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5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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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想到四女兒,終究還是什么也沒說。 第二日日子好,羅馨便帶著媒人上門進行說親了。 她為了表示大帥府的誠意,一切都按照古禮來,使得本來有些擔心的孫氏略略放心了一些。 蕭遙是不用cao心兩家說親這些的,她將時間拿來看武器設計圖紙,除此之外,便關注政府對山姆國的回應。 果然不出她和奚昭所料,常先生答應了山姆國不少條件,才終于將這件事揭了過去。 蕭遙和奚昭對此都很失望,更認清楚了常先生以及他手下一批官員的真面目。 華國靠他們,到底還是不可能的。 雖然華國如今對上山姆國,的確沒有勝算,需要退讓,可是沒有錯,何必要退讓? 又過幾日,蕭遙從奚昭那里知道,幾大家族將先前對山姆國的賠償轉嫁到普通老百姓身上,更是齒冷。 當然,蕭遙還有些自責:“早知道他們會這樣,我們便另想一個辦法了?!?/br> 奚昭搖搖頭:“不管我們想什么辦法,只要山姆國發(fā)難,就還是這個結局的。再說了,這次明明是白人打死杜魯門的,看起來和我國沒有任何關系,山姆國還是能推到我們國家上,可見不管用什么辦法,只要動了杜魯門,后果都會更慘。” 蕭遙聽了,沉默起來,沒有再說話。 她看見的和聽見的,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越發(fā)清醒地認識到,常先生和他的政府,不會是這片大地的救贖。 親事好了,孫氏和羅馨很快商量出訂婚的日子,是在20天之后。 這個日子有些趕了,所以雙方都趕緊將喜訊告知親友。 蕭遙打電話給周恒告知這個喜訊,同時請周恒和張桐如果有空便來參加她的訂婚禮,如果沒空,可以不過來,等她結婚那天再過來。 周恒開始有些失落,但是很快便笑著道:“我早該想到有這一天的,祝你幸福。還有,我到時一定會到的,順便和奚昭談合作事宜?!?/br> 蕭遙謝過周恒,又拜托他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己大姐二姐三姐,或者叫他們給自己回電話。 周恒答應得很爽快:“明天這個時候,她們保準給你回電話?!?/br> 他掛了電話,想起和蕭遙的相識,一陣感慨和傷懷。 張桐道:“喜歡一個人,便不能太君子,起碼也要學一點流氓的死纏爛打招數(shù)。” 周恒搖搖頭:“蕭遙定不喜歡這種的。她只會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br> 張桐聽了聳聳肩:“那你多想無益?!鳖D了頓又問,“在你心中,蕭遙一直是男子,恢復女兒身之后,跟你相處也不多,你哪里來的這種不能釋懷的深情?” 周恒坐在躺椅上,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你懂什么。歷來都說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我和蕭遙,便是傾蓋如故?!?/br> 張桐搖頭:“我不懂你。” 周恒擺了擺手,自己在一旁出神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去換衣服,然后出門準備給蕭遙幾個jiejie帶口信。 他走到街上,剛想招一輛面包車,便見一個身形瘦削的丫鬟走到自己跟前,遲疑著不說話。 周恒覺得這丫鬟眼熟,便問:“你是?” 丫鬟見周恒開口了,連忙行了個禮,說道:“我是蕭家的丫鬟,叫珍珠。從前見過你?!背聊逃謫枺澳愫臀覀兇笊贍斂捎新?lián)系?他現(xiàn)在還好么?” 周恒回神:“原來你是蕭家的丫鬟啊。蕭遙她很好,很快就要定親了?!?/br> 珍珠聽了喜道:“大少爺準備訂婚了么?是哪家的姑娘?” 周恒下意識說道:“什么姑娘——”說到這里想起一事,不住地拍自己的腦袋,露出恍然之色,“瞧我,竟忘了說了。你們家大少爺,蕭遙,并不是什么大少爺,她其實是姑娘家。” 他一邊說一邊跌足,蕭遙是女兒身的事,他沒跟蕭遙幾個jiejie說,她的幾個jiejie應該知道的罷? 可若不知道……周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可對不住蕭遙的信任了。 珍珠大吃一驚:“什么?你認錯了人罷?我家大少爺是男子,怎么是女子了?” 周恒不住地擺手:“不不不,我沒有認錯人。你說的大少爺是你們蕭家從前那位大爺蕭遙,是不是?她生得好,在整個悅城是出了名的俊的,是不是?”見珍珠不住地點頭,便道, “她其實是個女子,只是這些年,一直充作男子養(yǎng)而已。在滬市,她因為一些事,便恢復了女兒身。那時我們才知道,她原來是個美嬌娘?!?/br> 珍珠目瞪口呆。 過了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的是真的?我們大少爺其實是五小姐?”她心里亂糟糟的,可是想到蕭遙那張出奇俊的臉,又覺得,周恒應該是沒有撒謊的。 周恒點頭:“沒錯。”他不住地跌足。 珍珠慢慢回神,想起自己從前對蕭遙那些愛慕的心思,不由得有些失望。 只是慢慢又想到,蕭遙這些年的艱難。 周恒道:“她也是迫不得已?!?/br> 珍珠不住地點頭:“我懂得的?!彼戎芎愀檬掃b的迫不得已。 林夫人和蕭威那樣逼迫,如果蕭遙不辦成男子,或許早就被趕出蕭家了。 周恒看了看珍珠,見她身形瘦削,兩頰有些凹陷,臉色也不好,便問:“你在蕭家可是過得不好?”他也聽人提起過,蕭威不擅長做生意,卻酷愛享受,以至于蕭家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全靠了老太太的體己過日子。 珍珠搖了搖頭,問道:“大少爺——五小姐許的是什么樣的人家?那人家如何?” 周恒道:“她的未來夫婿很好,是新上任的奚大帥。” 珍珠聽了又驚又喜:“竟是那位奚大帥么?我在報紙上見過他的照片,也生得很俊。五小姐嫁給他很好,不說別的,他絕不會叫人欺負了五小姐的?!?/br> 周恒點點頭:“的確如此。”又道,“你是個好丫鬟,要是在蕭家過不下去了,可以來找我?!?/br> 珍珠忙向周恒福了福身,旋即搖搖頭:“不必了。”又問周恒去哪里,得知要去通知蕭遙的幾個jiejie,便退開了一步,“那我不耽誤你了,你趕緊去罷?!?/br> 周恒點頭,跟珍珠道別,便坐上黃包車走了。 珍珠剛想走,便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她回頭一看,竟是林夫人身邊的丫鬟翠柳,臉色就淡了下來。 翠柳卻激動得滿臉通紅:“我可聽到了,大少爺是女兒身,要嫁給奚大帥了。真沒想到,五小姐竟有如此造化啊。她若嫁給奚大帥,我們蕭家,可就是奚大帥的親戚了。走,我們回去告訴老太太這個好消息?!?/br> 又喋喋不休地說感嘆這一切比戲文里編的還要曲折離奇。 珍珠淡淡地道:“哪里扯得上親戚關系?你可別忘了,家里已經(jīng)將五小姐除族了?!?/br> 翠柳不以為然地道:“除族的是大少爺,如今大少爺不是大少爺,而是五小姐,那除族一事,自然是不算數(shù)的?!?/br> 珍珠道:“你說不算數(shù),可是在五小姐心中,肯定是算數(shù)的。” 翠柳很是不快:“你這是怎么回事?一直滅自家的威風。你也算服侍了老太太一場,難道不愿意看到老太太仍像從前那樣過老封君的生活么?” 珍珠聽她提起老太太,便不說話了。 翠柳興奮地揪著珍珠一路小跑回到蕭家,然后讓珍珠去跟老太太說,自己則去告訴林夫人。 林夫人驚得手上的茶杯都掉了:“你說什么?蕭遙其實不是男子,而是姑娘家,她馬上要跟奚大帥訂婚了?”說到最后一句大腦里一陣暈眩,里頭星星不住地閃爍。 翠柳不住地點頭:“可不是么?我是聽五小姐那個姓周的朋友親口跟珍珠說的?!?/br> 林夫人咬牙:“好一個孫氏,當初居然以鳳充龍,妄圖將蕭家掌握在手上?!?/br> 翠柳連忙提醒道: “夫人,到現(xiàn)如今了,你還說這個做什么?管五小姐從前如何呢,重要的是,五小姐馬上就要跟奚大帥訂婚了啊。等將來成了親,她就是大帥夫人了!你想想,咱們悅城便屬于大帥的勢力范圍,我們家跟大帥家成了親家,以后我們蕭家豈不是可以在悅城橫著走?” 不說從前的輝煌了,便是比從前更顯赫也是有的,畢竟府上出了一位大帥夫人啊。 林夫人聽了,心中感覺特別復雜,稱得上是羨慕嫉妒恨。 蕭遙怎么就那么好的運氣呢,她的女兒怎么就沒有這個造化呢? 那可是大帥府啊,而且現(xiàn)任奚大帥還那么年輕…… 珍珠并不想將蕭遙的事告訴林老太太,可是她知道翠柳肯定會跟林夫人說的,林夫人知道了,肯定要來林老太太這里,于是便將蕭遙的事告訴了林老太太。 林老太太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等能反應了,她完全忘了蕭家之前跟蕭遙的齟齬,想到的是自家和大帥府成了姻親關系,馬上激動地道:“好,好,沒想到我那么多個孫女兒,就她一個有如此大造化!” 又問珍珠,“可問清楚訂婚的日子了?如果日期近了,我們可得提前收拾,在那日去參加訂婚宴啊?!?/br> 珍珠聽得心中鄙夷,面上不顯,而是提醒道:“老太太,當初家里可是將五小姐除族,還鬧翻了,這次五小姐訂婚也不曾通知我們家,我們家靠上去——” 林老太太擺手:“我們除族的是蕭家的大少爺,可不是五小姐。如果知道她是個姑娘家,我如何舍得讓她除族?你快去打聽蕭遙的訂婚日起,打聽好了,我們提前出發(fā),免得趕不及。” 珍珠心中止不住地冷笑,如果老太太早知道蕭遙是女兒身,只怕早把人趕出去了,哪里還有后來的除族? 不過她是丫鬟,是不能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的,便繼續(xù)委婉道:“老太太如今年紀大了,經(jīng)不得折騰,若去了訂婚宴上,帥府不許進,豈不是又受累又丟臉?” 林老太太不以為然:“我是蕭遙的祖母,她敢不讓我參加訂婚宴么?一旦她做出這事,來賓的口水都能淹死她?!?/br> 珍珠聽了心中暗暗焦急。 的確是這么個道理。 她不免后悔今日攔下周恒打聽蕭遙的消息了,若沒有自己去打聽,蕭遙訂婚蕭家根本不會知道。 不過她又想到,縱使蕭遙訂婚蕭家不知道,那么等蕭遙訂婚后,蕭家肯定知道的,到蕭遙結婚那日,這些人還是要攀扯上去的。 為今之計,倒不如將蕭家要去攀扯蕭遙一事告訴周先生,托周先生告訴蕭遙。 珍珠想到這里,心中大定。 稍后看到蕭威和林夫人聯(lián)袂而來,如同貓聞著了腥味那般,話里話外都是要去參加蕭遙的訂婚宴,要跟大帥府扯上關系,也不如原先擔心了。 卻說周恒,他先拜訪的是蕭遙的二姐,不過他到底是外男,而蕭遙二姐的夫家很是守舊,不許讓蕭遙的二姐出來見客,是由蕭遙的二姐夫出來的。 二姐夫才納了新小妾,春風得意,見了周恒,態(tài)度客氣得近乎諂媚——對他們這樣的人家來說,來自滬市的周恒,那身份是很值得巴結的。 待聽到周恒提起蕭遙,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淡了。 蕭遙被除族,在鄰近這一帶都是出了名的,雖然很多人都為蕭遙抱不平,可并不包括他們家,因為對別的人家來說是沒有切身利益的看熱鬧,對他們家,卻是有切身利益的切膚之痛——蕭遙離開了蕭家,他們從此不僅不能從蕭家那里得到好處,說不得還要給蕭家一些好處,他們如何能忍? 二姐夫滿滿聽著,心里開始琢磨,如何拒絕幫忙,而且很快想到了好主意——讓周恒幫忙就行了,滬市的周家,可半點不缺錢。 想到這里,他心中大定,認真聽周恒說話。 待知道蕭遙是女兒身,并且即將跟奚大帥訂婚,二姐夫驚掉了下巴,回神之后忙道:“妻妹的訂婚禮,自然是要去的?!甭牭较M拮咏o蕭遙回電話,忙點頭,“這是應該的,等會兒,我們馬上給小姨子打電話?!?/br> 周恒走了,二姐夫還覺得自己在做夢。 他搖了搖頭看向侍候自己的丫鬟,見丫鬟也是一臉喜色與驚色,又低頭看到手上的電話號碼,便知道,自己不曾做夢,連忙起身往后宅去找蕭遙二姐了。 二姐夫知道,這個時候妻子肯定在自己母親跟前立規(guī)矩的,于是直奔錢老太太處。 到了錢老太太院子,錢四還沒進門,就聽到自己母親在訓妻子: “昨兒老三媳婦回娘家,記著三哥兒睡不大好,知道拿些參回來,你呢?對一雙兒女不管不顧,半點不知道給們弄些好東西回來,你說說你有什么用?拈酸吃醋倒是會的,老四才納了個小妾,你就甩臉子,你當自己是什么金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