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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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家里人,拼死一戰(zhàn)又如何? 山下的水匪聽到這“威脅”,勃然大怒,他們認定這些村民不可能抵抗得了他們,因此馬上命令手下的嘍啰開始攻上山。 水匪人數(shù)不少,此時開始攻山,倒也聲勢浩大。 蕭遙見王家村的村民們臉色難看,滿臉驚慌,便沉聲道:“不必慌,聽我的,他們奈何不了我們的?!?/br> 王家村眾人見蕭遙如此鎮(zhèn)定,心里也不由得定了幾分,都凝神看著山下。 當山下略顯枯黃的草木中出現(xiàn)水匪的身影時,他們不免又驚慌起來,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 正在這時,忽聽耳旁那個長得異??∶赖男±删谅暤溃骸皽蕚湓沂^——記住,莫急,瞄準再砸——” 村民們以及村中的孩童聽了,紛紛將先前特地撿回來的石頭對著上山的水匪就砸下去。 一時之間,落實滾滾,大多數(shù)砸在水匪身上。 從高處向下的落石殺傷力很大,被砸中的水匪紛紛哀嚎著倒地,有一兩個沒倒地,也被砸得滿頭滿臉都是血,嚇得連忙往山下退去。 蕭遙沒料到大家準頭這么好,喜道:“好!砸得都很準!” 村民們見水匪被砸一次,居然就倒了一批,還有一批水匪被嚇得不敢上來,俱是精神大震。 王大娘得意地道:“我們住在水邊,平日里常到江邊叉魚吃,這準頭還是很不錯的?!?/br> 蕭遙笑著點頭:“你們是一支英勇之師。”說完看向山下,“拿著石頭,瞧見水匪上來,便繼續(xù)砸。” 山下的水匪見有人居然退回來,頓時勃然大怒,三當家親自帶一隊水匪再次攻山。 山上,蕭遙一瞧見水匪,馬上命令大家繼續(xù)砸石頭。 三當家一行人雖然早有準備,一看到山上扔石頭便凝神躲閃,但躲得了這塊石頭躲不了哪一塊,因此還是被砸中了,一時之間,哀嚎聲四起,有些則直接暈過去,壓根來不及發(fā)出哀嚎聲。 三當家靠扯了個小弟過來幫自己擋住這才只是輕傷,他慌不擇路地往山下趕。 王家村眾人見了,大受鼓舞,紛紛撿起石頭,躍躍欲試地看著山下,打算再有山匪上來,大家繼續(xù)砸,最好將這一批山匪給殺掉。 蕭遙聽村里人說水匪殘暴,便等著他們下一波進攻,卻不想,山下的水匪卻退下去了。 王大娘看向山下,見樹林中影影綽綽下山的水匪,很是不解:“他們怎么會退?莫不是騙我們的?” 蕭遙點頭:“有可能,我們小心些?!?/br> 眾人一直看向山下,見山下的水匪沿著小路退出去,直奔江邊,更是不解。 王大郎看向蕭遙:“郎君,現(xiàn)下如何是好?” 蕭遙說道:“謹防水匪在山下埋伏,今日我們便留在山上罷。” 王家村眾人聽了,都點頭,他們這次上山,原本就做好了在這山上躲幾日的打算,因此聽到蕭遙這吩咐,當即就同意了。 到了第二天,山下還是毫無動靜。 蕭遙想了想,決定親自下山看看動靜。 她不怕在山上啃干糧,但是被她救了的母子倆,著實不適合一直待在身上。 得知蕭遙居然要獨自下山,玉姜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忙道:“女郎,你如何能下山去?我去罷。” 她一叫,在場的其他人便都知道,蕭遙居然是個女郎,皆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 蕭遙長相過于俊美,比起男子來也有幾分陰柔,但時下正流行這種雌雄莫辯又愛化妝的俊美少年,故王家村眾人見到蕭遙,以為她只是過于貌美以至于像女郎,壓根沒懷疑過她是女子。 蕭遙看向眾人,笑道:“我雖是女郎,然膽識與計謀不比男子差罷?” 王家村眾人忙搖了搖頭:“不差!” 王大娘甚至贊道:“女郎好似詩文里說的花木蘭一般,比郎君還要出色?!?/br> 蕭遙謝過王大娘夸贊,說道:“既如此,我這便下山去罷。你們在山上等著,聽到我的聲音才出聲,若是其他人說是我叫上來的,你們不要信?!?/br> 玉姜與王家村眾人死命攔,最終攔住,讓王大郎悄悄地摸下山,理由是王大郎過去多次上山下山,對山里很是熟悉,就算遇到水匪,也能躲起來。 蕭遙只得讓王大郎下山,叮囑他一定要小心。 王大郎下山之后,過了足足一個半時辰才悄悄折返,告訴蕭遙:“水匪的確退去了,從岸邊繩索以及一些行跡來看,水匪似乎往上游去了,不知是不是洗劫上游。” 蕭遙聽了,覺得有些不妥,便問:“你們是怎么知道水匪要上來搶掠的?” “下邊村子有人撐船去上游時說的?!蓖醮罄烧f道,“我們不信,還想再問,卻見人慌里慌張的走了,又聽聞王賊要打過來了,這才決定躲一躲?!?/br> 蕭遙一時也判斷不出什么,便道:“既然水匪去了上游,之后還不知道會不會下來,你們暫且在此等著罷,我要帶人進城去治病,也順便去報官。”說完看向王大娘,“我需要兩個人幫忙,不知大娘能不能幫我找兩個人?” 王大娘豪爽道:“我同我家小娘子幫你就是。” 蕭遙和玉姜、王大娘母女帶著受傷的母子倆一起下山,剛走到山口,便聽到急促的腳步聲。 因腳步聲只有一人,蕭遙并不擔心,只讓王大娘母女帶著受傷的母子倆躲起來,自己則站在路邊等著。 片刻功夫,蕭遙眼前便出現(xiàn)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 那男子已是強弩之末,見了蕭遙,臉上露出驚慌之色,身體晃了晃,就要倒地,還是扶住路邊的樹才穩(wěn)住身體。 這時躲起來的王大娘忽然走了出來,吃驚地叫道:“孫家三郎?你怎敵這般模樣?是水匪害的你們么?” 孫家三郎見了王大娘,眼圈一下子紅了:“王大娘……是、是水匪,他們殺了我們村里好多人,又將剩下的都抓走了,剛才乘船順流而下,怕是要帶村里人去他們的大本營小洲渚。” 蕭遙聽了這話心里有些愧疚,若她知道水匪不是在山下埋伏,而是逆流而上去劫掠其他村落,她一定會前去示警的。 可惜,她沒有示警。 王大娘的臉色陰沉下來,罵道:“那些狗東西,怎能如此狠毒?”又問孫三郎,“你可知他們抓了你們村里人去何處?” 孫三郎搖了搖頭:“我不知。”說完身體一軟,就要倒地。 王大娘和玉姜忙伸手扶住了他,將他緩緩放下來,隨后看向蕭遙,等蕭遙出主意。 蕭遙略一沉吟,便做了決定,隨即看向王大娘:“王大娘,拜托你回去,多喊幾個漢子下來,讓王大郎守住山上?!?/br> 等王大娘上山時,她一邊給孫三郎上藥,一邊事無巨細叮囑玉姜,教她進城之后住何處,如何找大夫,怎么去城中報案,如何隱藏行蹤,說了一遍又一遍,多次重復,確保玉姜記住。 王大娘帶了六個漢子下來,蕭遙分了一個去幫扶孫三郎進城,又叮囑這漢子和王大娘母女聽玉姜的,自己便帶剩下五個漢子,沿江而下。 因為擔心遇到水匪,一行六人劃著船,靠近江邊而行,不時停下,派人前去打聽消息。 接連經(jīng)過三個往常比較熱鬧的村落,發(fā)現(xiàn)三個村子都被燒了個精光,只余一些被燒焦的尸體,除此之外,再無一個村民。 跟著蕭遙來的五個漢子恨得咬牙切齒:“一定是那些水匪干的,一定是!” 蕭遙心情沉重,低聲道:“村子里的尸體與村民的人數(shù)對不上,不知是躲上山了,還是被水匪帶走了。按孫三郎說的,應該是被帶走了。到底是與不是,去小洲渚看一看便知。只是此去小洲渚危險,你們留下,我一個人去罷?!?/br> 那五個漢子忙道:“如何能讓貴人你一個女郎前去?同去!”堅持一起去。 蕭遙想到也要有人把風,自己身上還帶了軟筋散,當下點頭同意,帶著五人繼續(xù)順水而下,直奔小洲渚。 之后又陸續(xù)經(jīng)過好幾個離得比較近的村子,發(fā)現(xiàn)和前面三個村子一般,整個村子都被燒得焦黑一片,村中除了被燒焦的部分尸體,一個活人都不見。 王家三郎看向蕭遙,目光中有淚光閃爍:“小娘子,若有法子拿下水匪,能不能殺了他們?” 蕭遙面容肅殺,目光中帶著憤怒和殺意:“殺!”若那些水匪落到她手上,她一個都不會留! 六人時走時停,靠近小洲渚時,見十數(shù)個水匪正在江邊鑿船,一邊鑿一邊抱怨麻煩。 “依我說,一把火燒掉豈不更好,鑿船做什么?” “嘿,你先前怎么不說?有種你去跟大當家說,叫他讓你輕松些,放火燒船,引來城中的人?!?/br> 這時一個臉上帶疤的水匪說道:“停,王二狗你別鑿那艘,先留著,最后再鑿——” “張癩痢你要這船做什么?大當家臨走前下了死命令,務必得將所有的船都鑿破的?!?/br> 張癩痢嘿嘿笑了起來,笑聲里帶著下流的味道: “跟我裝什么?莫告訴我你們不想!前幾日從村里抓的,有好幾個小娘子生得極好,被幾個當家的享用并帶走了,我們沒那資格享用好的,不還有其他小娘子么?我們乘船回去享用一番再出島,鑿船,到時誰知道我們做了什么?” 蕭遙聽到這里,握緊了拳頭,輕輕地拿出軟筋散。 王家?guī)讉€兒郎咬得牙齒咯咯響,若非蕭遙攔著,下一刻就要沖出去, 其他水匪聽得紛紛叫好,嘴里下流話不斷,說早看好哪個哪個小娘子了,之后又看向王二狗,讓王二狗莫要鑿船。 王二狗冷笑一聲:“我倒不知你們有這等膽量。大當家說過,趁早鑿了船進城,在城中辦完事再回來進島,你們敢不聽命令你們自去,我可不去。”他一邊說,一邊將自己鑿破的船推入水中,任由其向前漂出一小段距離然后沉入水中。 其他水匪聽了,低聲嘟囔著,到底不敢?;樱抢^續(xù)鑿船。 他們鑿著鑿著,忽然發(fā)現(xiàn)渾身松軟無力。 蕭遙帶著王家?guī)讉€郎君出現(xiàn),手起刀落結(jié)果了張癩痢,這才逼問王二狗:“你們將村民帶上島是要做什么?” 王二狗瑟瑟發(fā)抖:“我、我不知道,好漢饒命!這是幾個當家的下的命令,我們只是聽他們的命令而已。” 蕭遙再三逼問,見王二狗始終不改口,便又問道:“你們幾個當家何時會再回小洲渚?” 王二狗忙道:“不會太久的。我當時聽到大當家和三當家說,很快就回來——” 蕭遙又問:“那你們進城要做什么?” “投、投王賊去……”王二狗道,“聽、聽說王賊要攻打小洲渚,大當家他們怕打不過,所以決定帶我們?nèi)ネ读送踬\?!?/br> 蕭遙聽到這里,將腦海里的所有線索和片段串聯(lián)起來,豁然開朗。 小洲渚的水匪到鄰近村子劫掠,又將人帶上小洲渚,是為了讓那些村民成為“水匪”,代他們受過,而他們則投入王賊軍中,光明正大地變成被世家和貴族示好的正義之師! 搞明白這一點,蕭遙讓王家?guī)讉€兒郎將這些水匪全殺了,隨后將尸體扔進江中。 王家?guī)讉€兒郎自從見了沿江的村子稱為空村,心里就恨極了水匪,此時殺人,倒并不害怕,只覺得痛快。 處理好尸體之后,王家?guī)讉€兒郎問蕭遙:“女郎,我們現(xiàn)下該怎么辦?去小洲渚救困在島上的百姓,還是進城去報告給州牧知道?” 蕭遙雖然想知道島上的老百姓如今怎么了,但是更擔心王賊已經(jīng)帶兵趕過來準備攻打了,因此道:“進城去。” 若在路上遇上了,也好說明情況,若不曾遇上,報告給州牧知道,州牧肯定會跟已經(jīng)和世家聯(lián)系上的王賊溝通,到時由“王賊”幫忙上小洲渚救人。 蕭遙一行人將小船藏進江邊的草叢里,便急匆匆往岸上趕。 由于擔心沿路會遇上進城的水匪,一行人走得很是小心,故速度并不快。 走了不知多久,蕭遙忽然停下,示意大家不要出聲,自己則放輕腳步,踮著腳尖往一個方向走去。 王家?guī)讉€兒郎見了,忙放輕腳步跟上。 走出不遠,蕭遙已經(jīng)清楚聽到兩個人的對話了,她蹲下來,透過樹叢看向前方。 一個滿臉陰鷙的大漢說道:“王公不愧是能領(lǐng)兵連下兩城的英才,竟一眼能認出小人的身份。不瞞王公說,我們幾兄弟要投軍,是真心的,想追隨王公,也是真心的,王公如今兵馬不算多,何不收下我們弟兄幾個呢?” 另一個相貌堂堂的男子,也就是王公王守江,他捋著胡須說道:“老夫縱使亟需招兵買馬,亦不會收下爾等匪徒!匪,人人得而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