蕭遙聽得出,這小提琴只是入門,想來演奏的,是業(yè)余愛好者。 小提琴演奏完畢,清透干凈嗓音又開始鑒賞。 蕭遙越聽越覺得吃驚,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清透干凈的嗓音鑒賞功力很深,可以說是一針見血。 清透干凈嗓音鑒賞完畢,青年女郎帶著些委屈的聲音響起:“我的音樂,當(dāng)真那么差嗎?” 清透干凈嗓音沒有再說話。 中年人之一道:“宋居士,她只是想請你鑒賞她的小提琴,沒有別的意思?!?/br> 沒有人說話。 蕭遙聽著,感覺到了無言的尷尬。 這時中年人之一有些歉疚的嗓音響起:“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先走一步?!?/br> 蕭遙聽了,知道人要出來了,便站起身,放重了腳步向前走。 剛走出沒多遠(yuǎn),就見一個中年道士跟一個背著小提琴的秀麗女郎走來。 中年道士看到戴著口罩的蕭遙,沒認(rèn)出她來,只是歉意地道:“這位居士,瀑布邊的小木屋已經(jīng)有人了?!?/br> 蕭遙有點訝異,這是不讓她過去打擾? 山野間的景色,不是可以隨意觀賞的嗎? 不過她也不是非看瀑布不可,因此便沒爭執(zhí),點了點頭往回走。 秀麗女郎一雙杏眼不住地打量著蕭遙,見她身姿窈窕,忍不住問道:“前面那位美女,你是來看小瀑布的嗎?” 蕭遙怕被人認(rèn)出,便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秀麗女郎見了,忍不住嘀咕:“難不成是個啞巴?” 蕭遙沒有再搭理她,轉(zhuǎn)身往另一條岔路去了。 秀麗女郎見了,跟身邊的道士道:“你這里怎么這么多怪人?一個兩個的,都不肯跟人說話。” 中年道士笑著說道:“不然,他們也不會來我們這里了?!?/br> 秀麗女郎聽了,又問道:“那位宋居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