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9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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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亂如麻,又十分擔心,當下道:“我得回去想想?!闭f完迷迷糊糊地往外走。 許先生提醒他:“中午我去找你,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br> 蕭遙回辦公室的路上遇見了從食堂回來的林玲。 林玲笑盈盈的,臉上還帶著喜意,大老遠就沖蕭遙揮手。 蕭遙含笑停下等她過來,等林玲走近了,用手機播放自己要說的內(nèi)容:“你看起來很高興,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嗎?” 林玲不住地點頭,嘴上笑道:“不止我遇到喜事,你也遇上了!”說完隨即將蕭遙在數(shù)據(jù)文件上寫的內(nèi)容給了李院士啟發(fā),李院士的實驗將取得跨越式發(fā)展一事說了,又特地點出,李院士很欣賞蕭遙,打算讓蕭遙參與項目。 蕭遙聽了,并不如何高興,很快低頭打字。 林玲覺得蕭遙這反應不符合預期,因此好奇地等著。 很快,蕭遙的手機播放聲音:“我最近也一直在想這個項目,我認為,李院士目前的方向,并不正確。雖然研究下去會有一些科研成果,但難以推廣,也不是最終方向。” 林玲聽了馬上道: “這個最終方向,我們誰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所以我認為,目前說這個為時尚早。至于研究成果難以推廣,其實任何事物發(fā)展都有個過程的,有一點成果用一點,后期慢慢修成就是。蕭遙,我知道你性格嚴謹,但是這事,實在不必多想的?!?/br> 蕭遙一邊聽林玲說話一邊打字,聽完了馬上就可以回答:“那我盡快找個時間去跟李院士聊一聊吧?!?/br> 這在路上三言兩語,又不是正主,實在不好詳談。 林玲笑著點頭,又叮囑蕭遙:“你可要準備好了,很快你就會被調(diào)到我們小組。到時,我就可以跟你共事了?!?/br> 蕭遙點頭,和林玲分別,回了自己辦公室。 她上午有事,所以沒來得及找李院士,下午終于有空了,馬上直奔李院士的辦公室。 然而她沒見到李院士,因為李院士很忙。 蕭遙聽了,猜測李院士是在為有突破的項目做準備工作,更焦急了,擔心他白忙了一場,因此特地叮囑林玲,“等李院士有空了,你一定要告訴我。也跟他說一聲,我有急事找他。” 雖然李院士未必肯聽她的,但是她提醒一句,總沒有錯的。 李院士一直拖延,不想面對這事,但還是架不住許先生找上門來。 蕭遙找上來,他正在跟許先生說話。 許先生看向李院士:“老李,你的決定是什么?干脆一點吧?說實話,你拖的時間越長,你關心的人就越危險。” 李院士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他看向許先生: “老許,這事真的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嗎?你在研究所工作了這么多年,也親眼看見過,我們這些搞科研的,想要取得一點成果有多難,需要多少時光,你難道不覺得,就這樣奪走蕭遙的成果,實在很對不住她嗎?” 許先生嘆息:“我何嘗不遺憾?我還幫她說過話,可是人家就是堅持這么做,我能如何?” 李院士聽了這話,目光一亮:“那我們向媒體公開吧?只要把這事放到陽光下,甄家就算權(quán)勢滔天,也沒法捂住所有人的嘴。” 許先生一愣,看了李院士一眼,心想,沒想到老李一把年紀了,居然也知道利用網(wǎng)絡輿論,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 李院士見許先生不說話,忙又將自己的提議說了一遍。 許先生再次嘆息一聲,看向李院士: “老李,你以為我沒想到這個嗎?沒用!甄家的姻親就在管控網(wǎng)絡輿論的部門,只要人家想,你公開的內(nèi)容壓根就不會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你不要以為我是危言聳聽,過去那些敏|感的時|政,你在網(wǎng)上看得到嗎?看不到,為什么?就是被和諧了!” 李院士臉色灰白,許久沒有說話。 許先生這次沒有再等,而是再次逼迫李院士表態(tài)。 李院士頹然跌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道:“難道我還能有什么選擇么?” 許先生跟著一臉感傷:“老李,你別想那么多,有時候,我們都會這樣身不由己?!闭f完怕李院士這種耿直的回頭會繼續(xù)鬧出事來,當下又勸,“老李,你這么做,起碼避免了蕭遙被誣陷為間|諜,避免了家人出事。” 李院士沒說話,就在許先生以為他不會再說準備走時,李院士忽然目光凌厲地看過來:“老許,你得給我保證,絕不能讓蕭遙背上間|諜|罪和受到損傷,如果做不到,我就算魚死網(wǎng)破,也會鬧起來?!?/br> 許先生有些吃驚:“沒想到在你心中,蕭遙這么重要。” 李院士苦笑:“我搶占了她的科研成果,實在對不起她,如果再不能保護她,那我還是人嗎?” 許先生道:“你放心,我會將你的要求帶到,并和你一樣,好好勸甄家的?!?/br> 許先生離開之后,李院士捂住眼睛坐在辦公椅上,許久沒有說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玲進來,說蕭遙來了,想找李院士。 李院士擺愣愣地聽著,一直沒說話,直到林玲又問了一次,才聲音沙啞地開口:“你告訴她我很忙,沒空見她?!彼麑嵲跊]臉見蕭遙。 林玲卻沒有走,而是問道:“蕭遙說有急事,想問你什么時候有空。” 李院士愣了愣才問:“你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嗎?是不是需要幫忙?” 林玲沉吟片刻,將蕭遙上午和自己說的話說了出來,末了道:“我想她是想跟你說這個?!?/br> 李院士聽完,知道蕭遙擔心他搞錯方向浪費資源,居然兩次來找他,心中更不是滋味了,蕭遙把他當師長尊重,他卻搶了她的實驗成果。 那一剎那間,李院士心中甚至涌起一股沖動,那就是馬上沖出去將一切告訴蕭遙,幫蕭遙守護她的成果和名譽。 可是想到權(quán)勢極大的甄家,他終究沒有這么做,只是聲音晦澀地對林玲道:“你去跟蕭遙說,我最近幾天都比較忙,實在沒空跟她談。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讓她一定要告訴我。至于實驗方向,一貫是這樣的,一邊發(fā)展一邊修正就是?!?/br> 蕭遙沒什么需要李院士幫忙的,所以聽了林玲的轉(zhuǎn)述,沉吟片刻,說自己沒事,又將自己上午的論斷說出來,請林玲跟李院士說一下。 林玲說道:“如果是這事的話,我剛才已經(jīng)跟李院士說了,李院士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一樣?!?/br> 蕭遙皺起眉頭,快速打字,然后放聲音給林玲聽:“那麻煩你跟他多提提,讓他三思?!?/br> 林玲點頭。 蕭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見許先生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自己。 她有些好奇,打字用電子音問:“許先生找我有事?” 許先生神色復雜地看向蕭遙,說道:“有點事?!?/br> 他剛才已經(jīng)打電話跟甄惜默請示過了,將李院士的威脅說出來,讓甄惜默做定奪。 甄惜默比他想象中很辣一點,認為可以不用證據(jù),也不光明正大將罪名扣給蕭遙,但是要以“蕭遙和山姆國相關研究機構(gòu)暗中聯(lián)系密切需要觀察”的名頭讓蕭遙主動離開研究所卻不是離職,并且對外也這樣放出風聲。 這么一來,蕭遙不用坐牢,但是她短期內(nèi),都沒辦法出境接受任何一個國家的聘請繼續(xù)做研究,只能留在國內(nèi)。 甄家極有人脈,所以可以將蕭遙留在境內(nèi)的時間延長——也不用太長,一兩年時間就夠了。 對搞科研的人來說,一兩年無法搞科研,甚至無法接觸科研,那是十分可怕和浪費的,嚴重的還可能毀掉一個科研工作者。 許先生正暗嘆甄惜默手段狠辣,耳旁忽然響起機械的電子音:“許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許先生回神,看向蕭遙,神色很復雜,用惋惜的聲音道:“蕭遙,我們接到人民群眾舉報,你在709所上班后,還和山姆國的兩個研究所密切聯(lián)系,而那兩個研究所的研究項目,和我們709所的一樣?!?/br> 蕭遙挑眉,看向許先生,等著他說下去。 許先生代表甄家,所以甄家這是終于主動出招了嗎? 可是,甄家為什么選擇這個時候發(fā)難? 難道是因為李院士那個研究? 蕭遙想到李院士一直說忙,不肯跟自己見面。 她對李院士雖然不是十分了解,但是也知道李院士是個和藹又耿直的老爺子,他無論怎么忙,都不可能不見她的,怎么都會抽空跟她見面。 可是這次沒有。 那么就說明,是李院士不愿意見她。 而他不愿意見她的原因,應該和許先生眼下說的事有關。 許先生嘆了口氣,一臉仿佛極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說的樣子:“我們自然相信你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但是這是需要保密的項目,而且既然已經(jīng)有人反映了,我們肯定得處理,所以只能委屈你了?!?/br> 蕭遙低頭打字,用電子音朗讀出來:“會怎么處置我?” 許先生見蕭遙居然如此冷靜,很是吃驚,但轉(zhuǎn)念想到或許蕭遙自己也知道甄家針對她,當下便繼續(xù)道: “你需要接受調(diào)查,所以得暫時停止你手頭上的所有工作。不過,只要沒有證據(jù),你始終是我們709所的研究員,所以你還是在709所的編制內(nèi)。你放心,我們709所永遠相信你,等查清楚了,你隨時可以回來搞科研。相信我,這個時間不會太久。” 回答他的,是蕭遙手機里毫無感情的電子音:“不用,我直接離職。你如果不急,我馬上打離職申請書。” 蕭遙播放完聲音,馬上不顧許先生的勸說,低頭打離職申請書。 雖然離開這里,她沒地方搞科研,但是她并不樂意一直留在這里任憑甄家拿捏——之前之所以不走,是因為甄家只用那些腌臜手段,不會損害她科研,而且王院士和李院士等重點栽培她,對她有知遇之恩。 可是現(xiàn)在許先生這一出分明表示,在許先生的帶領下,這個研究所并不尊重科研人才——許先生肯定從李院士那里知道,自己這次做出了“貢獻”,可依然打算為了甄家而打壓她這么個“人才”,可見,這里并非人才為重,許先生也不是以國家利益為重。 這樣的地方,她不會再待下去。 幸好,她之前一直有思考離開這里之后怎么做,已經(jīng)有些想法了。 蕭遙打好離職申請,將之遞給許先生。 許先生不接,勸蕭遙三思,還說了很多好話安撫蕭遙,見蕭遙始終堅持,只得接過離職申請,嘆息著說道:“蕭遙,在對你進行調(diào)查期間,你不能離開大陸,所以,得委屈你一段時間了?!?/br> 蕭遙雖然并不打算離開大陸,但是卻還是打字問:“一段時間是多久?” 許先生道:“具體時間我并不知道,但我想,應該不長的?!?/br> 蕭遙點了點頭,低頭打字。 許先生見蕭遙打字,知道她有話說,便沒有走,留下來等著——這點耐心他還是有的,尤其是對一個有才華卻被他和甄惜默用陰謀趕走的人。 很快,仍然是毫無感情的電子音響起:“許先生很會審時度勢,難怪能做到709所的一把手。不過,縱使名犬也有被主子拋棄的一天,許先生最好還是為自己做一些打算。” 許先生認為自己一向有涵養(yǎng),可是聽到蕭遙諷刺自己是條狗,還是出離憤怒了,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張嘴如此厲害,難怪到處樹敵,幸好不能說話,不然怕是舉世皆敵。至于我,我想無論如何,都不會比你更落魄了?!?/br> 蕭遙冷笑,很快放出電子音:“我是否落魄未可知,但你總有一天被主子拋棄,卻是必然的?!?/br> 許先生原本并不想跟蕭遙撕破臉的,但是剛才被氣得說話耿直了些,什么都說了,知道再描補也無用,當下便不再掩飾,冷笑道:“你以為你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做夢!” 蕭遙抬眸看向許先生,手里的手機同步播放電子音:“許先生,我還年輕?!?/br> 她的目光那么銳利,仿佛有一種洞察人心的力量,所以有那么一剎那,許先生以為這話,是蕭遙嘴里說出來的,故忘了說話反駁。 蕭遙不再理會許先生,她很快將東西收拾妥當。 許先生怕蕭遙帶走所里的資料,但是他沒有權(quán)利搜查蕭遙的東西,只得一再提起蕭遙記得保密協(xié)議,一旦蕭遙泄密,就算她已經(jīng)離職,還是觸犯法律的。 蕭遙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后離開709研究所。 許先生自覺和蕭遙走前嘴炮輸了,又加上本就有計劃,所以馬上迫不及待地將蕭遙離開709所的原因悄悄宣揚出去。 王院士臉色難看地跑來:“我不信蕭遙有問題,一定是有人誣陷她!”又質(zhì)問,“既然是所里的研究員,那么也歸我管,為什么我事前不知情?” 許先生耐著性子使進法子安撫王院士,可沒什么效果,最后王院士是怒氣沖沖地離開的。 王院士剛離開不久,李院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