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4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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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是蕭遙做飯,她的廚藝實(shí)在太好了,眾人吃得贊不絕口,孫博忍不住道:“蕭兄弟啊,似你這般英俊的男子,又有一手好廚藝,只怕好姑娘隨便挑了。” 蕭遙笑了笑:“孫先生說得太客氣了,只是做菜而已。” 吃完飯,林臨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shí)候神色有些奇怪地看了跟奚昭、孫博說話的蕭遙一眼,隨后走到奚昭身旁,低聲說了幾句。 奚昭挑眉,看向蕭遙:“蕭先生,今日這事,不是我連累了你你又救了我?!?/br> 蕭遙聽了這話奇道:“難不成,是我連累了你?”她沒得罪過窮兇極惡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吧? 第634章 奚昭點(diǎn)點(diǎn)頭,又伸手去摸煙,但看了蕭遙一眼,將煙夾子放在桌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把玩著,嘴上說道:“這次在峽口企圖埋伏你的人,是你四弟蕭威請來的,我比你先到達(dá)那里,所以遭了無妄之災(zāi)?!?/br> 素心懷疑地看看向奚昭:“四少爺哪里認(rèn)識那么可怕的人?你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奚昭沒理她,而是看向蕭遙。 蕭遙沉下俏臉問道:“查清楚了嗎?拿到證據(jù)沒有?” 想殺她的人,除了葉家、蘇挽晴,最有可能就是蕭威了。 所以奚昭這么說,她是信的。 奚昭看向林臨。 林臨道:“有一份青竹幫熊霸子的口供以及一份匯款,不過沒有信件?!?/br>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gè)足矣,不知道是否可以將這些證據(jù)交給我呢?”又轉(zhuǎn)向奚昭,深深地拱手鞠躬:“這次是我連累了奚三少,著實(shí)抱歉得很。另外,大恩不言謝,以后奚三少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br> 如果沒有奚三少正好路過,她坐孫博的車,沒準(zhǔn)真會丟了性命,因?yàn)閷O博帶的只有手槍,射程不過十來米,和敵人的槍互相對轟,處于打不著別人自己反而挨打的局面,很難逃脫得出去。 所以從這方面來說,奚昭的確救了她。 奚昭看著跟自己行大禮的蕭遙,馬上起身虛扶,又伸手接過林臨交出來的口供和匯款憑證,磁性的嗓音響起來:“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不是嗎?” 蕭遙微微一笑:“正是?!毙唇舆^匯款證明和證據(jù)。 由于蕭遙要回家,奚昭出門也是有事,因此兩人在當(dāng)?shù)刈×艘蝗?,互相留了?lián)系方式就分開了。 蕭遙請孫博吃飯以示感謝。 孫博很高興,笑道:“蕭先生不必謝我。你是周兄的好友,我自然要幫忙的。再者,這次出來一趟雖然驚險(xiǎn),但認(rèn)識了奚三公子,對我來說,也是好事一樁。最后就是,蕭先生做菜的手藝實(shí)在太好了,是我有生以來吃過最美味的,我很榮幸?!?/br> 蕭遙卻還是記下了這份恩情,跟孫博道別之后,帶著素心去車站坐車,一路輾轉(zhuǎn)回家。 蕭宅,自從接了電話便心情低落心慌意亂的蕭威,此刻面帶笑容,腳步急促地往林夫人的院子走去。 沒過一會兒,兩人就直奔林老太太院子。 林老太太聽了兩人的講述,臉色異常難看,差點(diǎn)沒厥過去,緩過來之后,馬上命人去請族人幫忙打聽消息。 蕭威道:“祖母,還需要打聽什么,聽說廳長的信函,馬上就要發(fā)到我們家里來了。真真沒想到,大哥居然弄出這樣大的岔子。如今我們府上的生意每況愈下,只怕加起來都沒有十萬大洋了,如何拿得出這些錢給葉家?” 他一次謀算成功但敗露,一次謀算失敗,以為短期內(nèi)奈何不了蕭遙,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葉家居然那么有能力,不僅要找蕭遙算賬,還托廳長辦這事。 廳長掌管本城的事,位高權(quán)重,可不是蕭家得罪得起的。 林夫人柔聲道:“以我之見,請人打聽倒是不必了,不過可以請族老過來,將蕭遙逐出蕭家,免得蕭家受她連累?!闭f到這里又看向林老太太, “老太太,不是我要害蕭遙,實(shí)在是我們府上,根本承擔(dān)不起十萬大洋??!就算東拼西湊把錢挪出來,我們蕭家也完了,再無東山再起之日?!?/br> 林老太太如何不知?這也是她知道此事之后心中絕望的原因。 林夫人見林老太太不說話,又道:“老太太,此事緊急,您可一定要盡快拿定主意啊?!?/br> 林老太太派去打聽消息的人還沒回來,廳長派來的張先生便到蕭家了。 張先生是帶著任務(wù)來的,知道務(wù)必要讓蕭家把債還了,所以臉上一派倨傲,能不說話便不說話,將話帶到之后,放下廳長親自寫的信函便要走。 林老太太、蕭威以及林夫人看到張先生這做派,心里怕得不行。 蕭威連連給林老太太使眼色。 林老太太知道,此事是絕不能善了的,當(dāng)即忙說道:“好叫張先生知道,蕭遙雖是蕭家人,然行為乖張,早被逐出蕭家門了,他犯的事,我們都不知,論理——” 張先生冷笑一聲:“怎么,知道要賠錢便想割斷關(guān)系么?斷沒有這樣的便宜道理。所謂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們還是莫要耍什么花花腸子,趕緊將錢準(zhǔn)備好才是?!?/br> 說完再也不理林老太太,拂袖而去。 林老太太哭道:“作孽啊……蕭遙怎么就惹上這樣的事,這樣的人?還嫌我們蕭家不夠沒落么?”又罵孫氏, “就是個(gè)掃把星,克得偌大的孫家倒了,如今又來克我們蕭家,我當(dāng)初就不該心懷善意,留著她在我們蕭家,就該在她生了幾個(gè)丫頭片子時(shí)讓老大休了她!” 珍珠在旁站著,心里急得不行。 先前,她奉老太太之命辦事,并不知道出事了,還是張先生來了,才知道大少爺要倒霉了。 可是老太太明顯氣在頭上,她若幫蕭遙說話,沒準(zhǔn)會引起老太太猜忌,以后再不好幫蕭遙說話了,因此死死忍著。 林夫人也對孫氏和蕭遙破口大罵,罵了一陣問林老太太:“老太太,我們可如何是好?不如還是先把蕭遙逐出蕭家,再慢慢計(jì)較?” 林老太太心煩氣躁,聽到她還在自己耳邊多話,便指著她罵道:“你懂什么?沒聽那張先生說了么?就算把蕭遙逐出蕭家門,那十萬大洋我們還是得還!” 林夫人和蕭威一聽,一顆心頓時(shí)割rou似的痛。 過了好一會兒,林夫人才開口:“老太太,要不我們把蕭遙母子趕出家門,再籌錢還吧?之后剩下的錢、鋪?zhàn)雍吞锏兀加赏耗弥?,威兒一定會孝順老太太并且給老太太養(yǎng)老的?!?/br> 林老太太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她年邁的聲音才響起:“籌錢還了之后,蕭家剩下的產(chǎn)業(yè)由我拿著?!庇痔疝抢聛淼难燮?,吩咐站在旁的珍珠,“你去讓莊大請族老過來?!?/br> 珍珠急得不行,聽了這話,知道再遲疑不得,便站出來福了福身,道:“老太太,論理奴婢是不該說話的。只是十萬大洋實(shí)在太多了,一旦挪出來,府上幾乎就空了,到時(shí)老太太如何生活?” 林老太太臉上露出一兩分欣慰之色:“還是你知道疼我?!闭f完又嘆了口氣,“可不給,實(shí)在不行啊,我們家,連張先生都惹不起,更不要說廳長了?!?/br> 珍珠便又道:“依奴婢之見,不如等大少爺回來,問清楚是否有誤會,若是誤會,我們府上就不用賠錢了。若不是誤會,再將大少爺逐出蕭家不遲?!?/br> 林夫人這下確定了,珍珠這個(gè)小蹄子是偏向大少爺?shù)?,上次說的話,是故意坑害威兒呢,當(dāng)即道:“老太太還是考慮清楚的好,蕭遙掌管家里的生意,不管怎么,都有了人脈,若他回來再提除族的事,他或許有手段提前弄走大半家財(cái)呢?!?/br> 原本被珍珠說得有些意動(dòng)的林老太太聽了,馬上冷下心腸:“馬上除族!將生意收回來!” 一旦將蕭遙除族,那么不管哪些掌柜偏向蕭遙,想幫蕭遙都沒法子了,他們得馬上將蕭家的生意還給蕭家人! 蕭遙剛回到悅城,就知道自己被除族了。 孫氏拉著她的手哀哀哭泣:“都怪為娘沒本事,什么都幫不了你。你幾個(gè)jiejie也嘗試回府求老太太,可是老太太不肯見她們。” 她知道府里有異動(dòng)之后,馬上派人去打探消息,可還是遲了,林老太太和林夫人幾個(gè)手腳很快,距離張先生離開不過一個(gè)時(shí)辰,就將蕭遙除族了,她連周旋的時(shí)間都沒有。 蕭遙原本是打算分家的,但是接二連三被蕭威算計(jì),她便知道,或許不是分家,而是自己被除族了,因此提前做了準(zhǔn)備,將一些現(xiàn)銀兌出來,此時(shí)見孫氏哭,便安慰道: “別哭,這沒什么,我會養(yǎng)活你的。我以后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br> 孫氏看向蕭遙那張美麗的臉,根本止不住眼淚。 原本,她的女兒生得這樣妍麗,本該是各家公子爭相愛慕的人物,可因?yàn)樗?dāng)年的一念之差,不得不以男裝示人,無法在適當(dāng)?shù)哪挲g說親,因著這個(gè),她本就覺得愧對她了,如今更是讓她被除族,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這年頭,被除族的男子都出不了頭,更不要說女子了。 蕭遙見她實(shí)在傷心,只得安慰:“娘,你別哭,我去老宅看看。這次我被騙,是蕭威故意陷害的,我去告訴老太太,看老太太怎么說。” 既然孫氏不愿意她被除族,那么如果林老太太愿意相信她,并處置蕭威,她就回蕭家,做蕭家的掌權(quán)人。 當(dāng)然,如果林老太太知道真相也還是偏向蕭威,那么她只能好好安撫孫氏了。 不過或許根本進(jìn)不了蕭府也說不定。 蕭遙看了孫氏一眼,沒有將這個(gè)可能性說出來。 孫氏聽了,目光一亮,忙道:“你快去?!?/br> 她是按照傳統(tǒng)教養(yǎng)女子的方式養(yǎng)大的,腦海里全是傳統(tǒng)女子那一套,所以她無法接受女兒被除族的事,哪怕只是分家,甚至不要蕭家的錢……無論怎么著都比除族好。 蕭遙去了蕭府。 門人得了蕭威的吩咐,不肯通傳。 蕭遙其實(shí)也不是多真心要回歸蕭家的,因此不肯多費(fèi)心神,只是隨口說著,只盼拖一段時(shí)間,做到盡善盡美,既可以讓悅城百姓看見自己的態(tài)度,又能對孫氏有個(gè)交代。 一直在角門探頭探腦的小子看見了,一溜煙跑去找珍珠。 在蕭遙覺得差不多了,準(zhǔn)備離去時(shí),珍珠出現(xiàn)了,對門人道: “大少爺雖然已經(jīng)被除族了,可身上流著蕭家的血脈,去給老太太磕個(gè)頭總可以罷。再有,從前老太太最看重大少爺?shù)模瑢⒋笊贍敵迨遣坏靡?,不至于不肯見大少爺?shù)摹D闳糇柚?,到時(shí)老太太怪罪——” 蕭遙心里嘆氣,她沒想到,會出現(xiàn)個(gè)珍珠。 罷了,就進(jìn)去一趟,看看林老太太的態(tài)度了。 若林老太太知道真相卻偏向蕭威,不肯處置蕭威,她以后也不必贍養(yǎng)林老太太了,此去,就當(dāng)求證罷。 門人聽了珍珠一番話,心里直犯嘀咕,又想起林老太太的確最為倚重大少爺,當(dāng)下便放蕭遙進(jìn)去。 林夫人和蕭威因?yàn)槌羰掃b這個(gè)眼中釘心情很好,此刻在林老太太跟前奉承著——雖然財(cái)產(chǎn)大幅度縮水了,可以后是蕭威當(dāng)家做主,總比蕭遙當(dāng)家做主,蕭威拿點(diǎn)錢都被管著強(qiáng)啊,再加上他們需要討好林老太太拿錢,所以經(jīng)常陪著林老太太。 得知蕭遙來了,母子兩人都皺起眉頭,但想到一切已成定局,又笑了起來。 蕭遙來了也好,橫豎沒辦法蹦跶了,他們正好可以看熱鬧。 蕭遙進(jìn)來,如同過去那般,跟林老太太行禮。 林老太太想到作為曾經(jīng)望族的蕭家徹底敗落下來,罪魁禍?zhǔn)拙褪鞘掃b,心里頭一直怨恨蕭遙,此時(shí)見了蕭遙,態(tài)度冷淡得很,冷冷地道: “你已經(jīng)被除族,已經(jīng)不再是我蕭家人了,這禮,就不必行了。再有,這里是我們蕭家,你非蕭家人,以后便不要再進(jìn)來了,不然,我們便要報(bào)官了。” 蕭遙知道林老太太冷酷無情,所以沒將她這份冷淡放在心上,她只是走一趟做個(gè)了結(jié)的,所以拿出曾掌柜提供的信件,一臉憤怒地叫道: “祖母,我得罪曾掌柜,以至于弄丟了葉家買的小丫頭們,是因?yàn)槭捦ξ野?!他跟曾掌柜合謀,騙我簽下讓我們蕭家損失慘重的文書,我去找曾掌柜討要說法,被曾掌柜記恨,然后告我一個(gè)拐賣良家子的罪名。葉家的王管事怕惹事跑了,那些小丫頭們也跑了,葉家便將一切算在我頭上。這是曾掌柜跟蕭威通信的證據(jù)和匯款憑證?!?/br> 蕭威又驚又怕,色厲內(nèi)荏地一再試圖打斷蕭遙的話:“你胡說八道,你冤枉我,你誣陷我——” 珍珠馬上將蕭遙的證據(jù)接過來,交給林老太太。 林老太太看看蕭威又看看蕭遙,有些不知道信哪個(gè),便接過信件和匯款憑證低頭看起來。 看完了,林老太太氣得渾身發(fā)抖,死死地看向一旁怒罵蕭遙的蕭威:“你這個(gè)敗家子,你怎么能這么做??!蕭家倒了,難道你就討得了好嗎?那可是十萬大洋??!如果不用賠這筆錢,我們蕭家就還是當(dāng)?shù)氐耐灏?!?/br> 她說到最后,幾乎是痛心疾首起來。 蕭威只一味喊冤枉。 可是林老太太看了信件,半個(gè)字都不信,不住地對他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