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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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家那幾個都是旁支,為了依附樓四,一貫十分聽話,此時聽了樓四的吩咐,忙都松開手。 蕭遙見了,對圓月和伴月道:“你們兩個先走?!?/br> 圓月和伴月白著臉看向蕭遙,異口同聲道:“姑娘,你也同我們一起走?!?/br> 蕭遙道:“我?guī)е?,隨時可以走。你們先走——”說完見兩人還要遲疑,便冷喝道,“你們留下來,不單幫不上我,還會連累我??熳?,不然我可就要生氣了?!?/br> 圓月和伴月聽見,相視一眼,隨后一咬牙,飛快地往巷子外頭跑去。 蕭遙見圓月和伴月的身影都消失在巷子外面,暗暗松了口氣,卻沒有馬上放手,而是仍舊拿捏著樓四。 樓四說道:“你的丫鬟已經(jīng)走了,你快放開我?!?/br> 蕭遙看向樓家那些旁系,道:“你讓他們都走到巷子盡頭,將腰帶解下來,扔到一丈遠的地方?!闭f完見樓四還要啰嗦,手里的木簪壓進他的脖子里,沉聲道,“馬上照辦,不然我要你的命!” 樓四感受到木簪刺進自己的脖子,感受到有溫熱的液體沿著自己的脖子往下流,幾乎沒嚇傻了,連忙看向樓家旁支:“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趕緊照辦?” 樓家那幾個人聽了,不敢再拖,忙走向巷子盡頭,隨后將腰帶解下來,扔到前方一丈遠。 因為腰帶沒了,他們?yōu)榱俗屟澴硬煌碌?,只得用雙手扯著褲子。 樓四見了,馬上道:“他們照做了,姑娘你快放了我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姑娘您,姑娘您別見怪?!?/br> 蕭遙冷冷地道:“將你的腰帶也解下來,扔到一丈遠。快!” 樓四沒轍,只得照辦。 蕭遙見樓四的腰帶也解下來了,便將他向后扯著走了幾步,這才放開人,快速往外跑。 樓四以及樓家?guī)讉€旁支的由于要提著褲子,并不敢追,等將腰帶撿回來重新系好,已經(jīng)過去數(shù)十息了,根本不可能追得上。 先前追圓月和蕭尋真的樓明問樓四:“四少,接下來該怎么辦?” 樓四摸著從脖子上流下的血,心頭火起,一巴掌扇在樓明的臉上:“廢物,要你們有什么用?幾個人都奈何不了三個弱質(zhì)女子?!?/br> 樓明被打了,并不敢反駁,只捂住被打的臉不說話。 樓四看著手中的血,想起方才被蕭遙要挾的恥辱,恨得咬牙切齒,說道:“發(fā)動我們樓家在此的所有人,務必要找到那個小賤人!我要讓她知道,什么叫悔不當初!” 樓明幾個連忙大聲應是。 蕭遙沒有沿著直路跑回家,而是繞了幾圈,這才回到家中。 小院內(nèi),臉色發(fā)白的圓月和伴月兩個拿著菜刀,正要開門出去,見了蕭遙一怔,隨后馬上紅了眼眶:“姑娘,你沒事可真好?!?/br> 蕭遙進入院中,將門關(guān)上,這才摸摸兩人的腦袋:“我沒事,別擔心?!?/br> 圓月和伴月扔下手中的菜刀,抱住蕭遙放聲哭了起來。 蕭遙拍拍兩人的肩膀,柔聲說道:“好了,不要哭了,哭這么大聲,他們追來了可如何是好?” 圓月和伴月一聽,都制住了哭聲,可因為悲傷,還是忍不住小聲抽泣。 蕭遙安撫住了兩人,坐在桂花樹下沉思。 她從孫娘子那里便知道樓家很不是東西,卻沒想到,樓家人能不是東西到這個地步。 當街強搶民女,完全沒有將官府以及當朝律法放在眼內(nèi)。 不過這也從側(cè)面證明,樓家的勢力,實在太大了。 怎么報這仇呢? 到了第二日,蕭遙還沒想到該怎么辦,樓四卻帶著官府的人上門了。 當時蕭遙正坐在桂花樹下看書,門忽然被敲得砰砰直響。 伴月和圓月昨日遇上那樣的事,成了驚弓之鳥,此時聽到敲門聲,并不敢馬上開門,而是走到門邊,揚聲問外頭來的是什么人。 只聽一人道:“有人來報官說跑了逃妾,我們特地來搜捕,快快開門,若不開,我們便撞門了?!?/br> 圓月和伴月聽到是官府中人,嚇得臉色蒼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蕭遙站起身,說道:“開門罷。” 見蕭遙神色平靜,圓月和伴月的神色也平靜了幾分,不復原先的惶恐。 伴月深吸一口氣,上前開門。 一開門,她便看到站在最前方,搖著扇子笑得一臉得意的樓四。 “怎么是你!”伴月臉色大變,尖叫著關(guān)門。 然而已經(jīng)遲了,幾個衙役將門推開,嘴上呵斥:“你敢阻撓官府辦事?” 蕭遙見了站在最前方的樓四,又思及那些衙役方才的喊話,心里涌上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 這時那些衙役中,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走上前來,看了蕭遙一眼,臉上露出驚艷之色,但是很快又收起驚艷之色,看向樓四:“四公子,您說的逃妾,是此人么?” 樓四搖著扇子,笑著看向蕭遙,點點頭道:“沒錯,正是她?!?/br> 第1099章 蕭遙第一感覺是荒謬,第二感覺,是這個社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是情理之中。 她壓下心中的感覺,冷喝道:“荒謬!” 圓月和伴月也齊聲喝道:“你胡說!” 領頭的衙役不理會圓月和伴月,對蕭遙說道:“你一個逃妾,跟主子說話怎么敢如此囂張?若非樓四公子,我們定將你帶回去打入大牢?!?/br> 樓四擺擺手,搖著扇子道:“罷罷罷,不要嚇著了她。我這愛妾,性子由來潑辣,這不是什么事,如今尋到了人,旁的都不必計較了。”說完看向蕭遙,笑容中帶著囂張和得意,“心肝,你是自個兒跟我回去,還是要本公子綁你回去?” 這樣的事,他做過不止一次,從來沒有失敗過,這次也認為十拿九穩(wěn),所以表現(xiàn)出一派翩翩風度。 圓月?lián)踉谑掃b跟前,高聲道:“你們休想!” 伴月幾乎氣炸了,厲聲道:“呸,憑你也配?我家姑娘出身大戶人家,哪里是你們這些商賈可以肖想的?” 樓四和那些衙役見伴月喝罵時神態(tài)逼真,不似作偽,正是大戶人家潑辣丫頭的模樣,不由得一怔,回神之后,用打量的目光看向蕭遙三人,在揣測伴月所說是真是假。 蕭遙一眼看出眾人所想,便沉聲道:“我舅舅乃京城禮部尚書徐敦,家里出了變故才在此等他派人來接,爾等卻污蔑于我,是什么道理?” 她其實不認識禮部尚書徐敦的,但是周府二姑娘的手帕交是禮部尚書徐敦的二女兒,通過二姑娘,她知道一些徐敦親眷的事情。 徐敦一個隔服的jiejie就是嫁的這一帶,但她夫家家道中落,日子有些不好,后來寫信給徐敦求助,徐敦看在堂姐幼時對他有教導之恩的份上,命夫人往這里送東西周濟,但據(jù)聞這堂姐貪得無厭,叫徐夫人很有些不滿。 約莫是徐二姑娘曾跟周二姑娘吐槽過,周二姑娘身邊的丫鬟有一次譏諷她和杜晚香,就會拿這個說嘴,說人不可以貪得無厭,不過只說了一次,就被周二姑娘罵了,之后再沒說過。 但原主,卻記下了這事。 蕭遙如今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拿周敦的這門親戚出來說事了。 幾個衙役聽了,哄笑出聲,當中一個嗤笑道:“你舅舅是徐敦,我舅舅還是安寧侯呢?!庇挚聪驑撬?,“四公子,我們這便幫你將她帶回去?!?/br> 樓四卻沒動,他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原先的輕松和風流之色,而是變成了鄭重,他看向蕭遙:“你可有什么憑證?徐尚書的親戚,可由不得人冒充?!?/br> 幾個衙役見樓四如此鄭重,知道蕭遙的話有可能是真的,都收起笑臉和譏諷,忐忑地看向蕭遙。 蕭遙招來圓月,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讓她進屋,自己則看向樓四: “證據(jù)?要什么證據(jù)?難不成我舅舅還會給我打個牌子,表明我是他的外甥女?我往常也曾聽舅母在信中提起過樓家,說樓家背地里雖然有張侍郎支持,但行事謹慎小心才是其立足的根本。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樓四聽了這話,目光閃過異彩,收起扇子,對蕭遙作揖,客氣地道:“原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真是罪過罪過。若姑娘甫一見面便亮出身份,斷不會有此誤會。” 蕭遙見他雖然說得客氣,但是目中仍帶著懷疑之色,便道:“我家如此落魄,傳出去有失舅舅體面。今日,若非情況危急,我也是不說的?!?/br> 樓四聽了,仍是將信將疑。 這時圓月從屋里出來,走到身邊,手伸出來向上,攤開手掌心,露出里頭的羊脂白玉。 這枚羊脂白玉品質(zhì)上佳,是原主及笄時,周老太太送的,府中姑娘不拘是主人家還是親戚,及笄了都有這樣一枚玉佩。 蕭遙淡淡地道:“這是舅母所贈,只是卻沒刻著徐敦外甥女的標記,信不信,由公子了?!?/br> 樓四看了一眼那羊脂白玉,見品質(zhì)上佳,絕非普通人家可以擁有的,心念急轉(zhuǎn),很快笑著說道:“原來是徐尚書的親戚,某唐突了,還望姑娘莫要怪罪?!闭f完施了一禮,帶著幾個衙役轉(zhuǎn)身便走。 離開了這小院,覺得心有不甘的樓明走到樓四身旁,諂媚地道:“四少,她當真是徐尚書的親戚么?” 樓四本以為這次萬無一失,卻失望而歸,心里正不舒服呢,聽到樓明這般問話,心頭火起,一扇子敲在樓明的頭上,道:“她便不是徐尚書的親戚,也出身不低,這里又不是我們樓家的地盤,你待怎地?” 徐敦的確有個外甥女在這一帶,據(jù)說曾托人關(guān)照過,再加上那姑娘又知道樓家背后是張侍郎,十有**,她就是本尊了。 即便不是,隨手就能拿出一塊玉佩,再加上通身的氣派,顯然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 雖然不知道為何沒有任何男眷跟著,但還沒查清楚前,他可不敢亂來。 那幾個衙役聽了,心中暗暗后怕。 對他們這些連小吏都算不上的人來說,禮部尚書絕對是龐然大物,就是普通的大戶人家,也不是他們夠得上的。 蕭遙見樓四一行人離開之后,馬上吩咐圓月和伴月:“趕緊收拾東西,我們搬家?!?/br> 她剛才那一出,只能暫時騙一騙樓四,樓四回去一查,就能揭穿她的謊言,目前她帶著幾個弱女子,沒有自保之力,只能先躲一躲。 圓月和伴月聽了,想起樓四一出手就想自家姑娘做他的小妾,都白了臉,點點頭,馬上回去收拾東西。 蕭遙見他們?nèi)チ?,扭頭看向隔壁。 這時連同兩戶的門開了,臉色蒼白,帶著慚愧之色的蕭尋真和蕭尋韻一下子跑了過來,跑到蕭遙身邊時,急問蕭遙有事沒事,得知她沒事,便道歉:“姑娘,對不住,我們本該過來的?!?/br> 說到這里看了孫娘子一眼,雖然沒說什么,但是目光卻帶上了疏遠之色。 孫娘子走了過來,對蕭遙說道:“是我阻止她們過來的。”頓了頓,又說道,“樓家人認識我,我若讓她們開門過去,極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到時姑娘只怕不容易脫身?!?/br> 蕭遙一直知道孫娘子和樓家有仇,聞言便點點頭,又安撫蕭尋真和蕭尋韻:“沒事的,不必害怕?!庇侄?,“以后遇著這種事,若沒法子救我,便去找人,不必跑過來?!?/br> 蕭尋真搖搖頭:“那怎么行?全賴姑娘給了我們活路,我們哪里能扔下姑娘呢?” 因得了孫娘子的解釋,她和蕭尋韻再看孫娘子,便沒有原先那般疏遠了。 蕭遙怕夜長夢多,所以又讓三人趕緊收拾東西搬家。 東西收拾好后,搬去哪里是個大問題。 蕭遙一時躊躇不定,尋思著到城外的村子里先躲幾天。 孫娘子這時開口:“姑娘,你不如先跟著我,去李家暫且避一避?李家上供給宮里的刺繡,以后得靠我,所以會給我這幾分薄面的。去了李家之后,你若愿意依附,便住下來,若不愿意,隨時可以走,我必不會讓他們勉強你的?!?/br> 蕭遙略一沉吟,便點頭同意,讓長相最不起眼的蕭尋韻出去雇車回來,一行人直奔李家。 上了車,孫娘子松了口氣,對蕭遙說道:“姑娘,你不在鄉(xiāng)野長大,不知世間險惡。今日樓四抓逃妾的招數(shù),他用過了不知多少次,屢試不爽。今日幸虧姑娘聰明,暫且糊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