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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138節(jié)

    安國公夫人翻白眼:“女子為何便不能有野心?我年輕時跟你上戰(zhàn)場,你怎么不說?太后和男子一般殫精竭慮處理政務(wù),這又怎么說?”

    安國公怒目圓瞪:“荒唐,這如何能相提并論?你一個婦道人家,什么都不懂!”說完拂袖而去。

    錢黨倒了后,朝堂上再次空出了很多職位,人才嚴重短缺。

    蕭遙一邊選出主考官和出題官員,讓他們盡快準備下一次春闈,一邊在所有在冊的官員中挑挑揀揀,努力填補虧空。

    然而缺的人實在太多了,怎么挑揀,都沒法將空缺的職位填滿。

    幸好經(jīng)過她一系列的手段,沒有任何官員再敢拖延不辦事了,他們一個個仿佛煥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和精力,一個人能頂從前的數(shù)個人!

    知道六部仍然可以運轉(zhuǎn)得下去,再不用擔心有人不辦事,蕭遙便任由一些位置空著。

    十日后,春闈重新開啟。

    這一次主考官以及出題的都是蕭遙的人,暗地里又有姬長夜的人把守,所以沒有鬧出什么舞弊事件。

    春闈結(jié)束后,蕭遙正上朝,便收到北邊大捷的急報。

    她將急報拿到手上細看,頓時大喜。

    原來,這一次,大熙朝的大軍將北戎軍打得一路潰敗,足足殲滅了北戎軍八萬大軍,讓北戎軍這幾年內(nèi)都不可能再戰(zhàn)!

    這份大捷的急報很簡短,還夾著一張黃副將為蕭遙的三哥蕭三公子,云逸、徐大公子的請功折子。

    三人雖然只是小將,但在這次的大戰(zhàn)中,表現(xiàn)十分出色,立下赫赫戰(zhàn)功!

    蕭遙含笑將折子遞給安國公,讓安國公當堂宣讀這個好消息,自己則對四人大加贊賞,還提議給四人升官。

    這打仗大捷,給有功者升官是慣例,朝堂上沒有任何人反對。

    不過,由于云逸三人都在北邊,所以最終蕭遙是以皇帝的名義給三人發(fā)升官的圣旨的。

    正當朝堂上一片喜氣洋洋之際,陳御史出列,參徐將軍之女徐大姑娘女扮男裝混入北軍參戰(zhàn),要求蕭遙嚴懲,同時徐大公子知情不報,也該取消升職之喜。

    女扮男裝?

    參軍?

    蕭遙有點吃驚,馬上看向徐將軍。

    徐將軍臉色凝重,馬上出列跪了下來,對蕭遙以及她懷中的豬兒道:“皇上,太后娘娘,小女年少無知以至于鑄成大錯,請皇上和太后念在她尚且年幼,老夫又曾有些微末之功,犬子又在北邊立下一些功勞,饒過小女?!?/br>
    蕭遙見徐將軍沒有任何狡辯,直接就承認了,驀地想起上次徐將軍雖然身懷舊疾,雙腿甚至不良于行還是決意北上,不由得感慨他一片慈父之心,更對敢于女扮男裝去參軍的蕭大姑娘心生喜愛,當下道:

    “這徐大姑娘在軍中多久了?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

    若徐大姑娘一開始便被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早就有人捅到她這里來了,可直到接連大捷才有御史參,可見應(yīng)該是不久前才被發(fā)現(xiàn)的。

    一個姑娘家,在軍中那么長時間不曾被發(fā)現(xiàn),顯然掩飾得很好。

    再有,黃副將發(fā)來捷報,寫上了請功,卻沒提徐大姑娘一事,興許徐大姑娘還立了功的。

    李維看了趙尚書一天,旋即繼續(xù)低垂著眸子。

    按說,徐大姑娘女扮男裝參軍,是因他之故,他該跪下為徐大姑娘求情的,可他和徐大姑娘原本有婚約,若求情,說不得會引起更多的討論,這有損徐大姑娘的閨譽。

    所以,只能拜托趙尚書了。

    陳御史忙道:“那女子精于易容,在自去年便隨蕭大公子北上,直到此戰(zhàn)大捷,要為她請功,才有人揭發(fā)她乃女兒身?!?/br>
    蕭遙聽了心中愈加贊賞,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xù)問:“徐大姑娘立下什么功勞需要黃副將為她請功?”

    陳御史有問必答:“聽說那女子頗為勇猛,率領(lǐng)一支小隊殺了敵方兩員猛將。不過,興許是夸大也說不定?!?/br>
    蕭遙似笑非笑地看向陳御史:“陳御史當真消息靈通啊,此事皇上不知,哀家亦未知,陳御史卻已經(jīng)率先知道。據(jù)哀家所致,陳御史乃文臣,怎地卻對北邊情況如此清楚?”

    陳御史冷不防蕭遙會這么說,他抬頭看向蕭遙,見她雖淡笑著,但是眸子里一片冰冷,終于想起了什么,忙跪倒在地上:“娘娘恕罪,臣有舊識在軍中,才知道這消息,并非特意打探?!?/br>
    蕭遙收起笑臉,冷冷地道:“哀家和皇上更有大軍在北邊,怎地卻不知道?難不成,皇上和哀家的大軍,卻遠遠比不上陳御史的友人么?”

    陳御史連連磕頭:“娘娘,微臣絕無此意。”他雖然說著不敢,面上卻沒多少驚惶后悔之色。

    錢黨倒臺后,到處都有聲音說,讓錢黨倒臺的,不是安國公和承恩公他們,而是太后,對此朝中許多官員并不怎么信,所以特地拿了此事試探太后。

    若一切當真是太后指導,那他們便得想法子彈壓太后——不然偌大一個朝堂,被一個女人主事,成何體統(tǒng)?

    蕭遙看著陳御史,沉下俏臉:“肆意打探軍情,陳御史你好大的膽子!”

    朝堂才被她肅清過一次,但凡有點眼色的,都知道行事需要小心謹慎,可是陳御史還是冒出來了,要么他背后站著某個王爺,要么便試探她是否越權(quán)了。

    但不管他們背后是誰又要試探什么,難得出來一個有自己想法不輸男子的姑娘,她保定了。

    陳御史見蕭遙說話間便扣給自己一個罪名,再也沒了原先的鎮(zhèn)定,額頭上甚至滲出了冷汗,他嘴巴多次蠕動,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得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其他人。

    蕭遙不等有人聲援陳御史,便又道:“此外,大熙朝律例并未明文規(guī)定女子不得參軍,徐大姑娘女扮男裝又有何可參之處?一個姑娘家能在戰(zhàn)場上立下戰(zhàn)功,比許多男子都強,這不是我朝之幸么?”

    接收到陳御史眼神的官員馬上出列:“娘娘,這于理不合啊。女子本就該相夫教子,如何能上陣殺敵?自古以來,天地、陰陽各司其職,如何能混亂?”

    蕭遙看向出列那幾人,聲音一沉:“幾位大人,是暗示哀家回去教子么?”

    那幾人連說“不敢”,但面上的表情卻不是那么回事。

    蕭遙卻仿佛沒看懂他們的神色,露出一副相信他們的話的意思,反問道:“既然哀家可以聽政,可以參與政事,為何徐大姑娘不能參軍,不能上陣殺敵?”

    李維目光灼灼地看著蕭遙,幾乎壓制不住心中噴涌的感情。

    他知道,她不會讓好人蒙難,可是還是被她這樣不拘一格的想法給驚艷到了。

    從前,世人說她循規(guī)蹈矩,呆板無趣,顯然是對她的極致誤解。

    猶記得,當初他亦是這樣一個蠢貨。

    出來聲援陳御史那幾個官員見蕭遙不搭腔,又不好直說,只得說道:“這,娘娘只是奉先帝之命聽政,并非一直摻和政事,不似徐大姑娘那般企圖顛倒陰陽。再者,徐大姑娘如何能與娘娘相提并論?”

    心中一邊警惕一邊暗嘆,希望太后聽得懂他們的暗示,不再攬權(quán)。

    蕭遙淡淡地道:“先帝將皇上交給哀家,命哀家聽政,扶持皇上,便是信任哀家。為了不負先帝所托,哀家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也會盯著朝政?!?/br>
    說完這個不等陳御史等人再說,便有說道:“至于徐大姑娘與哀家是否相提并論一事,她與哀家皆是女子,為何不能相提并論?論起對大熙朝的貢獻,徐大姑娘在軍中,哀家忝為朝堂中人,也不見有什么差別?!?/br>
    朝堂上的大臣聽到這里,俱是又驚又怒。

    驚的是,太后果然不似往常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懦弱,反而很是強硬有心機,外頭傳的錢黨是被太后打倒的,想必是真的。

    怒的是,太后一再扯到自己身上,顯然是不愿意治徐大姑娘的罪!

    幾位大臣心中氣極,更有不怕死的直接跪下:“太后娘娘難道當真要于天下人為敵,顛倒陰陽么?”

    蕭遙淡淡地道:“哀家謹遵先帝遺志聽政,并不曾顛倒陰陽?!?/br>
    那幾個大臣馬上問道:“那徐大姑娘呢?”

    蕭遙看向他們:“因爾等要么結(jié)黨營私,要么毫無作用,不僅幫不上北邊,還一再拖后腿,故在哀家看來,只要能參戰(zhàn)保衛(wèi)大熙朝,便是值得敬重的英雄?!?/br>
    眾大臣聽了這話,臉上訕訕的,心中也悶悶的。

    想到被方丞相、王尚書和錢尚書幾個壓得毫無反抗之力的從前,均說不出話來。

    蕭遙放緩了臉上的神色,說道:“哀家希望諸位大人明白,在哀家這里,有能者居之?!鳖D了頓繼續(xù)道,“徐大姑娘在戰(zhàn)場上勇猛殺敵,保衛(wèi)百姓,功勞很大,女扮男裝混入軍營即使不可取,也不能磨滅她的功勞。”

    陳御史不愿意徐大姑娘一點罪名都不承擔——若真如此,以后太后攝政,他們便無話可說了,當下拿住徐大姑娘是女子卻出入軍營說事。

    蕭遙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起來,說道:“既然諸位大人如此在意這個,依哀家看來,不如成立一支女子隊,讓徐大姑娘以后為國效力?這般,總不會再有什么不適合了罷?”

    所有大臣頓時氣悶,他們的重點根本不是這個。

    蕭遙卻懶得再理,轉(zhuǎn)而看向王長生。

    王長生扯著嗓子喊退朝。

    那些大臣頓時傻眼,忙看向安國公、承恩公和建安侯。

    安國公三人想到太后這般一力保下徐大姑娘,說不得便是想起她自己,思及已經(jīng)惹她不高興了,沒必要再為了個小女子而讓她更不高興,便都表示聽太后的。

    大臣們見安國公三人都沒有反駁,反而默認支持蕭遙,都只得閉上了嘴。

    徐將軍跪下給蕭遙磕頭,口中連連謝恩。

    蕭遙見他只是謝恩,并沒有像承恩公和建安侯那樣,拿女子身份說徐大姑娘不該,暗暗松了口氣。

    朝會結(jié)束后,陳御史這些不甘的人,在京城中悄悄散布徐大姑娘女扮男裝混入軍營一事,企圖引導輿論對此行為施加壓力,為將來逼迫太后下臺做準備。

    然而這些流言才傳了兩日,便傳不下去了。

    因為逍遙客出了一幅畫,畫的是一個女將在戰(zhàn)場上殺敵的英姿,畫中血rou橫飛,有斷手斷腳,更有被劈中哀嚎的士兵,單看著便能感受到戰(zhàn)爭的殘忍和血腥,居于畫一側(cè)卻占據(jù)絕對主導地位的女將有著剛毅和一往無前的勇氣,有著萬夫之勇。

    此畫名叫《巾幗》。

    所有觀畫者看著畫,均能感受到幾乎穿透畫紙而出的殺戮和血腥,感受到女將的保家衛(wèi)國的決心和勇猛。

    畫壇上許多人對此畫贊不絕口,愛畫的讀書人和大臣,也對此畫說了許多溢美之詞。

    然后陳御史等人絕望地發(fā)現(xiàn),外頭對徐大姑娘女扮男裝上陣殺敵,居然是支持居多的!

    就因為那幅畫《巾幗》!

    陳御史等人不甘心,跟其他官員說話時,特地提起此事,暗暗表達女子不適合上戰(zhàn)場一事。

    哪知才開了個頭,便被懟回來,更得了幾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后來從別的大臣那里得知,自己還得了“心胸眼界皆十分狹隘”的評價!

    陳御史等人絕望了,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說反對的話,決定以后徐徐圖之。

    春闈如常舉行,殿試如常舉行,北邊沒了戰(zhàn)事,對大熙朝來說,一切漸漸走上正軌。

    蕭遙以為,自己要想治理好這個國家,需要殫精竭慮,卻沒想到,她仿佛懂得怎么治國似的,每日比想象中輕松了許多,甚至還有余力作畫。

    為了讓世人不再將注意力聚焦在“女子”這個身份上,蕭遙用兩個名字,畫了大量抬高女子讓女子與男子并肩的畫作,在政治上,則一再支持徐大姑娘以及所有杰出的女性,竭盡所能地贊揚和抬高這些女子。

    她有耐心地,一點一點地讓世人接受,女子不比男子差,女子也可以和男子并肩作戰(zhàn)這個想法。

    因江南妙欲君的畫作難度不高卻十分賺錢,所以有很多人跟風,不僅跟風畫風,也跟風畫中內(nèi)容,因此抬高女子地位,讓女子和男子并肩的作品,在大熙朝可以說是無處不在。

    除此之外,更是一點一點的頒布對女性友好的政策,并大力發(fā)展需要女性勞力的作坊——例如織布、繡花等。

    水滴石穿,在蕭遙多年的努力下,女性的地位提高了。

    蕭遙見社會輿論差不多了,自己也幾乎掌控了朝堂,又見許多地方減少了賣女兒的現(xiàn)象,都傾向于讓女兒進作坊做紡織和繡花,便正式頒布法令,取締青樓和妓女。

    雖然仍然有人反對,但蕭遙手腕了得,不僅在朝堂上說一不二,她任命的蕭三、云逸和徐家兄妹更是在外頭開疆拓土,頻頻打勝仗,將版圖擴大了許多,所以她完全無視了反對的聲音,強制執(zhí)行。

    到豬兒該親政那年,蕭遙又頒布了個懿旨,宣布君主立憲制——保留皇帝和皇室,另外由代替老百姓利益的人管理朝政,那個人,就是蕭遙自己。

    許多大臣早就心有所感,還有許多由蕭遙一手提攜的大臣,例如趙闖、周憫、云逸、徐大公子等,對此都表示了支持。

    但是亦有一批頑固的老頭子,認為這么做有違祖宗規(guī)制,一邊大力支持皇帝親政,一邊哭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