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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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公子和秦大姑娘嚇了一跳,忙撲上去看寧氏的情況。 未幾秦老爺子過來,見寧氏面白如紙,旁邊還有染血的帕子,當即扭頭看向秦大公子:“你這個畜生,不氣死你母親你便不肯罷休是不是?”狠狠地罵了一通,便讓人去給寧氏請大夫。 在等大夫來的時候,秦老爺子跟寧氏說起秦大公子怒砸秦越的荒唐事,末了道: “幸虧是兄弟,不然越哥兒說他以下犯上不敬國公爺,他便吃不了兜著走。我年紀大了,是管不了他的了,你被他氣得吐了血,身體又不好,更不該再看到他兄弟鬩墻。等你略略好些,便在西北角打通個門,讓老大搬過去罷。至于成親,到成親那日搬回來,三朝回門之后,再搬回去?!?/br> 寧氏慘白著臉道:“老大還未成家,如何能分家?不如讓老大跟國公爺?shù)狼?,我們再好好教他??/br> 秦老爺子道:“這不是分家。我們府如今是國公府了,可以擴大,越哥兒看好了西北角那幾個空置的宅子,打算買回來擴展后院的,正好出了老大這事,便讓老大先搬過去罷?!闭f完見寧氏還要再說,便擺擺手,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為這畜生憂心什么?好好養(yǎng)著罷,若得空,便幫孩子們多相看相看罷。” 寧氏見秦老爺子這個樣子,知道沒法勸他改變主意,只得按下此事不提,打算回頭再想法子。 送走了秦老爺子,秦大公子臉色陰鷙:“一定是秦越那混蛋算計我的,一定是!我絕不會讓他好過,他最好給我等著!” 寧氏慘白著臉看向他:“你現(xiàn)在才知道也不算晚。不過,你萬不可再得罪他了,我們徐徐圖之?!?/br> “徐徐圖之,要徐到什么時候?讓秦越生下繼承人,坐穩(wěn)國公爺這個位置么?”秦大公子越說越生氣,一甩袖走了。 今日注定是個多事的日子,因為周老夫人又來了。 周老夫人是晚輩,蕭遙只得親自出去將人迎進來,去待客室招呼。 蕭遙以為周老夫人是為周二姑娘來問罪的,卻不想坐下之后,竟聽到周老夫人說什么恩情,什么她成為國公夫人的造化。 秦越彼時也在,聽了周老夫人的話,沉下俊臉,趕在蕭遙之前開口: “周老夫人說這是貴府送內(nèi)子的造化,恕我不能認同。當時我身中劇毒,命不久矣,府上二姑娘也因此而不肯嫁,下藥逼迫內(nèi)子嫁過來。周老夫人可曾想過,若我仍身中奇毒,內(nèi)子會如何?有機會成為國公夫人么?不,她會一輩子守寡,老死在侯府中?!?/br> 周老夫人說道:“可國公爺?shù)降捉饬硕荆堰^來了?!?/br> 秦越看向她:“那老夫人知道,是誰幫我解毒的么?正是內(nèi)子。若非她為我解毒,我要么只有一死,要么一輩子病歪歪的纏綿病榻,那樣的我,絕不可能有什么建樹,只怕世子之位也要丟掉?!?/br> 他直直地盯著周老夫人的雙眼,一字一頓地道,“因此內(nèi)子之所以有今日,是她依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和任何人無關(guān),更非你們周家給的造化?!?/br> 周老夫人臉上發(fā)燒,可既然來了,還是硬著頭皮道:“可是,我們府上,到底給了她給你解毒的機會。” 秦越冷笑:“那么你可知道,阿遙為我解毒之后,仍舊被逼得離開侯府,不得不遠走江南?我后來為皇上辦差,在江南遇見了阿遙,再次被她所救。不過我不認得她,是她憑借一手巧奪天工的刺繡工藝,進宮覲見皇上,之后才被人認出身份的。說到底,她與我的緣分,和你們周家沒有半點干系?!?/br> 他說到這里,森然道,“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得一清二楚,若你們硬要再次糾纏,休怪我不客氣。你們對內(nèi)子有恩,我記著,可妄想仗著這點子恩情提出諸多要求,那么我可就不認同了?!?/br> 周老夫人一頭銀發(fā),被秦越這樣的年輕人這樣威脅,又羞又怒,有點下不來臺。 蕭遙扯住秦越,看向周老夫人:“國公爺他說得難聽了些,您莫怪,我代他向您賠罪。您從前畢竟養(yǎng)大了我,也不曾算計我,對我有恩,我始終記著。若您老真遇到什么事,我定會幫忙的,至于別的,只怕我們就無能為力了?!?/br> 這勉強算是下臺階,周老夫人順著這臺階下來,很快起身告辭了。 秦大公子回到自己院子里,越想越氣,干脆拿了銀子,徑直出門去了。 在國公府外頭見了周家離去的馬車,他朝天翻了個白眼,便上了馬車,命車夫駕車去鬧市玩耍。 他心里頭苦悶,又一時沒辦法奈何得了秦越,只得埋頭喝悶酒。 喝著喝著,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長相十分平凡的男子,他還來不及喝問出聲,那男子就將長劍指向他的喉嚨:“想活命還是想死?” 秦大公子被用劍指著,酒瞬間醒了大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是何人?” 才問完,便覺得喉嚨一痛。 平凡男子又問:“現(xiàn)在,告訴我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秦大公子汗如雨下,再不敢多話,抖著聲音道:“我、我想活著——” 平凡男子點點頭:“既然想活,便幫我想辦法將安國公夫人叫出來?!?/br> 第1145章 平凡男子目送秦大公子離開,冷笑一聲,閃身回了自己定下的酒樓。 他徑直進了天字號上房,對里頭正坐著看手上一塊色彩怪異的石頭的少女道:“事情很快會辦妥,你且等一等我。等我辦妥了此事,你要我陪你去哪里,毒哪個人,我都聽你的?!?/br> 他說這話時,平凡的臉上滿是溫柔。 少女抬頭看向他:“你這會兒要見哪個相好的?” 平凡男子忙道:“我何嘗有相好的?”見少女沒搭腔,頭也不抬地用小刀刮手上的石頭,便繼續(xù)解釋,“其實,我是想殺一個人。她不知怎么,曉得解我的毒。這樣的人,我可容不下她?!?/br> 少女好奇:“是什么人?”她也要依仗這毒藥辦事,可不能真讓人將毒解了。 平凡男子見少女抬頭看向自己,便笑道:“是京里的權(quán)貴,安寧侯——不,安國公夫人。” 少女臉上露出奇異的光芒:“沒想到權(quán)貴之中,竟也有如此本事的女子……” 平凡男子看向她:“她充其量只會照本宣科地解毒,如何比得上你?”他忍不住向前走一步,靠近少女,溫柔地看著少女,柔聲道,“這世上女子固多,可都不及你。” 少女搖搖頭:“不,有比我優(yōu)秀的,不止一個?!敝?又繼續(xù)低頭搗鼓手上的石頭,不再說話。 兩日后,蕭遙和秦越到街上去置辦除夕要用的物件,這些其實有府上的采買辦的,可兩人都想外出體會一番年味兒,所以特地出門。 秦越怕蕭遙冷,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蕭遙抱著個湯婆子,道:“依我們?nèi)缃裆塘康?,讓朝廷允許立女戶,并保護女戶,應(yīng)該不難罷?!?/br> 秦越摸摸蕭遙的手,感受到暖暖的,這才笑著說道:“不難。就算難,有我與你兩個,總能辦下來的。” 蕭遙笑著點頭:“這倒是。不過我希望盡快,因為可以立女戶,又能保障她們的權(quán)益,那么盛行養(yǎng)蠶織錦的江南一帶,女子地位會得到飛躍式的提升。” “江南一帶多是女子出來勞作,她們能掙錢,能提高稅收,我們抓住這一點大做文章,想必能說服皇上的?!鼻卦降?。 蕭遙點點頭,又跟秦越低聲商量到時該如何辦妥此事。 說話間,便來到了東市。 蕭遙湊到窗邊看了看,道:“去西市罷,西市會熱鬧一些?!睎|市奢侈品多,服務(wù)于達官貴人,沒有西市好玩。 圓月連忙道:“且等一等,我要將繡品拿去華裳堂,先讓我下去?!?/br> 蕭遙叮囑:“小心些,賣完了要去逛,讓姜娘子找個人陪你去,自己不要亂跑。我辦完事再回來接你。” 她進貢了雙面三異繡之后,李家和華裳堂徹底出名了,無數(shù)達官貴人都往華裳堂跑,希望買到雙面三異繡或者華裳堂那些美麗的衣裳。 只是雙面三異繡目前只有她會,華裳堂沒有,因此許多貴客便將目光投向雙面異色繡,并且出了高價來求。 圓月在刺繡上頗有天賦,又跟她學過雙面異色繡,所以手上也繡了一副雙面異色繡,今日便是拿出來交給姜娘子,讓她幫忙拍賣的。 蕭遙不缺人侍候,很是樂意看到圓月琢磨刺繡,在刺繡上取得建樹。 放下圓月,蕭遙和秦越直奔西市。 西市果然比東市熱鬧,人來人往,充滿了人間煙火氣。 蕭遙扶著秦越的手下了馬車,興致勃勃地逛起了西市。 天氣仍然寒冷,可蕭遙逛得興致勃勃,倒一時忘了寒冷的事。 正當兩人在一處香料店前找香料時,身后忽然傳來秦大公子的聲音:“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國公爺啊。真真想不到,貴為國公爺也會來西市?!?/br> 秦越皺著眉頭看向他:“你是想搬家么?” 秦大公子瞬間變了臉色,他腮邊的肌rou抽搐了幾下,目光中是nongnong的憤恨,他一拳打向秦越:“我忍你很久了,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么?” 秦越見秦大在外頭也如此魯莽,心中不悅,沉著俊臉躲開,心里琢磨著要不要還手。 機會是片刻間,他便做了決定——此處是鬧事,又是秦大主動挑釁的,他干脆跟他鬧一場,然后直接讓秦越滾蛋。 秦大公子見一擊不中,馬上再次揮著拳頭打過去,嘴上喊道:“都給我上,不管出什么事都算我的!” 他身邊那些忠心的,即刻上前幫忙,那些怕得罪秦越的,則紛紛沖上去抱住秦大,不住地勸架:“大公子息怒,有話好好說,切莫打起來。” 秦越沉著俊臉,揮開秦越的小廝,一腳踹向秦大公子,隨后馬上看向蕭遙。 這時路旁不知是誰,向著打架處揚起了面粉。 白色的面粉在空中散開,遮住了人的視線。 秦越情知不好,顧不得秦大公子,馬上腳尖一點地沖了過去。 可他還沒沖過去,便被幾個高手揮著刀攔了下來。 秦越心中焦急,一邊打一邊企圖突圍,嘴上則叫道:“紫草甘草,保護夫人——” 他功夫畢竟比那幾個高手高,片刻功夫便沖出了包圍圈,沖向蕭遙原先的所在地。 可是,蕭遙已經(jīng)不見了。 他派去保護蕭遙的兩個丫鬟紫草和甘草,面色發(fā)紫地倒在地上,顯然是中了毒。 秦越臉色鐵青,往不同方向追出去都沒找著人,只得回來,揪住秦大公子接連揍了兩拳:“回去我再跟你計較?!彪S后吩咐小廝,“去找方大人,讓他全城戒嚴?!?/br> 做完這些,他選了一個方向,追了下去。 蕭遙吸入氣體察覺身體有異樣時,便知道有人下毒,她不知道是什么毒,但還是假裝被紫草甘草扶著的功夫,悄悄吃下一顆自制的解毒丹并將自制的軟筋散撒在衣服上。 她剛做完這些,身體一輕,便被人拖向某個方向,而負責保護她的紫草與甘草,則滿臉驚惶,軟軟地坐在地上。 蕭遙也連忙做出力竭的樣子,任由前方的人拖自己越過低矮的房屋,跳到不知哪里去了。 之后,她“昏迷著”,被帶去某個酒樓。 天字一號房內(nèi),少女又在研磨另一塊顏色的石頭。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并沒有理會。 很快,耳畔便響起平凡男子的聲音:“我把人帶回來了。等我學會她的解毒法子,我便殺了她?!?/br> 少女聽了這話,心里好奇,想知道會解毒的貴婦是什么樣子的,便放下手中的石頭,站起身,走到平凡男子跟前。 當看到那張傾國傾城的美人臉時,她怔了怔,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說話。 有那么一瞬間,她心里惡意洶涌而出,可是還未噴薄而出,便又被她壓了回去。 她走到昏迷著的蕭遙身旁,仔細打量了蕭遙片刻,才扭頭看向平凡男子:“司徒公子,你不能動她?!?/br> 司徒好奇:“為何?莫非趙姑娘認識她?” 趙半夏點點頭,神色復(fù)雜地看向蕭遙,說道:“我不僅認識她,還曾蒙她相救。我能走到今天,也是她培養(yǎng)的。知遇之恩,沒齒難忘。” 她最艱難的時候,曾以為這一生就這樣了。 可是那個英俊少年從天而降救了她,將她從泥淖里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