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8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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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九妹把錢放進口袋里,津津有味地看手機,任憑張季脫她的衣服,之后又把她放在床上,并壓了上去。 韓初夏頓時嚇壞了,差點沒忍住叫出來。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蕭九妹的爸爸一邊推門進來一邊道:“九妹,家里的鑰匙——”才說了這么半句,他就看到眼前發(fā)生的一幕,旋即暴怒,“張季你他么在干什么?” 一邊叫一邊拿起一張椅子,對著脫光了的張季便砸。 張季一邊扯衣服一邊躲,嘴里不住地道:“有話好好說,都是一個村的兄弟……” “我草|泥|馬——”蕭九妹爸爸眼睛都紅了,繼續(xù)砸張季,一邊砸一邊看著光溜溜急著拿被子遮掩的蕭九妹狂罵:“你這個賤丫頭,你怎么這么不要臉?爛貨!” 韓初夏嚇壞了,她沒敢動作,捂住嘴驚恐地看著這一幕。 里頭先是打,打了一陣,張季提出給一千塊賠償,這事就算了。 蕭九妹爸爸不肯,討價還價,最終以五千塊成交,條件就是不會往外說,但是張季以后不能碰蕭九妹。 韓初夏看到蕭九妹的爸爸拿了錢,拎著哭得眼紅紅的蕭九妹離開,整個人都木了。 韓初夏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回到家之后,怔怔地出神。 直到她弟弟跑回來,說蕭九妹不知怎么,挨打了,差點沒被她爸爸打死,她才回過神來。 這時有鄰居來她家里串門,一進門就把她|mama拉到屋里低聲說話。 韓初夏看著這和夢中完全一樣的場景,神使鬼差地湊到窗戶底下偷聽,果然便聽到了張季睡了蕭九妹的消息,而且鄰居的轉(zhuǎn)述也跟她夢里看到的一樣: “聽說蕭九妹爸去找蕭九妹拿鑰匙,直接就撞見了,打了張季一頓,回家又把蕭九妹打兩了個半死,有人去打聽,兩家都說沒這回事。張季說身上的傷是摔的,蕭九妹家說蕭九妹不聽話,這才打的。呸,誰信呢。真想不到,張季是這樣的人,他那個兒媳婦跟他住一塊,不知道……” 韓初夏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她連忙回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出神。 今天發(fā)生的事可以證明,她昨晚做的夢是真的。 蕭遙會死,程展是個有權(quán)有勢的紅三代,程展對跟他因漂流瓶結(jié)識并通信的筆友很好,好到不怕身份曝光和緋聞纏身幫筆友報仇。 如果跟程展通信的是她……韓初夏的心難以控制地急跳起來。 如果她是程展的筆友,平安長大,程展應(yīng)該會對她很好吧? 她長得挺好看,又是個健康的人,不像蕭遙,是個叫人忌諱的啞巴,那么,程展甚至有可能通過通信愛上她…… 如果程展愛上她,那么,他會帶她脫離苦海,讓她和她的母親永遠不會被人渣父親毒打。 韓初夏無法控制自己想下去,想著想著,手臂碰了一下墻,牽扯到身上的傷,她才清醒過來。 漂流瓶雖然是她撿的,可跟程展通信的人不是她,而是蕭遙。 這可怎么辦呢? 韓初夏站起來,急得團團轉(zhuǎn)。 她努力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理出幾分來——當(dāng)務(wù)之急,先跟程展聯(lián)系上。 要跟程展聯(lián)系,就得找到漂流瓶。 韓初夏馬上沖出家門,去了蕭遙家里。 蕭遙還沒回來,蕭蕓坐在房間里玩游戲。 韓初夏說想找蕭遙借書,問能不能進房間。 蕭蕓正在玩游戲,頭也不抬道:“她的書在她床那邊,你自己找一下。別把東西翻亂了……哎呀,差點死了?!敝螅懵耦^打游戲,再顧不上說話,更顧不上注意韓初夏在做什么了。 韓初夏在蕭遙的床鋪上下看了看,很快在床底找到了那個漂流瓶。 她按住急跳的心,將漂流瓶里面的紙條倒了出來,展開,又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拿著照片回到家,韓初夏馬上加程展的qq,在備注上寫上:“我是撿到你漂流瓶那個人?!?/br> 或許是因為眼下正好放暑假,程展那邊很快通過了申請,并問道:“蕭遙,你買手機啦?” 韓初夏的手掌心瞬間出了汗,她擦了擦汗,又咽了咽口水,這才開始措詞回復(fù):“我不是蕭遙,但我是撿到你那只漂流瓶的主人?!?/br> 那邊發(fā)來幾個問號。 韓初夏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起來,手指也飛快地打字:“漂流瓶是我撿到的,但是送給——”她打了這么幾個字,馬上刪掉“送給”兩個字,并且神使鬼差地改為:“但是被蕭遙給搶走了!” 她將這些文字發(fā)了出去,心臟砰砰直跳,目光緊緊地盯著聊天框,等待程展的回復(fù)。 過了半晌,程展那邊才回道:“你說我就信?搞笑呢。” 韓初夏覺得自己很熱,可是手指卻發(fā)冷,她絞盡腦汁想自己是撿到漂流瓶的第一個人,想啊想啊,終于叫她想起一事來,馬上快速打字: “我記得那個漂流瓶的塞子,是可樂的。我當(dāng)時在海邊撿到漂流瓶,隨手擰開放一邊,結(jié)果被海水沖走了。蕭遙搶了漂流瓶,但是她沒見過漂流瓶的瓶蓋。你不信,可以問蕭遙知不知道漂流瓶的蓋子是什么樣的?!?/br> 這一次,程展那邊,沉默的時間更長了。 韓初夏卻屏息靜氣地坐著等,仿佛在等救命的契機。 又過了許久,程展才回復(fù):“那又如何?我不care是誰撿到我的漂流瓶的,跟我通信的才是我的朋友。” 韓初夏看到這話,頓時傻眼了。 這和她想象的不一樣啊。 程展知道蕭遙搶了她的漂流瓶跟他通信,將那么機緣巧合的事情變成了掠奪,應(yīng)該很生氣才是啊,為什么他不在意? 韓初夏的手心再次出了冷汗,她的腦袋也再次急促轉(zhuǎn)起來。 很快,她重新打字:“她還騙了你,她不是小姑娘,她是大人,而且是個裝神弄鬼的神婆,她專門哄騙各種少年,我們這很多人都很討厭她?!?/br> 程展正準備將韓初夏拉黑,但是看到這段話,卻遲疑了。 蕭遙在信中展露的思想的確不像個小姑娘,反而像是一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和苦悶的成年人——思考生死,懂得寂寞是什么,他不止一次因為這個覺得違和。 就算蕭遙經(jīng)歷過很多,作為一個孩子,也不可能有這樣蒼老和世故的心情啊。 如果蕭遙真的是個成年人,那就說得通了。 這時,qq又響了,提示有信息進來。 程展抬頭,看向聊天框。 “你如果不信,可以問蕭遙,可以讓她跟你聊天,聽聽她的聲音。不過,蕭遙一向狡猾,她一定會說,她是個啞巴,沒辦法說話的?!?/br> 程展看著這段話,沒有再回復(fù),而是關(guān)了聊天框。 隨后,他整個下午都沒有出門,而是翻出蕭遙跟自己的通信,認真看了起來。 越看他越覺得,小雅展露出來的思想,的確不像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她仿佛見過太多,受過太多的傷害。 程展心里覺得很不舒服,這一天心情極不好。 到了第二天,他給死黨發(fā)信息:“你們有沒有認識x省y市白鶴村的人?” 死黨沒多久回復(fù):“我有個朋友的表弟的堂弟在那邊,他家里想讓他爸爸好升一點,所以放到那塊歷練了。你問這個做什么?” 程展問:“你讓他問一下,蕭遙這個人如何?!?/br> 韓冉想著昨天自己當(dāng)面說蕭遙是啞巴,蕭遙那委屈的表情,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一整天心情都很不好,但為了招待特地來南方海邊玩的堂兄,他不得不打起精神。 當(dāng)日陳文提議一起到鎮(zhèn)上的ktv唱k,韓冉想著不知道帶堂兄去哪里,去唱k的話,唱完了到海邊溜達,倒是不錯的,于是便同意前往。 到了k房,韓冉看到張小瑩也來了,也沒多想。 張小瑩看到韓冉,卻很高興,馬上拉了韓冉到一邊說話:“韓冉,關(guān)于我們談戀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嘛?你又不喜歡蕭遙那個啞巴,不如跟我談啊?!?/br> 韓冉這兩日一直在因為自己說了蕭遙是啞巴而不舒服,此時再聽到張小瑩這么說,瞬間變了臉色:“你閉嘴!再叫我聽到你叫蕭遙是啞巴,別怪我不客氣!” 張小瑩一臉不解和委屈:“大家都是這么叫的。再說,你又不喜歡她,我們怎么叫有什么關(guān)系嘛。” 韓冉聽到“喜歡”兩個字,有些心慌,就道:“你管我喜不喜歡,她以前給我抄過昨夜,我不喜歡有人這么叫她?!?/br> 張小瑩只得點頭:“行吧,你不喜歡我不叫就是了,我們談戀愛怎么樣?” 韓冉馬上搖頭:“小學(xué)生早戀什么?”說完扭頭出去點吃的了。 韓冉的堂兄正在點歌,點著點著發(fā)現(xiàn)手機響了,忙點了接聽,聽完了有點不可思議:“我就在白鶴鎮(zhèn),你問這個做什么?行行行,我不就好奇嘛,你等著,我?guī)湍愦蚵犗?,一回回?fù)你?!?/br> 說完掛了電話,左右看看,沒看到韓冉,目光就落在張小瑩身上。 這個女孩子膽子大,長得又不錯,是個可以交流的對象,于是便坐到張小瑩身邊:“你認識蕭遙嗎?” “認識啊。我們一個大村的,她——”張小瑩剛想說“她是個啞巴”,就想起剛才韓冉的不痛快,便咽下到嘴的話,但實在不樂意說蕭遙的好話,想了想就一臉嫌棄地道,“她是個神婆,經(jīng)常裝神弄鬼,而且摸死人,給死人入殮?!?/br> 韓冉的堂兄聽了,也是一臉嫌棄:“居然是入殮師???太晦氣了!”說完再沒有心情打聽,一邊跟張小瑩說話,一邊低頭給朋友回信息。 那頭很快打了電話過來:“真的假的?。俊?/br> “難道還能騙你不成?人家一個村子的,住得不遠?!表n冉的堂兄說道,“哎,別說了,太晦氣了。” 程展看著截圖上“神婆、裝神弄鬼、給死人入殮”這些文字,臉色變得異常陰沉,隨后,他一下子將手機砸在了地上。 難怪她經(jīng)常會跟他討論生死的問題,而且還深有同感,原來是個入殮師! 對他來說,入殮師不可怕,可怕的是入殮師背后代表的意義——能做入殮師的,都是成年人! 程展覺得自己被騙了,他砸了手機,想想不解恨,又要回去將蕭遙給自己寫的信燒掉,可是拿起信,想到通信中顯示出來的知己之情,又舍不得燒掉,可因著這份舍不得,他更憤怒了。 虧他那么信任她,看到她難過的話挖空心思安慰她,還擔(dān)心她會想不開,卻不想,她是個騙子。 她騙了他! 程展的憤怒之火熊熊燃燒,他馬上坐到書房,拿起紙筆給蕭遙寫信,問她是怎么撿到漂流瓶的,還記不得記得漂流瓶的瓶蓋是怎樣的,能不能加他的qq跟他聊聊天,又為什么那么喜歡討論生死的問題。 這次的信,他寫得很短,寫的全是自己想知道的。 為了盡快得到回信,他這次用了加急,還說自己準備出門旅行,讓蕭遙加他的qq聯(lián)系,或者加急回信。 蕭遙回到村子里的第二天,就收到了程展寄過來的加急信。 她這兩天雖然因為給逝者入殮,把逝者體面地送走而心情略有好轉(zhuǎn),但是一想到韓冉那天說的話,心情就很低落——韓冉喜不喜歡她,她是無所謂的,因為她也不喜歡他,可是,她把他當(dāng)做朋友了,他還用那樣的語氣說她是個啞巴…… 想著這件事,再想起原主經(jīng)歷的,又想到自己自從幫人入殮之后,失去了韓初夏這個朋友以及以往那些會跟她一起玩的小伙伴,她的心情罕見的低落——似乎,沒有人會跟她交朋友了。 幸好,天地之大,她還有個筆友程展,他們能聊很多話題,能聊得很開心,比現(xiàn)實中擁有一百個朋友還好。 但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看完信,她的心情糟糕透頂。 程展在懷疑她,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 但是她沒有騙過他,所以她是不怕的,而且她很珍惜這個可以說心事的朋友,畢竟是世界上唯一一個了,所以當(dāng)下便起身出門,到鎮(zhèn)上買手機和手機卡——有什么誤會,即使交流或許更好。 買到手機和手機卡,又安裝各種軟件,好不容易搞好了,她才去翻漂流瓶——這一翻,就發(fā)現(xiàn)紙條被人動過了。 蕭遙馬上將漂流瓶被動過和程展懷疑自己聯(lián)系起來,看向在房中看劇的蕭蕓,拿出紙筆寫字,問蕭蕓是否動過自己的漂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