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4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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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看向蕭遙:“將軍,蔣中郎將會這么想,想必其他郎君亦然。蘇將軍雖然是好人,也曾幫過我們,但是……總之,你萬不可掉以輕心。我見蘇將軍麾下那房都尉,經(jīng)常拿主人翁的目光打量安陽,可礙眼極了?!?/br> 蕭遙挑眉:“這不至于罷。”說完看向林楠,“你且放心,我不會掉以輕心的?!?/br> 卻說錢柳一人離開了蕭遙的屋子,便在大路上溜達,一邊溜達一邊打聽蘇守之大軍駐扎的所在,得知在山地那邊,便往山地方向行去。 沿著小路往山地而行,饒過一個彎,兩人忽聽有人用急切的聲音問:“如何?將軍可準備求娶蕭將軍了?” 又一道聲音道:“將軍不許我前去提親,不過,他自個兒回了營帳中,正在翻找戰(zhàn)利品呢。想必,是想翻蕭將軍喜歡的珍寶送與蕭將軍。不得不說,我們將軍比我們更懂女郎的心?!?/br> 錢柳一人聽了,相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喜意,隨后小心翼翼地后退,轉(zhuǎn)身折返了。 在這里,能稱呼為“將軍”的,除了他們和蕭遙,就只有蘇守之了。 加上蘇守之的大軍便駐扎在這一帶,那么外頭說話的兩人,最有可能便是蘇守之的手下了。 走出一段距離,錢將軍摸了摸腹中的傷口,笑著對柳將軍道:“看來蕭將軍同蘇將軍的確是一塊兒的,只是蘇將軍還不曾向蕭將軍提親?!?/br> 柳將軍笑著點頭:“蕭將軍不承認,想必是因為蘇將軍還不曾提親罷。這女郎的心事,的確不好懂啊,所幸蘇將軍懂。” 兩人相視一眼,都決定投靠蘇守之。 畢竟,除了投靠女郎不光彩,投靠未來的皇帝和未來的皇后,也是非常不一樣的。 蕭遙和林楠述話結(jié)束沒多久,蘇守之便來了。 他比先前瘦了一些,也成熟了一些,眉目間仍舊神采飛揚,顯出幾分少年意氣,這少年意氣與成熟碰撞在一起,便成了叫人無法抵抗的魅力。 饒是看慣了自己的蕭遙和見多識廣的林楠看到蘇守之,臉上都不由得露出驚艷的神色。 蘇守之坐下,接過蕭遙遞過來的茶,說道:“我欲出兵滅掉林見史,不知蕭將軍可愿與我結(jié)盟,一同殲滅林見史?” 蕭遙已在甘草和林楠口中知道林見史行事有多陰險狡詐和惡心人,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起身抱拳說道:“林見史作惡多端,本不該存于世上。蘇將軍愿為民除害,大善之舉。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蘇將軍只管說來?!?/br> 說完又叉手感謝蘇守之趕來救援。 蘇守之笑著擺手:“蕭將軍何須與我客氣?”說完沉吟片刻又道,“我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三日后方抽得出時間追擊林見史,若蕭將軍沒別的安排,我們兩軍三日后共同出兵攻打林見史如何?” 蕭遙點頭,表示沒問題。 蘇守之笑了笑,將一塊還未雕琢過的玉石遞給蕭遙:“偶得一塊和田玉,覺得與君十分般配,請君收下?!?/br> 只是一塊玉,蕭遙自然不會和蘇守之你推我搡的客氣,她含笑謝過,然后接過和田玉,低頭打量片刻,說道:“可以雕琢玉佩玉鐲各一對呢?!庇址鲎约旱氖詹?,遞給蘇守之,讓蘇守之自己選,“你選一樣當做回禮?!?/br> 蘇守之打量片刻,拿起一根同樣是和田玉打造的發(fā)簪,笑道:“此物與我相配?!?/br> 待蘇守之離開后,林楠忍不住感嘆:“蘇將軍是個君子?!?/br> 蕭遙點點頭。 林楠見蕭遙不欲多談,便問她:“接下來三日,將軍有何計劃?” 蕭遙美眸微微瞇起,說道:“天下義軍首領(lǐng)、世家皆響應建安皇室的詔令欲殺我,如今義軍首領(lǐng)或降或死,只差一個林見史,其三日后必死,不足為患,那些世家,倒還不曾還債?!闭f到這里,頓了頓,繼續(xù)道,“先將鄰近的世家拿下罷?!?/br> 林楠看向蕭遙:“將軍可要想清楚,世家等同于天下士人。將軍若執(zhí)意要滅世家,說不準會遺臭萬年?!?/br> 蕭遙說道:“縱萬世罵名又如何?先滅掉再說。”說完即刻叫來眾都尉,問可否有人愿意領(lǐng)兵出戰(zhàn)。 幾乎所有人馬上出列,表示愿意請戰(zhàn)。 蕭遙見了,沉吟片刻,點了甘草和王五郎兩個同去,嘴上說道:“雖然這一帶的都是小世家,沒什么部曲,但仍不可掉以輕心。另外,不可殺傷太過。”又想了想,再沒別的吩咐了,便揮揮手,“去罷。” 把人打發(fā)出去,又命人看好大本營,接連奔襲幾日的蕭遙打著哈欠睡了。 第一日,蕭遙睡飽了,心情愉快地起床用早膳。 林楠過來陪同她一起用膳,一邊吃一邊看著窗外嬉戲打鬧的孩童說話,氣氛一片平和恬靜。 只是這份平和恬靜,很快被打破了。 錢、柳一人氣急敗壞地要闖進來,他們身后跟著似乎不斷勸阻的徐敬謙。 守在大門外的兩個護衛(wèi)攔下錢柳一人,讓兩人退后,等他們通傳方可進去。 錢柳一人委實氣得狠了,進不來便揚聲喊道:“蕭將軍可在?熱血未涼,盟誓便斷么?你難道不怕叫天下人嗤笑么?” 蕭遙放下筷子,揚聲說道:“放他們進來?!?/br> 錢柳一人得了允許,沖兩個護衛(wèi)哼了哼,便急步走了進來。 徐敬謙見了,暗嘆一聲,忙跟上。 錢將軍走到蕭遙跟前,將當初跟蕭遙簽訂的契書砸向蕭遙:“蕭將軍,你是要毀約么?” 蕭遙抬頭看向?qū)ψ约号慷暤膬扇耍骸昂纬龃搜???/br> 錢將軍見蕭遙一副不知道的模樣,幾乎氣炸了,叫道:“蕭將軍難道想假裝不知道么?當初我們簽訂互不侵犯條約,你不曾忘記罷?”見蕭遙點頭表示不曾忘,便哼了哼,又道,“既如此,你因何策反了我的手下?” 柳將軍聽到這里,也憤怒地看向蕭遙:“蕭將軍撕毀條約,是打算毀諾么?” 他們一路上派人策反蕭遙軍中的降兵,滿以為到今日已經(jīng)發(fā)展出一支隊伍了,因打算歸附蘇守之,早上便列兵點將,卻不想士兵們列隊畢,人數(shù)比從前少了三分之一! 這簡直豈有此理! 錢、柳一人想到列兵點將時看到空了一片的人馬,此刻還是憤怒得渾身發(fā)抖。 蕭遙仍舊一臉不解:“兩位何出此言?古人有云,良禽擇木而棲,他們愿意追隨我,這是我的福氣,亦是他們的選擇。說到底,這是你情我愿之事,兩位卻口口聲聲說我毀約,分明是欲加之罪!” 第1195章 錢柳二人覺得蕭遙在狡辯,更加生氣,錢將軍怒喝道:“你就是毀約!少故作而言他!” 柳將軍也沉著臉說道:“蕭將軍分明是毀約,何必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蕭遙看向兩人,微微瞇起眸子: “兩位是要我說得清楚明白一些么?這一路回安陽,你們下令士兵策反降兵,真當我不知道么?要是真?zhèn)€能策反人,我倒敬你們是聰明人,策反不了,來個愿賭服輸,也還算湊合。如今技不如人,卻前來喊冤,余始未睹如此無恥者也。” 錢柳二人見蕭遙不僅知道他們的打算,還拿來嘲諷他們,頓時都惱羞成怒。 兩人伸出手指,怒指著蕭遙:“你、你——” 蕭遙俏臉一沉,冷冷地道:“莫不是我不發(fā)火,兩位便以為可以指著我說話?” 錢柳二人聽了這話,心中一驚,滿腔怒火瞬間消失殆盡,背脊和額頭還沁出了冷汗,兩人尷尬地收回手,叉手行禮,囁嚅道:“這……并無此意?!?/br> 蕭遙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她緩緩地端起茶杯:“沒有就好?!庇譁匮缘溃皟晌击庀掠行⑼侗加谖?,可見磨合得很好。兩位又想找人依附,不妨考慮本將。” 兩人打定主意追隨蘇守之,聽了這話,忙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便急急地告辭了。 遠離了蕭遙的屋子,錢將軍環(huán)顧四周,見沒有人,便低聲對柳將軍道:“這蕭將軍好生狡猾,我們還是盡快投奔蘇將軍罷?!?/br> 柳將軍點頭,跟錢將軍拱了拱手,便快步回自己的駐地。 蕭遙那般狡猾jian詐,他離開大部隊這一會子,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 錢將軍看著柳將軍步履匆匆的樣子,初時不解,等想明白了,變了臉色,馬上也加快了腳步。 叫兩人絕望的是,兩人回去時,發(fā)現(xiàn)又走了幾千人! 只是他們?nèi)フ沂掃b的那么一炷香的功夫,居然又少了幾千人,錢柳二人都心態(tài)爆炸了,又不敢跟蕭遙開戰(zhàn),因此鐵青著臉率領(lǐng)大軍走向蘇守之所在的山地。 房都尉見兩人來投奔,喜不自勝,馬上看向蘇守之:“將軍,有了錢、柳二將加入,我們的兵力會更強,以后同蕭將軍一同征伐林見史時,便不用擔心兵力的問題了?!?/br> 錢柳二人聽到蘇守之還要和蕭遙一起征伐林見史,更肯定兩人關(guān)系不簡單,忙出列對蘇守之表示聽憑差遣。 蘇守之深邃的眸子看了兩人一眼,點了點頭,說了些客氣話,便讓房都尉去安排兩人以及兩人率領(lǐng)的大軍。 房都尉帶人出去安置畢,回來看向蘇守之:“錢柳二人前來投奔,將軍何故那般冷淡?”雖然蘇守之做得滴水不漏,看他跟了蘇守之多年,還是看得出蘇守之的冷淡的。 蘇守之淡淡地說道:“他們原是投奔蕭將軍的,這會子又來投我,未免也太三心兩意了?!?/br> 房都尉聽到這里,笑了起來:“我的將軍啊,現(xiàn)下差不多大局已定了,他們有野心,自然希望跟最有前程的那個。天子同皇后選一個效忠,不論哪個都會選天子啊?!闭f完又再次表達愿意幫蘇守之向蕭遙提親一事,讓蘇守之允許。 蘇守之聽了這話,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出神了一會子才問:“房都尉,你認為蕭將軍想要的是什么?” 房都尉捋著胡須說道:“蕭將軍在博陵崔氏和蕭家那里遭受不公,被認為不如崔大娘子,最終被放棄,所以她自然是想在崔蕭兩家跟前揚眉吐氣的。將來,她貴為國母,讓博陵崔氏悔不當初,那便是一朝郁氣頓消啊?!?/br> 蘇守之看著蒼茫的野外,低低自語:“是么?” 房都尉自信點頭:“這是自然?!?/br> 蕭遙用午膳時,還沒收到甘草和王五郎的任何消息,有些擔心,便派人前去查看。 林楠得知,趕了過來:“沒有傳過任何消息回來么?按理說,以他們的兵力打這一帶的小世家,應該橫掃一片才是?!?/br> 蕭遙擰起眉頭:“想來是遇上了什么變故了?!?/br> 等到用晚膳的時候,蕭遙派出去的人將跟著王五郎的一個探子帶回來。 那探子行過禮,低著頭說道:“報告將軍,王五都尉同甘中郎將自昨夜起便急攻周家,然久攻不下,他們原想等攻下載使人回來送信的,可是……”說到最后,他的臉上露出羞愧之色。 蕭遙和林楠同時挑起眉頭:“竟攻不下周家?” 這些年,隨著兩人不時對鄰近一帶世家薅羊毛,許多世家都已經(jīng)衰落,部曲雖然養(yǎng)得起,但是數(shù)量和質(zhì)量和從前根本無法相比,周家也不例外。 按照蕭遙的猜想,甘草帶一支隊伍過去就可以了,多派王五郎,不過是想做得盡善盡美一些罷了。 可是,現(xiàn)在兩人一起領(lǐng)兵,居然攻不下周家? 蕭遙調(diào)整了一下坐著的姿勢,問道:“周家請了什么外援?” 那探子有些羞愧地說道:“已經(jīng)遣人打探了,但小人回來時,尚未探出?!?/br> 林楠拿手指點了點桌子,說道:“有意思。” 蕭遙看向探子:“繼續(xù)去探,若無變故,天黑前來回一次消息,若有變故,即刻匯報?!?/br> 探子聽令,很快離開了。 林楠看向蕭遙:“難不成世家知道我們要打他們,所以提前在周家那里放了部曲?” 蕭遙思索片刻搖搖頭:“不可能是部曲。王五郎同甘草帶去的,雖然不算最精銳的隊伍,但絕非普通大軍可比,這樣的兵力即使對上大世家的部曲也可輕松破之,眼下久攻不下,只怕有懂行軍之人坐鎮(zhèn),而且,還是個聰明人?!?/br> 林楠臉色微變:“若兵力不足,卻能以智慧讓王五郎久攻不下,只怕是個可怕的人物。可是,這一代何時出現(xiàn)這么一個厲害人物了?” 蕭遙也不知,因此便道:“且等探子匯報罷?!彼共辉^擔心,因為不管敵人如何聰明,以她現(xiàn)在的兵力,領(lǐng)兵圍困即可。 當晚,兩人便知道了能讓周家不曾被攻破的原因——回來稟告的探子神色相當奇怪,斟酌片刻才說道:“我們?nèi)f萬沒想到,在周家的是鄭家二娘子。也是她,組織周家以及何家的部曲和佃客,一同抵御我們的攻擊,以至于王五都尉久攻不下?!?/br> 林楠忙道:“具體是如何攻打的,敵方又是如何拒敵的,你且細細說來?!?/br> 探子將進攻的細節(jié)以及鄭家二娘子的應對一一說來,隨后垂手立在一旁等蕭遙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