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4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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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易陽都快瘋了,他沒想到騎個馬還這么多事,因此讓教練看著朱小姐些,自己趕緊騎馬跑了。 白御深假裝學(xué)騎馬學(xué)了一陣,便自己騎著馬溜達(dá)去了,見趙易陽策馬奔騰,忙也一甩韁繩,策馬跑了起來。 很快兩人的馬跑近了。 趙易陽策馬迎著遠(yuǎn)處的藍(lán)天白云跑去,意氣風(fēng)發(fā):“這片草地上,除了教練,應(yīng)該是我倆的馬術(shù)最好了。” 白御深剛想點頭,忽然聽到前方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忙抬頭看過去,當(dāng)看到遠(yuǎn)處一匹駿馬正在飛馳,不由得道:“你說錯了,看來還有比我們厲害的高手。” 趙易陽看見了,揮動馬鞭:“走,我們上去看看,看是何方神圣。據(jù)我所知,今日騎馬的,除了我們幾個,就是拉力杯的圍棋手了?!?/br> 兩人策馬追了過去,追到湖邊看到先前騎馬奔跑的人正策馬站在湖邊,似乎在賞景。 趙易陽一邊騎馬過去一邊高聲叫道:“嘿,哥們兒,馬術(shù)不錯啊。” 白御深跟了上去。 湖邊賞景的人聽到趙易陽的叫聲,策馬轉(zhuǎn)過身來。 此時趙易陽和白御深已經(jīng)騎馬駛近了那人,見那人轉(zhuǎn)過身來,俱是一怔,呆呆地盯著人看,忘了說話。 那是一張美到極致的芙蓉臉,唇紅齒白,鬢邊微微見了汗,雙頰暈紅,顯得嬌艷無端,此刻她身后是湛藍(lán)的天空以及湛藍(lán)得如同藍(lán)寶石一般的湖,她在這樣艷的藍(lán)的映襯下,仿佛是雪山上的雪蓮一般,叫人見之忘俗。 直到兩匹馬跑近湖邊雙雙停下,趙易陽和白御深才回過神來。 蕭遙含笑看了兩人一眼:“你們馬術(shù)也不錯?!?/br> 趙易陽回神,神色有些復(fù)雜:“蕭、蕭小姐,你好?!?/br> 蕭遙沖趙易陽和白御深微微頷首:“你們也好。” 白御深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聲音干澀地道:“你好?!?/br> 趙易陽聽了,看了白御深一眼,隨后問蕭遙:“蕭小姐對拉力杯有信心嗎?” 蕭遙笑道:“自然有?!闭f完看向趙易陽,“我感覺你認(rèn)識我,不是看電視看比賽認(rèn)識那種……你是趙家的人?” 趙易陽沒料到蕭遙猜中了,他笑道:“從前聽說下圍棋的腦子都很好,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啊,我都沒做過任何提示,您就猜到我的根腳了?!?/br> 蕭遙聳聳肩:“我在這世界上認(rèn)識的人不多?!闭f完,策馬轉(zhuǎn)過身去,重新看湖光山色。 趙易陽和白御深聽到蕭遙那話,心里同時微微抽痛。 興許她說的是實話,可是他們聽著,卻不由自主地為她難過,甚至能看見她的孤獨。 這的確不是蕭遙的時代,她的時代她的親人,都湮滅在時光中了。 白御深抿了抿薄唇,輕聲說道:“蕭小姐在這個世界上多待一些時光,就會有很多朋友的了。” 蕭遙笑著說道:“是啊。”之后便不再說什么了。 又過了一陣,林羽彤周現(xiàn)等才騎著馬趕過來,興高采烈地提出拍照。 蕭遙笑著跟他們拍了照片,便騎上馬,跟趙易陽和白御深告辭,準(zhǔn)備回去。 正在這時,白太太、白御婉、蔣小姐以及朱小姐也趕到了。 白太太看到蕭遙居然也在,眉頭微不可查得皺了皺,很快便笑著寒暄說話。 蕭遙看得出白太太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不過也沒在意,應(yīng)酬兩句,剛要離開,便看見了朱小姐。 她拉住韁繩,看向朱小姐:“這位是?” 朱小姐看著蕭遙,臉上一片紅,嘴巴動了又動,卻都不曾說出話來,顯然羞澀至極。 蔣小姐見朱小姐連話都說不出來,心里有些不滿,面上卻不顯,只是笑著說道:“她姓朱,是我的傭人。” 蕭遙笑著看向朱小姐:“原來是朱小姐啊,你好?!?/br> “你、你好——”朱小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完,又低下頭去。 蕭遙又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而看向蔣小姐:“蔣小姐這傭人挺有趣的,是從哪里雇傭來的???” “就是普通的家政中心,你若要,我到時給你介紹一個?!笔Y小姐覺得蕭遙故意拿朱小姐來嘲諷自己,因此語氣有些不好。 蕭遙笑道:“我已經(jīng)聘了四個,再聘不起啦?!闭f完看向朱小姐,“朱小姐是哪里人?” 朱小姐似乎很緊張,但是見蕭遙看著自己,又不能不答,只得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我是直隸人?!?/br> “原來是北京人啊,怎么還用這么古老的稱呼呀。”林羽彤笑著說道。 朱小姐有些懊惱,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蕭遙此時已經(jīng)心里有數(shù)了,便跟白太太等人告辭,帶著林羽彤幾個離開了。 蔣小姐見趙易陽和白御深都怔怔地看著蕭遙的背影,便笑著說道:“這蕭小姐著實有些奇怪,好像對朱小姐很有興趣似的,問了她好些問題呢。” 趙易陽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垂著頭的朱小姐:“興許是覺得朱小姐羞澀得太過了吧。” 正在跟著蕭遙離去的林羽彤也好奇地問蕭遙:“您似乎對那朱小姐很感興趣。” 蕭遙笑道:“我只是覺得,她膽子很小?!?/br> 朱小姐的一舉一動,都像原主那個時代驟然遇見富人的小家碧玉,局促不安、羞澀。 此外,朱小姐看她的眼神,半點都不陌生,有好奇、向往以及鄙夷等十分復(fù)雜的感情。 她當(dāng)時便猜測朱小姐興許和原主來自同一個時代,而且正是馬陽和米本思他們召喚來的女人之一,因為在電視上見過她,又被洗腦她落魄去做戲子,所以才會對她露出鄙夷之色。 結(jié)果一問之下,朱小姐的“直隸”,基本肯定了她的猜測。 好端端的,馬陽和米本思他們?yōu)槭裁赐蝗环乓粋€無法融入這個時代的女人出來呢? 難不成,她無法當(dāng)反面教材了,因此讓朱小姐當(dāng)? 蕭遙一路策馬回去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回到下榻的酒店時,她已經(jīng)決定,想辦法跟朱小姐獨處,并問一問她。 當(dāng)日,蕭遙用晚餐時,特地放慢了速度。 她從張知憐那里打聽到,拉力杯的主辦方負(fù)責(zé)人是趙易陽和白御深,而蔣小姐和白御深趙易陽等又是一塊活動的,她在餐廳碰上蔣小姐和朱小姐的可能性很高。 果然,在蕭遙即將吃完時,蔣小姐、白御深一行人出現(xiàn)了。 朱小姐照例像個小媳婦似的,墜在最后面,她似乎對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相當(dāng)?shù)牟话?,整個身體都緊繃著。 蕭遙正尋思著怎么搭話,便見趙易陽和白御深有志一同地走向自己:“蕭小姐,真巧——” “是很巧——”蕭遙笑著沖兩人打招呼,隨后看向兩人身后的白太太、白御婉和蔣小姐,一一打招呼。 白太太笑著對蕭遙道:“的確巧。我剛才還說,可以同你拼桌呢,現(xiàn)在看來,你都快吃完了,我們倒不好浪費你的時間了。” 白御深正是打算開口提拼桌的,聽到白太太的話,想到蕭遙要回去訓(xùn)練,只得咽下口中的話。 蕭遙笑著說道:“算不得浪費。后天就比賽了,我正打算放松放松?!?/br>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拼個桌吧?!卑子钫f著,拉開一張椅子,讓白太太坐下。 白太太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但白御深已經(jīng)做了決定,她不好當(dāng)眾反對,只得坐了下來。 第1256章 白太太坐下后,便一直緊盯著白御深和蕭遙,一見白御深要跟蕭遙搭話,便馬上接口岔開,再將蔣小姐帶入話題中。 作為一個長袖善舞的貴婦,白太太做這個顯然游刃有余,她也自覺蕭遙挑不出自己的任何錯處。 蕭遙看得出白太太是防著自己跟白御深說話的,她對白御深沒有興趣,因此絲毫不在意,在需要自己回答時應(yīng)和兩句,其他時間都在觀察朱小姐。 越觀察她便越肯定,朱小姐也是被召喚來的。 白太太見蕭遙相當(dāng)識趣,沒有攀附白御深的打算,松了口氣,繼續(xù)長袖善舞地帶動話題,和大家一起聊天。 白御深看出白太太的心思,心中很是不悅,因此在白太太創(chuàng)造話題給他和蔣小姐說話時他表現(xiàn)冷淡,雖然不至于失禮,但也足以將自己的態(tài)度表露出來了。 趙易陽也知道白太太的心思,但這事和他無關(guān),所以他沒說什么。 蕭遙學(xué)圍棋需要用腦,經(jīng)常要想到十幾手之后的步驟,所以想自己問題,再分點兒心思應(yīng)酬,壓根不費勁。 終于,看到朱小姐有些局促不安并頻頻扭動身體時,蕭遙率先一步站起來:“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間?!闭f完走了出去。 蕭遙進(jìn)入洗手間沒多久,就看到朱小姐也急匆匆地進(jìn)來了,朱小姐似乎覺得開口去洗手間很不雅觀的事,此時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 蕭遙洗著手等朱小姐出來,在朱小姐出來洗手時才問:“朱小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朱小姐看了蕭遙一眼,垂下眼瞼,輕聲說道:“我還是做傭人?!?/br> 蕭遙打量了一眼她的動作,挑眉說道:“雖然你從前就是做傭人的,可既然被時光機(jī)帶到這個時代,真的不打算換一種工作嗎?” 朱小姐臉色大變,一邊看向蕭遙一邊瘋狂搖頭:“我、我不是,你別亂說?!?/br> 蕭遙微微一笑:“你的行為習(xí)慣我十分熟悉,為什么要否認(rèn)呢?你難道不想像我這樣,出人頭地,再聘幾個人在身邊幫忙嗎?” 朱小姐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你好好的一個千金小姐,卻做了下九流的戲子,我學(xué)你做什么?” 蕭遙從鏡子中看向她的眼睛:“你從前沒讀過書吧?出來之后也沒了解過任何新聞吧?我是世人口中的天才圍棋手。圍棋你知道么?在我們那個時代,只有底蘊十足的家族才會讓家里的孩子學(xué)圍棋。” 她早想好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因此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一抹倨傲,“我猜,你侍候的人,壓根就沒接觸過圍棋罷?” 朱小姐臉上的鄙夷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佩服和懷疑:“當(dāng)真是這樣?” 蕭遙一邊洗手一邊把玩著修長的手指:“你仔細(xì)想想,你見過幾個會圍棋的?那些會圍棋的,又都是什么人?” 朱小姐回憶了一下,被說服了,用亮晶晶的目光看向蕭遙:“難怪我們那里有好些姑娘說你很了不起,圍棋大師啊,的確很了不起。”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忙住了嘴。 蕭遙將手從出水口低下抽出來,水不再流,她的聲音清晰地在洗手間里回蕩:“我猜,他們讓你不許提起你的來處,更不要提起其他姑娘,不然就殺了你,是不是?” 朱小姐沒說話,但是她的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蕭遙笑道:“她們也是這樣對我說的。”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他們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要求我?” 朱小姐呆呆地看著蕭遙,目光里帶著nongnong的向往。 她雖然什么都不懂,可是她真的很想像蕭遙這樣不懼任何人,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蕭遙見了,便緩步走近朱小姐:“你想像我一樣么?如果想,可以離開蔣小姐,到我身邊來?!?/br> “我想!”朱小姐還沒來得及思考,嘴巴就率先說話了。 蕭遙笑著點頭:“既然如此,等會兒回到席間,我向蔣小姐討要你,蔣小姐問你意見,你記得要說同意。機(jī)會只有一次,你可千萬別掉鏈子?!?/br> 朱小姐咽了咽口水,點點頭,小聲問道:“你、你會教我下圍棋嗎?” 蕭遙道:“我未必有空,不過你想學(xué),我會讓人教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