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3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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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余年仍然沒有說話,他倒是想知道,蕭遙和黃副將什么時候才會想起問他這個主帥的意見。 這時黃副將道:“既然如此,分派好人輪值,其余人等休息罷。”又看向張余年,“張將軍以為然否?” 張余年這次剛愎自用,以至于大興朝死傷超過甚眾,又臨陣退縮,率先潰逃,在黃副將心目中,跟死人無異了。 只是京中還沒有對張余年做出處置,他們這些職位低于張余年的也不好做什么,只能看著他,不讓他逃跑,在給予表面上的尊重。 張余年冷哼:“老夫能有什么意見?便是有,你們聽么?” 蕭遙冷冷地說道:“主要不是剛愎自用、臨陣退縮的意見,我們一定聽?!?/br> 張余年大怒:“你——” 蕭遙冷冷地看向他:“張將軍,希望你記住,有十萬冤魂可以說是死在你手上的!”沒有軍事才能不可怕,只要肯聽取多方意見,又勇敢決斷,也不失為一個好將領(lǐng)。 可是張余年呢,剛愎自用,又貪生怕死,身為一軍主帥,居然率先帶兵潰逃,引起全軍恐慌。 這種膽小鬼,若不是黃副將攔著,她直接一刀剁了。 張余年聽了一張臉成了醬紫色,眸中恐懼一閃而過。 一旦京城派人來,他鐵定被押送至京中,然后再被誅滅九族了。 他不能承受這個后果! 朱參將找了理由到張余年營帳中見張余年,一見面,馬上低聲問道:“張將軍,我們只能在此等著了么?” 張余年嘆息一聲:“不然呢?”又看向朱參將,“我們這次,怕是要被誅滅九族了?!?/br> 朱參將聽了,臉上恐懼之色一閃而過。 他咽了咽口水,說道:“當(dāng)真沒有辦法了么?” 張余年搖了搖頭:“能有什么辦法?蕭千總打了勝仗,拿下北戎主帥的人頭,而我們卻潰敗,有她這么個人對比著,我們沒有任何辦法?!?/br> 朱參將聽了,臉上的肌rou急促地抖動著。 也不知道此刻,他去向蕭遙投誠,蕭遙愿不愿意讓他戴罪立功。 張余年見朱參將竟不再說,心里暗罵一聲,說道:“如果蕭遙也大敗,導(dǎo)致城破,我們或許有一線生機(jī)?!?/br> 朱參將一臉不解:“怎么可能?” 張余年道:“蕭遙擊殺北戎主帥的消息肯定已經(jīng)傳到京城,屆時京城一定給予褒獎。這種情況下,蕭遙若戰(zhàn)敗,你說皇上會如何?就算為了面子,也不忍苛責(zé)太多。再者,若蕭遙死在北戎人手上,皇上無將可用,少不得會讓我戴罪立功?!?/br> 朱參將的雙目馬上亮了起來。 如果朝廷讓張余年戴罪立功,那他作為張余年的心腹,肯定也不會有事。 可是,怎么才能讓蕭遙吃敗仗,死在北戎人手中,城池還被北戎人攻破呢? 朱參將想了想,看向張余年:“大人的意思是?” 張余年看向四周,沒說話。 朱參將會意,馬上繞四周走了一圈,確保無人,便回到張余年身邊。 張余年低聲說了幾句。 朱參將聽了,猶豫不定。 張余年壓低聲音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橫豎都是死,單看朱參將怎么選了。” 朱參將咽了咽口水:“若被發(fā)現(xiàn),我們只怕不得善終?!?/br> 張余年道:“都是誅滅九族。拼一把,尚有一線生機(jī),若不拼,直接就被誅九族了。” 朱參將聽了,沒有說話。 隨后,整個營帳內(nèi),只剩下朱參將和張余年沉重的呼吸聲。 過了不知多久,朱參將抬頭看向張余年:“事已至此,我便與張將軍謀算一番吧。不求功成名就,只求不要連累家小以及族人?!?/br> 蕭遙領(lǐng)著林樹來到一處營帳外,看向五皇子,問道:“不知五皇子找我前來可是有事?若是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那也好說,記著就是了?!?/br> 五皇子被氣得臉色鐵青:“難道你該說的,不是‘大恩不言謝’么?” 北戎大皇子的人頭他沒搶到手,反被蕭遙搶走了,這已經(jīng)夠讓他吐血的了,更吐血的是,他還欠蕭遙一個救命之恩! 這完完全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蕭遙搖搖頭:“那自然不是?!鳖D了頓又道,“好叫五皇子知道,我是個務(wù)實的人,不講究那些虛禮?!?/br> 特地被蕭遙叫過來“探望”五皇子的唐二公子和李公子等,聽了這話都一言難盡。 不講究那些虛的,要求實際謝禮,聽起來沒毛病,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五皇子再次氣得吐血,又道:“所以這就是你不肯來探望我的理由?我好歹也是皇子,受了傷,你竟不愿去營帳探望?” 蕭遙一臉正色,義正辭嚴(yán)地說道: “五皇子,你一直說要請旨立我為側(cè)妃,我十分反感,為了避免被你賴上,我自然得注意一些。若我半夜三更到你的營帳中去,知道的呢,會說我禮數(shù)周到,極有同袍之情,不知道的,極有可能產(chǎn)生誤會。為了不至于產(chǎn)生誤會,我只能在此同你見面了?!?/br> 五皇子的牙齒咬得咯咯響,半晌說不出話來。 唐二公子等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們還沒見過如此敢說的姑娘。 營帳四周一時靜了下來。 五皇子氣過了,剛想說話,忽然被袁旭一把捂住嘴。 他一怔,剛想問,便見蕭遙和四周所有貴公子都蹲了下來,而且下意識躲在了陰影里。 發(fā)生了什么事? 五皇子一臉的不解,但是也知道情況不對,因此只能忍著。 這時一個小兵鬼鬼祟祟地從右側(cè)營帳拐了過來,小心翼翼地看了又看,似是見無人,忙往外走。 蕭遙馬上給了林樹一個眼色。 林樹點點頭,馬上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蕭遙也連忙放輕腳步,跟了上去。 唐二公子和李公子等看見,相視一眼,迅速跟了上去。 袁旭沒動。 五皇子連忙道:“跟上去啊。你用輕功帶我?!彼仓?,若他跟上去,鐵定會叫人發(fā)現(xiàn)。 袁旭聽了,沒有說話,而是馬上夾帶著五皇子,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蕭遙跟著林樹,剛來到那個鬼祟小兵所在地,就見那個小兵放出一只白鴿。 她見了,忙就要飛身而起。 這時李公子動了,悄無聲息地掠起,將那只白鴿給拿下。 蕭遙見狀,馬上上前,將那個打算回去的小兵拿下。 小兵看到蕭遙,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身體抖得跟篩糠似的。 蕭遙一看,就知道不好,俏臉?biāo)查g沉了下來。 這時五皇子也來到了,見狀馬上道:“他這個樣子,一定是做賊心虛!” 蕭遙看向李公子:“白鴿上可有信件?” 李公子將白鴿交出來,從白鴿上拿下卷得很小的小紙團(tuán),然后打開。 蕭遙、五皇子、唐二公子等馬上湊過去。 當(dāng)看清上面寫了什么,他們齊齊變了臉色。 第601章 紙條上,赫然列著北軍如今的兵馬以及剩下的糧草等機(jī)密軍情! 如今眾將士認(rèn)為北軍還能守得住,就是仗著蕭遙之前故布疑陣讓北戎不知道北軍的情況,再加上北戎糧草被燒,不敢久留攻城。 若這張紙條被飛鴿傳書傳了出去,北戎清楚北軍兵馬不足,拼死全面攻城,北軍根本就守不?。?/br> 所有人的視線從紙條上移開,看向那個小兵時,臉上都帶上了殺意。 此等行為,分明就是通敵叛國! 著實太可恨! 五皇子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一腳踹向那個小兵:“你這個雜碎,是誰指使你的?” 那小兵不住地?fù)u頭:“沒有人指使小人……”一邊說話,一邊將顫抖的手伸向腰間的匕首。 林樹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雙手,阻止了他拔匕首自殺的打算。 五皇子更生氣了,又踹了一腳:“想死?你做夢!” 蕭遙沒動手,而是看向林樹:“悄悄將他帶回去審問?!彪S后看向五皇子,“五皇子想在哪里審問?” 若是由她一個人審問,屆時背后的人難免說她是為了排除異己故意栽贓陷害,她倒不怕被人說,但是不想因為這個而多生事端影響打仗,所以交給五皇子,是最適合的。 五皇子聽了,當(dāng)即說道:“去我營帳里!”他正愁拿不到北戎大皇子的人頭以至于沒法立下大功,這個揪出細(xì)作的功勞,倒是來得及時。 到了五皇子的營帳,五皇子馬上開始逼問那個小兵。 可是那個小兵一言不發(fā),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五皇子勃然大怒,又覺得連審問個人也不成功在眾人面前丟了臉,因此一邊逼問一邊下手往死里打。 蕭遙皺了皺眉,上前阻止了五皇子,然后看向那個小兵:“你如果不肯供出背后指使的人,那么這通敵叛國的罪名,將由你一個人承擔(dān),屆時不僅你和你的家人,甚至你的親戚,都會因此而遭殃。誅九族,可不是說著玩的?!?/br> 蕭遙這話一出,那小兵原本視死如歸的神色,馬上發(fā)生了變化,眼睛里也流露出恐懼和猶豫之色。 五皇子見了,馬上大聲附和道:“你若不說,我必讓父皇誅你九族!” 小兵聽了這話,臉上掙扎之色更劇烈了。 蕭遙又道:“你不肯說,不是因為感激而擔(dān)罪,就是有人拿你家人來要挾你。不管哪一種,我想在誅九族面前,都算不了什么,你說是不是?” 此言一出,那小兵臉上的猶豫之色漸漸變成了堅定之色,很快供出一個千總。 五皇子馬上命人去拿那個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