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1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jīng)]有辣椒的世界后、咸魚小結(jié)巴他又浪又慫[穿書]、在年代文里吃瓜、六零之囤貨強手、科技強國,向秦始皇直播四大發(fā)明、重回1979、貴妃嬌寵日常、末世兄妹流放種田、八零后重生日常、世人為我塑金身[快穿]
云逸輕笑一聲上前:“秘密?公主在深宮之中,能知道什么秘密?說不得,還沒有我知道得多呢?!?/br> 李維則看向安寧公主:“皇姐,我早說過,父皇之死,與皇上無關(guān),你偏不信,如今,只能自食其果了。” 安寧公主見第二個兄弟也不幫自己,而且一副要將自己置之死地的意思,心中恨極,咬牙切齒地道:“李維,你和李泳一樣不得好死!”說完看向新帝,“太子……不,皇上,我真的有秘密,真的!你來,我告訴你!” 新帝神色陰鷙地看了一眼李維和云逸,隨后看向安寧公主:“死到臨頭還企圖欺騙于朕,雖然你是朕的皇妹,但是朕也饒你不得了?!闭f完站直身體,肅容道,“安寧公主企圖謀反,賜白綾一條或毒酒一杯!” 他的貼身太監(jiān)忙應(yīng)道:“是!”看向那兩個侍衛(wèi),自己也捏了帕子,快步走向安寧公主。 安寧公主臉色大變:“不——”她叫完,見新帝神色不變,是絕不會饒過自己的,當(dāng)即便要開口叫破蕭遙流落煙花之地一事,“太子——” 一個“妃”字還沒出口,就被云逸用帕子堵住了嘴巴。 安寧公主死死地瞪著云逸,恨不得啃了他。 云逸笑道:“夜深人靜,公主還是莫要擾人清夢的好?!?/br> 李維悄悄將捏在手里的帕子收回去,目光則暗暗打量新帝的神色。 新帝應(yīng)該不會起疑罷? 新帝看了被堵住嘴的安寧公主,然后用莫測的目光打量了李維和云逸一眼,對身邊的太監(jiān)道:“送安寧上路,不許再多生事端,不許吵著皇后?!?/br> 說完,叫上李維、云逸和四皇子幾個走人。 王長生將帕子收回去,在皇帝離開后,直接送安寧公主白綾,以至于安寧公主致死都不曾長過一次嘴,說過一次話。 和太子妃有關(guān)的秘密,她也自然沒法喊出來,最終是帶著滿腔的怨恨,不甘心地閉上了雙眼。 王長生等了一陣,探過安寧公主的呼吸以及頸側(cè)動脈,確保安寧公主已經(jīng)香消玉殞,這才松了口氣。 總算沒有辜負(fù)太子妃的信任。 是夜,又有刺客夜襲圣駕,因由北軍壓陣,刺客倉皇逃竄,圣駕只傷了幾個侍衛(wèi),死了一個囚犯,那個囚犯,就是先帝的貼身大太監(jiān)賈禮。 新帝知道賈禮之色,痛哭先帝,命人厚葬賈禮,這才繼續(xù)班師回朝。 蕭遙得知安寧公主已死,便琢磨著除掉夏之恒——沒有了先帝和安寧公主,她對夏之恒,便不如原先那般忌憚,以至于不敢出手了。 次日,夏之恒得知安寧公主企圖謀反被誅殺,悲痛之余,一顆心瞬間便提了起來,第一時間便想悄悄退走——安寧絕對不可能是謀反才被誅殺的,一定是因為知道太多的秘密,他再留下來,只怕也會不知不覺死掉。 夏之恒越想越心驚,察覺到同伴的目光,便認(rèn)為是監(jiān)視的目光,一刻不得安寧。 吃完早膳,他再也忍不住,借著去如廁的功夫,悄悄地繞到后面溜走了。 他不是不想過留下來,跟新帝揭露太子妃的真面目,拉太子妃一起下地獄??墒沁@樣一來,新帝必容不下他。更糟糕的是,新帝極有可能不在乎太子妃從前如何,畢竟新帝那個宋良娣,便是娼妓出身的,新帝絲毫不在意。 幾番衡量之下,夏之恒決定逃跑。 他擔(dān)心有追兵追來,跑出沒多遠(yuǎn)便轉(zhuǎn)入山林中。 走出一段距離,多日不曾露面的太陽出來了,陽光灑在身上,帶來一股熱意。 夏之恒回頭看了看,不見追兵,便松了口氣,坐下來歇息。 他將額頭上的汗珠擦掉,想起香消玉殞來不及見最后一面的安寧公主,不由得悲從中來,痛苦地哽咽起來,哽咽了片刻,他咬牙切齒道:“芳兒,是太子妃的人殺了你的,是不是?你放心,我定會幫你報仇!” 一道悅耳柔和的女聲響起來:“想不到夏二郎對安寧公主如此深情?!?/br> 夏之恒驚駭欲絕,馬上一邊挪著往后退一邊抬頭看向來人:“你是誰?”待看到眼前站著的俏生生的麗人,不由得吃了一驚,“太子妃?” 蕭遙點點頭,看向夏之恒:“夏二郎不去當(dāng)差,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夏之恒看向蕭遙,見她臉色紅潤,不像是前幾日才被刺得幾乎救不回來的傷患模樣,便道:“某倒想知道,太子妃身上為何沒有半點傷勢,偽造自己身受重傷又是為了什么……”他一邊說一邊思考,很快想通了, “你是要將那個神醫(yī)放到皇上身邊,掌握皇上的行蹤,所以皇上駕崩,一定是太子謀劃的!你們殺害先皇,你們是亂臣賊子!” 蕭遙沒有理會這話,而是問道:“你為何暗害我兩個jiejie?” “你和太子是亂臣賊子!”夏之恒一邊說,一邊看向四周,見只有蕭遙一個人,心中暗喜,馬上站起來走向蕭遙,“太子妃著實勇敢,竟敢一個人跑出來?!?/br> 蕭遙和他廢話,就是希望他靠近自己一點好讓自己下手,見他果然上鉤,便拿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對著夏之恒的心臟就是一刺。 夏之恒滿心都是想制服蕭遙的念頭,壓根沒想到,蕭遙居然會行刺他,因此毫無防備,被刺了個正著。 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你……” 蕭遙道:“你喜歡安寧公主是你的事,但是你因此而害我建安侯府的姑娘,便不行。今日,送你上路!”說完,手上用力,將匕首更用力送進(jìn)夏之恒的心臟里。 夏之恒心臟劇痛,體內(nèi)的力氣急劇流失,很快捂住心臟倒在地上。 蕭遙后退兩步,被身后趕來的粉衣扶住身體。 粉衣道:“太子妃,你沒事罷?早說了,這個人讓我去殺便是?!?/br> 蕭遙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去清理清理罷,不要留下任何與我們相關(guān)的痕跡。”她說完,喘著氣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下來。 當(dāng)日為了取信于人,她是真的中箭的,只是比較淺而已,但是在夜里射箭擊殺皇帝,射箭驚走厲王舊部的人,撕扯得傷口有些加深加寬,先前又一路急趕,所以傷口有些痛,她之所以跟夏之恒廢話,騙他靠近自己,也是因為這個。 粉衣上前,利落地將匕首抽出來,又將夏之恒拖到高高的草叢里,再檢查四周,見沒有漏下什么東西,也沒有夏之恒寫的字,便去看著夏之恒,看了半刻鐘,見他的確死得不能再死了,這才出來向蕭遙稟告。 蕭遙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們便回去罷?!闭f完,人卻沒有動,而是抬頭,看向湛藍(lán)的天空。 造成原主上輩子滿府悲劇的人,終于死得差不多了。 皇帝、婉淑妃、夏之恒、安寧公主,他們都死了。 還剩下成國公夫婦。 回宮的車駕又走了三日,才遇上率領(lǐng)著一支軍隊趕來的成國公。 四皇子目光發(fā)亮,很希望成國公率領(lǐng)的大軍和承恩公率領(lǐng)的北軍打起來,最好兩軍一邊打一邊互相揭老底,再由成國公向天下揭穿先帝不喜新帝和新帝篡位的真相。 可惜,成國公連親妹子婉淑妃都可以眼也不眨地放棄,顯然是個一心只有榮華富貴之人,他知道新帝登基已成定局,新帝身旁又有北軍護著,馬上便跪下,高呼“吾皇萬歲”,沒有半點遲疑。 四皇子心中很是失望,只能繼續(xù)蟄伏。 但他畢竟野心勃勃,回程路上不時跟成國公套近乎。 然而成國公也是個野心勃勃之人,不過人家的野心不是四皇子,而是新帝。 成國公悄悄地,將自己如花似玉的親閨女送到了龍榻上! 成國公夫人垂淚不止:“你這是害了玉兒啊,這不是讓她守活寡么?她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兒了?!?/br> 成國公說道:“你這是頭發(fā)長見識短,有沒有孩兒有什么打緊的?最要緊的是得到皇上的寵愛。如今太子妃在養(yǎng)傷,太子身邊沒有得意的侍候人兒,咱們玉兒若侍候好了皇上,回宮就能封妃,說不定還是貴妃?!?/br> 成國公夫人哭道:“淑妃當(dāng)年也是妃,可那又有什么用?我們家根本就不缺一個妃子了。”想到自己傾心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這輩子都得在深宮中守活寡,她心中,對成國公不免產(chǎn)生了幾分怨恨。 成國公道:“有妃子在宮中,你興許察覺不到有沒有用,可一旦沒有,你便知道,有個妃子在宮中,那是多么有用!”見成國公夫人眼紅紅的,便又道,“不許哭,得給我笑!” 四皇子和成國公套近乎未果,便又暗暗跟徐家套近乎,時不時制造機會偶遇徐大姑娘——他知道,李維似乎要拒了這婚約,心中便有了打算。 不過他沒敢太過分,畢竟在新帝眼皮底下結(jié)交將領(lǐng),這是找死的行為。 沿途中,蕭遙一直在馬車?yán)镳B(yǎng)傷,基本上不出來。 這對她而言,著實難受,因此有時悄悄掀開馬車簾子觀察行人,有時則悄悄喬裝打扮離開車隊,自己一邊逛一邊賞景以及觀察每一個看到的人——皇帝有了新寵玉兒,又知道她養(yǎng)傷,馬車?yán)镉衝ongnong的藥味,便不怎么去見她了。 至于新帝有了新寵,蕭遙半點不在乎,她只是有些詫異成國公的無恥和不要臉——明知道新帝不能人道,還將如花似玉的女兒送給新帝,這簡直不是人。 千秀卻有些焦急:“如果那個狐媚子哄住了皇上,該如何是好?” “不可能?!笔掃b搖搖頭。 新帝不能人道和只有一個子嗣都跟婉淑妃和成國公府有關(guān),新帝對成國公府不可能全無芥蒂的,眼下不處理,是因為成國公手握兵權(quán)以及會拍馬溜須,又有個美人逗趣。 時間長了,一切就不一樣了。 即將回到京城時,蕭遙才又回到馬車中,和圣駕一起進(jìn)入京城,然后進(jìn)宮。 新帝進(jìn)宮,一邊處理政務(wù)一邊處理大行皇帝葬禮事宜,完全沒提冊封后宮的事。 而成國公府出身的玉兒,一直在新帝身邊侍候著,據(jù)說很是得寵。 這惹得許多宮人都暗暗奉承玉兒,反而對蕭遙所居的宮殿比較冷淡,吃穿用度上也有些怠慢。 算起來,這后宮中,第一得意的,是玉兒的永和宮,第二得意的,是宋良娣的永壽宮,第三得意的,才輪到蕭遙這個正宮的坤寧宮。 宋良娣即使住進(jìn)了永壽宮,還是覺得一切如同做夢一般。 早先,她只是個任人輕賤的□□,身似飄萍,可以被隨意或賣或贈給他人,完全沒法掌握自己的命運。 她費盡心思得來的孫世子,是個花心又薄情的人,對她好了還不到一個月,便失去了興趣,又去流連煙花之地。 她懷了孕,以為終身有靠了,卻不想,被主母弄得孩子沒了,人也傷了身體,那時候,沒有人理會她,她如同一朵花,在后院慢慢枯萎。 后來被送給太子,她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活著,擁有自己的孩子。 她的運氣不錯,這些都得到了,雖然三翻四次被下毒,但到底保住了孩子,在東宮有了一席之地。 她以為,這就是她這輩子最好的運氣了。 可是,太子登基了! 她的豬兒,是太子唯一的子嗣! 身邊的老宮人告訴她,若將來豬兒登基,她便是太后,滿滿的服氣在后頭! 太后那么遠(yuǎn),她暫時不想,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能夠進(jìn)宮為妃,已經(jīng)很好了,跟做夢一般。 宋良娣正覺得自己有些落不到實處,便有宮人討好她,甚至暗示她跟太子妃爭一爭:“皇上一直不提冊封后宮,說不得是對太子妃不滿意,太子妃多次重傷,身體早垮了,實在當(dāng)不得皇后母儀天下。” 宋良娣自問有野心,也有追求,但是她的野心和追求,其實不是很大,她只想安穩(wěn)過日子,不用朝不保夕,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對其他宮人,她都愿意爭一爭,但是想到蕭遙,便沒了與她爭的念頭。 她至今還記得,豬兒是太子妃救回來的,她產(chǎn)后流血不止,也是太子妃救回來的——太子妃完全可以任由她流血而死,然后親自撫養(yǎng)豬兒,可是太子妃沒有。 沖著這兩份恩情,她從沒動過跟太子妃一爭的決心。 故聽了宮人的這些話,她馬上沉下臉,將宮人斥責(zé)一番,又名大宮女記下這宮人的名字,自己則抱著豬兒去找皇帝。 千秀見狀十分焦急,對悠悠然低頭作畫的蕭遙道:“太子妃,皇上怎么還不冊封后宮?你說,是不是成國公府那個玉兒進(jìn)了什么讒言,以至于皇上有些猶豫不定了?” 太子妃雖然國色天香,但是圣駕回宮時,太子妃基本沒在皇上出現(xiàn)過,這人需要相處才有感情,太子妃和皇上有一段時間不曾相處,那個玉兒則一直伴駕,說不得,皇上偏向玉兒也說不定。 此外,還有宋良娣,如今宋良娣跟前有皇上唯一的子嗣,也是熱門的皇后人選。 蕭遙放下畫筆,說道:“急什么?放心,不會有變故的。” 首先,太子就不可能改變主意,至少,短時間內(nèi)不會改變主意,她前些日子做了那么多,就是為了讓太子對她比較深的感情和一定程度的依賴,有了這兩個,太子會封她為后的。 其次,就算太子聽信讒言想改變主意,承恩公夫婦也不會讓他這么做,因為承恩公夫婦是厚道人,知道她的付出。 再次,言官以及那些高官,也不會讓皇帝改變主意,因為她無錯,且口碑一直不錯,又曾獲得先皇親口夸贊。 最后,若太子當(dāng)真要改變主意,王長生早便來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