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4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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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聽了這話更怒,馬上嚷道:“我何曾靠過他了?打小起,家里有好東西都是先緊著他的,我想要什么,從來都得不到,只有他能有,憑什么啊?” 大姐二姐三姐連忙去勸四姐:“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我們過得還不錯,全靠了小弟?!?/br> 祖母重男輕女,她們外祖家又?jǐn)×?,若不是有蕭遙,她們的日子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四姐不住地?fù)u頭冷笑:“我是蕭家的四姑娘,過得不錯是應(yīng)有的份例,跟他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反倒是因為他,祖母、爹和娘全都偏向他了,就連外祖母也是偏他的,憑什么?” 她說到這里怨氣幾乎要實體化了。 孫氏則一臉的心痛和難以置信地看向四姐:“你是這樣想的么?你怎么可以這樣想?!” 四姐梗著脖子,憤怒但理直氣壯地看著孫氏道: “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你對他那么好,為什么祖母對他那么好,難道就因為他是兒子,就比我們金貴么?我從小就希望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永不出現(xiàn)在我眼前。可惜,他就是不死——” 啪—— 渾身發(fā)抖的孫氏給了四姐一巴掌,崩潰一般揪著她往外推:“你給我滾,你給我滾,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可以這樣,明明因為我們幾個,阿遙吃了那么多苦……” 她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四姐一把推開孫氏,一邊擦眼淚一邊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壓根沒管自己被打的臉,她轉(zhuǎn)過頭怨恨地看向蕭遙: “你被逐出蕭家,真是大快人心,我終于沒有你這個弟弟了,真好!你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從小就討厭,恨不得你消失的那種討厭!” 蕭遙和三個jiejie將痛哭孫氏扶到椅子上坐下,這才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向四姐: “你說得沒錯,兒子并不比女兒金貴。只要女子能做出一番事業(yè),她們比男子還要優(yōu)秀??墒悄阋稽c本事都沒有,出嫁前靠我庇佑,出嫁后靠夫家施舍。小時候,我讓娘送你去學(xué)堂讀書,你不樂意,我說等你學(xué)到東西,我又有能力了給你一個鋪子管理,你還是懶得學(xué),你丈夫教你識字,你也不肯學(xué)?!?/br> 她說到這里,一步一步走近四姐,居高臨下地看向她, “你就是一灘爛泥,沒有一技之長,也沒有上進(jìn)心,你有什么資格要求公平,要求得到和我一樣的待遇?蕭柳,讓我告訴你吧,你這樣的東西,不管在哪里,都不會被重視,都不會得到公平,因為你不配!” 四姐蕭柳尖叫起來:“你胡說——” 蕭遙這些話,戳中了她最難受的點,因為她在夫家被公婆看輕,總覺得公婆偏心,妯娌排擠她,丈夫?qū)λ矝]有多少情分。 這時被氣得發(fā)抖的孫氏緩過來了,她看向蕭柳,發(fā)白的嘴唇不住地顫抖:“你如果跟蕭遙道歉,今天的事,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你還是我的女兒,是蕭遙的四姐?!?/br> 大姐二姐三姐幾個,馬上勸蕭柳跟蕭遙道歉。 蕭柳不住地?fù)u頭,聲嘶力竭地叫道:“憑什么要我道歉!我沒有錯,我一點錯都沒有!”又憤怒地瞪著蕭遙,“從今天開始,你不是我的弟弟,你以后落魄了,別指望我會看顧你!” 孫氏臉上露出深切的絕望之色,她痛苦地看向蕭柳:“從今天開始,你蕭柳,也不再是我的女兒!”她說著,眼淚從眼眶里滾滾落下,艱難但還是一字一頓地說道, “也不是阿遙的四姐,你貧窮還是富貴都和我們無關(guān)。若阿遙出息了,也沒你什么事!” 蕭遙點頭,冷冷地看向蕭柳:“從今天開始,蕭柳再也不是蕭遙的jiejie。不論彼此貧窮富貴還是生老病死,再無任何干系!” 大姐二姐三姐幾個哭著撲過來勸,見勸不住三人,不住地抹眼淚:“何必如此?!?/br> 蕭柳看向三個jiejie:“你們別執(zhí)迷不悟了,早些跟他這個禍胎劃清界線吧,不然也要被連累的?!闭f完轉(zhuǎn)身出門,走得異常堅決,異常的義無反顧。 孫氏、大姐二姐三姐又是一陣哭。 蕭遙在旁不說話,等四人哭得差不多了,才去哄,又將三人送的銀錢還給她們。 大姐二姐三姐都不肯接,紛紛道:“你如今被逐出家門,身無長物,還帶著娘親,很是需要花錢,不要跟jiejie計較?!?/br> “你莫不是以為,我們也像四妹那般想法,才故意不肯要我們的錢?” 蕭遙忙擺擺手:“并不是。我這些年也存下了一些積蓄,手上暫時還有錢的?!?/br> 最根本原因是她打算跟奚昭和周恒合作,以后不會缺錢的,只是這些,暫時只是計劃,不好提前聲張。 至于短期內(nèi),也用不著擔(dān)心,因為她早料到分家會扯皮,所以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遲些蕭家的鋪子出問題,她正好可以將托人出面將鋪子買下來,當(dāng)作長期的進(jìn)項。 蕭家鋪子出問題,自然是她的手筆,蕭威先是算計她,再而買兇殺她,又有林老太太不公,她肯定要回敬的。 三個jiejie聽了有些不信,連聲問是不是真的,讓她不必?fù)?dān)心會連累了她們 蕭遙馬上點頭,一再表示是真的,末了又笑道:“若我真沒錢了,我再去找?guī)孜籮iejie求助?!?/br> 三個jiejie見蕭遙說得篤定,便不再多說,只是再三叮囑他小心。 蕭遙點頭,問蕭家對她們的態(tài)度。 三人紅了眼眶:“禮數(shù)是不差,可林夫人掌家,遲早要差的。再者,他們對不住你,還要趕你出去,那是半點臉面也不給我們了。” 她們對蕭柳,態(tài)度是希望彼此關(guān)系能和解,因為畢竟是血親的姐妹,但是對蕭家人,因為見慣了祖母的偏心和林夫人的惡毒,感情是沒多少的,所以看得格外清楚。 蕭遙便道:“既然如此,以后便不再走動了罷,省得將來蕭家落魄,還得投靠你們。” 三人欲言又止,道:“到時再說吧?!比羰捈艺娴穆淦堑叫枰宜齻冇戯埑?,她們半點不管,也是說不過去的,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了,沒必要此時拿來跟蕭遙爭執(zhí)。 蕭遙和孫氏已經(jīng)被逐出家門,三個jiejie是出嫁女,不能在這里多待的,又憂心忡忡地千叮囑萬叮囑,才拿著蕭遙硬要塞回來的財物回去。 孫氏送三個女兒出去,回來一臉痛苦地看向蕭遙:“是娘對不起你。” 蕭遙搖搖頭:“你沒有對不起我。娘,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能解決,我唯一不開心的,是你總是難過和哭泣。你過得好我才開心,所以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br> 孫氏點點頭,擦干了眼淚,不再在蕭遙跟前難過。 蕭遙想了想又道:“處理好這里的事,我們就搬走,等我們有了自保之力后,我就恢復(fù)女兒身?!?/br> 孫氏連忙點頭。 這時林老太太派出的莊管事終于到了。 他對蕭遙和眼紅紅的孫氏笑了笑,態(tài)度不見熱絡(luò)也不顯得格外疏遠(yuǎn),笑完之后將林老太太斥責(zé)的話一五一十地轉(zhuǎn)述出來。 蕭遙戲已經(jīng)做過了,自然不會再跟蕭家客氣,當(dāng)即就淡淡地道:“你回去告訴林老太太、林夫人以及蕭威三個,別惹我生氣,我若生氣,少不得會狀告蕭威誣陷我?!?/br> 莊管事的眼神冷了下來,皮笑rou不笑地道:“蕭遙先生,據(jù)我所知,悅城官方跟你,并沒有多好的關(guān)系,你認(rèn)定,他們會為你主持公道么?” 蕭家為什么寧愿要蕭威這個廢物也不要稍微能干一些的蕭遙?就是因為她得罪了悅城上面那幾位。 蕭遙淡淡地道:“好叫莊管事知道,蕭威除了聯(lián)合曾掌柜坑害我,還曾試圖買兇殺我。只是很不好運,伏擊中了奚大帥府的三公子。我當(dāng)時怕連累蕭家,沒敢聲張?!?/br> 他說到這里,對莊管事嫣然一笑,“悅城的大人物不會為我主持公道,奚三少也不會,可是我想,奚三少肯定樂意為自己討回公道,教訓(xùn)一下什么也不是的蕭家。莊管事,你說是嗎?” 莊管事聽蕭遙說得嚴(yán)重,便一直留意她的神色,看她是不是故意騙人的,可是他左看右看,都沒看出蕭遙在撒謊,不過面上不顯,道:“這種事,我們又查不到,自然是蕭遙先生說什么算什么的?!?/br> 蕭遙笑道:“莊管事何不回去問一問蕭威?” 莊管事見蕭遙不像撒謊,心里咯噔一下,很快隨口說了幾句,便急匆匆回府。 林老太太正等著莊管事將蕭遙臭罵一頓出氣,見莊管事回來時臉色難看,不由得問:“怎么回事?” 莊管事忙將今日的事一五一十說了,末了道:“蕭遙說得言之鑿鑿,也不知是真是假。” 林老太太聽了,腦袋頓時一抽一抽的痛,她顧不得生氣,也顧不得自己的尊嚴(yán)被蕭遙冒犯了,馬上命珍珠去找蕭威。 蕭威很快和林夫人一塊過來。 林老太太臉色冰冷:“威兒,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曾買兇想殺蕭遙?” 蕭威臉色大變,馬上反駁:“我沒有?!?/br> 林老太太并沒有因此而覺得放松,而是又道: “蕭遙說,奚大帥府的三公子很不幸,率先路過那里,被埋伏的人先伏擊了。這事如果處理不好,我們蕭家死無葬身之地?,F(xiàn)在,你在回答我一次,到底有沒有買兇伏擊蕭遙?” 蕭威瞬間面如土色。 他想起熊霸子給自己打電話說的那些話,最新型的沖鋒槍,德造…… 沒錯,一定是因為這樣,熊霸子他們找錯了人,所以被埋伏的人才會有最新型的沖鋒槍! 林老太太看到蕭威的臉色,瞬間便知道,他的確試圖請人去殺蕭遙。 林夫人也了解自家兒子,看到蕭威這個模樣,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忙上前幫蕭威求情。 林老太太眼前出現(xiàn)許多星星,她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厥了過去。 醒來之后的林老太太,蒼老了好幾歲,馬上命人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悄悄送去給蕭遙,請蕭遙不要對大帥府的人提蕭威做的蠢事。 去的人很快回來,說蕭遙給了準(zhǔn)話,讓他們不許到她跟前擺譜。 林老太太就算憋屈,也還是決定忍氣吞聲。 不過從這天起,她便決定,牢牢拿緊手頭上的鋪子和銀錢,絕不能讓蕭威管理,而且她還開始培養(yǎng)另外兩個孫子——到時就算蕭威泯滅人心要殺她,還有兩個孫子肯幫她呢。 過了幾日,蕭威被林老太太催促,不得不出門,去將那批貨物運回來。 可是貨物沒有,倒是有一道焦雷等著他——那些貨物放了數(shù)日都沒有人來搬運,倉庫里的人往蕭家寫信給蕭遙,得不到半點回信,以為不要了,便一把火燒了。 蕭威當(dāng)場就氣瘋了:“放屁,怎么可能燒了?一定是你們看到?jīng)]人來,所以自己貪了!我告訴你們,不賠償?shù)脑挘@事沒完!” 倉庫的錢管事臉色也冷了下來:“你待怎地?實話與你說,不僅那批貨燒了,便是貨物放在這里的保管費你們也得給!” 蕭威氣紅了臉:“燒了我的貨還要我賠錢,你們這是賊窩!走,我們見官去,我就不信討不回一個公道!欺人太甚!” 他在悅城有幾分臉面,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冤屈過,張先生是政府要員,不給他面子他忍了,這樣一個倉庫管理的,憑什么對他囂張? 錢管事倒也爽快,手一揮:“兄弟們,走,我們跟蕭四少去見官?!?/br> 特地被林老太太派來協(xié)助蕭威的莊管事忙扯住蕭威,對管事一頓賠笑道歉,說蕭威不懂事,好話說了一大堆,又把欠款交了,才讓錢管事不計較。 蕭威被扯著走,氣得渾身顫抖,一把甩開莊管事:“莊管事,你這是怎么回事?你瘋了嗎?明明是他們做錯了,憑什么要我們給錢?” 莊管事嘆氣:“四少爺,你忘了大少爺是怎么惹上葉家,又被廳長催著還十萬大洋的嗎?就是因為得罪了地頭蛇啊!那個錢管事是防城地頭蛇,又管著貨,肯定有關(guān)系。鬧大了,他坑害你,你怎么辦?” 蕭威的氣焰馬上下去了,可嘴上還是不服氣,道:“未必就會那樣。”之后卻不再說找錢管事算賬之類的話,而是為難,“這事辦砸了,可怎么辦?回頭祖母會不會生氣?” 莊管事看了蕭威一眼:“四少爺,現(xiàn)在不是老太太會不會生氣的問題,而是鋪子能不能經(jīng)營得下去的問題。布匹需要重新進(jìn)貨,還是大少新嘗試的洋布,就那么些,要買并不容易,再加上運輸,只怕第二批還沒到,我們鋪子里就沒貨了。” 蕭家的鋪子生意本來就不好了,再有這樣的波折,以后怎么辦? 蕭威不以為然:“那我們就繼續(xù)賣國內(nèi)的棉布好了,不一定要買洋布?!?/br> 莊管事嘆氣,也只能這么辦了。 不過,鋪子剛開始賣洋布,生意不錯,就馬上換回傳統(tǒng)細(xì)布,只怕生意要大受影響了,這鋪子原本收息不錯,生意如果受影響,對蕭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但雪上加霜也好過毫無進(jìn)項,所以莊管事馬上帶蕭威去訂購細(xì)布。 由于生怕來不及,兩人沒有去供貨商那里直接訂購,而是通過二道販子購買,只是二道販子的價格比兩人的心理價位高了很多。 蕭威舍不得,莊管事沒法子下決定,正當(dāng)兩人猶豫不決時,有個二道販子悄悄找來,說如果他們訂購的量夠多,他可以給便宜些,原本0.08一尺的布,0.07就賣給他們了。 蕭威不懂行價,馬上看向莊管事。 莊管事也不是做這生意的,不過出來前特地了解過,聽了在心里算了一下,鋪面上的細(xì)布,一尺一般賣0.1元左右,0.07買入,也有賺頭,可是算上運輸之后,賺得就不多了,因此繼續(xù)砍價。 那二道販子馬上變了臉色:“已經(jīng)夠便宜了,你們不買就算了。我干這一行也是要養(yǎng)家糊口的,總不能跑一趟,一分錢不賺吧?不說別的,則運輸?shù)某杀揪蛪蚋吡??!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