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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525節(jié)

    才說完,忽聽一道熟悉動聽的嗓音響起:“我倒是想知道,拿刀恐嚇轉(zhuǎn)業(yè)的軍人是個什么罪名?!?/br>
    眾人聽到這道嗓音,都吃了一驚,忙看過去。

    最先反應(yīng)的是蕭長生,他幾乎是撲過去的:“jiejie,你回來了!”

    第1284章

    蕭遙伸手扶住蕭長生,笑道:“沒錯,我回來了?!辈耪f完,看到蕭長生腫起來的臉,俏臉便沉了下來,“你這臉是怎么回事?是誰打的你?”

    蕭長生怕蕭遙行事沖動,因此沒敢說,便搖了搖頭道:“沒人打我,是我摔的?!?/br>
    蕭遙見她目光閃爍,知道是謊話,剛要再問,便聽周瑩瑩母親道:“蕭遙,這件事和你無關(guān),你不要開口。再說了,要不是我們青青,你這次根本回不來,所以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br>
    蕭遙知道一時問不出哪個打的蕭長生,便看向周瑩瑩的母親:“我倒不知周青青是你們家的,你這么愛打她的旗號?!闭f完看向蕭冷月,“你不用多說,明天到鎮(zhèn)上問清楚是怎么回事,再給你在部隊的領(lǐng)導(dǎo)打電話,說你轉(zhuǎn)業(yè)被拿菜刀威脅砍死?!?/br>
    周瑩瑩母親聽到部隊的領(lǐng)導(dǎo),頓時有些怕,色厲內(nèi)荏道:“你少嚇唬人。”

    周瑩瑩看出她是怕了,馬上冷笑道:“蕭遙,你少嚇唬人!我們才不會怕你們呢,任你們什么部隊領(lǐng)導(dǎo),都厲害不過首都來的顧凜?!?/br>
    蕭遙聽到這話,一時以為說的是周青青,看過去見是周瑩瑩,倒覺得好笑起來:“你們家,可真當自己是周青青啊。”

    蕭長生這個年紀早懂事了,聞言說得更損:“周瑩瑩,聽你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顧凜是你對象呢?!?/br>
    蕭冷月不愛告狀,但是聽了蕭遙的話,再看到周家似乎怕了,知道這么說管用,便嚴肅著一張小臉:“我明天就打電話跟領(lǐng)導(dǎo)說這些事?!?/br>
    周瑩瑩被蕭長生一頓搶白,臉一下子燒了起來,沒敢再說,心里卻不怕蕭冷月的,便悄悄扯她母親。

    周瑩瑩母親在周瑩瑩的提醒下,已經(jīng)知道,顧凜很厲害,因此馬上道:“你有本事馬上去打電話,看人顧凜怕不怕!人首都來的,會怕你一個不知哪里來的領(lǐng)導(dǎo)?”

    正在被人叫過來的顧凜遠遠聽到這些話,俊臉黑沉黑沉的,如同鍋底似的,有那么一剎那,他都想轉(zhuǎn)身就走了,可是又怕當真走了,周瑩瑩母女倆蠢貨會給他招致多少禍事,當下加快腳步過來,對蕭冷月道:“你明天照常去上班,這事到此為止了?!?/br>
    又看向周瑩瑩母女,“你們給我回去?!?/br>
    以他的驕傲,是不可能道歉的,因此說完后,對圍觀的鄉(xiāng)親們說道,“大家都回去吧?!?/br>
    周瑩瑩母女極會看顏色,看得出顧凜十分不快了,即使心有不甘,也只得退讓。

    蕭遙板著俏臉:“拿刀威脅轉(zhuǎn)業(yè)軍人就這么輕飄飄地過去了?”

    顧凜見開口的不是苦主蕭冷月,而是蕭遙,一滯:“這里沒你的事兒?!?/br>
    “怎么沒有?我是人民群眾,看不過眼,我自然可以開口說話?!笔掃b說到這里,看向顧凜,“還是你覺得,不是自己的事不能開口?”

    顧凜氣極:“你——”他指著蕭遙,想說你自己還是靠我回來的,現(xiàn)在你沒資格說話之類的云云,但這嚷嚷出來,被有心人追究,就是他理虧了,畢竟蕭遙可以說自己對事不對人,站在有理的一方。該怎么處理呢?

    跟蕭遙吵架?不理會,消極處理?

    可若蕭冷月當真打電話給她領(lǐng)導(dǎo),她領(lǐng)導(dǎo)若是性子烈的,鬧到上頭被他爹媽知道,他爹媽爺爺肯定要揍他,他還會淪為圈子里的笑柄并被認定不堪大任——幫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欺負一個轉(zhuǎn)業(yè)軍人,這絕對是腦子有坑。

    想到這里,顧凜壓下心中的憋屈,決定將面子放一旁,反正又不是頭一次在蕭遙這里吃虧了,當下轉(zhuǎn)向周瑩瑩母女:“拿刀威脅轉(zhuǎn)業(yè)軍人可是大罪,你們還不道歉?我建議你們最

    好取得蕭冷月的諒解?!?/br>
    周瑩瑩母女恨透蕭冷月了,聽到還要跟她道歉并取得她的諒解,都十分不情愿。

    可是被顧凜看著,她們又不敢不聽,再者,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被拉去坐牢,那她們這輩子可就毀了。

    想到這里,母女倆壓下心中的恨意,擠出笑容跟蕭冷月道歉。

    蕭冷月是個軟綿性子,原本就不打算追究,但她在部隊里因為性子問題多次被領(lǐng)導(dǎo)教育,習(xí)慣了聽強勢的領(lǐng)導(dǎo)的,此時覺得蕭遙跟領(lǐng)導(dǎo)差不多,因此便聽蕭遙的,見周瑩瑩母女道歉,她看了蕭遙一眼,見蕭遙無甚表示,便擺擺手:“這次就算了,你們快走吧?!?/br>
    周瑩瑩母女離開了,顧凜也離開了,但臨走前,滿腹怒意的他惡狠狠地瞪了蕭遙一眼。

    許多村民留下來,看著大包小包的蕭遙,打探道:“蕭遙,你這大包小包的,帶的東西可不少啊。之前你就寄過不少rou回來,這次帶的,該不會也是rou吧?”

    “那寧古塔不是什么都沒有的嗎?怎么這么多吃的?你都是怎么弄來這么多吃的?。俊?/br>
    蕭遙看著各人眼中的打探,淡笑著說道:“在江里打了一些魚,不過不多。我這次大老遠回來,有些累了,先不跟你們說了,什么時候有空再去拜訪?!?/br>
    眾人意識到蕭遙帶的大包小包里有一些魚,目光都灼熱起來,但人家蕭遙說了很累,他們也不好厚著臉皮進屋聊。

    蕭大伯母卻不管不顧,忙上前想拉蕭遙的手,嘴上道:“蕭遙啊,你終于回來了,大伯母多擔心你回不來啊。自你爹媽去了,你這弟弟啊,就學(xué)會了撒謊,我和你大伯,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教她。現(xiàn)在你回來就好了,可以好好教他?!?/br>
    蕭遙見蕭大伯母一上前來,蕭長生臉上便露出怨恨之色,知道她定是做了叫蕭長生討厭的事,甚至蕭長生的臉都有可能是她打的,當下躲開,沒讓她拉手,只淡淡地道:“我累了,有空再說?!?/br>
    蕭大伯母撲了個空,又被蕭遙在語言上冷淡,有些訕訕的,不免嘀咕:“這孩子,也太沒有禮貌了?!?/br>
    蕭長生馬上回頭看她:“我姐對偷rou的小偷不需要禮貌!”

    蕭遙一聽,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當下沉下臉,看向蕭大伯母:“這么說來,是大伯母拿我家的rou,被長生叫破,才惱羞成怒就打腫長生的臉的?”

    蕭大伯母一下子漲紅了臉,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起來叫道:“你少胡說,我怎么可能偷你們家的rou?是蕭長生那小兔崽子撒謊,他沒爹沒媽,就學(xué)了滿嘴謊——”

    “閉嘴——”蕭遙冷喝一聲,隨后指了指身旁的王予初,“既然你說你們沒偷我家的rou,那讓她做個畫個符咒,好叫你知道,她是修道的,會道術(shù)。你發(fā)誓你沒拿,讓她畫個符咒。”

    蕭大伯母夫妻讓家里的孩子偷拿蕭長生放家里的rou不是一回兩回了,就是他們夫妻倆也趁著無人時進去拿過,哪里敢在道士跟前發(fā)誓?但她又不能認慫,因此指著王予初道:“這丫頭片子搞封建迷信,我這就上報到生產(chǎn)隊去。”

    說完,如同逃跑一般,急匆匆地跑了。

    蕭遙見了,沒理會她,因為這一路上回來,她不時會離開火車到外頭游蕩,因此知道,漸漸有被譽為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的道士出沒了,根本不必擔心封建迷信的名頭。

    招呼大家進屋,蕭遙讓王予初放下行李,隨后給大家介紹彼此。

    介紹完了,她的目光落在蕭冷月身上,帶上了自己都沒察覺的欣慰。

    這小姑娘啊,就是不時給白骨上祭品的小姑娘了,真是個好的。

    蕭長生跟王予初打過招呼,便有些愧疚地看向蕭遙:“

    姐,對不起,你給家里寄的rou,快沒了?!?/br>
    蕭遙還以為是什么事,聽到這個,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這不是事,我這次也帶了rou回來?!闭f完,見蕭長生臉上的擔憂不減,干脆讓他去將袋子里的rou干拿出來放好。

    蕭冷月沒好意思看蕭遙帶了多少rou回來,因此給蕭遙和王予初倒了杯水,便去廚房給蕭遙和王予初做飯了。

    王予初隨便抿了一口水,忙跟上去。

    蕭長生這時打開包了,發(fā)現(xiàn)里頭全是魚干、狍子rou干,被rou香味包圍著,幸福得忘了說話。

    卻說,顧凜在蕭遙那里受了氣,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氣,去了周瑩瑩家,直接就沖周瑩瑩母女撒氣了:“你們可以的啊,居然那我做擋箭牌。狗日子的,你們是腦子不好使呢還是腦子被門夾過?”

    周瑩瑩母親忙道:“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是我們這里最厲害的了?!彼X得夸贊顧凜,顧凜會不好意思再罵。

    顧凜皮笑rou不笑地道:“我倒不知我有這樣厲害!是你們給我的膽氣嗎?如果是,倒不如你們自己出面辦事?去啊,去公社呈威風啊,有本事進京城撒氣去!”

    周瑩瑩母親知道顧凜是氣壞了,忙道:“顧凜啊,這個是我們的錯。不過我們也只是氣不過才胡說的,你別生氣啊。都怪那蕭冷月實在是欺人太甚,回來就回來吧,竟將我們瑩瑩的名額給占去了,那可是你給找的職位呢?!?/br>
    她還是想讓顧凜幫周瑩瑩找一個好職位,因此不知不覺用上了激將法。

    周瑩瑩也抱著周青青的手臂搖,哽咽道:“青青,我很喜歡那份工作的,你幫幫我啊?!彼髦钦抑芮嗲鄮兔?,但是顧凜和周青青都知道,她找的是顧凜。

    顧凜冷笑一聲,道:“別再指望老子幫你們了!漫說現(xiàn)在沒職位,就算有適合周瑩瑩的,老子也要叫她干不成!老子自己平時都不敢這樣欺壓人,你們倒好,拿著老子的名字瞎幾把搞,老子給你們臉了是不是?”

    說完不理會臉色大變就要說話的周瑩瑩母女,轉(zhuǎn)而看向周青青,“你也是,以后別再為這家的事找我了。凡事這家的事,我只有落井下石的。”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周青青本身就不喜歡仗勢欺人,心里對周瑩瑩母女很失望,因此沒說什么,馬上轉(zhuǎn)身跟著顧凜跑了出去。

    周瑩瑩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那我怎么辦?我要做干部,我才不要做農(nóng)民?!闭f完,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罵蕭冷月。

    蕭遙將沉浸在rou香中的蕭長生拉到一邊,問道:“你這臉,是大伯母打的?”

    “還有大伯。”蕭長生想著蕭遙已經(jīng)知道了,不好再瞞,便憤恨地道:“二堂兄來家里偷rou,我發(fā)現(xiàn)了搶回來,蕭水生便出來搶走,還打了我,我便咬他,咬了一個深深的印子,大伯和大伯母瞧見了,就一起揍我。后來,rou也找不到了,肯定是他們悄悄拿走的?!?/br>
    蕭遙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們兩個成年人居然一起動手打你?就這還有臉自稱什么長輩!”

    蕭長生有些哽咽:“自從爹媽去了,他們家就老欺負我。還經(jīng)常找借口來要rou,我不給便悄悄地來拿。”

    “好得很。”蕭遙氣極,見王予初從廚房端菜出來,便對她道:“予初,你去弄個陣法,讓除了我們幾個之外的人進入屋子便遇上鬼打墻,哦,再多弄幾個死狀恐怖的惡鬼?!?/br>
    王予初在廚房里能聽到蕭長生的遭遇,她馬上想起她的叔嬸,當即感同身受地應(yīng)道:“好!我吃完飯馬上制作!”

    蕭長生聽了有些激動:“予初jiejie可以做到這些嗎?”說完又有些擔心,“會不會被說封建迷信?”

    蕭遙搖搖頭:“道士成了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不是封建迷信了?!闭f完還覺得不過癮,想了想又對王予初道,“你吃完飯,再弄一個陣法放我大伯家里,唔,我回頭教你,只針對我大伯夫婦和大堂兄的?!弊罱D(zhuǎn)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

    第1285章

    蕭遙招呼蕭長生和蕭冷月一起吃飯,見蕭冷月一邊推辭一邊幫她盛飯,左手手臂有些不自然,便過去接過碗,問道:“左手臂是怎么回事?”

    她沒聞到任何藥水的味道,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蕭冷月的傷已經(jīng)治過了,但是治不好。

    蕭冷月?lián)u搖頭道:“在部隊上受的傷,沒什么?!?/br>
    蕭遙見她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眸子里的黯然和自卑卻十分明顯,知道她很在乎,便說道:“我學(xué)了一些醫(yī)術(shù),你同我一起吃飯,吃完了我?guī)湍憧纯础!?/br>
    她連瀕死的陸擎都能救回來,沒道理幫不上蕭冷月的。

    蕭冷月擠出有些難過的笑容說道:“真的不用了?!边@不僅是她手臂上的傷,也是她的心傷,時刻提醒著她,她是個殘疾人,所以,她并不想跟人多討論這個問題。

    蕭遙沒有再多說,親自去給蕭冷月盛了飯,按著她的肩膀坐下:“吃些rou。”

    蕭冷月沒主意,習(xí)慣了聽令行事,此時見蕭遙發(fā)令,只得坐下來一起吃。

    狍子rou雖然是曬干的,但是加了辣子和蒜苗炒,格外香,令得蕭長生吃得滿嘴漏油,就是蕭冷月也吃了小半碗飯。

    用完飯,王予初迫不及待地坐到蕭遙身旁,請教陣法。

    蕭遙消耗體內(nèi)的圓球護住身體和靈魂,開始給王予初講授陣法,講得十分詳細。

    王予初記下之后,自己到一旁拿著筆喃喃自語地畫起來。

    蕭遙坐到一直想走卻被自己留下的蕭冷月身旁,捏住她的手腕把脈,把完脈之后,又去看蕭冷月的左臂。

    蕭冷月垂著臉,忍著難受和難堪,讓蕭遙對自己的左臂又摸又捏,她已經(jīng)決定了,等蕭遙把完脈,她馬上便搬回自己家里,從此避開蕭遙。

    蕭遙一邊用手捏蕭冷月的左臂一邊在腦海里想醫(yī)治的方法,果不其然,她腦海里馬上出現(xiàn)了如何施針用藥的法子。

    半晌,蕭遙松開手,看向僵硬著身體的蕭冷月,柔聲道:“你別怕,你這左臂能治?!?/br>
    蕭冷月只等蕭遙送開自己便走,冷不防聽到蕭遙說能治,先是一呆,隨后垂下頭,苦澀地說道:“你何必騙我?我部隊的領(lǐng)導(dǎo)幫我請過醫(yī)生,醫(yī)生說只能這樣了?!?/br>
    蕭遙笑道:“他治不好,我卻能治?!背烈髌痰溃澳忝魈煺I习?,我進山采藥,晚上你回來,我便給你治?!?/br>
    蕭冷月見蕭遙說得那樣篤定,不由得多了幾分期盼,但又怕是假的,便小心翼翼地問道:“真的能治嗎?”

    蕭遙點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當然可以?!?/br>
    蕭冷月聽了這話,木然的心瞬間活了起來,她低頭看看自己的左臂,想起昨日種種,一時心緒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