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5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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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附近的中學,都知道原主的大名,紛紛找借口不收原主這個學生。 蕭景升這些年在本地做生意也闖出了名頭,很在意臉面,見原主如此受嫌棄,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最后將原主扔到本市最差的一所高中——在這里,大多數(shù)是混混,偶爾有不是混混的,學習成績也奇差。 原主在本市交不上朋友,在家被父母呵斥,被jiejie無視,在學校又被霸凌,感覺苦悶和恐慌,于是牢牢戴緊了自己的殺馬特面具。 她堅信,帶著這么個殺馬特面具,就沒有人能傷害到她了——反正人人一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壞孩子,對她不會有期待,不會有希望之后又失望,也就傷害不到她了。 原主以為,自己在八中能找到趣味相投的朋友,可惜她失望了,這里的同學,和一中的學生一樣,要么孤立她,要么當面嘲諷她,要么故意找茬,然后揍她一頓。 原主還是個小姑娘,心理素質(zhì)不夠強,被傷害了也會難過,她活得磕磕碰碰的,為了避免在學校背霸凌,便經(jīng)常逃學。 可是她不可能永遠逃學的,因為她還得靠蕭景升給生活費吃飯的。 所以,偶爾她還是會回到學校的。 這次挨打,便是被隔壁班一個小混混找茬說她偷他們班花的一個發(fā)夾,她不肯承認,于是在放學后背堵巷子里揍了一頓。 蕭遙看向鏡子里,伸手抱住了自己。 她想給這個飽受霸凌之苦的小姑娘一個擁抱。 抱了自己好一會兒,蕭遙松開手,重新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這個殺馬特造型是原主的面具,是原主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面具。 現(xiàn)在看起來,不僅不丑,還帶著叫人潸然淚下的柔軟和委屈。 蕭遙伸手摸向臉頰,動作很輕。 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會戴著這樣一張殺馬特面具的。 因為原主希望,自己變成老師眼中的好學生之后,才解下殺馬特的面具。 不過,在變成好學生之前,蕭遙希望自己先有自保能力。 該怎么辦呢? 蕭遙想起蕭景升請的幾個保鏢。 現(xiàn)在是元旦,有幾天假,她可以讓保鏢教她幾招。 想到這里,蕭遙給蕭景升打電話。 蕭景升也知道她剛“跟人打架”的事了,一接到電話就開口訓(xùn),訓(xùn)完了聽到原主的要求,二話不說就拒絕了。 蕭遙道:“你不幫我,我去找別人幫忙了?!?/br> “你要找誰?”蕭景升怒火熊熊,咬牙切齒:“你除了會給我丟臉之外,還會什么?早知道你這樣不生性,我當年就溺死你了事!” 蕭遙不耐煩地道:“你管我找誰啊,又不關(guān)你的事!” 蕭景升氣得直抽抽,生怕蕭遙胡亂去求人,到時丟了自己的臉,當下咬牙道:“你回家里來,小鐘每天在家教你!” 蕭遙當天就離開租住的小屋,回了蕭景升的家。 第662章 籃球巨星 家里沒有人,孫慧芳和蕭玉不知道去哪里了。 蕭遙也沒有問,徑直在沙發(fā)上坐下,等待保鏢小鐘的出現(xiàn)。 蕭景升看到蕭遙那個妝容那個發(fā)型,血壓和怒氣值突突飆升,他的話從牙縫里蹦出來:“你到底怎樣,才愿意換掉這個該死的造型和發(fā)型!你那個不是純粹的殺馬特,還加上了非主流,或者說肥豬流!” 他因為這個不孝女丟的臉夠多了,也曾試圖了解過殺馬特,可是別人的殺馬特都沒這么夸張可怕,有的還挺好看,只有非主流和殺馬特的合體,才有如此恐怖的效果。 蕭遙伸手扯扯自己那頭發(fā)著熒光的藍色頭毛,用原主的語氣刁刁地回答:“不換!”見蕭景升額頭上青筋跳得歡快,又加上一句,“你不覺得很酷嗎?” 蕭景升:“%#¥#%¥……”他壓下一長串即將出口的臟話,又深呼吸了好幾下,這才從牙縫里擠出自己的憤怒, “一點都不酷,又丑又腦殘!你知道你jiejie和mama去哪里了嗎?去港島購物了,去太平山頂玩了,去星光大道了,還會去紅館演唱會,她們不想帶你去,就是因為你這個該死的反人類的發(fā)型和造型!” 蕭遙不是原主,半點沒有被打擊到,可是她心里涌上不屬于自己的酸澀、委屈和難受,便知道原主被打擊到了,當下伸手去摳鼻子旁那顆珠子,嘴上說道:“這個發(fā)型不好看嗎?行吧,你給我錢,我去換一個?!?/br> 蕭景升差點喜極而泣,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你真的肯換?” 蕭遙聳聳肩:“你不信就算了?!彼€在把玩著鼻子旁邊那顆珠子,忘了聳肩膀的動作了,手一扯,把鼻子旁那顆珠子給摳了下來。 蕭遙:“……”居然是夾在鼻翼上,而不是真的打了孔給鼻子戴珠子的? 蕭景升聽到蕭遙這話,生怕蕭遙會反悔,連忙道:“我這就給你錢,你馬上去換一個發(fā)型和造型?!币娛掃b將鼻子旁那顆珠子給扯了下來,更相信蕭遙要換造型,忙道, “這樣很好。鼻子上穿上珠子也不好看,扯掉最好了。人家養(yǎng)牛的才會在牛鼻子上穿東西的,你是人,又不是牛?!?/br> 一邊說一邊從錢包里掏錢,拿出兩張紅色的票子遞給蕭遙。 蕭遙將那顆珠子收好,看著蕭景升遞過來的兩百塊,沒有伸手去接,而是道: “就給200?孫慧芳和蕭玉可以去港島購物,就不說普通物品了,機票多少錢?演唱會門票多少錢?買首飾和名牌包包名牌衣服多少錢?一趟下來,每個人絕對不低于10萬塊,卻只給我200,偏心成這樣,你還是人嗎?” 蕭景升見蕭遙居然嫌少很不高興,下意識就罵:“你能跟她們比嗎?她們能給我掙臉,而你呢,又丑又懶又蠢,只會給我丟臉。你怎么好意思跟她們比?” 罵完突然想起,自己是要讓不孝女去換發(fā)型換造型的,發(fā)火了激怒不孝女,不孝女改變主意不肯去可怎么辦? 蕭景升馬上去打量蕭遙的神色,可是他實在沒有辦法從看不出五官和臉色的那張臉上看出任何情感,只得又掏出三張紅票子遞給蕭遙:“你只是去做頭發(fā),500塊怎么也夠了。你也別怪爸爸,爸爸只是太生氣了?!?/br> 蕭遙直接坐下來:“不去了?!?/br> 蕭景升額頭上的青筋又跳了跳,但他實在太想蕭遙換發(fā)型換造型了,當下咬著牙,將錢包里所有的紅票子都給蕭遙了,他沒數(shù)多少,但前天才取過一萬,加上之前還剩下一千多,這兩天又沒怎么花,這錢起碼有一萬的。 蕭遙接過錢,又道:“我卡里沒錢了,你再給我打一點?!?/br> 蕭景升只盼她趕緊換個發(fā)型和造型,加上仔細想想對小女兒也的確很不公平,又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當下就點點頭:“我這就讓人給你轉(zhuǎn)五萬塊,你先去換發(fā)型。” 蕭遙道:“現(xiàn)在就轉(zhuǎn)。”頓了頓又問道,“小鐘叔叔什么時候到?” 蕭景升馬上給秘書小張打電話,讓她給蕭遙轉(zhuǎn)賬,然后看向蕭遙:“已經(jīng)讓財物轉(zhuǎn)賬了,你快去。至于你小鐘叔叔,他有點事,大概等你換完發(fā)型回來他就到了。你先去換個發(fā)型吧?!?/br> 最主要是發(fā)型,妝容的話,洗掉就可以了。 蕭遙拿著錢出門去找發(fā)廊屋。 蕭景升給孫慧芳打電話,用一種做成一宗大生意的激動語氣道:“那個不孝女,終于愿意換發(fā)型了!” 孫慧芳也是一喜,但是很快用不耐煩的語氣道:“她換了就好,別的我不管。” 本來就不喜歡,又沒有怎么相處過,更沒有感情了,再加上這段日子因為蕭遙沒少被人笑話,她心里對蕭遙是厭惡到了極點,恨不得那不孝女從來沒有存在過。 蕭景升道:“她沒能去港島,剛跟我鬧呢,你和阿玉是不是在買首飾或者包包?也給她買一個罷,不用多貴,也不用多,買一個,能讓她不要再鬧就好,省得她回頭說我們偏心又鬧起來?!?/br> 孫慧芳馬上不快地道:“給她買做什么?她打小從農(nóng)村長大,穿著審美簡直就是災(zāi)難,有那個氣質(zhì)戴首飾和名牌包包嗎?你回頭,讓小張去擺地攤那兒給她挑就是幾件就是了?!?/br> 蕭玉在旁聽著這話,覺得異常解氣。 本來嘛,她等于是家里的獨生女,獨擁父母的寵愛,可是突然那個一直在鄉(xiāng)下的討厭鬼meimei就冒出來了,不僅搶自己的寵愛,還害自己被同學笑話,可討厭死人了。 幸好,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知道那個討厭鬼meimei的真面目,怎么也不會看她順眼。 蕭景升也覺得,蕭遙那個妝容和鬼樣子,跟首飾以及名牌包包實在不搭,可是,他怕不孝女知道m(xù)ama和jiejie買了貴首飾和名牌包包,生氣了又去搞個更可怕的殺馬特造型出來啊。 再說了,其實蕭遙的估算還是少的,孫慧芳和蕭玉這次去港島,不僅買首飾和包包,還會買手表,一塊手表就不止10萬了,在加上首飾和包包,如果買得多,小一百萬都是輕的。 就算不能一碗水端平,起碼也要明面上過得去吧? 蕭景升掛了電話,給秘書小張打電話,問小張轉(zhuǎn)賬沒有,得知正在去銀行,還沒轉(zhuǎn)賬,便到:“轉(zhuǎn)10萬塊吧?!?/br> 蕭遙坐在發(fā)廊屋里,說了自己想要做的發(fā)型,就等發(fā)型師忙碌了。 當中收到短信,說她的賬戶收到人民幣10萬塊,便瞇了瞇眼睛。 看來,孫慧芳和蕭玉這次去港島,每個人的花費都很不低啊,不然蕭景升不會因為愧疚就給她10萬塊的。 做完發(fā)型之后,蕭遙對這鏡子欣賞了一下,覺得還是有些無法欣賞,便不再看,起身去找銀行,將錢轉(zhuǎn)出來,存到自己偷偷開的一張卡里。 她回到蕭家,蕭景升已經(jīng)出門了,雖然是元旦,可是他作為一個老板,還是很多應(yīng)酬的。 保鏢小鐘已經(jīng)來了,見到蕭遙的表情,目光中辣眼睛的意思一閃而過,嘴上道:“你是想學些功夫嗎?我們到花園子去,我打給你看?!?/br> 他覺得小姑娘就是心血來潮,根本不可能真的跟自己學什么的,但老板吩咐到,他肯定要教的。 旁邊保姆王阿姨目瞪口呆地看著蕭遙的發(fā)型,忍不住道:“蕭遙啊,你不是說換發(fā)型的嗎?怎么就換了這個?你爸看到了肯定要生氣啊。你說你這孩子,怎么就不學好呢。” 王阿姨為人捧高踩低,面對雇主時,十分會說話和諂媚,面對不受待見的原主,是帶著趾高氣揚的,有一次她弄壞了蕭景升買回來的一個清朝瓷碗,怕?lián)熑伪阒苯油频皆魃砩稀?/br> 原主有那種你越是冤枉我我越是不解釋的叛逆孩子氣,被責問時,直接嗆聲,說不僅瓷碗是她打破的,就是哪個哪個古董都是她打碎的,將黑鍋全都往身上背。 幸好她才回到蕭家沒多久,只有那只清朝瓷碗是她回來之后才破的,其他的在她來之前就破了,不然真是背上全是黑鍋。 王阿姨這時說話,便也帶上了指責和高高在上。 蕭遙扯了扯自己五顏六色的蓬松頭發(fā),不屑地橫了王阿姨一眼:“關(guān)你屁事!”說完跟小鐘出去了。 王阿姨氣得漲紅了臉,一邊跟出去一邊讓小鐘主持公道:“你聽聽,你聽聽這是什么話?你說哪家孩子像她一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跟人學得這么壞啊。這樣的死丫頭,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一巴掌就扇死她,免得她出去丟人現(xiàn)眼?!?/br> 小鐘看了王阿姨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蕭先生和蕭太太自然會管教的。”言下之意,就是王阿姨多管閑事了。 只是一個傭人,卻這樣管雇主之一的蕭遙,實在太過了。 王阿姨臉上有些訕訕的,嘟囔著回了屋里。 小鐘看向蕭遙:“我準備打拳了,你好好看著啊?!闭f完虎虎生威地打了起來。 他嗆王阿姨,一則是王阿姨捧高踩低,曾經(jīng)踩過他這個低,二則,是極少的一點惻隱之心——蕭遙就算不學好,是個打扮辣眼睛又不學好的太妹,但到底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想想挺可憐的。 不過,小鐘一邊打拳一邊看向蕭遙,心里覺得可惜。 這小姑娘如果有她jiejie蕭玉的一半,雇主夫婦也不會這樣生氣,她得到的待遇,也不至于這樣差。 蕭遙看完一套完整的軍體拳,搖搖頭說道:“這都是花架子,你不是特種兵嗎?來那種啊?!?/br> 小鐘有些吃驚:“你要學這個?” 蕭遙點頭:“你只管使出來,我能學到多少是我自己的事?!?/br> 小鐘想著那些招式,只是看看是學不會的,也不怕小姑娘學到了去欺負人,于是便打了起來。 沒多久有一個保鏢幫蕭景升將一份文件拿回來。 蕭遙見了,便讓兩個保鏢對打,都用上在特種大隊學的。 兩個保鏢不知道蕭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想著好一陣子沒練了,這樣對練也不錯,于是打了起來。 看完了對練,蕭遙跟著小鐘學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