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5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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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母走了,蕭母一人分了一塊rou,便將剩下的收起來,對蕭遙道:“這些留著,你帶路上吃?!?/br> 蕭遙見蕭父蕭母和蕭長生都骨瘦嶙峋的,忙搖頭:“我不要,這天氣放一天就得餿了,我可不吃餿的?!闭f完將那碗rou拿回桌上,道,“大家一塊兒吃了。留給我,若餿了,我肯定要扔掉的,那不是更浪費(fèi)?” 蕭母連連阻止,嘴上道:“哪里就會餿了?!?/br> 蕭遙不管她,直接將rou夾到各人的碗里,然后埋頭吃飯。 蕭母沒轍,只得嘆氣。 又過一日,蕭遙開始在蕭母的督促下收拾東西準(zhǔn)備明天出發(fā)。 蕭母自己也翻箱倒柜,希望找點東西讓蕭遙帶上,她翻了一會兒,忽然急急出門了。 過了不知多久,她從外頭提了一袋子米面回來,對蕭遙道:“你再去給蕭姑姑上一炷香吧,我剛看到呂秀蘭又買了新的貢品去拜祭了,蕭姑姑救了你的命,咱們家貢品已經(jīng)比不上了,這心意可不能少了。” 蕭遙只得又去拜祭,在白骨墳前,她看了看,見周母帶來的貢品跟昨天一般豐厚,便放了心。 有這么多,老鬼省著點兒吃,能吃好久的,當(dāng)真缺錢了,也能用冥幣去買,好長時間不用她cao心了。 當(dāng)晚,周母又送了跟昨天一半多的rou過來給蕭遙家。 蕭遙同樣將rou分給大家,一塊都不肯留。 次日一早,蕭遙帶著蕭母烙的餅和做的飯團(tuán),跟著大隊長出發(fā)了。 周母在村頭相送,見蕭遙過來,忙遞了一個小包給蕭遙,低聲說道:“你且去,別怪顧凜,回頭我讓青青想法子說服顧凜讓你回來。千萬別再怪顧凜啊!” 蕭遙覺得吃了就吃了,還拿人家的不大好,因此便推辭。 大隊長將那包提了過來,對蕭遙道:“她給你的,你收下就是?!敝笠宦飞隙荚诔樗谴鬅煒?,里頭只有煙草的碎末,壓根抽不起來,只有水的聲音咕嚕嚕的響。 又走了一陣,有人扶著自行車等在路邊。 大隊長去騎自行車,招呼蕭遙上車,載著蕭遙直奔鎮(zhèn)上。 路上,大隊長道:“蕭遙啊,你別怪叔,叔雖然是大隊長,可上頭還有鎮(zhèn)長呢,就算想幫你,也幫不上忙。你去寧古塔之后勤勞一些,養(yǎng)活自己就好,家里這邊,叔會幫你看顧一二的?!?/br> 蕭遙連忙謝過大隊長。 大隊長見蕭遙如此有禮貌,不由得道:“你若一直這么有禮貌,也就沒有這禍?zhǔn)铝恕0?,不過如果不是吃過苦,你又怎么會變得這么禮貌呢?” 蕭遙到了鎮(zhèn)上,坐上一天一班的班車進(jìn)城里,之后跟著鎮(zhèn)上派去的人,又去轉(zhuǎn)火車。 鎮(zhèn)上的人送蕭遙上了火車,跟火車上的一個乘務(wù)員交接好,便回家去了。 蕭遙沒打算中途跑,因此坐著火車,直奔北大荒。 蕭遙離開的這天下午,顧凜從城里回來了。 他已經(jīng)退燒了,加上年輕身體好,恢復(fù)得相當(dāng)不錯,又見周青青一直溫柔細(xì)致地照顧自己,顯然是對自己情根深種,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 但是這份好心情在知道他成了窮光蛋之后受到了影響,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周青青:“你說什么?我沒錢了?” 周青青一臉愧疚:“是我不好?!庇謱㈩檮C的錢分別用在了哪里一一說清楚。 顧凜氣得眼前發(fā)黑,身體搖搖欲墜,全賴周青青扶著才沒有摔倒,他死死地握住周青青的手:“你們、你們居然拿錢去給蕭遙那個騙子?你們瘋了嗎?還聽她的搞封建迷信……” 就算把他的錢扔了他都沒這么生氣,聽了蕭遙的封建迷信就拿去搞封建迷信,在他這里就等于把他的錢給蕭遙這么個令他討厭的人,這比拿刀砍他還難受。 周青青忙道:“不是把錢給蕭遙,只是去拜蕭姑姑?!?/br> 周母聽見以為顧凜怪周家用了他的錢,忙道:“顧凜啊,這錢就得你出才靈驗的,若不是這樣,我們家就算傾家蕩產(chǎn),也會幫你出這筆錢?。 ?/br> 顧凜黑著一張俊臉:“什么靈驗,你們分明是搞封建迷信!還有,不是誰出這筆錢的問題,而是不能把這筆錢給蕭遙啊,和她有關(guān)的都不行!” 他可討厭死蕭遙了,那女的平時沒少對他拋媚眼,纏著他,他都明確拒絕她了,還不死心,不僅多次欺負(fù)周青青,居然還敢對他霸王硬上弓,他是氣得狠了才決定搞一把大的。 哪知還沒等他高興上兩天,他又被蕭遙坑了。 周母馬上道:“這哪里是封建迷信?你不是好了嗎?這說明蕭姑姑靈驗啊,你這錢花得值??!” 顧凜聽到周母一口一個這錢花得值,幾乎沒崩潰了,只是對面是心愛姑娘的母親,他著實不好罵人,于是便黑著臉走了。 周母見了,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看向周青青:“青青,顧凜該不會是生氣了吧?你快跟上去,好好哄哄他。哎,你說這人,我們也沒花他很多錢,不對,這錢又不是我們花的,是他自己花的,他怎么還怨上我們了?” 周青青心里很不好受,聽到周母還在說,便道:“媽,你少說幾句吧?!闭f完出門去,追上顧凜。 到了顧凜屋里,周青青見顧凜躺床上,便在床邊坐下來,道:“顧凜,你別怪我媽,她也是為你好?!闭f這話時,她臉上有些發(fā)燒,因為她知道,周母固然有為顧凜好的意思,但是也想趁機(jī)好好吃一頓。 只是,那是她的母親,半輩子勞碌辛苦,又窮怕了才這樣,她能怎么樣呢? 顧凜最煩聽人說為他好的了,因此本來就還沒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起來了,他站起身,瞪著周青青: “為我好?這算哪門子的為我好?我是從來不搞封建迷信的,她搞封建迷信叫為我好?我可謝謝她了!依我看來,不是為了我好,是為了她自己好?!?/br> 周青青聽懂了顧凜的暗示,她覺得十分難堪,雙目便含了眼淚:“是我不對,錢是我拿出來的。這比錢我記著,將來還你就是,你何必說話這么難聽?”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哪里叫難聽了?”顧凜煩躁地道,“還有,你掛光了我的錢又不告訴我,你若告訴我,陸擎臨走前塞給我的錢,我就拿了。我以為我有錢,因此沒拿。接下來怎么生活?” 第1278章 火車出了山海關(guān),氣溫便降了下來,車內(nèi)大家都翻行李找衣服。 蕭遙如今本體是骷髏,根本不覺得冷,因此就沒動。 車內(nèi)的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討論:“今年怎么冷這么早的?這才剛出山海關(guān)呢?!?/br> 正當(dāng)大家就著今年冷得早這個話題說得熱火朝天時,忽然有人神秘地道:“未必就是天氣冷呢,說不準(zhǔn),是陰氣重。” 此話一出,火車車廂內(nèi)靜了一下,隨后大家七嘴八舌地開起玩笑來:“陰氣重?你該不會說這里頭有鬼吧?” “各處都不許搞封建迷信,鬼魂沒地兒生存,跑火車上了是吧?” “說不準(zhǔn)還是個漂亮的女鬼呢。我們那旮旯說,當(dāng)年打地主時,好多富貴人家搭火車想跑的,可都沒跑成,沒準(zhǔn)魂魄就留在火車上了?!?/br> 見大家說得熱鬧好笑,先前神神秘秘的說話人說道:“我可不是開玩笑,這火車上確實不干凈?!?/br> 他說完這話,車內(nèi)忽然吹氣一陣?yán)滹L(fēng)。 眾人被冷風(fēng)吹得一怔,心里有些發(fā)毛,可很快有人扯著嗓子喊:“哪個王八羔子開的車窗啊?不知道冷嗎?” 眾人一聽,都笑了起來。 就是嘛,分明是風(fēng)吹,他們倒叫人嚇了一跳。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蕭遙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隨后又閉上雙眼。 過了不知多久,蕭遙忽然被一聲尖利的叫聲吵醒了,她睜開雙眼,才發(fā)現(xiàn)車廂內(nèi)亂成一團(tuán),車內(nèi)乘客三三兩兩擠成一團(tuán),正瑟瑟發(fā)抖,目光充滿了恐懼,正在打量四周。 蕭遙拿掉帽子坐起來,打量四周。 一只手忽然橫在她身體前,隨后她耳旁響起一道發(fā)抖的聲音:“別動,別、別動?!?/br> 蕭遙扭臉看過去,見是一個秀麗女青年,她此刻上下牙正在打架,顯然怕得厲害,但還是伸手按住自己,想了想便問:“是有鬼嗎?” 結(jié)合睡前車廂內(nèi)的討論,最有可能就是有鬼。 女青年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擦汗:“我們、我們這火車一直在開,可窗外的景色一直不變。這是遇到鬼打墻了……” 蕭遙看向窗外,見黑漆漆的,不由得好奇:“這黑漆漆的,你怎么知道鬼打墻了?” “有個廢棄的小站,我們一直重復(fù)路過這小站……你看,窗外亮起來的,就是那小站……”女青年驚恐地指著窗外。 蕭遙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出去,見果然有一個小站。 不過她看了一眼,便發(fā)現(xiàn)小站沒問題,于是又將視線放回車內(nèi)。 這時車內(nèi)一婦人忽然站了起來,拉開了車窗,就要跳出去。 她身旁的人見狀,一邊尖叫一邊死命拉她:“別去——” 又有男人推拉人那婦女:“你快放開,由著她跳,厲鬼是在找替死鬼呢,她死了,就消停了!” “她跳下去會死的?!崩说膵D人死死拉住要跳的婦人,尖叫道。 推人的男人叫道:“死她一個總好過死我們一車人!你快松開,讓她跳下去!我是科長,還有老婆孩子,我不能死!”他說到最后,仿佛崩潰了,瘋狂推兩個婦人,似乎要將兩人一起推下去。 四周的人有的麻木地看著,有的出聲支持男人,有的則企圖阻止男人,車廂內(nèi)亂做一團(tuán)。 蕭遙喝道:“好了,都給我停下?!?/br> 吵吵鬧鬧的車?yán)锶寺牭竭@話,都看向蕭遙,在昏暗的燈光下見了她的容色,俱都被驚艷得說不出話來,原本恐怖的氣氛也減輕了幾分,仿佛這不是有厲鬼的車廂里,而是在鳥語花香陽光明媚的世外桃源。 就在這時,車廂內(nèi)又響起凄厲的嘶吼和怪笑,那笑聲仿佛來自地獄,充滿了惡意和怨毒。 車廂內(nèi)眾人重新進(jìn)入恐懼的氛圍之中,推搡婦人的男人仿佛崩潰了,他用盡全力推兩個婦人,企圖將她們從車窗中推下去。 蕭遙連聲喝止,見那男人都不聽,便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手將他推倒地上,又將兩個臉色蒼白的婦人拉回來。 被魘住了的婦人還是掙扎著想往窗外跳,方才男人推兩個幾乎能得逞,就是因為這婦人失了神志,一直企圖往窗外跳,另一個婦人要應(yīng)對拉和推,根本應(yīng)對不過來。 蕭遙腦海里閃過一些模糊的捉鬼符術(shù),但是光是想想就從身體到靈魂都在抽搐,忙將之拋到腦后,決定先找厲鬼,畢竟她自己也是厲鬼,打火車上的厲鬼不難。 因此,她將被魘住的婦人拉著,不讓她自尋短見,目光則在車廂內(nèi)打量。 被蕭遙推倒在地上的男人爬了起來,被推倒的丟臉和瀕死的恐懼讓他指著蕭遙厲聲罵道:“你跟我撞什么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個勞改犯而已。指定是被流放到寧古塔的,我就是那旮旯的人,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蕭遙心里厭惡他,見他殺人被自己制止了還瞎噴,想也沒想,便一巴掌扇了過去,喝道:“閉嘴?!?/br> 男人一張臉被打得火辣辣的,他捂住臉,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你敢打我?”他瞪著蕭遙的眼珠子漸漸變紅,里面的亮光漸漸消失。 蕭遙見狀,沒有動作,只直直地看著男人。 在男人眼睛里蒙上一層紅色時,她心中一動,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用上多年修煉出來的氣,冷冷地道:“說,你是什么厲鬼?在這里欺負(fù)車廂里的人做什么?” 車廂內(nèi)眾人一時沒聽懂蕭遙是什么意思,待看見男人失去了理智,只瘋狂掙扎,馬上驚叫了起來:“厲鬼上他的身了!” 先前那些想把被鬼上身的婦人推下去的馬上赤紅著雙眼,高聲叫道:“推他下去,快推他下去,讓他做替?!彼麄儩M以為蕭遙一定會照做的,因為蕭遙看起來就很討厭那男人。 蕭遙卻不為所動,仍然盯著男人:“說——”一邊說手上一邊用力。 男人拼命掙扎,眼睛里一時變紅一時變回原色,可到底逃離不掉,只覺得有一股極其恐怖的壓制力壓制著他,他猜掐自己脖子的興許是道士,不敢再隱瞞,開口道:“我老婆和jian夫殺了我跑掉了,我要找個老婆下去陪著我?!?/br> 嗬—— 車廂內(nèi)眾人頓時都倒抽一口氣,驚恐地后退,目光死死地盯著被蕭遙掐著的男人:“真、真的是厲鬼,他、他還會回答問題?!?/br> 一人則驚恐萬狀地看著厲鬼說道:“我、我似乎知道,這好像、好像是我隔壁村子的事兒,一對夫妻失蹤了,后來在鐵路上找到了男人的尸體,女人始終沒找著。原來是女人伙同jian夫殺了他啊,難怪了?!?/br> 蕭遙也能聽到那人的話,但她覺得厲鬼不像是這么無辜的,因此手上更用力了,道:“說具體一點,你老婆為什么要殺你?!?/br> “是她水性楊花,臭不要臉,竟然跟別的男人好。她還說我打她,打她怎么了?這天下哪個男人不打女人?。坎宦犜捑妥?,揍揍就聽話了。擱哪兒不是這么回事兒啊!”男人怨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