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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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說道:“好了,不許再說?!鳖D了頓又道,“依照慣例,趕緊去請?zhí)t(yī)或是大夫進府看病?!?/br> 吃完早膳之后,蕭遙吩咐:“青衣守著院子,粉衣與千秀與我去攬菊園?!?/br> 去到孫良娣的攬菊園,蕭遙見孫良娣的確病了,臉蛋有些憔悴,嘴唇有些干巴,便在她床邊坐下:“這是怎么了?可是昨兒打雪仗受了涼?” 她雖不會跟府中女子斤斤計較爾虞我詐,但也不會承擔莫須有的名頭。 孫良娣拿帕子捂住嘴背過去咳了咳,咳完了才轉過來,一臉羞愧:“興許是的,是妾不好,勞太子妃擔心?!?/br> 蕭遙斥道:“你病了怎地不去叫大夫?如今天氣寒冷,如何能拖?我平日里看你也是個機靈的,今兒個怎地如此糊涂?”又看向茴香,“主子病了,你不知道去請大夫或是回稟于我,是要自己做主么?” 一番話說得孫良娣與茴香主仆都變了臉色,連說不敢。 蕭遙擺擺手,又安慰了兩人一通,等大夫來了,親自守著,在大夫開了脈案離開,這才也跟著離開。 回到園中,粉衣沖青衣使了個眼色。 青衣很快帶著侍候的人出去了。 蕭遙見狀,知道粉衣有發(fā)現(xiàn),便看向粉衣。 粉衣低聲說道:“太子妃,孫良娣的帳子以及炭,也有麝香,除了帳子、炭,她房中的一些衣物亦有。和太子妃房中的一樣,量極少,基本上不會被人察覺?!?/br> 蕭遙神色一凜:“你沒看錯?” 粉衣忙點頭:“我起初也懷疑自己看錯了,故再三確認。確認的結果,便是她房中的確也有麝香?!?/br> 蕭遙挑眉:“這可有趣了?!?/br> 粉衣十分不解:“這都是害人的東西,如何有趣?” 蕭遙不答,而是說道:“我?guī)闳リP良娣與幾個良媛那里,你再看看?!?/br> 她很快找了借口,帶著粉衣去了關良娣那里以及幾個良媛那里。 走完一趟,蕭遙回自己的院子,剛進去,便見著了臉色陰沉的太子。 她看了太子一眼,瞬間便明白,太子想必是為孫良娣而來,不過她相信,很快太子便顧不上這些了。 太子見蕭遙只是行禮,半個字不提孫良娣,便陰惻惻地說道:“太子妃不是一貫守禮么?怎地卻也如此善妒?” 蕭遙一臉不解:“太子此話何意?” “何意?”太子陰沉的目光直視著蕭遙,沉聲道, “孫良娣不過是在招待皇子妃以及皇孫時得了些好,你便嫉妒于她,當場斥責她,讓她跪在雪地上,以至于受了涼!孤當真是看錯你了,竟善妒如斯!實話說與你罷,孫良娣為人溫和靈巧,她不知代替孤招待了多少次三個小皇孫,素來很得小皇孫們喜愛,只怕在小皇孫心中,她才是大伯母?!?/br> 千秀聽了這話,當即跪下叫冤枉:“太子殿下怎能聽信讒言冤枉了太子妃?太子妃并不曾斥責孫良媛,只是說冰面不適合打鬧,是孫良娣自己跪下來的。便是她跪下來,太子妃也不曾多說,只說了半句,讓她勸一勸兩位皇子妃,何錯之有?” 旁邊的粉衣與青衣聽到太子那錐心之語,也非常惱怒,并十分為蕭遙不值,忙也跪下來附和。 蕭遙對太子沒想法,對太子妃這地位,其實也無甚認同感——若不是為了更接近皇家,好查消息,她壓根就不想當太子妃,故聽了在千秀幾個聽起來十分錐心的話,毫無感覺,當下說道:“你們三個起來?!?/br> 說完看向太子:“太子殿下,若有證據(jù),你去皇上跟前告狀我也絕無二話,若無證據(jù)還請你慎言,不然,倒要進宮里走一趟,讓大家來評評理。” 太子聽了這話,臉色陰晴不定,半晌緩緩開口:“我有話與太子妃說,爾等先下去?!?/br> 蕭遙聽了,倒好奇起來。 太子不是要為孫良娣發(fā)瘋么?怎地不瘋了? 待千秀幾個出去后,她看向太子:“殿下要與我說什么?” 太子臉色數(shù)變,但很快定下神來,看向蕭遙:“你也知道,顧迄今為止,未曾有一兒半女。” 蕭遙聽到這里心中更是好奇,美眸便看著太子,等他說下去。 太子突然提起這個,難不成要跟她坦陳他不行一事? 太子已然找好了借口,可是被蕭遙看著,總感覺不自在,當下移開目光,清了清嗓子說道:“父皇請大師算過,孤命格特別,要讓妻妾有孕,需要方子,這方子,便是三月行房一次,方能讓妻妾有孕。”他說到這里飛快地瞥了蕭遙一眼,繼續(xù)道, “你嫁入東宮后,我一直未曾與你圓房,便是為了等上三個月。你不是好奇關良娣為何被關起來么?原本,是提前準備好了,可是關良娣卻不知羞恥下藥于孤,以至于功虧一簣?!?/br> 說這些話時,太子雖然十分不舒服,但是說完后,徹底松了口氣。 他終于不用擔心一直不圓房蕭遙會怎么想他了! 蕭遙適時露出震驚以及難以置信之色:“怎地會是這個原因?” 太子頓時渾身緊繃,臉色陰沉:“不然你以為是什么原因?”問完目光死死地盯著蕭遙,恐懼從心底滋生。 難不成,她知道他偶爾不行的事? 蕭遙一看太子的神色,便知道太子誤會了,她裝作不知,沒有說話,而是先看向四周。 太子心虛,越發(fā)懷疑蕭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恐懼以及失去男性尊嚴的痛苦讓他十分難受,在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到了殺人滅口。 蕭遙給了太子差不多的心理負擔,這才低聲說道:“我正有一件要緊事與殿下說?!?/br> 太子依舊緊繃著身體:“什么事?” 蕭遙道:“我?guī)У难诀叻垡?,略同醫(yī)術,她發(fā)現(xiàn)我這屋中的帳子以及炭火上,皆有極小量的麝香?!?/br> “你說什么?”太子吃了一驚,但是他的身體,卻瞬間放松下來。 對他來說,只要不是被蕭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別的什么,都可以接受。 蕭遙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隨后繼續(xù)道: “我以為是有人針對我,不曾想,今早帶粉衣去看孫良娣時,發(fā)現(xiàn)孫良娣屋中的帳子、紗窗、炭以及衣裳,也都有麝香!見孫良娣屋中與我屋中是一樣的,我馬上便決定徹查,于是帶著粉衣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jiejiemeimei屋里都有!” 太子渴望有自己的子嗣,他是不可能給自己的妻妾下藥的,那么最有可能這么做的,不是皇帝,就是其他皇子。 可是,太子體弱,不利于生子,想必宮里的皇帝、幾個高位嬪妃和宮外的幾位皇子都是知道的,既如此,為何還要多此一舉,在東宮后宅下麝香呢? 說是以防萬一也說得通,可是蕭遙還是希望通過太子知道更多的消息,確定下手的是皇帝還是其他皇子。 若是皇帝,她或許可以聯(lián)合太子讓自己以后行事方便一些。 若是其他皇子,她也可以找個借口,引太子懷疑皇帝,與太子統(tǒng)一戰(zhàn)線。 這是蕭遙選擇跟太子直言的原因。 太子原以為自己可以接受,聽到這里,著實接受不了,馬上看向蕭遙:“你確信,你不曾欺騙于孤?” 蕭遙看向太子:“太子倒是說說,我拿此事欺騙于你有什么好處?” 太子找不到蕭遙欺騙自己的理由,但是他實在很難相信此事,當下便說道:“孤需要親自查一次!” 蕭遙點頭:“太子若查,我更放心些。只是,能悄無聲息地在東宮做下如此手腳,禍及東宮,絕非普通人能做到,所以太子若要查,最好用自己的心腹查。” 太子沉聲說道:“孤母妃留下的人絕對夠忠心?!?/br> 蕭遙并不想多說惹太子厭煩,但是事關重大,著實擔心太子行事不周,叫人看出破綻,當下便問:“殿下打算以什么借口到各處走一遭?” 太子看了蕭遙一眼:“府中到處有人說孫良娣生病是太子妃呵斥責罰之故,太子妃否認此事,孤相信太子妃,認為是其他人渾水摸魚,因此各處走一趟徹查。” 蕭遙聽畢,笑著點頭:“這倒是個好法子,不過,太子在我這里生一場氣會更合適。” 太子聽了頓時一怔,看向蕭遙的目光溫暖了不少,認真說道:“你為了孤,不惜叫人看笑話,這份心意,孤記著了?!?/br> 蕭遙的嘴唇動了動,笑道:“這是我該做的。” 她只是希望萬無一失,不會引起皇帝的任何猜疑而已,太子他是真的誤會了。 不過,她需要聯(lián)合太子,那么讓太子對自己更信任一些,這是好事。 太子的目光更溫和了,說道:“你今日先委屈些,孤都會記著,將來孤絕不負你!”雖然她性格刻板木訥,不夠有趣,為人又不溫柔,不能讓自己像喜愛孫良娣那般喜愛她,但是她生得一副好相貌,所以他會讓他一直坐自己正妻之位的。 蕭遙說道:“殿下開始罷?!?/br> 下一刻,不僅在外間侍候的千秀青衣幾個,就是在外頭廊下的丫鬟們,都能聽到太子妃屋中傳來乒乒乓乓似是茶壺茶杯落地的聲音,再之后,便是太子異常惱怒的咆哮: “好,你既不認,硬說是有人中傷,孤暫且不懷疑你,這便去各處走一遭。若叫孤查到與他人無關,孤可不會再給你面子!” 丫鬟們聽到這里面面相覷,皆豎起耳朵想要再聽。 然而沒多久,太子便怒氣沖沖地推門出來,隨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千秀幾個十分擔心,連忙進去服侍。 申時,蕭遙午睡剛醒來,便得知太子來了。 太子鐵青著臉色進來,見了蕭遙穿著中衣坐在床上,如云一般的烏發(fā)披散身后,雙頰由于驟然遇冷起了兩團紅暈,竟是罕見的美麗,不由得一怔,原本陰霾的心情,也好了些。 蕭遙忙讓千秀服侍自己披衣,又梳了個簡單的發(fā)髻,便讓人出去,看向一臉等得不耐煩的太子。 太子見只剩下自己與蕭遙,便語氣森然地開口:“孤查過了,的確各處都有麝香?!闭f到最后,牙齒咬得咯咯響。 蕭遙點頭,看向太子:“可是我不懂背后的人為何這般做。殿下先前說了,礙于求子方子,是要滿三個月,才有機會使人有孕的,既殿下本就子嗣艱難,為何又多此一舉?” “他們謀算的,是讓孤徹底沒有子嗣!”太子陰惻惻地道,“先太子妃曾懷孕兩次,皆不曾生下孩兒,想必也有背后之人的手筆!” 蕭遙聽了便問道:“太子可有懷疑之人?” 太子咬牙道:“總歸與孤那些兄弟脫不了干系的?!?/br> 蕭遙知道他此刻還沒有懷疑皇帝,便沒提,點頭說道:“既如此,我們須小心些才是?!鳖D了頓又道,“宋良媛懷有子嗣,所以,須盡快換掉她房中的銀絲炭?!?/br> “你說得極是!”太子連忙點頭。 宋良媛目前是東宮唯一一個懷上孩兒的人,絕不容有失。 隨后兩日,蕭遙和太子苦心孤詣,用了各種辦法,甚至用上太子冷落太子妃、斥責太子妃等法子,將各處的炭、蚊帳被子紗窗等換掉一批。 到了三月初,皇帝給四皇子、五皇子與六皇子指婚,皆是指了出身高貴的貴女。 蕭遙見機會難得,便在跟太子私下相處時,問:“太子可會因我出身低,不如四皇子、五皇子與六皇子的未來皇妃而埋怨我?” 太子一僵,旋即言不由衷地道:“怎會?” 蕭遙卻嘆息一聲:“殿下身份高貴,原該娶出身更高貴的淑女為妻的,說到底,是我誤了殿下。” 太子聽了這話,更不舒服了,幾乎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他道:“這是父皇指婚的,與你何干?”努力說完這么兩句,他便找了借口,急匆匆地走了。 坐在書房里,他回憶起蕭遙說的話,再想到老四、老五和老六的未來妻子,出身都比太子妃高貴,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 馬先生一聽到皇帝給三個皇子的指婚對象,便急急忙忙地來書房找太子,見了太子難看的臉色,忙低聲問道:“太子可是因皇上為四皇子、五皇子與六皇子擇出身高貴的貴女而不悅?” 太子臉色陰鷙,目光直直地看向馬先生:“先生,你說父皇是不是從未想過讓孤繼承大統(tǒng)?” 若非如此,他為何給自己指出身不如另外幾個皇子妃的蕭遙做太子妃? 雖然是填房,但太子妃品階高,根本就不是其他填房可比的,甚至乎沒有填房繼室一說。 馬先生臉色難看,低聲道:“恐怕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