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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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難萬難,可是對癥下藥之后,輕而易舉! 蕭遙覺得這個原因太輕,太不像真的,可是細思之下,卻又覺得,只是這么個原因。 午睡過后,蕭遙起床,又開始練琴。 她沒有帶專業(yè)的錄音設備,因此用手機錄音。 她需要證明,上午發(fā)生的一切不是夢。 拉完一首簡單的曲子,蕭遙微微笑了起來。 她能感覺到,自己與大提琴產(chǎn)生了共鳴,她給琴聲賦予了靈魂。 放下大提琴,蕭遙拿起手機,播放剛才錄制的短曲。 輕快活潑又帶著愉悅的大提琴音在房中響起,仿佛將這間簡陋的房間都染上了歡樂愉悅。 蕭遙沒有不耐煩,她認真地聽完這一曲,才走過去,拿起大提琴,輕輕地撫摸著:“我回來了?!?/br> 抱著大提琴坐了好一會兒,蕭遙將剛才用手機錄制的曲子發(fā)到了兩個師門的群:“我自己用手機錄的,音質(zhì)不大好?!?/br> 發(fā)完,便又出門去了。 她相信,自己的老師和師兄們看到這個視頻,應該會很高興的。 劉凌音巡演時,在每個城市都會待一個多星期,因國內(nèi)地方大城市多,所以此時還在國內(nèi)。 他目前在一個城市演奏完,打算玩兩天,便出發(fā)去國內(nèi)最后一站——藏區(qū)。 此時拿出手機,刷到蕭遙這視頻,以為她又作了炫技類的新曲,便點開。 點開視頻時,他心里,涌上的,還是無盡的惋惜。 蕭遙作曲雖然很有天賦,可是她在演奏大提琴上更有天賦。 如果她此刻既能作曲又能演奏,那該多好啊。 這么想著,耳畔響起悅耳的音樂,雖然音質(zhì)不大好,但是聽得出,旋律很是優(yōu)美,帶著輕快與活潑,仿佛一位嬌俏明麗的少女在撒嬌…… 聽完了這首曲子,劉凌音一怔。 輕快活潑?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忙點了播放。 他得確定,剛才自己聽到的,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曲子。 又聽了一次,劉凌音興奮得臉都紅了,瞬間站起來,激動地走來走去。 他走了幾步想給蕭遙打電話,忙忍住,先去看蕭遙發(fā)視頻之前是怎么說的——雖然他聽得出,那是蕭遙的大提琴聲,是蕭遙的風格,但也許出錯了呢? 看著蕭遙那段話,劉凌音再三斟酌,都覺得就是蕭遙自己演奏的大提琴,忙捂了捂跳得急促的心臟,給蕭遙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劉凌音罕見地產(chǎn)生了膽怯的心理,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難忍激動地問:“蕭遙,那首曲子,是你拉的,是不是?你已經(jīng)解決了自己的問題,是不是?” 蕭遙聽到劉凌音激動的聲音,心里酸酸的,說道:“沒錯,我解決了我的問題了?!?/br> 她以為會聽到劉凌音的千言萬語,沒想到劉凌音只道:“那就好,那就好?!闭f完這幾個字,他便掛了電話。 蕭遙愣了愣,想到劉凌音剛才帶著哽咽的聲音,笑了起來,沒有再打回去,而是打開群。 群里已經(jīng)在刷屏了,秦先生以及她的所有師兄全都激動地討論著她重新在大提琴中注入感情的問題,同時焦灼地討論著打不通她的電話,顯示在通話中。 蕭遙看著那些激動的話以及一句句的恭喜,笑著打字:“謝謝你們沒有放棄我,讓我重新找回了過去的自己。剛才,我跟凌音師兄聊電話?!?/br> 她發(fā)了這句話之后,很快接到秦先生和其他幾個師兄的電話,他們都很激動也很熱情,不住地跟她說恭喜。 整個下午,蕭遙都在接電話。 到了晚上,遠在大洋彼岸的莫里斯和弗蘭茲他們起床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激動和打電話。 臨睡前,蕭遙躺在床上,想到今天白天發(fā)生的一切,有種做夢的感覺。 可是,她知道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 由于這個地方特殊,讓自己的大提琴重新?lián)碛辛烁星椋允掃b沒有離開,繼續(xù)在這里住著。 每天上午,她都會去瀑布旁的小木屋練琴。 每天,她都能遇上宋居士。 第三天,她在小木屋里,宋居士小心翼翼地問他能不能進入小木屋。 蕭遙自然不會拒絕,宋居士是個鑒賞家,也是她的恩人,只是同處一屋進行音樂交流,算得了什么? 到了第五天,宋居士開始問她,下午能不能也來跟他討論音樂。 蕭遙的手指不適宜進行大批量的練習,但不妨礙討論音樂,所以她爽快地答應了——這代表著,宋居士可以交朋友了,而不是像從前那樣,因為交朋友以及與人交流而窒息,她為這個朋友的改變而高興。 再后來,兩個人經(jīng)常見面,一起在山中賞玩以及討論音樂。 由于心情愉悅,住在道觀中的蕭遙靈感的火花經(jīng)常迸濺。 一旦靈感來了,蕭遙便會席地坐下作曲。 這種時候,宋居士經(jīng)常靜靜地在她旁邊等著,等她作好曲子了一起討論和修改。 這種情況經(jīng)歷了兩三次,蕭遙就覺得宋居士只是坐著等,未免浪費時間,干脆便一邊作曲一邊叫宋居士拿她的大提琴照著曲子拉,讓她聽著修改并創(chuàng)作下面的部分。 宋居士從善如流,跟蕭遙相處得很愉快。 道觀的道士們某天發(fā)現(xiàn)這兩個怪客竟成了朋友,經(jīng)常一處游玩,都十分吃驚。 不過他們都是方外之人,縱使吃驚,也沒有試圖打擾蕭遙和宋居士。 這天中午,蕭遙接到劉凌音打來的電話,問她是不是還在蜀地。 蕭遙說了自己目前的地址,就問:“怎么,有什么事嗎?” 劉凌音道:“我們樂團在華國的最后一場演奏,是在藏區(qū),你愿意過來參加演奏嗎?海因里斯說,如果你來,我們可以特地重新設計,讓你獨奏一段大提琴!” 蕭遙失笑道:“不要了吧。你們是大型交響樂團,我跟你們沒有配合過,貿(mào)然上場只會砸了你們樂團的面子?!?/br> 最近網(wǎng)絡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惋惜,惋惜她因為阮蒼江和陸琳琳這樣的渣男賤女、阮相知這樣的叉燒而失去了演奏大提琴的能力,劉凌音此時邀請她參加樂團演奏,想來就是讓她正名的。 對普通人來說,被惋惜,并不算什么事,可是對那些高傲的藝術家而言,這種惋惜只會讓他們更受傷。 蕭遙也不喜歡被惋惜。 劉凌音道:“我們相信你的水平,至于沒有配合,也沒有一起排練過,這不算什么,因為我們到藏區(qū)之后第三日,音樂會才會正式開始,三日,足夠我們練習了?!?/br> 蕭遙沉吟不語。 她很久沒上過那個舞臺了,說不心動是假的,可是大型交響樂團,真不是鬧著玩兒的。 劉凌音對她一片好心,她并不想害了他。 正當她沉吟不語時,劉凌音的手機里一個男人用英語道:“親愛的蕭,我是海因里斯,從你出道那天起,我就一直期望能跟你合作,可一直沒能如愿。如今正好在你們?nèi)A國的大地上,具有特殊的意義,你就跟我合作一次,好不好?” 他說到這個份上,蕭遙實在不好拒絕,當下只得答應了。 但是她也說明,先別出通知,等到她跟樂團合奏過,的確可行才告知外界。 劉凌音和海因里斯這個交響樂團是世界著名的大型交響樂團,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發(fā)揮不好或者配合不好,影響了這個樂團的聲譽。 下午,蕭遙和宋居士在竹林的石凳上坐著,討論蕭遙新作的一首曲子。 討論完,蕭遙遲疑片刻,說道:“后天我要離開這里了。你有什么打算?” 兩人一起在這道觀交流音樂體會和心得,不僅是朋友,也是音樂上的知己了,所以她要走,是要跟宋居士說一聲的。 宋居士一愣,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的劍眉皺了起來,俊臉上滿是為難之色,急問:“你要去哪里?” 蕭遙道:“我會一路西行入藏,參加一個演奏會,之后在趁著天氣還沒冷下來,在藏區(qū)玩一段時間?!闭f完遲疑片刻,又道,“你如果沒事,不如跟我一路西行去聽演唱會,之后一起看風景?” 宋居士馬上點點頭,俊臉上的為難不翼而飛,笑道:“那好,我跟你一起西行?!?/br> 這是唯一一個相處起來沒有任何壓力,不需要忍耐也不需要虛與委蛇的人,而且又志同道合,他非常愿意跟她一起去玩。 蕭遙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說定了。你時間上有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們后天早上便出發(fā)?!?/br> 宋居士搖了搖頭:“我沒問題?!?/br> 這時一道帶著妒意與不客氣的嗓音忽然響起:“你是誰?” 蕭遙抬起頭,見是那個在小瀑布旁拉小提琴的秀麗女郎,便沖她笑了笑:“你好?!?/br> 秀麗女郎蘇夢看到蕭遙那張臉,吃了一驚:“是你?你是蕭遙是不是?”問完又看了宋居士一眼,抿了抿唇,“你們認識?” 她這些日子時不時在下午時分到小木屋里找宋居士,可每次來都撲了個空,問自己做道士的三叔,三叔也說不知,并勸她聽家里的話去相親,她越聽這些勸就越煩躁,越想見到宋居士。 那些相親對象,哪里能跟宋居士比? 今天她又忍不住上山找宋居士,人是找著了,可還看到,一向不跟人說話的宋居士,居然跟一個女人相談甚歡! 蘇夢心中醋意洶涌,當即就忍不住了。 蕭遙含笑點頭:“我是蕭遙。來這里是想給自己放個假,希望你能給我保密。我和送居士從前并不認識,這陣子在道觀中認識的,因為都喜歡音樂,所以能聊幾句?!?/br> 蘇夢一邊聽蕭遙說話一邊看向宋居士,見宋居士完全沒有了原先的輕松自在,并且微微側(cè)過了身體,用側(cè)面對著她,心中更是難受,妒意洶涌。 她剛才過來時,可是親眼看見,宋居士跟蕭遙有說有笑,跟情侶似的,可她一來,宋居士便馬上換了一副面孔,連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因此她沒理蕭遙,而是看向宋居士:“你們討論什么音樂?。课乙灿信d趣,不如一起?” 一邊說,一邊走了過來,企圖坐到宋居士那邊。 蕭遙對上阮蒼江、阮相知和陸琳琳尚且不肯受氣,此刻見蘇夢分明不想理自己,哪里肯拿熱戀貼冷屁股?因此什么話也不說,只在一旁坐著,等著蘇夢自討沒趣。 宋居士本來就難以適應太親近的關系,這蘇夢一開口就希望拉近關系,宋居士肯定受不了。 宋居士見蘇夢走到自己身邊,如同避瘟疫一般,迅速站起來,走到蕭遙這邊,低聲道:“我們走吧?!边@過程中,他看也沒看蘇夢一眼。 蕭遙有些愕然,她縱使知道宋居士就是這個性格,可是也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做。 蘇夢這下,是面子里子全丟了。 蘇夢被這樣避開,還有蕭遙這么個對比,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怒。 可是她沒有理由發(fā)火,只能擠出笑容:“怎么我來了你們就要走,大家都是音樂愛好者,不如一起聊聊嘛。” 蕭遙是無所謂的,因此看向宋居士。 宋居士看向她,眼巴巴的目光中帶著隱忍,說道:“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