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8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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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光是看光盤,都能看得出季外公被氣得渾身發(fā)抖,一口氣幾乎上不來。 溫良川和蘇晴月趾高氣揚地走了。 他們走了之后,季外公又躺了很久很久,畫面一直沒有動。 蕭遙以為,季外公這是去世了,也不忍關(guān)閉,便握住季翩然的雙手繼續(xù)看。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躺在床上的季外公忽然輕輕動了動,隨后艱難地從床上挪向床頭一個花盆,努力將花盆拖過來,花盆被他碰到之后,鏡頭開始劇烈地抖動,隨后一直抖,直到花盆砸碎的聲音響起,屏幕上的畫面變得一片漆黑。 蕭遙久久沒有動。 她看到這里已經(jīng)明白,花盆里裝了錄制視頻的機器。 季外公當時那樣的身體狀態(tài),需要付出怎樣的艱辛才能將錄下視頻的內(nèi)存下拿到并且想辦法寄出,她根本想象不到。 季翩然泣不成聲,林女士也低聲抽泣起來。 蕭遙雙眼模糊,抱著季翩然,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季翩然放聲大哭:“是我的錯,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一切悲劇都不會發(fā)生……”她哭得渾身痙攣了起來。 蕭遙擦掉眼淚,安慰她:“不是你的錯,是溫良川和蘇晴月的錯。我們會讓她后悔從前對我們做過的一切的?!?/br> 季翩然一邊哭一邊搖頭:“可是,我爸爸再也不會回來了。他都病成那樣了,我想象不到他是怎么拿到內(nèi)存卡和將卡片寄到保險柜的。他一定是因為做這些才心力耗盡而死的。都是我的錯……” 蕭遙回抱住季翩然,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無聲地安慰著。 殷維坐在旁,不住地遞紙巾給蕭遙和林女士,讓她們自己擦眼淚和幫季翩然擦眼淚。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季翩然才止住了哭聲,但是她的精神懨懨的,顯然是因為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林女士用紅腫的眼睛看向蕭遙:“法院判了溫良川還錢的日期了嗎?判了的話,我們馬上起訴溫良川和蘇晴月這兩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吧。” 想過好日子沒錯,想成為人上人也沒錯,可是踩著別人的尸骨往上爬,這就大錯特錯了。 第816章 蕭遙搖搖頭:“還沒有。不過快了,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的功夫。” 她榮獲諾獎候選人的消息一傳出,關(guān)注度便爆表了,網(wǎng)民都在討論她,而且是偏向她的,紛紛幫著催溫良川還錢,表示對這單官司的關(guān)注,法院不可能罔顧民意繼續(xù)拖的。 林女士于是看向季翩然:“那我們就再耐心等—等,他不過是秋后的螞蚱了。” 季翩然點頭,但看到老父幾乎茍延殘喘的樣子,還是大受打擊,精神十分不好,時長怔怔出神,想著想著又忍不住垂淚。 蕭遙見狀,十分慶幸她吃過飯了,不然這下子怕是連晚飯都吃不下的,她扶著季翩然的手,帶著她回房休息,并輕聲安慰她。 季翩然聽著蕭遙的安慰,慘笑著搖頭:“阿遙,你不用多說了。不管我給自己找多少理由,我都沒有辦法跨過心里這道坎。要不是我瞎了眼……”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蕭遙把紙巾遞給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 因為自己盲目的愛情,導(dǎo)致老父郁郁而終,臨死前還要被始作俑者到病床前耀武揚威,而自己也被賣進山溝溝里,累得大女兒從小飽受虐待并患上怪病,小女兒更是只活了幾歲便夭折了。 這樣的痛苦,沒有任何人能承受。 蕭遙甚至不敢肯定無所不能的時間能夠治愈這種悲傷以及悔恨。 已經(jīng)很晚了,季翩然努力收起心中的悲傷,勸蕭遙休息。 蕭遙讓她也跟著—起休息,母女倆—起躺下。 但是蕭遙卻發(fā)現(xiàn),季翩然根本睡不著,盡管她竭力裝著睡著了,但不時翻身以及低低的抽泣聲還是出賣了她。 蕭遙在黑夜中睜開雙眼,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她知道,季翩然希望自己好好睡著,而不是再被她打擾。 第二日蕭遙醒來,已經(jīng)不見季翩然了。 她洗漱完出去,看到季翩然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玩手機,林女士坐在她身旁,跟她說著溫氏這些年來的發(fā)展以及目前的產(chǎn)業(yè)結(jié)構(gòu)。 蕭遙仔細打量季翩然,發(fā)現(xiàn)她雖然化了妝,但看起來還是有些憔悴,除此之外,雙眼更是布滿血絲,顯然,她昨晚或許一夜未睡。 這時季翩然說話了:“這么看來,阿遙很能干,弄出來的化妝品搶占了溫氏的市場,對溫氏的產(chǎn)品造成了巨大的打擊。就算沒有證據(jù),過不了多久,溫氏也要倒。” 林女士不住地點頭附和:“可不是么,阿遙真的很能干!” 季翩然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來:“我的阿遙是世界上最能干的。那個溫思思妄想踩下我們阿遙,真是做夢?!?/br> 她就算素來不愛跟人比,但是想到自家女兒比蘇晴月的女兒優(yōu)秀了不知道多少倍,心里還是十分自豪。 蕭遙聽到這里,心中一動,但見林女士也在,便壓下心中的想法,上前跟季翩然和林女士說話。 這時殷維推著輪椅走到客廳,跟大家打過招呼,便道:“蕭遙,我打算將我們的護膚品賣到國外去。無瑕的效果很好,去皺紋的效果也很好,我相信就算歐美國家,也會喜歡這兩款護膚品的效果的。” 蕭遙聽了,沉吟片刻道:“這是針對皮膚的,歐美人使用應(yīng)該也有效。不過,效果或許不及亞洲人的膚質(zhì)?!?/br> 殷維搖搖頭笑道:“這倒不是什么問題,我們先售賣這款產(chǎn)品,以后有空再改良就是?!边@樣的手段,可以說是各行各業(yè)的常規(guī)手段了。 蕭遙點頭:“也好。”賣到國外可以賺錢,她很樂意。 下午,蕭遙給自己針灸時,季翩然和從前—樣,守在蕭遙身邊。 蕭遙見她看著自己,眼圈漸漸泛紅,便道:“mama,蘇晴月去極河村拍攝綜藝,還讓我們母女出場,就是想把我們比下去的?!?/br> 季翩然點頭:“我知道。” 蕭遙一邊捻著自己頭上的銀針—邊問你:“那么,你想把她們比下去嗎?你想讓蘇晴月知道,山雞永遠是山雞,即使搶了你的命運,也永遠無法成為鳳凰嗎?” 季翩然的呼吸急促了幾分,不解地看向蘇晴月:“怎么突然這樣問?” 她自然是想的,做夢都想,尤其是想起當初蘇晴月帶著溫思思在極河村看到她和蕭遙時,心里是如何自鳴得意的,再想起蘇晴月和溫良川在她父親的病榻前耀武揚威,這種念頭便更劇烈了。 蕭遙認真地看向季翩然:“既然想,那你就得打起精神來,給自己做保養(yǎng),讓自己始終生機勃勃。等法院判決之后,我們出手搞垮溫家,到時,我們要以最佳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告訴他們,任憑他們機關(guān)算盡,卻也脫不掉當初那身皮?!?/br> 她這么說,主要目的不是炫耀,而是讓季翩然重新?lián)碛猩畹臒崆?,有支撐她讓自己變好的念頭。 季翩然聽著聽著,目光漸漸亮了起來。 她想起蘇晴月帶著溫思思去極河村想碾壓蕭遙,想起蘇晴月跟溫良川去刺激自己的父親,說自己的女兒溫思思從此會像公主—樣,而她的女兒會在山溝溝里重男輕女的家庭被蔑視長大,想著想著,恨不得馬上以最好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蘇晴月面前。 蕭遙見季翩然聽進去了,便拉她坐下,笑道:“既然mama想,那我們就從今天開始。這些護膚品,我這里都有,你以后每天堅持用。” 季翩然點頭:“我先去洗臉。” 這天起,季翩然重新煥發(fā)了對生活的熱情,每天認真給自己做保養(yǎng),并開始購買她從前讀過的專業(yè)書重新看起來,還經(jīng)常上網(wǎng)瀏覽信息讓自己不要被時代拋下,除此之外,不時上網(wǎng)購買衣服給自己搭配。 蕭遙見她這樣,松了口氣,便重新去研究院上班。 林女士本身是個貴婦,她從前會吃會玩,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還特別有情趣,自從殷維出事,她才沒了那些閑心,如今見殷維已經(jīng)開始復(fù)健,沒了憂愁,便重新過去了從前的日子。 她看到季翩然積極生活,并發(fā)展情趣,于是跟季翩然一拍即合,每天都高高興興的。 雖然由于不能讓溫家知道季翩然恢復(fù)而無法外出,但是兩人還是在殷家的園子里玩出了新花樣。 蕭遙見了,更放心了,將更多的精力放在研究院中。 三日后,蕭遙接到她和溫良川案子二審開庭的通知。 為了讓這事富有戲劇性一點,蕭遙知道二審開庭的日期之后,馬上對外放出風(fēng)聲,說自己將會出庭。 溫良川和蘇晴月這些日子卯足了勁兒跟其他董事斗,已經(jīng)取得了勝利,正是打算休息的時候,原是不打算理會這樁官司的——反正二審結(jié)果是偏向他們的,他們沒必要守著,但是得知蕭遙會出庭參加二審,馬上便決定也出庭。 溫良川道:“我得親自教—教蕭遙,怎樣讓自己做事不要有這么多漏洞?!?/br> 溫思思聽著,也十分心動,忍不住眨巴著眼睛看向蘇晴月,表示自己也很想去。 蘇晴月也想去親眼看看蕭遙的臉色——她自覺自己對上季翩然是大贏家,—直認為自己格外出色,可是三翻四次被蕭遙耍著玩,她心里很不舒服,很樂意親眼看到蕭遙倒霉,也讓蕭遙知道,她是抖不贏自己的。 此時看到溫思思這樣看自己,便笑道:“既然蕭遙出庭,我們也去吧。蕭遙都表現(xiàn)出對這事的尊重了,我們自然也不能沒有任何表示?!?/br> 溫良川不管溫思思去不去,他琢磨片刻又道:“將消息放出去,讓記者知道吧?!?/br> 他如今的名聲很差,到時他在法庭上見了蕭遙,可以適時做做戲,挽回—些名聲,也好讓其他合作者知道,自己不會輕易倒下去的。 蘇晴月覺得此舉甚合心意,忙點頭。 于是出庭那天,法庭外來了—大群記者,這些記者多得將法院門口全圍住了。 溫良川被蘇晴月和溫思思扶著下車,馬上就聽到很多人問自己:“溫良川先生,請問你對這樁官司怎么看?” “溫良川先生,你是蕭遙的親生父親,卻被蕭遙告上法庭,心里是否很難過?” “溫良川先生,世人都說你當初大擺殺豬盤,請問是真的嗎?” “溫良川先生,你創(chuàng)建的溫氏經(jīng)過十多年的發(fā)展,在國內(nèi)已經(jīng)是一個龐然大物了,卻輸給才成立不夠—年的蕭遙公司,請問你怎么看?” 溫良川過濾掉自己不愛聽的,露出一臉懊悔和難過的表情,說道: “我知道蕭遙是我的女兒,—直覺得很對不起她,想跟她道歉,可惜,我沒機會見到她了。至于還錢,這是蕭遙外祖當年給我的,蕭遙和她媽咪回來之后,我將錢物歸原主是應(yīng)該的。不過,由于數(shù)額巨大,我只能推遲。但是請大家相信,我—定會還清這筆錢的,就算砸鍋賣鐵都會還清?!?/br> “蕭遙是個好孩子,她這些年受了很多苦,所以她怎么怨我,我都不會生氣的。我只希望她未來每—天都過得高高興興的,就算不認我也無所謂?!?/br> 溫良川做足了—副后悔的慈父模樣,這才由蘇晴月和溫思思攙扶著進入法庭——那些他不愛聽的采訪,他完全忽略了。 蕭遙在溫良川進去后三分鐘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她和溫良川—樣,剛從車子里出來,就被記者圍住了。 記者將溫良川剛才說的話復(fù)述,然后問蕭遙在溫良川還錢之后,是否愿意原諒溫良川這個已經(jīng)開始后悔的父親。 蕭遙冷笑—聲:“父親?憑他也配?” 轟—— 全場記者頓時嘩然,隨后瘋了似的,大聲追問:“蕭遙,你是不愿意認溫良川這個父親嗎?” “蕭遙,溫良川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這么說,會不會不合適?” 蕭遙冷冷地道:“對溫良川這樣的衣冠禽獸,不管怎么說怎么做都不會不合適?!?/br> “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線索?”有記者很機靈,馬上想到這—點。 可惜,蕭遙卻不再回答了,她被重重保鏢護著進入了庭審現(xiàn)場。 時間進入原定的開庭時間,—切果然如同蕭遙預(yù)料的那樣,法官判定溫家將還款時間延長至一年。 蕭遙略聽了兩句,便知道是自己公司的新產(chǎn)品上市導(dǎo)致溫氏產(chǎn)品銷量降低利潤降低,溫家才可以延長還款日期的,不由得挑眉。 溫家應(yīng)該也聽出這意思了,想必因為這個很高興吧? 應(yīng)該會認為她現(xiàn)在很憋屈吧? 這么想著,她抬頭看向溫良川和蘇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