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9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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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你都哭了,怎么還騙我說沒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告訴我吧?!睆埲缫艉軋猿?,問完見云海嵐不說,便試探著又問,“爸爸剛從美國回來……是不是和云追有關(guān)?我找爸爸去,我要問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br> 云海嵐嚇了一跳,連忙拉住張如音:“你別去。”見張如音始終不肯聽,便又道,“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聽到你爸爸給云追打電話,問是不是要幫忙。這么多年了,他一聽見云追的事,還是那么急。” 張如音有些生氣:“爸爸才從美國回來,都沒跟我們好好說話,就去關(guān)心云追了,這可不行。mama,你是他的妻子,你有權(quán)利要求他忠于婚姻忠于家庭?!?/br> “mama知道。小音,這事你別管,mama會和爸爸溝通的。”云海嵐道。 張如音卻知道,自己母親所說的溝通,是溫柔地退讓,根本不可能立場鮮明地聲明她的態(tài)度,因此心情很苦悶,決定出門去找許喬年,跟許喬年分享自己的委屈。 見了許喬年,張如音發(fā)現(xiàn)許喬年的心情似乎很糟糕,不由得詫異,也不好將自己的負(fù)面情緒傾倒出來煩他了,便溫柔地安撫他。 這一安撫,就安撫到床上去了。 事后,許喬年去洗澡,張如音滿心嬌羞甜蜜地躺在床上。 這時許喬年的手機響了,提示有信息進(jìn)來。 張如音正覺自己和許喬年之間親密異常,知道許喬年收到信息,下意識就想看,于是卷著被單去拿手機。 手機拿在手上,她低頭一看,看到發(fā)來信息的人是蕭遙,有點吃驚,等再看到信息內(nèi)容,她瞬間變了臉色,馬上回憶起許喬年的密碼,輸入密碼看全部的信息。 將許喬年和蕭遙互發(fā)的信息全部看完,張如音臉色刷白,身體不住地抖動,整個人如墜冰窟。 許喬年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這頭和她談戀愛,那頭瘋狂發(fā)信息讓蕭遙做他的女人,還說他會給出多少多少資源,條件一次比一次開得高,即使蕭遙臭罵他,他仍舊繼續(xù)發(fā)信息。 他怎么可以這樣! 張如音幾乎要崩潰了,她跌跌撞撞地起身,六神無主地穿衣服,然后拿上包包,跌跌撞撞地離開許喬年的公寓。 云海嵐看到張如音臉色慘白地回來,嚇了一跳,連忙問她到底怎么了。 張如音看到云海嵐,終于忍不住,撲進(jìn)云海嵐懷中痛哭出聲來。 張逸在家,聽到哭聲也嚇著了,忙過來問究竟,一邊問一邊穿插著安慰的話。 張如音全都聽不見,她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哭了個天昏地暗。 隨后兩日,張如音茶飯不思,一心只等許喬年打電話來解釋。 可是許喬年一個電話都沒有打。 張如音幾乎哭瞎了,想著許喬年英俊的面容和溫柔的聲音,到底舍不下,便主動給許喬年打電話,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給自己打電話,為什么要背叛自己。 許喬年聽著電話里張如音帶著哭腔的沙啞聲音,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解釋,而是蕭遙面對他電話時的不耐煩,以及他給蕭遙打電話時想質(zhì)問的那種心情,有那么一剎那,他覺得成了蕭遙,張如音就是瘋狂希望對方說清楚的他。 恍惚間,許喬年聽到張如音第二次質(zhì)問,這才回神。 他回過神來之后,嘆了口氣:“小音,我不給你打電話,是希望你先消化好這件事,也習(xí)慣這件事。雖然可能會傷害到你,但是,我得跟你提前說明,如果將來我們結(jié)婚,我還是會這樣,看到有興趣的女人便忍不住會去追逐?!?/br> 他覺得自己沒錯,所以越說聲音越順暢,“我能承諾給你的,是名分,包括女朋友和妻子的名分。這兩樣?xùn)|西,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不會再給其他女人?!?/br> 張如音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好福利,她更崩潰了:“你怎么可以這樣?你說過愛我的,你怎么可以花心得這么天經(jīng)地義!” 許喬年有些不耐煩,他喜歡張如音的天真單純,可是他很厭煩這種哭啼和不講理,當(dāng)下道:“小音,你要明白,對男人而言,愛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對我們男人來說,愛|和|性是分開的。我可以愛一個人,但是我可以睡很多個人。” 如果張如音不能接受,那他們的關(guān)系,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張如音更難過了,泣不成聲:“可是我連你的愛都感受不到!你如果愛我,就不會前一刻跟蕭遙甜言蜜語,說以后會對她多好多好給她多少多少好東西,后腳就跟我上|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變心了,只是因為她家世不顯,才不肯和她在一起?” 許喬年道:“沒有這回事。我只是覺得,她長得好看,性子也與眾不同,所以想跟她玩玩?!倍沂呛芟牒芟搿?/br> 或許男人就是賤,送上門來的不喜歡還嫌棄,反而追逐對他不屑一顧的人。 他覺得,自己對蕭遙,就是這么一種心態(tài)。 他認(rèn)為自己實話實說沒有錯,可是在張如音看來,卻每一個字都值得推敲琢磨。 所以張如音更激動了:“所以目前在你心中,她比我更吸引你是不是?”許喬年可以瘋狂給蕭遙發(fā)信息,但是在被她撞破他背叛她這事之后,對她足足兩天一條信息不發(fā)一個電話不打。 這樣的對比,讓她心碎,讓她發(fā)狂! 許喬年見張如音這么不識趣,有些不耐煩:“你為什么要抓著這個不放?實惠不比一切更重要嗎?為什么非要在這些不重要的事情上爭長短?” “這不是什么不重要的事,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就要爭這個長短!”張如音聽到這話,更是怒發(fā)沖冠。 明明那么重要的事,在他眼中,居然一點都不重要! 許喬年就沒安慰過人,也不知道感情的事,他現(xiàn)在聽著張如音的話只覺得煩,當(dāng)下道:“既然你非要問個明白,那我實話告訴你,現(xiàn)階段,她的確比你更有吸引力!” 有吸引力到讓他有些朝思暮想的感覺,所以他這兩天加快處理手上的工作,打算將時間空出來去看蕭遙錄綜藝節(jié)目。 他想著,電話上他沒法用話語讓蕭遙心動,那么就到蕭遙跟前去,使盡手段,讓蕭遙沉迷于他,從了他。 張如音傷心欲絕,徹底崩潰了,她難過得無法呼吸,不住地叫:“你終于承認(rèn)了,你終于承認(rèn)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可是許喬年是個渣男,壓根體會不到她的崩潰,只覺得煩,所以在叫了兩次她的名字,無法讓她恢復(fù)清醒,便干脆利落地掛電話了。 掛了電話,他馬上發(fā)信息給蕭遙,可和之前一樣,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 許喬年懷疑,蕭遙應(yīng)該是攔截了他的號碼,所以他連信息都發(fā)不進(jìn)去了。 云海嵐發(fā)現(xiàn)張如音的情況更嚴(yán)重了,已經(jīng)變成飯都不吃了。 張逸又出差了,她只得請了假留在家中配張如音,拼命安撫她,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在她孜孜不倦的詢問下,張如音終于開口。 云海嵐聽完,又驚又怒。 她覺得,這是來自云追的報復(fù),因為她當(dāng)年和張逸在一起,云追才讓蕭遙這樣報復(fù)張如音。 這么想的時候,她出離憤怒了。 雖然張逸當(dāng)年愛的是云追,可是她才是和張逸青梅竹馬的那個,是先來后到中“先來”的那個,說到底最后張逸選擇了她,不是她的錯,云追母女憑什么要這樣報復(fù)張如音?她們有什么資格? 還有許喬年,他比張逸差遠(yuǎn)了,三心兩意,絲毫不將女人放在眼內(nèi),只當(dāng)女人是玩物,還自以為給了女朋友妻子的名分就等于恩賜,別人該感激涕零,可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云海嵐挖盡心思安慰張如音,告訴張如音,不是她不夠好,是許喬年不是好東西,讓她不要自責(zé)。 張如音也不知聽進(jìn)去沒有,一直呆呆的,似乎在想著什么。 云海嵐見她一直這樣發(fā)呆,便決定先去跟許家打電話,說一下許喬年的問題。 張家的家世雖然遠(yuǎn)不如許家,可是這門婚約,不是張家上趕著的,是許家老爺子主動提起的,現(xiàn)在許喬年這么做,怎么都說不過去。 雖然他們張家沒錢,但是比起錢,他們家更看重張如音的幸福,如果許喬年一直這樣不會改,那么他們寧愿不結(jié)親。 許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勃然大怒,當(dāng)即就表示,一定會管好許喬年,給張家一個交代。 掛了電話,許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地道:“這小子,又找女明星胡鬧,這次我絕對饒不了他,還有那個女明星,喬年那小子承諾給她的,我全都收回來。”說完讓小林給許喬年打電話。 許喬年當(dāng)初在路上遇上蕭遙,說報答一事時,小林也在,故小林聽到許老爺子這話,連忙說道:“老爺子,是這樣的,你說的女明星蕭遙,就是當(dāng)初在路上恰巧救了你的人。許先生答應(yīng)給她的,都是蕭遙救你的交換?!?/br> “是這樣?”許老爺子見小林點頭,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說什么,但是喬年那小子,得好好訓(xùn)一訓(xùn)了。你打他電話,現(xiàn)在馬上就打?!?/br> 五天后,第一期節(jié)目開始錄制。 這第一期節(jié)目的第一天的前半段,是所有嘉賓出場見面,并且所有嘉賓表演一場——歌手唱歌,演員表演,都是進(jìn)行預(yù)熱的表演。 蕭遙在現(xiàn)場見到了林越和林尚父女,不得不說,這父女倆的人緣很好,來了之后跟每個嘉賓都笑吟吟地打招呼和聊得熱絡(luò),不像她,都不認(rèn)識,只在開場打了個招呼,便坐在一旁了。 許喬年見蕭遙穿著一身節(jié)目組提供的西式學(xué)生制服,比電視上費盡心思調(diào)濾鏡拍出的還好看,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坐到蕭遙身邊,低聲道:“感受了嗎?沒有人脈和后臺就是你這樣,在這種場合,只能自己坐著,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br> 蕭遙抬起頭,微微蹙眉:“你總是這么閑的嗎?” 許喬年近看蕭遙,見她面如凝脂,朱唇若丹,眼如點漆,顧盼生輝,驚艷得幾乎忘了呼吸,聲音也下意識溫柔了幾分:“倒不是很閑,只是這個節(jié)目,我也投了廣告,所以特地過來看看?!?/br> 這自然不是真話,雖然投放了廣告,但這都是下面各個公司的總經(jīng)理干的,他就簽個名,別的一概不管,就連后面增加的素人嘉賓有哪些都不知道。 蕭遙淡淡地道:“哦,你不忙我忙,失陪了?!闭f完,低頭翻自己拿來的一本書。 許喬年覺得她太囂張?zhí)唤o面子,可是目光落在她那張尚帶著稚氣的美人臉上,到底舍不得生氣,忙又柔聲道:“節(jié)目組現(xiàn)在興許就在拍攝,你這樣不合群怕是不行的?!?/br> 說完這些話,他見蕭遙抬起頭看向自己,心中大為歡喜,想著自己如此為她著想,她總給給自己一個好臉色了,這么想著,便期待地看著蕭遙。 蕭遙卻語氣冷淡:“你既然知道節(jié)目組會拍,為什么還留在這里?我可不想自己背上潛規(guī)則的名聲。”說完站起身,徑直走到一邊去了。 林越和大家說著話時,目光不著痕跡地打量蕭遙,見許喬年居然坐到蕭遙身邊,大為擔(dān)憂,便一直暗暗留意著兩人,等看到蕭遙對許喬年似乎不屑一顧,大為驚愕,顧不得四周有人,下意識便揉眼睛,想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他揉了兩次,看到的都是許喬年一臉溫柔,蕭遙一臉冷淡和不耐煩。 雖然這一切讓他吃驚,但他好歹放心了。 不管蕭遙是因為什么如此高傲,她這么做總歸是得罪了許喬年的,他倒不用擔(dān)心屆時許喬年悄悄幫蕭遙。 見蕭遙坐到一邊了,林越長出一口氣,面上帶笑,走向許喬年,跟許喬年打招呼。 林尚連忙跟上,她看了許喬年一眼,見他英俊,不免多看了兩眼,但也僅限于多看兩眼,因為她的審美不是許喬年這款,而是高大強壯的兵哥哥。 許喬年見林尚也不像普通女孩子那樣對自己青睞有加,不由得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不僅在蕭遙那里受到冷遇,還在沒名氣相貌也不是十分突出的林尚那里遇冷。 這么想著,他忍不住又去看蕭遙,見蕭遙正低頭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手上的書,此間燈光從上方灑落下來,落在她身上,仿佛一下子便柔和了,就連那個空間,都帶上了溫柔以及美麗的味道。 許喬年看得舍不得移開目光,心臟砰砰直跳,他想,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吸引人的女孩子。 忽然,一道帶著醋意和冷意的嗓音響起:“許先生看什么看得這么入神?。俊?/br> 許喬年回神,一抬頭就看到張如音。 張如音看著許喬年眼中還來不及散去的溫柔和驚艷,心中又酸又澀,幾乎忍不住要發(fā)瘋。 他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蕭遙? 張如音心中帶著這個詰問,下意識看向蕭遙。 她看到的,是低頭翻書的蕭遙,別的,就什么都沒有了。 可或許是因為長得美,或許是因為安之若素的氣質(zhì),單獨坐在一個角落的蕭遙,的確有一種叫人移不開目光的美,就連時光,在靠近她時,都帶上了雋永的味道。 張如音艱難地將目光收回來,看向許喬年。 就算她討厭蕭遙,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蕭遙是沒有錯的,錯的是許喬年。 面對許喬年的信息,蕭遙回得少,句句都是罵人的話,不給許喬年半點余地,面對許喬年的親近,蕭遙不僅沒有好臉色,還直接走開。 這時許喬年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他皺了皺眉,看向張如音,用近乎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張如音聽著他質(zhì)問的語氣,幾乎忍不住要哭出來,她死死忍住,才道:“你自然不希望我過來,可是我是節(jié)目組選中的素人,我今天來挑戰(zhàn)蕭遙?!?/br> 許喬年有些不悅:“你并沒有告訴我這件事。還有,你挑戰(zhàn)蕭遙做什么?你跟我來,讓節(jié)目組馬上換一個,你別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