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6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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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也不能讓機長和副機長兩個連一個降落傘都沒有,當下連忙將身上的降落傘解給副機長。 副機長拿到降落傘,馬上問:“那位先生,我不會用降落傘,你可以過來指導(dǎo)我一下嗎?簡單說一下就行,機長應(yīng)該知道怎么用的。” 池放點點頭,走到副機長的身邊,剛要抬頭說話,臉色馬上變了,急叫道:“你要干什么?” 然而卻已經(jīng)遲了,副機長將池放用力往右側(cè)一推—— 池放原本正在走路,本來就不怎么穩(wěn),雖然已經(jīng)察覺到不妥開始戒備,但由于還在走路,沒辦法穩(wěn)住身體,人還是被副機長推向左邊。 左邊已經(jīng)毀了的口子風大,一下子將他吸了出去。 蔣青櫻勃然大怒:“你在干什么?”一邊說一邊揪住副機長。 副機長掏出一把槍對準蔣青櫻:“閉嘴——”他原本和善的臉瞬間變得猙獰,在并不明亮的燈光中,如同惡鬼一般:“把降落傘給我,一個降落傘根本就沒辦法兩個人用!” 蔣青櫻腳下一踹,精準地踹中副機長下身,隨后手一扭,將副機長的手腕給扭住,然后拿了槍。 蕭遙知道蔣青櫻能制服副機長,所以沒有多管,而是快速沖向右側(cè),嘴里大聲叫道:“池放,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她沒看到池放往下掉,擔心他被卷進了發(fā)動機里,所以特地過來大喊。 池放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上來:“我暫時沒事,正想辦法脫身,你們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蕭遙回頭看了一眼,見蔣青櫻的確將副機長制服了,忙道:“我們沒事,青櫻控住場了?!?/br> 蔣青櫻一臉擔憂:“蕭遙,池放的聲音不對,你問問他是不是受傷了?!弊约旱哪抗鈩t緊緊地盯住副機長,同時去拿讓給副機長的降落傘。 蕭遙連忙揚聲問池放:“池放,你的聲音很不對勁,是不是受傷了?” 池放道:“不礙事,你們馬上準備跳傘,飛機快扛不住要解體了。” 一般而言,在空中的飛機但凡出現(xiàn)了問題,就很容易解體的,現(xiàn)在能撐住,多虧了科技的發(fā)展。 蕭遙馬上對蔣青櫻道:“青櫻,我們馬上準備跳傘?!币娛Y青櫻要拿回降落傘,并沒有阻止。 降落傘是肯定不能給副機長了,拿回來或是給機長或是自己用都好。 蔣青櫻點點頭,手剛摸上那個降落傘,瞳孔驀地緊縮,就地一滾,躲開了身后的攻擊。 而這時,蕭遙急促的聲音才響起:“青櫻小心——”她見蔣青櫻躲開了機長的動機,忙道:“青櫻趕緊跳傘,別管他們了?!?/br> 原來機長和副機長是一丘之貉。 蔣青櫻剛要點頭,驀地臉色大變:“蕭遙小心——” 蕭遙也看見機長舉著一排改裝過的手提式氧氣瓶斜斜向著自己噴,馬上眼疾手快一把揪住身側(cè)的座位。 因為那排改裝過的手提式氧氣瓶,左側(cè)機艙門和右側(cè)破開的一側(cè)形成了空氣對流,而且氣流是從左邊卷向右邊,蕭遙瞬間被氣流卷向右側(cè)。 即使她已經(jīng)反應(yīng)極快地握住了座位,人還是差點被吹出去了。 蔣青櫻臉色難看,馬上攻向機長。 機長馬上厲聲喝道:“站住,不然我馬上將她扔下去——” 蔣青櫻看了一眼,盤算了一下自己的速度,沒敢再有動作。 蕭遙死死地握住座位,穩(wěn)住身體,嘴上說道:“飛機馬上就要解體了,你們不跳,就沒機會跳了?!?/br> 幸好提前預(yù)見飛機會出事,大家想著高空中氣溫低,所以都穿得很多,此刻被強風吹著,她還不至于被凍僵。 機長陰鷙的目光看向和副機長對峙的蔣青櫻,聲音帶著無盡的冷意:“將你的降落傘交出來,不然我馬上推她下去?!?/br> 蕭遙變了臉色,馬上大聲對蔣青櫻道:“不要,你自己跳,別管我!” 蔣青櫻患了癌癥,末世來臨才看到曙光,她不能讓蔣青櫻交出降落傘等待死亡。 機長馬上喝道:“閉嘴——”一邊說一邊對蕭遙伸出腳,準備踩蕭遙抓住座椅的手,目光則看向蔣青櫻,急切地道:“馬上將降落傘交出來!” 蔣青櫻一邊快速思考著辦法,一邊伸手去解身上的降落傘,無視蕭遙“不要”的嘶吼。 蕭遙是她和池放的后輩,是他們讓她做交換生經(jīng)歷危險的,如今危險來臨,她絕不能對她置之不理。 可是,如果池放在下面還沒好,她就算讓出降落傘,蕭遙也沒有生還的可能。 蔣青櫻心急如焚,一邊解降落傘一邊大聲道:“池放你怎么樣了?”如果池放準備好了,她讓出降落傘起碼能救回蕭遙。 池放壓抑的聲音傳來:“再等等,給我兩分鐘——” 機長臉色猙獰:“馬上將降落傘交出來,不然我馬上扔她下去——” 蕭遙想到背包里的資料,臉上神色數(shù)變,最終還是沒敢動。 那是港大幾個教授以及劉時芳給她的資料,作用和意義都極大,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能舍棄。 這時,機長的腳,踩上了蕭遙的手指,并開始用力:“我數(shù)到三聲,馬上將降落傘交出來?!?/br> 蕭遙手指吃痛,可還是咬著牙,死死握住座椅。 蔣青櫻蕭遙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馬上加快解降落傘的速度,嘴上道:“我馬上給你們,你先松開腳——她還沒滿十八歲,還是個孩子,你們不能這樣對她……” 機長聲音凄厲:“馬上解下來?!憋w機抖動得離開,似乎要開始解體了。 蔣青櫻一邊解降落傘,一邊焦急地道:“我正在解開,你趕緊收腳,如果她掉下去了,我就算把降落傘扔了也不會給你們。” 機長只是松了松碾壓蕭遙手指的力度,腳卻沒有離開,厲聲道:“快,不然我馬上踩下去,同歸于盡!” 蕭遙看向蔣青櫻:“別給他們,我們一起跳——”嘴上這么說,雙手和胸腹開始蓄力。 蔣青櫻如何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她發(fā)現(xiàn),以她現(xiàn)在的站位,根本就做不到。 頃刻間,蔣青櫻將降落傘給解了下來。 機長馬上喝道:“扔過來給我——” 蔣青櫻看了蕭遙一眼,咬了咬牙,將降落傘放在地上,慢慢推向機長。 機長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降落傘,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 蕭遙這里手上一用力,腰腹同時配合著發(fā)力,雙腳向機艙內(nèi)部用力一扭,雙腳卡住了機艙一側(cè)。 飛機劇烈地抖動了起來,蕭遙知道,就算經(jīng)過高科技的改良,飛機比多年前質(zhì)量好了很多,這下子也支撐不住要解體了,連忙小心翼翼地滾動著身體讓自己進入機艙內(nèi)。 蔣青櫻看見,頓時一喜,手上用力,將往外推的降落傘一把拉了回來。 機長看得目呲欲裂,馬上撲過去,用身體死死扒住降落傘。 砰—— 隨著機長一趴,飛機更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下面?zhèn)鱽沓胤沤辜钡穆曇簦骸帮w機馬上解體了,快跳一個下來,快——” 咔嚓—— 飛機開始解體。 池放在下面厲聲喝道:“快跳——” 蕭遙沒有跳,她一腳蹬向那個機長,想幫忙將降落傘搶回來。 咔嚓,飛機再次開裂。 池放再次厲聲叫了起來:“蕭遙,快跳下來——” 蔣青櫻咬著下唇,掃了一眼四周,什么也沒說,一下子松開和機長爭搶的降落傘,沖向蕭遙,將蕭遙推下去,嘴上大聲道:“蕭遙下去了,快接住她——” 蕭遙剛才還沒站穩(wěn),驟然被推,根本無力反抗,即將被推下去時,她伸手死死地抓向蔣青櫻:“不要——” 她不能讓一個一心想活著的人把生的機會讓給自己。 蔣青櫻一縮手,躲開了蕭遙的手,看向掉下去的蕭遙,道:“好好活下去?!?/br> 風很大,夜很黑,蕭遙在漆黑寒冷的高空中往下掉,腦海里閃過的,還是蔣青櫻最后留給自己的話。 這時身旁忽然傳來一股吸力,她往下墜的速度慢了一瞬。 緊接著,她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了回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蕭遙仍舊抬頭看向空中,她看到,漆黑的夜空中,正在燃燒的一個火球分裂成幾個小火球,那火,漸漸就滅了。 她閉上了雙眼。 飛機徹底解體了。 蕭遙沒有說話,她正在為蔣青櫻難過。 池放也一直沒有說話,想來,也是難受吧。 這時,耳旁傳來啪的一聲,是池放打開了降落傘。 蕭遙緩緩開口:“你應(yīng)該叫青櫻跳下來的?!?/br> 池放說道:“如果我在上面,也會讓你下來的?!?/br> 蕭遙想起偶爾幾次看到蔣青櫻看池放的目光,說道:“她喜歡你。” 可危急時,池放卻讓她跳。 蔣青櫻當時,應(yīng)該會難過吧? 池放道:“我們是戰(zhàn)友,你是小孩子,如果她在下面,也會叫你跳下去?!?/br> 蕭遙還想再說,可是聽到池放的聲音跟往日不同,而且呼吸也比較重,忙問:“你是不是受傷了?” 池放道:“一點小傷,沒事?!?/br> 蕭遙不知道他是真沒事還是假沒事,不敢再開口消耗他的體力,便一直沉默著。 池放也沒有再說話。 落地時,若非池放跳傘的水平足夠?qū)I(yè)和過硬,蕭遙和池放不是被掛在樹上,就是被降落傘的帶子活生生地繞死了。 終于平安落在地上時,蕭遙努力讓自己不去想蔣青櫻,對家池放道:“幸虧你技術(shù)水平夠。” 池放道:“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喪尸和敵人都可能有,我們先找地方躲起來?!?/br> 蕭遙點點頭,知道這里剛才發(fā)出很大的動靜,需要盡快離開這里,忙抬頭看了一眼星象,摸黑往一個方向走。 這時池放疲憊的聲音響起:“扶我一下?!?/br> 蕭遙聽了,心中一沉。 池放果然受傷了。 不過她也沒時間多想了,連忙上前,扶住了池放,讓池放將身體大半壓在自己身上,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