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5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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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未見過他這樣溫柔。 那一剎那,蘇挽晴覺得就連呼吸都帶著無盡的痛楚。 這個她兩輩子唯一愛上過的男人,鐵了心要將她趕出大帥府,趕出滬市,卻對另一個女人如此呵護備至。 第二日,蘇挽晴坐在杜魯門對面,淡淡地說道:“你應該相信我才是。” 杜魯門已經(jīng)沒有了原先的憔悴,因為在這段時間里,他已經(jīng)想清楚,他可以換一位杜魯門夫人,重新找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所以頗有些意氣風發(fā)之感。 聽了蘇挽晴的話,他挑眉看向蘇挽晴:“我想不出你幫我的理由。我將蕭小姐帶回山姆國,你和奚暄也搶不回大帥府。所以,你為什么幫我?” 蘇挽晴臉上的神色顯得陰冷:“因為我想讓奚昭痛苦?!彼а狼旋X,“他不是春風得意么?不是拿到帥府之后,便對我們開刀么?我們爭不過他,但是我們可以毀掉他最在乎的人。” 杜魯門仔細看著蘇挽晴,似乎在評估她是否說真話。 看了一陣,杜魯門緩緩開口:“我想知道你的計劃,并評估可行性?!?/br> 蘇挽晴說道:“我一家就要離開滬市,所以計劃不必多詳盡,只要能達成就是了。當然,怎么把人帶離滬市,就是你們的事了?!?/br> 杜魯門始終堅持:“我們并不愿意沒抓到蕭遙就得罪奚昭,所以,我需要知道詳細的計劃?!?/br> 蘇挽晴道:“蕭遙母女愛出門玩,我讓人引走保護她的人,你們的人再出現(xiàn)將她帶走?!彼f到這里,見杜魯門皺著眉頭,便道,“這個計劃或許不完美,但是我們都明白,這是你們最后的機會了?!?/br> 一旦蕭遙談妥跟各國的交易,便會回花城的兵工廠,到時,杜魯門想帶走蕭遙,就更不可能了。 杜魯門沒說話。 他也明白,這的確是難得的機會。 蕭遙去了花城,他很難派人將蕭遙帶出來——之前埋下的釘子,因為偷走了高射炮,都被奚昭清理干凈了,要再派人,還是擄走一個人,實在太難了。 此外,奚暄和蘇挽晴離開滬市,他也少了一個幫手。 經(jīng)過仔細思量,杜魯門最終點了頭。 蘇挽晴和奚暄迫不及待地看奚昭痛苦,看蕭遙倒霉,所以仔細商量一番,定下連環(huán)的計劃之后,決定三日后動手。 三日后清晨,奚暄和蘇挽晴來拜別奚長生和羅馨,他們這一天南下,前往港島。 奚長生很有些感傷,叮囑了奚暄一籮筐的話,又命親衛(wèi)將他房中的一個厚信封拿來,交給奚暄。 蕭遙看了,不免感嘆,奚長生對奚暄還是很有感情的。 這信封里裝的,不是匯票便是別的有價值的票據(jù),代表了奚長生的一片慈父心。 她看向奚昭和羅馨,見兩人表情正常,顯然沒有因為這個而產(chǎn)生什么不滿,便暗中點點頭。 奚暄要離開滬市,奚長生心中肯定難受的,他們?nèi)绻驗檗砷L生給奚暄送東西而不滿,甚至鬧起來,不僅顯得小氣,還會讓奚長生多想,并且更偏向奚暄。 橫豎也不算很值錢,他們沒必要斤斤計較。 奚暄看到奚長生心里還有自己這個兒子,差點要改口讓奚長生留下自己——他這些年去過不少城市,還沒有哪個城市比得上滬市的繁華,所以他實在不愿意滬市。 蘇挽晴見狀,忙暗中扯了扯奚暄。 奚暄一怔,想起計劃,便壓下心中所想,感傷地跟奚長生說了一會兒話,就帶著妻兒和蘭姨娘出門了。 奚云夢的婚事也定下來了,夫家是滬市的,所以她留在帥府準備出嫁。 奚暄和蘇挽晴離開后,蕭遙陪孫氏出門購買女裝。 在一家酒樓吃飯時,察覺到了不對——自從上次喝酒中了招,她便特別留意飲食方面了。 當即,蕭遙就揪住侍者,要求請西醫(yī)過來檢查飯菜。 酒樓經(jīng)理嚇壞了,他惹誰都不敢惹奚大帥的意中人啊,當即就誠惶誠恐地來道歉,并且逼問幾個侍者以及廚子。 蕭遙知道再待在外面不安全,便讓陳信留下人在這里查,自己則帶著孫氏,在護衛(wèi)的保護下回帥府。 可是在路上,還是遭遇了伏擊,而且被很多車子追趕。 最糟糕的是路上設了路障要檢查,在前面開路的車子被攔下,而后面的車子則窮追不舍。 孫氏一臉驚慌:“他們就要追上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蕭遙安撫:“娘,你放心,沒事的?!蹦侨仗K挽晴來找她,她斷然拒絕之后,便一直注意著蘇挽晴,提防她報復了。 所以今日驟然遇襲,她有些擔憂,可整體上來說,還是趨向于冷靜的。 她和奚昭提前做了準備,應該能應對這次襲擊的。 此外,如果這次拿到蘇挽晴和奚暄的把柄,她便可以為原主報仇了——即使會激怒奚長生她也絕不手軟。 孫氏聽了蕭遙的話,又看到設路障的警察,松了口氣:“有警察在,他們應該不會太囂張?!?/br> 蕭遙搖搖頭,這倒未必的。 唐傳是政要,他如果跟蘇挽晴動手,滬市那些警察,還不是聽他的? 再說了,如今的政府,是親近山姆國的,常先生的夫人在山姆國留學,跟山姆國關(guān)系密切,沖著杜魯門是山姆國人,也會偏向山姆國——常先生他們自然也不想跟奚昭為敵,可如今,她并不是奚家人,只是蕭遙,分量沒那么重。 果然,那些檢查的人要求前面兩輛車子留下檢查,示意蕭遙的車子可以過去了。 跟在蕭遙后面的一輛車子,也是奚昭派來保護蕭遙的,也得以通行——如果保護蕭遙的每一輛車子都被攔下,就太明顯了,所以這輛車子得以幸免。 蕭遙和保護她的那輛車子繼續(xù)前行,身后跟了一長串車子。 而此地,距離大帥府還有不算近的距離。 離開設路障之地不遠,后面的車子就開始加速,想要迫停蕭遙的車子。 砰砰砰—— 劇烈的槍聲響起,嚇得很多路人紛紛捂住耳朵往兩旁的店鋪巷子里躲——這樣的亂世,這一幕倒不算罕見,所以大家驚慌之余,都熟門熟路地找地方躲了。 蕭遙聽到槍聲接連響起,卻沒看到什么子彈往駕駛座里打,便知道今日的追兵是打算活捉自己,而不是擊殺自己。 陳信也發(fā)現(xiàn)了,松了口氣。 蕭遙道:“他們或許會打車胎,小心些?!?/br> 她的話說完沒多久,車子就被打爆了車胎。 蕭遙倒沒說自己是烏鴉嘴,畢竟這是遲早的事,她見車胎爆了,便和陳信帶著孫氏下車,鉆進了小巷子里。 孫氏是小腳女人,跑不快,見后面追兵不斷,便死命甩開蕭遙的手:“你別管我了,你快走,快走……”見蕭遙死死抓住自己不肯放手,不由得急了,哭道, “阿遙,你放開啊。娘連累了你一輩子,不想再連累你了。你快走啊。你如果喜歡奚昭,便嫁給他罷,雖然危險,可是娘看著,他是真心喜歡你的?!?/br> 蕭遙一邊拿手槍對身后人回擊,一邊拽著孫氏往前走,嘴上道:“我自己一個人絕對不會走的,你不想我死,就趕緊跟著,跑快一些?!?/br> 孫氏見了,一邊哭一邊跌跌撞撞地跟著蕭遙跑。 陳信急急地說了一句“得罪了”,便背起孫氏跟著蕭遙往前跑,一邊跑一邊回頭開槍。 蕭遙擔心在陳信身后的孫氏中槍,便走在陳信身后。 陳信意識到之后,很有些不好意思:“蕭小姐,要不你背著孫太太,我斷后?” 蕭遙擺擺手:“不用,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彼獗汝愋判?,背人雖然可以,但跑不快,而她槍法又比陳信準,不背人專門開槍,殺傷力比陳信大很多,現(xiàn)在這樣是最好的。 孫氏聽著身后密集的槍聲,不住地抹眼淚:“是我連累了你們,我就不該跟你們出來逛街的……” 蕭遙道:“是我連累了你才是。那些人是奔著我來的,要不是我,你還不會遭遇這些無妄之災。不過你放心,很快一切都會結(jié)束的?!闭f完又問陳信,“我們的人多久會到?” 陳信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就在前面,很快到了?!闭f完加快了速度。 蕭遙忙跟上,走到拐角處之后,躲在墻后,對著追命連開幾槍,干掉了幾個人。 三人又跑出不遠,忽聽有人低聲道:“往東邊的小巷跑——” 蕭遙和陳信本來是要往東跑的,聽到這陌生的聲音,倒遲疑起來。 正在這時,槍聲大作。 陳信聽到槍聲中的暗號,對蕭遙道:“是我們的人,快跑——”說完率先跑向東邊的小巷。 那里,的確有大帥府的人在等著。 蕭遙和陳信上前跟人接頭,松了口氣。 蕭遙問:“還有另外一撥人,也是你們帶過來的么?” 接頭的忙搖頭:“并不是我們的人,或許是在這里的住戶,等一切結(jié)束了,我去問問?!?/br> 奚昭的兵擁有精良的武器,很快將追兵全部殲滅。 蕭遙和孫氏在東邊巷子里的房子坐著等,不一會兒便聽到腳步聲。 陳信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進來,道:“有一位胡先生說,想見一見蕭小姐,你愿意見他么?” 蕭遙問:“是叫我們往東走的那一撥人么?他們是什么身份?” 陳信點點頭:“是他們。某個黨派的,和上次那位陳小姐是同一派?!?/br> 蕭遙這兩日也曾了解過這個黨派,聞言點點頭。 不一會兒,英俊瀟灑的胡先生便進來了。 蕭遙站了起來。 胡先生是一位儒雅的英俊男子,風度翩翩,一舉一動十分有禮。 他進來,首先道:“之前多此一舉,不僅沒幫上忙反而差點讓兩位誤會并多想,實在對不住?!?/br> 蕭遙笑著搖頭:“這沒什么,你們是一片好意?!庇钟H自給胡先生奉茶。 胡先生坐下來跟蕭遙略微談了幾句今天的事,便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他信奉的黨派上。 比起陳小姐來,胡先生的知識面和講述的口才無疑要優(yōu)秀許多。 聽完胡先生的講述,蕭遙覺得,如果自己要加入一個黨派,那絕對是這個了。 可是,奚昭對她有知遇之恩,她不可能提都不跟奚昭提一聲便加入這個黨派的,當下肅容說道:“很崇高的理想,雖然聽起來美好得有些虛假,但是我相信,分階段實現(xiàn),這或許是最適合我們?nèi)A國的。希望我們有機會合作?!?/br> 胡先生聽了蕭遙的話,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說道:“蕭小姐的評價讓我很高興。至于合作的機會,我很期待?!?/br> 就算蕭遙不加入他們黨派,如今成為朋友,想必也能買到奚大帥兵工廠生產(chǎn)的武器。 如今常先生他們得寸進尺,要滅掉他們這個黨派,如果能買到大帥府的武器,當然會輕松很多。 蕭遙含笑點頭。 胡先生站了起來:“蕭小姐在外危險,我便不打擾了?!?/br> 蕭遙點頭,她還要去找始作俑者奚暄和蘇挽晴,只是暫時沒收到消息,不用急著出發(fā)而已,不過想想,時間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