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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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姑娘也聽到了,臉色難看,隨后馬上用憤怒的目光盯著蕭遙。 都怪她,都怪她那日當(dāng)眾那般呵斥和諷刺大哥! 還有那些人,憑什么說他們林家忘恩負(fù)義見利忘義??? 她就不信,她們遇上同樣的情況,會捏著鼻子把人娶進門。 可是林三姑娘和林大姑娘沒有機會說這些話,因為別人是暗地里悄悄說的,她們鬧大,等于將林家發(fā)達了跟蕭遙退婚一事重新揭露在人前,林家丟不起這臉。 方老夫人和方大太太見大長公主喜歡蕭遙,不由得重新評估其蕭遙的價值來。 如果這孤女當(dāng)真能拉攏類似大長公主這樣的權(quán)貴,倒也不算一無是處,他們可以考慮與她交好。 周二太太則將這些記下來,打算回去報告給周老夫人知道。 雙面三異繡是過去從來未有出現(xiàn)過的刺繡品種,因此許多人都忍不住低聲討論起來。 沒一會兒,這些討論,便傳到男賓那邊去了。 秦越見眾人嘖嘖稱贊,覺得與有榮焉,不由得透過幾株枯樹去看蕭遙。 雖然那頭都是穿得姹紫嫣紅的女眷,但他還是在人群中一眼認(rèn)出自己心愛之人,見她落落大方,不僅未受委屈,還很受歡迎,心中又是高興又是自豪。 周二公子聽到引起這轟動的,是從前借住在自己府上的美麗表妹,心中不由得有些悵惘。 表妹生得好,也愛讀書,平素是能與他說到一處的,因此他對這表妹,也是有一腔情絲的,可惜母親不許,還成日苦勸于他,更是買了外頭培養(yǎng)好的姑娘開了臉給他做房里人,他為著自己的前途,狠狠心便決定忘了這段情緣。 沒想到,她如今如此容光煥發(fā),半點不比母親幫他相看的名門貴女差。 林公子透過枯枝,見著了艷壓群芳的蕭遙,心里癢癢的,不由得有些后悔當(dāng)日悔婚了。 若他拖一拖,再想法子叫她婚前**于他,何愁她不肯走自己的愛妾? 到時紅袖添香被翻紅浪,不知多快活。 林公子正色瞇瞇地盯著蕭遙想入飛飛,忽然腳下一麻,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就那么不巧,他前方,正好有一叢枯木,人摔下去,磕到了臉,痛得他瞬間失去了意識。 站在林公子旁邊的一位公子見狀,嚇了一跳:“林兄——”叫完見到殷紅的血慢慢地流出來,在雪地上顯得觸目驚心,失聲尖叫了起來。 林公子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掉了兩顆門牙,臉頰也有一道深深的劃痕,幾乎崩潰了。 他的堂兄林三公子安撫說太醫(yī)給他上了藥也包扎好了,一定會沒事的之類的話,之后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大兄你可還記得自己是怎么摔倒的么?” 林公子處于崩潰中,本來顧不上其他的,但是一聽到這話,馬上回憶起來——如果是有人讓他摔倒的,那么他得報仇,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可是他想了一圈也沒想出什么,道:“當(dāng)時我腳麻了,站不穩(wěn),便摔倒了。不過,我不信我無端端會腳麻,一定是有人暗算我的。當(dāng)時站在我身邊的,是李公子……” 他將人名挨個數(shù)出來,可是卻沒法鎖定兇手。 林三公子聽了,四周看了看,低聲問:“安寧侯世子在你身旁么?”他來之后問了交好的家族的兒郎,又精心排除過,覺得最有可能對林公子動手的,是安寧侯世子。 林公子回憶了一遍,沒回憶到秦越在自己身旁,但他覺得,會對自己這么做的,絕對是秦越,當(dāng)下咬牙切齒地道:“斷然不會錯了,一定就是他!那日,他便怪我故意呵斥那皇商李家家主,今日,是特地來尋仇的?!?/br> 說完見林三公子沉吟著不說話,馬上問:“老三,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三公子回神,低聲道:“我亦懷疑是他,可我問過當(dāng)時的人了,他離你有些距離。” “除了他還能有誰?”林公子幾乎崩潰了,迫不及待想找出一個兇手。 蕭遙在女眷這邊都知道林公子摔了,這一摔不僅掉了兩顆門牙,還破相了。 不過,比起許多貴女說的倒霉和不小心,她趨向于有人算計林公子。 林家兩位姑娘很快憂心忡忡地告辭,陪著林公子回家。 到家之后,林公子跟十分疼愛他的祖母哭訴,說是秦越故意襲擊他的。 林老夫人心疼得不行,安慰了林公子之后,又使人去找林老爺子。 林老爺子事情多,相當(dāng)忙碌,聽到老妻哭訴有些不耐煩,但也的確不想再聽,便道:“莫哭了。安寧侯世子囂張不了多久,你且等著罷?!闭f完見林老夫人消停了,忙又叮囑她不要將自己方才說的話泄露出去。 蕭遙回到家里跟秦越一通氣,才知道林公子摔倒,是秦越的手筆。 秦越提起此事仍然余怒未消:“他色瞇瞇地盯著你看,真是豈有此理。” 蕭遙忙問:“你沒留下什么把柄罷?可不能叫林家人知道此事是你干的。” 秦越得意地道:“沒有留下任何把柄,你且放心?!?/br> 之后幾日,蕭遙特地留意了一下外頭的消息,得知華裳堂在宴會之后名聲大漲,賓客如云,先前準(zhǔn)備的成衣,在短短的幾日內(nèi)便賣光了,而所謂的高級定制,也接到了許多訂單,最起碼也排到了年后二月份,心情大好。 讓她心情更上一層樓的是,整個京城基本上都在討論雙面三異繡,猜測用什么針法才能制作出這樣的繡品。 秦越從宮里回來,笑著對她說道:“皇上知道李家這次進貢的是雙面三異繡,都十分好奇,跟我打聽是什么樣子的。我直說了,他說難以想象這是如何做到的?!?/br> 蕭遙笑道:“你沒有跟皇上說什么針法罷?” “我說這個做什么?”秦越搖了搖頭,又說道,“接下來我還有得忙,你在家里不要太累了,多歇著?!?/br> 蕭遙點頭,問:“先前你說京中形勢相當(dāng)嚴(yán)峻,如今好轉(zhuǎn)了么?” 秦越搖了搖頭:“不算好轉(zhuǎn),一直都這樣的。”說完想起一事,忙又道,“李永真托人帶了口信給我,說李家的商隊很快便到了,到時是你去接伴月和圓月兩個,還是他將人送過來?!?/br> 蕭遙喜道:“這么快么?”頓了頓又道,“圓月于刺繡上頗有天分,她還來做什么?”說完想起圓月在京城也能刺繡,便沒有再提。 興許是距離除夕越來越近了,安寧侯府變得忙碌了起來。 這日傍晚時分,秦越帶了圓月和伴月兩個進府,讓她們拜見蕭遙之后回去梳洗,以后仍舊侍候蕭遙,自己則坐到蕭遙對面,臉色凝重:“王國舅和周國舅打了起來,王國舅重傷不治,沒了?!?/br> 蕭遙吃了一驚:“太后豈不是發(fā)瘋?” 秦越點頭:“可不是么。王國舅是太后僅剩的兄弟,太后當(dāng)時就厥過去了。醒來之后,一直要求皇上嚴(yán)懲兇手??墒侵車艘嗌矸葙F重,且周家手上有兵權(quán),所以皇上還沒想好該如何處理。” 蕭遙看向秦越:“依你看,皇上最后會怎么處理?” 秦越苦笑:“興許,還是偏向皇后的?!?/br> 周家手上有兵權(quán),能夠保皇帝順利親政,這是關(guān)鍵,另外,周國舅從前曾救過皇帝,皇帝得記著這份救命之恩,還有關(guān)鍵的一點是,王國舅從前偏著太后,多次得罪皇帝,甚至仗著太后的喜愛,搶過皇帝這個外甥的東西,皇帝對王國舅可沒什么好感。 蕭遙嘆了口氣:“看來有人不想太后還政啊?!比绻实燮蚧屎?,那么失去唯一親弟弟的太后一定會十分憤怒的,她一旦憤怒,極有可能拖延還政的時間。 這個時間拖得長了,其他皇子羽翼漸豐,到時如何,還不一定呢。 可如果皇帝偏向太后,就得殺周家的繼承人,也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不說周家會不會用兵權(quán)逼迫,單說殺掉救命恩人,他這個天子的名聲便不能要了。 秦越點點頭:“可不是么,京中很快就要亂起來了?!?/br> 因京里亂,蕭遙便沒有外出,每日在家中繡除夕要進貢給宮里的雙面三異繡。 她從秦越口中知道,皇帝在太后和皇后之間不住地?fù)u擺,搖擺了數(shù)日之后,到底還是倒向了皇后,認(rèn)為王國舅人死不能復(fù)生,實在不必再讓周國舅抵命。 據(jù)聞太后對此十分生氣,當(dāng)即就哭了起來,隨后開始哭先帝,以至于皇帝的心情很差。 天氣越來越冷了,蕭遙雖然燒著火爐,但還是冷得渾身發(fā)抖,恨不得整日都躺在床上不起來。 秦越百忙中回到家見她冷得發(fā)抖,摸一摸手,發(fā)現(xiàn)極冷,便將她的手握在手上,道:“定是接連兩日泡在冷水里傷了身體,尤其是第二次,那水都結(jié)冰了,你還傻傻的往下跳?!?/br> 蕭遙見他眉頭緊皺,便道:“不是什么大事,我是懶得拿湯婆子才冷的,若一直拿著,定不會這么冷?!?/br> “你定是為了刺繡才不抱湯婆子的。”秦越說完,頓了頓說道,“京中很多貴人準(zhǔn)備攜家眷到城外的溫泉莊子泡溫泉,我也帶你去泡著罷。一來暖和,二來也有治病的功能?!?/br> 蕭遙不解:“如今京中形勢嚴(yán)重,怎地大家還去泡溫泉的?不怕出事么?” 秦越一邊揉著蕭遙的手一邊道:“幾乎家家戶戶的女眷都去,而且要帶上護院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事?!痹僬撸舢?dāng)真兵變,在城里也同樣危險。 蕭遙沒有馬上動身,見各府女眷都去,有些甚至男主人也跟著去,知道危險性不大,當(dāng)下也決定去泡溫泉。 她著實冷得厲害,當(dāng)日收拾好了一應(yīng)物件,第二日,便坐著馬車出城了。 在路上,她掀開簾子往外看,見街邊有瑟瑟發(fā)抖的乞丐,愉悅的心情瞬間變差了。 伴月回到蕭遙身邊,高興得很,她一邊打量外頭一邊對蕭遙道:“世子夫人,有許多人家去泡溫泉呢,你看這路上,都是京中達官貴人的馬車?!?/br> 蕭遙笑道:“那可就熱鬧了?!?/br> 蕭遙說這話的時候,絕對想不到會有人圍住溫泉莊子,準(zhǔn)備將他們這些權(quán)貴的女眷拿下要挾京中的人。 那是除夕前幾天,她見形勢不對,當(dāng)機立斷去找大長公主,讓她號召所有女眷領(lǐng)著護衛(wèi)退守上方。 因在這里泡溫泉的人家不少,護衛(wèi)的人數(shù)加起來也很多,再加上溫泉莊子上方地形很好,易守難攻,一時竟也守住了。 想活捉他們的人在防線外高聲勸降,又說哪家哪家的男主人已然在京中戰(zhàn)死,他們識相的,趕緊投降以求活命。 許多貴婦擔(dān)心得不住地啼哭,可是也知道,一旦投降,怕是更沒了活路,所以即使終日以淚洗面,也仍舊命人死守。 蕭遙見大家雖然決意死守,但一片愁云,便安慰大家:“大家不必?fù)?dān)心,很快便是除夕了,我們不回去,他們定然猜到出事了,我們只消堅持,定能等到救援的?!?/br> 丞相夫人身旁一個年輕婦人抹著眼淚說道:“我們這點護衛(wèi),哪里能支撐得住幾日?” 蕭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揚聲道:“誰說要幾日的?我進貢給宮里的雙面三異繡,得明兒就由李永真呈進宮中去。明兒我這雙面三異繡沒送去,他們定然知道有蹊蹺,便派人來看情況。我們只消堅持一日,堅持過去了,我們定能等來援軍的?!?/br> 第1140章 眾貴婦聽了,稍微放心了些,但又有貴婦提出問題:“看眼前情況,定是有賊子作亂。若我們家中男兒戰(zhàn)死了,如何來尋我等?適才他們便在外頭這般喊話了,說不定是真的?!?/br> 蕭遙見眾多貴婦都擔(dān)心地看著自己,便笑道:“這分明是假話,諸位是關(guān)心則亂。”旋即侃侃而談, “你們想,若我們家里男兒都戰(zhàn)死了,外頭那些賊子,何必勸降?直接射箭殺了我等豈不便宜?他們一直進攻不殺人,又不住地勸降,正是因為奈何不了我們家里的父親夫君,想拿我們?nèi)ヒ獟端麄儭K?我們務(wù)必要死守,堅持到他們殺掉作亂的賊子。” 此言一出,眾貴婦紛紛點頭:“是這個道理,你說得沒錯。”復(fù)又十分擔(dān)心,“只是我們?nèi)松?,從晌午十分堅持到如今,已?jīng)快要守不住了,如何能堅持到第二日?” 蕭遙說道:“怎么不能?我們在高處,加上此處易守難攻,只要我們在防線內(nèi)守著,下面的人根本便奈何不了我等。他們傍晚時開始勸降,不正是因為無法攻破我們的防線么?” 眾女眷一想也是,又放心了不少。 蕭遙見狀,知道她們鎮(zhèn)定下來了,便說道:“如今我們所依仗者,便是帶來的守衛(wèi)。因此務(wù)必得安撫籠絡(luò)好他們,讓他們?yōu)槲覀兯朗亍!?/br> 眾女眷紛紛點頭:“是這么個道理。我們各人安撫好各人的護衛(wèi)罷?!?/br> 大長公主道:“各家的護衛(wèi)各自為戰(zhàn)畢竟不妙,便是通力合作,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指揮,也容易出問題。依本宮看,安寧侯世子夫人冷靜果敢又聰慧,今晚能守住,全靠了她,不如便交由她來指揮,各位以為然否?” 眾貴婦相視一眼,最終都點了頭。 雖然在好些貴婦眼中,蕭遙的身份不夠貴重,可是今晚敵人驟然發(fā)起襲擊,是蕭遙率先號召大家一邊往上走一邊召集護衛(wèi)抵抗的,方才敵人勸降,又是她出來穩(wěn)定人心的,這個臨時指揮權(quán)交給她,比別人更妥當(dāng)。 蕭遙聽了,出列說道:“諸位信任我,我自當(dāng)萬死不辭。只是,希望各位答應(yīng)我兩件事,第一件是在離開這里前,我希望各位府上的護衛(wèi)都聽我的吩咐,我的優(yōu)先級高于諸位。若諸位同意,我便答應(yīng),若不同意,我是不敢答應(yīng)的?!?/br> 眾貴婦聽了,一時躊躇不定。 她們擔(dān)心,危險來臨時,蕭遙讓她們的護衛(wèi)保護她自己,不管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