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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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公主的臉色重新又不好起來,她問道:“周二在煙花之地流連,是雨露均沾呢,還是只與那么一兩個廝混?” 阿溫小心翼翼地覷著安寧公主的臉色,嘴巴動了動,不敢回答。 安寧公主沉下俏臉:“說!” 阿溫只得道:“周二公子只與其中三個青樓女子在一起,還送了好些東西?!?/br> 砰—— 安寧公主鐵青著臉,一把將桌上一套極為精美的定窯茶具掃到了地上。 阿溫見了,嘆了口氣,一邊檢查公主的手,一邊說道:“公主,周二公子整日在煙花之地廝混,花心得很,你何必在意他?要阿溫說,夏二公子可比他好得多了,最起碼,夏二公子對公主一片癡心?!?/br> 安寧公主的神色暗了暗,輕輕地說道:“你懂什么?” 若人可以控制自己,想喜歡上哪個人便喜歡上哪個人,想對哪個人死心便對哪個人死心,那么這世上,便不會有那么多癡男怨女了。 周二的確很不好,風(fēng)流成性,眠花宿柳,高興起來對青樓女子一擲千金,半點(diǎn)沒有將她這個公主未婚妻放在眼內(nèi)。 可是,她就是喜歡他,無論如何都忘不掉,這又有什么法子呢? 阿溫看到安寧公主神傷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安慰:“公主,我在外頭打聽到消息,說有人暗地里傳,你與夏二公子有情,說不得,周二公子也聽過這個傳言,這半個月,才去煙花之地流連,故意讓你難受的?!?/br> 安寧公主聽了,目光一亮:“當(dāng)真?”說完眼神很快暗了下來,她搖了搖頭:“不會的,他從來不曾表現(xiàn)出在意我,又怎會因一些流言而故意氣我呢?再說,他從前便經(jīng)常流連煙花之地的?!?/br> 阿溫道:“這男人么,不管喜不喜歡,都不樂意聽到自己的未婚妻與其他男子在一起啊。再說了,先前周二公子府上便一直暗示公主該出嫁了,但皇上一直不允,說不得,周二公子以為,這是公主的意思呢?!?/br> 安寧公主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有這么個可能?!表猓瑓s晦澀難明,甚至還隱隱露出怨恨之色。 阿溫便道:“依我看,公主要么想個法子盡快與周二公子成婚,要么跟皇上說退了這門親事,嫁與夏二公子。” 安寧公主嘆息一聲:“婚事是父皇定的,如何有我說話的道理?”說到這里,聲音低了下來,帶著不容掩飾的怨恨,“只是不知,父皇要將我這婚事拖到什么時候?!?/br> 父皇一直針對建安侯府,說不得要等建安侯府覆滅,他才肯讓她出嫁。 所以,她得趕緊,趕緊腐蝕建安侯府,讓建安侯府分崩離析。 第二日,侯夫人、蕭二太太和蕭二姑娘一道來到東宮探望蕭遙。 蕭二太太心疼蕭遙,見了蕭遙,眼淚馬上如同小溪一般流淌。 侯夫人素來是個溫柔和善的,見了蕭遙,也十分難受,與蕭二太太一道,問了許多話。 蕭遙一再表示自己這傷雖然重,但養(yǎng)養(yǎng)就好,又著力安撫蕭二太太,安撫得蕭二太太收了淚,又問侯府的一應(yīng)事務(wù),讓蕭二太太的所有注意力都轉(zhuǎn)移過去,這才找了借口支開蕭二太太和侯夫人,只留蕭二姑娘。 蕭二姑娘看向蕭遙,低聲說道:“我與母親會看好大jiejie的,太子妃不必?fù)?dān)心?!闭f完又咬牙切齒道,“真真沒想到,這夏之恒竟如此無恥!” 上輩子對蕭遙下手,這輩子對她胞姐下手,來來去去,都是毀人名節(jié)的下流手段! 就這,還敢稱為京中光風(fēng)霽月的謙謙君子之一,沒得叫人惡心。 蕭遙低聲道:“我記得,你表哥周瀾,應(yīng)該是認(rèn)識夏之恒的一些朋友的?!?/br> 蕭二姑娘臉上一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認(rèn)得的?!?/br> 蕭遙見蕭二姑娘突然臉紅,不由得有些詫異,便問道:“你與周瀾……” 蕭二姑娘的俏臉更紅了,她垂下頭,低聲說道:“我娘有意跟二表兄家里結(jié)親,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我想,大jiejie會被夏之恒引誘,怕也是與這個有關(guān)?!彼f到這里,發(fā)現(xiàn)自己話里有歧義,忙又道, “非是大jiejie對二表兄有意,而是我行二,比大jiejie小,卻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說親了。而大jiejie,她比我大,且年紀(jì)也大了,還未曾說親。雖然她不曾表現(xiàn)出什么,但心中總是急的?!?/br> 蕭遙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如此,看來需要多關(guān)心大jiejie才是。”說完側(cè)著頭看向蕭二姑娘,“我猜,大伯母幫你與二表兄說親,卻不是幫大jiejie說,是因?yàn)槟闩c周二公子兩情相悅罷。” 蕭二姑娘的臉又紅了紅,但還是大方地說道:“我與二表兄有差不多的命運(yùn)軌跡,后來一起想法子,彼此說得上話,所以便在一起了?!?/br> 蕭遙見蕭二姑娘說話時臉上含笑,知道不是普通的說得上話,便點(diǎn)頭:“世上最是難得是有情人,恭喜二jiejie了。” 蕭二姑娘的臉又紅了,含糊說恭喜什么之類的,便將話題來了回來:“太子妃,你方才提起二表兄認(rèn)識夏之恒,可是有什么計劃?” 蕭遙點(diǎn)頭,說道:“我有個計劃,想揭穿夏之恒和安寧公主有情一事,到時少不得要麻煩二表兄了。” 蕭二姑娘馬上點(diǎn)頭說道:“就該如此!”她說到這里,臉上怒意勃發(fā),又道,“他們不是一貫以毀掉女子名節(jié)來害人的么,給他們來個害人終害己好得很,也叫他們嘗嘗這種惡果。” 蕭遙一邊聽一邊點(diǎn)頭:“正是這么個道理?!鳖D了頓又道,“另外我還想托二jiejie辦一件事,稍后我修書一封,二jiejie幫我送去京中一個布莊,言明交給楊妍。” “沒問題?!笔挾媚锺R上點(diǎn)頭,隨后小聲問道,“信中內(nèi)容是不是很重要,不容有失?” 蕭遙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很重要,不過遺失了也不怕的,我們當(dāng)中用了暗號,只有知道暗號的人才能看懂?!?/br> 蕭二姑娘松了口氣:“這樣更好?!?/br> 第二日,蕭遙仍躺著養(yǎng)傷,只在中午用過飯之后,見了幾個來回事的管事媳婦,其他時間,一直臥床養(yǎng)傷。 到了第三日,蕭遙因前一日逞強(qiáng)見管事媳婦處理東宮后宅事務(wù),病情加重,便不再見東宮的管事媳婦了,就連東宮其他院子的女人,也不再見,而是窩著養(yǎng)傷。 第四日的清晨,蕭遙喬裝打扮成一個小太監(jiān),跟著東宮出府辦事的太監(jiān)出了門,去找楊妍和裴昭。 裴昭收了楊妍轉(zhuǎn)交過來的信,便一直在等蕭遙,見了蕭遙,忙將一個三十來歲名叫張瑟的男子引見給蕭遙。 將人引見給蕭遙后,他馬上離開,讓蕭遙和張瑟兩個人細(xì)談。 蕭遙看向張瑟:“張先生,我告訴你一個消息,你幫我辦一件事。”她也是迫不得已,因?yàn)槭种袑?shí)在沒什么得用的人手。 建安侯府和承恩公福有些人,但是都不是作為暗衛(wèi)培養(yǎng)的,在她要辦的這些事上,基本上幫不上忙。 張瑟笑道:“公公何必與我們客氣?我們既是合作關(guān)系,那么幫你們辦那么一兩件小事,是理所當(dāng)然的?!?/br> 蕭遙道:“既是合作,那得有來有往才是?!闭f完低聲說道,“皇帝身體抱恙,還頗為嚴(yán)重?!?/br> 張瑟眸光閃了閃,神情也鄭重了幾分,低聲說道:“不知公公需要我們辦什么事?” 蕭遙壓低聲音,如此這般地說了起來。 張瑟聽了,點(diǎn)著頭說道:“若是在宮外,這好辦得很,公公且放心?!?/br> 蕭遙有跟他溝通了一些細(xì)節(jié)以及自己想要達(dá)到的效果,這才送張瑟離開。 張瑟離開后,蕭遙沒有走,而是叫楊妍進(jìn)來。 楊妍走了進(jìn)來,坐在蕭遙身邊:“找我可是有事?” 蕭遙點(diǎn)頭,低聲問道:“我若需要有人為我辦事,可有什么法子?” 楊妍想了想說道:“若是普通事,出一些錢便能找到。若是很重要亦很難的事,便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蕭遙道:“我有錢,手上還有逍遙客的畫,可以請得動厲害一點(diǎn)的人么?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的嘴一定要嚴(yán)。” 楊妍蹙著眉,沉吟片刻道:“我?guī)湍愦蚵犚欢!?/br> 蕭遙悄悄地回了東宮。 安寧公主迫不及待要看到建安侯府覆滅,所以再三催夏之恒動手。 但建安侯府似乎有了防范,根本不允許蕭大姑娘出門。 安寧公主沒法子,便親自給京中閨閣下帖子,邀請京中閨閣到城外賞桃花,還在帖子中言明,屆時會玩些游戲,哪個去哪個不去,務(wù)必答復(fù),讓她好準(zhǔn)備前期工作。 帖子發(fā)出去之后,安寧公主便心急地等待起來。 直到三日后,她才收到建安侯府的答復(fù)——蕭二姑娘已經(jīng)定了親,不宜出門,當(dāng)日只有蕭大姑娘出門。 知道蕭大姑娘會去賞桃花,安寧公主大為高興,當(dāng)即便約了夏之恒一起,商量該如何讓蕭大姑娘身敗名裂。 安寧公主給夏之恒倒了一杯酒,笑道:“去賞花的姑娘不少,我們務(wù)必設(shè)計好一些,讓蕭大姑娘在人前失了名節(jié)?!?/br> 夏之恒接過溫好的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放心,絕不會有人瞧出,這一切都是設(shè)計的?!?/br> 他們除了算計蕭大姑娘,還要算計蕭二姑娘,所以要萬分小心。 此外,在蕭家兩位姑娘接連出事后,太子妃肯定要回娘家的,到時,他們再設(shè)計太子妃,讓太子妃失了閨譽(yù),便離目標(biāo)又近了幾步。 安寧公主心情大好,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蕭大姑娘被人玷污身敗名裂了,當(dāng)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含笑看向夏之恒:“這一切,全賴了你。等此事辦妥,我定當(dāng)親自溫酒,親自做幾個小菜犒勞你?!?/br> 夏之恒見安寧公主喝了酒之后,雙頰微紅,眸光如水,心中愛意大盛,忙又去斟酒:“這可是公主親口說的,臣記住了?!?/br> 兩人說得高興,又喝了幾杯,直喝得熱浪一陣一陣往上涌。 夏之恒看著心愛的女子用如水一般的眼眸看著自己,還湊過來說話,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人抱住,狠狠地吻了上去。 安寧公主渾身發(fā)熱,被吻住了時,覺得舒服,便也抱住夏之恒開始回吻。 兩人很快抱作一團(tuán),深深地?fù)砦窃谝黄稹?/br> 砰—— 矮幾上的一只酒杯被兩人的衣衫掃過,掉落在地上。 這一聲響,直接驚醒了夏之恒。 他喘息著推開安寧公主,看向窗外,見原本在廊下的宮人不知何時竟不見了,臉色大變,忙道:“芳兒,我們被算計了?!?/br> 第965章 安寧公主抬起迷蒙的雙眸:“什么?”問完顧不及夏之恒的回答,喘息著說道,“我好熱,好熱……” 她未曾出閣,不曾體會過情欲,故只是叫嚷著熱,并下意識地扯衣衫,希望涼快一些。 夏之恒眼睛看見的是安寧公主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鼻端聞著的陣陣幽香,抱著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愛之人,又曾有過女人,再加上藥力的作用,剛恢復(fù)的理智,很快又消失殆盡,他一把抱住安寧公主,如同久渴的人見著了甘霖,大口大口地品嘗起來。 直到一聲尖叫以及一群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響起,夏之恒和安寧公主才雙雙回過神來。 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時,安寧公主愣了一下,旋即一邊尖叫一邊厲喝:“啊……滾,都給我滾出去!” 吳公子移開目光,尷尬地說道:“想必小賊不曾來此,不如我們繼續(xù)去喝酒?”一邊說,一邊用眼角余光去看周二公子。 他知道,安寧公主是好友周二的未婚妻,再留下來看熱鬧,好友的臉便全都丟光了。 周二素來是個浪蕩薄情的品性,此時又深覺丟了大臉,當(dāng)下冷笑道:“走罷,一起去喝酒,喝完了,得進(jìn)宮請旨退婚。這烏龜王八蛋,老子可不做?!?/br> 他自覺丟了大臉,此刻說話時便故意抬高了聲音,以至于安寧公主一字不落地聽了進(jìn)去。 如果是旁人,安寧公主根本不放在眼內(nèi),可是周二不一樣,周二是她放在心坎里的人。 安寧公主瞬間崩潰了,尖叫道:“二郎莫走,我是遭人陷害的,你快幫我揪出算計我的賊人!” 周二嗤笑一聲:“老子丟不起那臉。你若不怕丟臉,只管報官去。”說完發(fā)現(xiàn)吳公子不住地扯自己的衣袖,并低聲暗示“皇上”,便忍著氣嘲諷道, “你說你是被陷害的,那么我且問你,若不是有私情,你為何會與夏二郎在此私下見面?既有私情,如今暴露出來,只能說你們倒霉,可算不上是被陷害。對老子來說,有好心人讓你們暴露,還是好事一樁,省得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做個烏龜王八蛋,被滿京城笑話?!?/br> 跟著來的幾個貴公子聽了,暗暗點(diǎn)頭,曖昧的目光,下意識看向一言不發(fā)的夏之恒。 夏之恒的聲音一片冷靜,說道:“周二公子冤枉公主了,非是我與公主私下相見,而是我是被人擄來此處的?!彼f到這里,一雙眸子沉沉看向在場的所有貴公子,“今日的一切,皆是一場針對我與公主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