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5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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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正和大家說笑著,手機忽然震了震。 她心中一凜,笑著和大家又喝了一杯酒,便借口說要休息了,讓大家自便,自己進入書房中查看。 這是她設(shè)置的,那批燈飾上的針孔攝像頭啟動通知。 剛才震動了,就顯示針孔攝像頭開始工作,并捕捉人物了。 蕭遙低頭查看了片刻,心里有些高興,也有些無奈。 剛才震動的提示,的確是針孔攝像頭的,但是,就只有一個! 深吸一口氣,蕭遙將手機放在一邊。 現(xiàn)在還不到深夜,她不能查看攝像頭的內(nèi)容,等夜深之后,再看看吧,希望這個燈飾安裝的位置核心一點,好讓她拍到需要的信息。 第1266章 在等待深夜的時間里,蕭遙往自己跟張警官暗中聯(lián)系的平臺上給張警官發(fā)信息:“一個監(jiān)控已經(jīng)起作用,希望你盡快找到人為我們吶喊和出力。” 米本思、馬陽和黃森人的家族都有權(quán)有勢,如果張警官找不到強有力的援助,那她即使查到東西,只怕也無法得見天日,更無法懲治犯罪的人。 當(dāng)天夜深人靜,鬧鐘響了。 蕭遙睜開雙眼,經(jīng)歷過片刻的迷糊后,很快清醒過來,拿過手機,開始鏈接攝像頭并查看錄制下來的內(nèi)容。 看清針孔攝像頭拍攝到的內(nèi)容時,蕭遙有些失望,因為鏡頭內(nèi)出現(xiàn)的是看得到窗邊的走廊。 也就是說,這個針孔攝像頭被安裝在了外面,能拍到的內(nèi)容并不多,只能寄希望于這是一條必經(jīng)的走廊,能拍下米本思、馬陽和黃森這些始作俑者,還有那些被召喚而來的可憐姑娘。 調(diào)整了一下鏡頭的位置,蕭遙重新躺下睡覺。 第二日一早,蕭遙一邊吃早餐一邊查看張警官給自己的回復(fù)。 張警官的回復(fù)讓蕭遙心中一沉: “我估計還需要一些時間。之前一直追查那些姑娘,我找了我最信任的上司當(dāng)幫手,但是每次都來遲一步。我懷疑我的上司有問題,苦于沒有證據(jù)。鑒于上司這事,我不敢再找同僚或是不熟的上司,只能試圖找二把手周懷秀女士,她一向致力于為女聲發(fā)聲,她是最值得信任的。周懷秀女士日理萬機,我需要時間。” 蕭遙心情沉重地打字問:“你沒受傷吧?”遲疑片刻,又打了一行字,“希望能盡快,因為如果可以,我希望盡快行動,盡快將那些姑娘們救出來。” 她害怕這樣一拖再拖,那些被召喚來的姑娘被欺騙,全都大腹便便。 到時候,她們帶著孩子生活,實在太困難了。 上午,蕭遙回到棋院,坐棋院的車出發(fā)去滬市參加一場官方賽事。 這次對戰(zhàn)的對手,赫然是老對手林成敏。 林成敏在這之前已經(jīng)輸過次給蕭遙,此時再見蕭遙,再也沒有了當(dāng)初的囂張和居高臨下。 華國記者拍了一下蕭遙,隨后給了林成敏一個鏡頭,隨后笑著說道: “大家有沒有覺得這一幕很熟悉?蕭遙和林成敏的對決!第一次林成敏滿以為可以完虐蕭遙,可是最終卻輸?shù)袅吮荣?,之后又連輸兩次。很顯然,接連輸?shù)舯荣?,林成敏的心態(tài)受到了影響。他此時出現(xiàn),臉上毫無笑容,甚至顯得有些緊張。” 記者說這些話時,很有些揚眉吐氣的樣子。 當(dāng)初蕭遙怎么被泡菜國嘲笑,怎么被對手林成敏嘲笑,他可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林成敏對上蕭遙的確很緊張,但他已經(jīng)提前做好策略,那就是要小心蕭遙的每一步棋,絕不讓她悄無聲息地布局。 可惜,和上次那樣,蕭遙面對他根本沒用最天馬行空最無跡可尋的布局,而是直接用市面上的各種流派打敗了他! 又輸了! 林成敏有些呆滯地看著棋盤,許久都沒有說話。 當(dāng)裁判宣布林成敏輸?shù)舯荣悤r,林成敏抬起頭看了蕭遙一眼。 華國和泡菜國的記者同時捕捉到林成敏這一刻的眼神:“絕望、恐懼?!?/br> 這一次,華國的記者沒有再諷刺和奚落,而是直接說出事實:“我們看到,泡菜國的九段高手林成敏已經(jīng)被打怕了,這樣的眼神,希望他能盡快調(diào)整好?!?/br> 說完林成敏,便用熱情洋溢又激動的語氣說蕭遙: “我們看到,蕭遙已經(jīng)初具氣象。她自出道以來,從無敗績,可以說是棋壇第一人!縱觀以往的九段高手,即使能統(tǒng)治棋壇的泡菜國柳九段,也曾在比賽中輸過給對手。只有蕭遙,迄今為止,未曾一??!我相信,她已經(jīng)超越了柳九段!” 這個觀點獲得了大部分網(wǎng)友的認同,即使有小部分網(wǎng)友不認同,在下一場比賽,蕭遙贏了金承浩之后,也說不出反對的意見了。 櫻花國國民不管素質(zhì)如何,承認對方是強者這一點基本上是沒問題的,盡管他們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蕭遙是現(xiàn)役最強的棋手,盡管她的段位剛升上八段! “蕭遙君是現(xiàn)役最強棋手,沒有任何人是她的對手!” 櫻花國上下都是這種聲音! 泡菜國卻不愿意承認,他們死命找理由否決蕭遙的強悍,但是面對蕭遙連勝的可怕戰(zhàn)績,他們也只剩下嘴硬了。 當(dāng)然,只是泡菜國的普通網(wǎng)友嘴硬,媒體方面已經(jīng)承認了——一個人強不強,看賽事就知道,不是他們捂住耳朵捂住眼睛就可以理所當(dāng)然地不承認別人強的。 蕭遙參加完這次比賽,便獲得了兩天的休息,她的下一場賽事在下周。 休息的這兩天里,蕭遙一直查看其他針孔攝像頭,可惜,她只多發(fā)現(xiàn)了一個,而這個攝像頭,被放在了雜物間! 十五個針孔攝像頭,只有兩個成功啟動,兩個的位置都不怎么好。 對此,蕭遙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盯著第一個攝像頭看,希望能發(fā)現(xiàn)有用的信息。 只可惜,自從攝像頭開始工作到如今,她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轉(zhuǎn)眼到了周末,蕭遙再次去參加圍棋比賽,再次毫無意外地橫掃了棋壇,干掉了其他選手。 這一次,幾乎所有玩圍棋的亞洲國家,都不得不無奈地承認,蕭遙在棋壇上,已經(jīng)沒有對手了,只要她參賽,其他人就拿不了冠軍。 將圍棋玩成了一人賽場,著實強悍! 但是各國也因此而表達了擔(dān)憂:“圍棋的冠軍一直不旁落他家,只有一個人,極其不利于圍棋的發(fā)展,希望圍棋能進行改革,改變目前的狀態(tài)?!?/br> 袁喜志和張知憐見蕭遙橫掃棋壇,都笑得合不攏嘴,要他們說,他們是不可能改革圍棋的,但是各國都要求改革,他們也不能鐵血拒絕不是? 于是兩人找了理由搪塞,搪塞不下去了,便表示想改革實在太難了,他們目前毫無頭緒,各國如果有頭緒,不如踴躍發(fā)言,提出有建設(shè)性的觀點。 各國雖然有志于圍棋改革,但是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什么好點子,因此只能推說他們正在想改革方向。 賽后,蕭遙回到家,先打開電視機播放新聞頻道,隨后看針孔攝像頭有沒有錄下重要的信息,發(fā)現(xiàn)沒有之后,則去看張警官有沒有給自己留言。 待看清張警官的留言內(nèi)容,蕭遙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我過兩天有機會接觸到周懷秀女士的第二秘書,到時,我會將事情告知于她,讓她告知于周懷秀女士,拜托周懷秀女士為我們保駕護航!周懷秀女士位高權(quán)重,又素來關(guān)注女性權(quán)益,我相信,如果能將她爭取過來,馬陽米本思之流不堪一擊?!?/br> 蕭遙知道周懷秀女士,那的確是一位非常杰出的政治家,同時她很關(guān)注女性權(quán)益,即使位高權(quán)重,還是經(jīng)常為女性積極奔走,是一位很受愛戴的政治家。 如果周懷秀女士知道一切,那么即使沒有證據(jù),也會啟動調(diào)查的。 就是不知道,張警官能不能見到第二秘書,第二秘書是否可靠。 想到這里,蕭遙給張警官留言:“須確保第二秘書可靠。” 如果第二秘書不可靠,那么真相不僅不會為周懷秀女士所知,張警官本人也會陷入危險。 留言完畢,蕭遙放下手機,抬頭看新聞。 電視上,出現(xiàn)相談甚歡的兩位女士,當(dāng)中一人赫然是周懷秀女士! 至于另一個人,旁邊也有文字標(biāo)出來——林子染女士。 蕭遙盯著林子染這個名字沉吟了片刻,終于想起,這位林子染女士是黃森的妻子! 周懷秀和林子染這般相處,可以看得出私交相當(dāng)不錯。 林子染是黃森的妻子,雖然不一定牽涉進召喚少女事件,但不可不防。 這么一來,聯(lián)系周懷秀女士,還安全嗎? 張警官作為本土人士,應(yīng)該知道周懷秀女士和林子染私教不錯的吧? 他既然知道,還是選擇聯(lián)系周懷秀女士,應(yīng)該是很信任周懷秀女士的。 蕭遙思考良久,決定還是給張警官留言,讓他注意些。 沒過多久,張警官上線,很快回復(fù):“我過去不關(guān)注這些,還真不知道周懷秀女士和林子染私教好。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么我就得慎重一些了?!?/br> 蕭遙看到回復(fù),嘆息一聲,回道:“那我們繼續(xù)想別的辦法吧?!被貜?fù)完,心情卻相當(dāng)惡劣。 她和張警官對馬陽、米本思和黃森這樣的家族來說,實在太過渺小了,即使有辦法也不湊效,因為沒有人脈關(guān)系。 除非,能夠拍到馬陽、米本思和黃森等人去看那些被召喚來的姑娘,并曝光在全國人民跟前。 可是這實在太難了。 林子染和周懷秀女士分開,疲憊地坐車回家。 到家時,黃森已經(jīng)等著了。 林子染看到他的表情,腳步一頓,心情一下子變得異常糟糕,她不想面對,因此假裝沒看到黃森,放下包包便打算上樓。 黃森開口叫住了林子染:“子染,你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br> 林子染皺起眉頭,有些不甘愿地坐過來:“如果是代孕的事,我并不想聽?!?/br> 黃森不以為然,林子染已經(jīng)坐過來了,就表示她即使不在乎這事,但是也不得不關(guān)注和維護這事。 他嘆息一聲,開口說道:“那個姓周的警察一直追查,以至于那些肚子一直東躲西藏,根本沒能休息好。我已經(jīng)命人好好照顧他們了,可還是出了意外。我們的孩子,沒了?!?/br> 林子染本來就糟糕的心情更糟糕了,她語氣很不好:“你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黃森看向她:“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我們必須得要一個孩子,不是嗎?這不僅是我們的需求,更是我們雙方父母的愿望。這些,我們早就說好了的?!?/br> 林子染馬上就想起父母以生病為借口算計她的事,心中瞬間涌上nongnong的無力。 她不再說話。 黃森見狀,柔聲道:“子染,有時候,我們身不由己,不是嗎?既然你已經(jīng)退讓過了,付出了代價,為什么不把這件事做好?有了孩子之后,我們以后再也不用爭執(zhí)了,我們的爸媽,再也不用憂愁了。” 林子染心情沉重,沒有再說話。 黃森了解她,知道她這是答應(yīng)了的意思,遂一臉誠懇地保證:“子染,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鳖D了頓,又道,“只是,那姓張的小子太過多事了,就怕一顆卵子不保險,所以,不如多拿幾個吧?” 林子染聽了這話,死死地盯著黃森,在黃森想再說話時,一巴掌扇了過去:“幾個卵子,你說得這么輕松,你自己取去啊!” 她取一次卵子就夠傷身體了,他還讓她多取幾個,可見在他心中,半點不關(guān)心她的身體。 蕭遙和張警官重新想辦法,但是一時半會,卻想不到什么辦法。 就在這時,蕭遙一直留意著的鏡頭,出現(xiàn)了幾個慌張的少女,這些少女身后,跟著幾個笑哈哈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