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4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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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昭見蕭遙干脆不辯解,以為她是百口莫辯,頓時心如刀割起來,當(dāng)下走到蕭遙跟前,再次爆喝一聲:“閉嘴——” 見所有人都住了嘴,這才道:“如今推崇西學(xué),不再像過去那般失了清白便被千夫所指活不下去,若兩人之間沒有感情,可以不必結(jié)婚?!?/br> 奚暄冷冷地看向奚昭:“奚昭,云夢也是你的meimei,你就是這樣對她的嗎?” 唐傳和杜魯門等外國大使紛紛指責(zé)奚昭。 奚長生也失望地看向奚昭,道:“我不同意,蕭遙害我云夢失了清白,一定要負(fù)責(zé)娶她。” 羅馨見奚昭要爭辯,連忙扯他,可奚昭不為所動,他看向奚大帥: “時下文人即使娶了妻子,再遇上志同道合的,仍然要回來休掉生下孩子在家侍奉公婆帶孩子的原配,和新人結(jié)婚,此舉被譽為反對包辦婚姻。如今蕭遙和云夢并非情投意合,若強(qiáng)迫他們結(jié)婚,和包辦婚姻何異?” 說到這里看向唐傳,“唐先生,你以為然否?” 唐傳怔了一下,因為他就是休掉原配令娶志同道合新妻的佼佼者,不過他的無恥讓他很快找到了理由:“可是,奚三小姐對蕭先生未必?zé)o意?!?/br> 奚昭冷冷地說道:“先前那兩位唐太太對唐先生,也未必?zé)o意。” 唐傳不說話了。 他有一個父母包辦的原配發(fā)妻,出去留學(xué)后,結(jié)識了新人,于是回來休了原配,迎娶新人,但后來對蘇挽晴有想法,于是跟第二任離婚,追求蘇挽晴,蘇挽晴嫁給奚暄之后,他便沒有結(jié)婚,同時養(yǎng)了好幾個情人。 唐傳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再說下去,以奚昭的瘋勁,絕對會將自己的事全部爆出來舉例子。 他是不怕丟臉,可是總不好自打嘴巴的。 知道出了事急匆匆趕來的周恒聽到奚昭這話,馬上點頭附和:“奚大帥說得有理!既然不是志同道合,彼此也沒有至死不渝的情義,沒必要結(jié)合?!?/br> 奚長生陰沉著臉:“我不管你們西學(xué)不西學(xué)的,反正得了我女兒的清白,便得娶我女兒?!彼f到這里看向哀哀哭泣的奚云夢,問道,“云夢,你可愿意嫁給蕭遙?” 奚云夢羞答答地看了蕭遙一眼,旋即垂下頭說道:“單憑爹做主。” 眾人一看,便知道她是想嫁給蕭遙的。 奚長生當(dāng)下便看向蕭遙:“既然我女兒愿意,蕭遙你必須娶她!” 蘇挽晴和奚暄聞言,交換了一個滿意的眼神。 他們計算得沒錯,有老爺子在,的確可以逼迫奚昭的。 奚昭的眸色更冷,馬上開口:“此事不行——” 蕭遙覺得,奚昭為自己做得夠多了,如今自己又能說話,戲也看夠了,連忙揚聲道:“你們先聽我說,等我說完了再說!” 奚長生掏出一把手槍,陰惻惻地看向蕭遙:“好,輪到你說了,你可以慢慢說?!?/br> 他已經(jīng)看出,奚昭是一定要保蕭遙的,這讓他倍感憤怒,覺得既丟了臉,又失去了作為父親的威嚴(yán),所以他決定,絕對不會退讓一步的! 奚暄和蘇挽晴壓下心里頭的快意,努力在臉上做出憤怒的神色。 杜魯門輕笑一聲:“蕭先生總不會喝太多了,沒有做什么吧?可是床上有血跡了……” 蕭遙冷冷地看了杜魯門一眼,將他劃入了猥瑣男的范疇,然后扶著床頭站了起來,從奚昭身后走出來,道:“我想說,我和奚云夢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因為我——” 奚暄又開始暴怒,馬上打斷蕭遙的話。 蕭遙見新一輪的討伐又要開始了,馬上厲喝一聲:“你給我閉嘴——”見奚暄似乎要反駁,連忙快刀斬亂麻,揚聲說道,“我是個女人,我不可能跟奚云夢發(fā)生什么!” “……”奚暄即將出口的怒罵,哽在了喉嚨,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瞪出來。 哀哀哭泣的奚云夢也不哭了,小嘴微張,反應(yīng)不過來。 所有人目瞪口呆,失去了反應(yīng)。 現(xiàn)場一片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奚昭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轉(zhuǎn)身看向蕭遙,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目光狂亂,帶著期待,可又有深深的害怕,他嘴唇有些發(fā)干,聲音很輕很輕,仿佛怕驚醒了自己做的美夢,艱難地問:“蕭遙,你、你說什么?我剛才聽錯了?!?/br> 蕭遙道:“你沒有聽錯,我是女人?!闭f完看向處于目瞪口呆狀態(tài)的奚暄一行人,大聲道:“我是女人,只是做男裝打扮,所以我跟奚云夢不可能有什么的,一切都是她和背后的人的詭計,想要賴上我,為此還灑了血在床上?!?/br> 蘇挽晴也回神了,目光看向蕭遙的喉結(jié),聲音尖利:“不可能,你分明有喉結(jié)?!?/br> 她無法接受,自己和奚暄苦心炮制的一切,對象居然是個女子。 這還有天理嗎?! 奚長生和奚暄咽了咽口水,忙看向蕭遙的喉結(jié),見果然有,忙點了點頭。 蕭遙伸手到喉嚨,一把扯掉自己的喉結(jié),擊破了奚暄和蘇挽晴最后的一點幻想:“喉結(jié)是假的。” 光滑修長的頸項露了出來。 奚暄和蘇挽晴仿佛挨了重重一巴掌,臉上頓時火辣辣的,心里那些得意,早已不翼而飛。 沒有喉結(jié),只能是女人,亮出這一點之后,比什么都有用,連驗明正身都不用了! 蕭遙容色本來就極盛,此刻露出雪白修長的頸項,引得唐傳和幾個外國大使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奚昭回神,連忙伸手遮在蕭遙的頸項上。 這時,奚云夢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崩潰得尖叫了一聲:“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 蕭遙被奚昭伸手遮住脖子,覺得壓迫感十足,連忙推開他。 奚昭臉上是遮也遮不住的笑容,見蕭遙要推開自己,忙勸道:“遮住,先遮住好不好?” 羅馨反應(yīng)過來,看向仿佛變成剛?cè)⒘撕闲囊庀眿D的地主家傻兒子一般的兒子,心中慶幸不已,忍不住想笑,可是想到今日這一出,便又重新板起臉,道:“今天這一出,分明有內(nèi)情,長生,我認(rèn)為需要徹查!” 說完看向唐傳以及幾個外國大使:“各位,熱鬧也看夠了吧?還想繼續(xù)看么?” 幾人都是蘇挽晴請來的,知道蕭遙是女人之后,便明白,什么謀算都成了一場空,當(dāng)下連連搖頭,紛紛提出告辭。 奚暄和蘇挽晴心中的失望自不必說,但是兩人都擔(dān)心查到自己身上,因此努力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周恒跟傻了似的看向蕭遙:“蕭兄你、不對,蕭兄,你居然是個姑娘,你是蕭姑娘……” 蕭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周恒:“抱歉,我騙了你。若不知怎么稱呼我,你叫我蕭遙就是?!?/br> 周恒忙擺了擺手:“沒事。我就說嘛,男子那里能長成你這個樣子?!庇帜抗獍l(fā)亮地看著蕭遙,“蕭遙,那個,我未婚,我們是知己,你看——” 奚昭黑著臉打斷周恒的話:“周恒先生,我們家要先處理一下家里的私事……” 周恒忙點頭:“我知道?!庇职桶偷乜聪蚴掃b,“蕭遙,我們回頭再聊,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羅馨見奚昭快忍不住打人了,連忙忍住笑,對周恒道:“周先生,不如你改天再跟蕭遙約個時間細(xì)說?你看我們現(xiàn)在挺忙的,蕭遙被算計陷害……” 周恒連連點頭,對蕭遙道:“回頭我給你打電話。”又對奚昭和羅馨道,“你們務(wù)必要還蕭遙清白,找出算計陷害她的人啊?!?/br> 終于清場了,蕭遙冷冷地看向奚云夢:“說吧,你和奚暄、蘇挽晴具體做了些什么?!?/br> 蘇挽晴的臉色瞬間變了,厲聲道:“蕭遙,你說話時,別攀扯上我們奚暄!” 蕭遙冷冷地道:“攀扯?需要攀扯你們么?奚云夢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家,會自己準(zhǔn)備那些血?能無聲無息在我喝的酒里下藥?蘇挽晴,你不要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就你是聰明人!” 羅馨心想這是未來兒媳婦,肯定是要幫的,再者也可以打壓奚暄以及蘇挽晴,當(dāng)下看向蘇挽晴:“你是否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我防范外人,沒有防家里的,才讓你鉆了空子,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查,便能查到你和奚暄做的所有事?” 第649章 蘇挽晴和奚暄聽到羅馨這話,再看到她一臉的自信,都有些心慌,畢竟羅馨管理內(nèi)宅那么多年,掌控力是不可小覷的,可是事已至此,如果承認(rèn),奚大帥會怎么看他們? 但如果不承認(rèn),到時真的被羅馨查出了什么,只怕奚大帥不僅對他們有看法,印象還會更差。 飛快地分析了一遍,權(quán)衡了利弊,蘇挽晴改變了原先指責(zé)蕭遙的咄咄逼人態(tài)度,含糊道:“我們并沒有做什么。不過這次蕭遙和云夢都被設(shè)計了,的確有我管理不善之故,我在這里給她們賠不是了。” 蕭遙卻并不肯善罷甘休:“這樣惡毒地設(shè)計我,到了你嘴里,就只剩下管理不善了?我不管,今日這事你得給我個交代?!闭f完看向奚昭。 奚昭一直黏在她身旁,心心念念都是她給自己一個眼神,此時見她看向自己,馬上溫柔地沖她點點頭,然后看向奚暄和蘇挽晴,目光瞬間銳利起來:“一定要徹查,并給蕭遙一個交代,任何和稀泥的行為都不行?!?/br> 他沒能護(hù)住蕭遙,讓她中計就夠沒用了,如今難得有能力給她討回清白,肯定不能讓蘇挽晴和奚暄隨便糊弄過去。 蘇挽晴見蕭遙看向奚昭,也跟著看向奚昭,見了奚昭看蕭遙的溫柔繾綣眼神,頓時如遭雷擊。 他原來對蕭遙—— 難怪一直不肯結(jié)婚,難怪那日蕭遙剛來到大帥府時,奚昭要說那些女子是奚云珠的朋友,突然對不夠重視蕭遙的奚大帥和奚旸發(fā)脾氣,原來如此…… 蘇挽晴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之后,一顆心如同被巨石壓著泡在醋壇里,沉甸甸的,又酸得十分難受。 奚暄見蘇挽晴看了奚昭一眼之后便神思不屬,眼中陰鷙一閃而過,但什么也沒說,而是看向奚長生:“爹,雖然meimei和蕭遙這次被算計了,但萬幸沒有造成任何嚴(yán)重的后果。meimei和蕭遙都還沒嫁人,名聲要緊,依我看,此事不宜鬧大。” 如今奚昭繼承了大帥府,他已經(jīng)無法跟奚昭平等對話,所以只能鼓動奚長生出頭。 奚長生點頭:“雖然設(shè)計陷害不該,但的確沒有造成嚴(yán)重后果。查清楚,將涉事的丫鬟打發(fā)出去就是了?!庇挚聪蜣烧?,“今日是你的生日,又正好接掌帥府,不宜鬧太多事?!?/br> 跟奚昭說話時語氣不免有幾分強(qiáng)硬。 他還不算老,原先大權(quán)在握,也不免擔(dān)心老了失去了權(quán)勢變成普通人,如今還沒老,將一切交給奚昭,手上沒了權(quán)勢,心中不甘,就容易多想,所以總?cè)滩蛔∽鳇c什么,證明自己的話還是管用的,不是真的和普通人一樣了。 奚昭斷然拒絕:“不行?!?/br> 奚長生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異常難看,他忍不住想起奚暄和蘭姨娘跟他說的,一旦他將帥府傳給奚昭,他對帥府沒有了掌控力,奚昭只怕不會把奚暄和蘭姨娘他們放在眼內(nèi)。 如今看來,哪里只是不把奚暄和蘭姨娘放在眼內(nèi)?奚昭甚至連他也不放在眼內(nèi)了。 當(dāng)下奚長生沉著臉用晦澀的眼神看向奚昭:“我老了,你翅膀硬了,所以我的話就不管用了,是不是?” 這話就嚴(yán)重了。 蕭遙看了一眼奚昭的臉色,見他馬上要反駁,當(dāng)下扯了扯他,決定自己開口。 奚長生畢竟是奚昭的父親,讓奚昭跟奚長生對上,對奚昭的影響不好,所以她這個苦主出面更佳。 奚昭感覺到蕭遙在暗地里扯自己,俊臉?biāo)查g溫和下來,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又鼓起勇氣將她扯自己的手握在手心,握住了,感覺一顆心如同無根的浮萍找到了歸宿般徹底安穩(wěn)起來,這才對奚長生道: “這和年紀(jì)無關(guān),和權(quán)柄也無關(guān)。今日是我生日,又正好接掌帥府,先前出事許多賓客都看到了,不查個清楚我的臉往哪兒擱?我以后還要在滬市混,在華國混的,連一件事都查不清楚,以后誰還把我放在眼內(nèi)?還有什么人愿意跟我混?” 奚長生一下子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奚暄忙道:“所以爹提議,把涉事丫鬟趕出去就是了?!?/br> 奚昭扭頭看向奚暄,俊臉上帶著譏諷: “丫鬟為什么要cao心云夢的婚事?為什么要把云夢和蕭遙湊做一對?他們是紅娘月老轉(zhuǎn)世?大哥,先前你一聽到奚云夢出事,馬上不顧她的名聲大吵大嚷,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如今又極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前后之間,做得也太拙劣了吧?” 說到這里,俊臉上一派冷厲,“查,徹底查!誰敢徇私,我親自處置!” 伴隨著最后一句話,他啪的一聲,拔出腰間的手槍啪在桌上。 先前奚長生拿手槍恐嚇蕭遙,當(dāng)他不會么? 奚長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