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5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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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笑了起來:“我知道,他們沒錢?!闭f完便走了。 蕭遙怔了怔,才離開。 這時,體內(nèi)忽然又多了一個圓球。 蕭遙心念一動,出現(xiàn)在十叔的家里。 十嬸和沈宏鬧了許久,鬧得特別凄慘狼狽,最后夫妻倆跑進廚房里,一個人拿菜刀一個人拿柴刀,互相砍死了對方。 看著這樣的結(jié)局,蕭遙的心情有些沉重。 再想到慘死的十叔以及他被活活餓死的老母親,她的心情更不好了。 忽然,村中發(fā)出接連不斷的凄厲慘叫。 這慘叫,只有蕭遙聽到,村子里的人類全都聽不到。 蕭遙出現(xiàn)在女鬼跟前,看著渾身被業(yè)火灼燒的女鬼,低頭看向她:“做人要說話算話才行啊。” 女鬼不住地在地上打滾,一邊打滾一邊厲聲道:“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他們殺了我的女兒,我為什么不能殺他們的女兒幫我的女兒報仇?” 蕭遙皺起眉頭:“你的女兒呢?” 女鬼一怔,馬上看向四周。 看了好一陣,她才在角落里見到一個六歲大、渾身是傷的女童,此時,女童正怯生生地看向她。 女鬼向著女童飄了過去:“是阿芬是不是?我是你娘啊。” 女童嚇得馬上后退幾步,隨后歪著腦袋看向女鬼:“你不是我娘,隔壁jiejie說,娘對自己的孩子很溫柔的?!?/br> 女鬼聽了這話,眼淚簌簌而下,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女鬼:“阿芬,娘對不起你啊……” 女童放聲尖叫起來,隨著尖叫,她不住地掙扎,身上冒出了層層疊疊的傷,這些傷口嚴重的地方,不住地往下流血水。 蕭遙看得一顆心揪成一團,忙一揮手,將女鬼扯了過來,皺著眉頭道:“你別嚇壞了她。”說完柔聲對女童道,“阿芬別怕,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br> 女鬼回神,看到女童驚恐的樣子,心如刀割,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蕭遙忍無可忍,喝止了她,讓她先控制好表情,好好安撫阿芬。 女鬼回神,看著阿芬驚恐的樣子,沒有再反駁蕭遙的話,而是竭力控制自己心中的暴戾和怨恨,做出溫柔的表情:“阿芬,我是阿娘啊?!闭f完見阿芬不安地看著自己,想了想,便溫柔地哼起一段歌謠。 阿芬聽著這歌謠,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她抬頭看向女鬼,見女鬼原本猙獰恐怖的臉慢慢變回了她記憶中母親的模樣,便不由自主地走向女鬼:“阿娘……” 女鬼伸出手,接住了阿芬,緊緊地抱住了阿芬。 蕭遙感受到體內(nèi)又多了一團圓球。 她飄了出去。 因不想村中接連有人中邪而死引起注意,蕭遙等女鬼背著一個牽著一個出來時,跟她商量讓她前夫和前婆婆先活著,茍延殘喘一兩個月再死。 女鬼點頭如搗蒜:“就這么辦。讓他們死個干凈倒便宜他們了,他們就該飽受折磨而死才是。今晚開始,我每晚都來咬他們的rou喝他們的血?!?/br> 鬼魂的咬rou喝血不是當真吃rou喝血,而是讓被咬的人日漸虛弱和痛苦,當然,也能感受到被咬的痛楚。 因此,蕭遙沒有提出異議。 和女鬼分開后,蕭遙又在村中晃蕩了一圈,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藏得很深的陣法,但是,她目前是白骨精或是鬼魂,沒法靠近研究,只能在附近通過。 第二日起床,蕭遙拿錢讓蕭長生去買rou和香燭紙寶給原主父母燒紙,又讓王予初去研究村中的陣法,自己則上山采藥,并借著采藥之機在四周的山上晃悠,看有沒有好東西。 傍晚時分,蕭遙背了一背簍的草藥回來,當然,背簍里不全是草藥,在草藥下方,藏著兩只山雞。 拜祭完原主父母,蕭遙讓蕭長生和王予初一起處理山雞,自己則給下班回來的蕭冷月做針灸。 吃完飯,王予初過來向蕭遙請教陣法。 蕭遙用圓球護體,聽完了王予初對陣法的了解,道:“這還不是完整的陣法,你接下來除了跟我學習和教長生,其他時間門就去研究那陣法吧。當然,這些都得放工之后?!?/br> 未成年人去掙工分并不算很辛苦,但有了工分能分吃的用的,還不會引起村里人的注意,所以蕭遙仍舊讓王予初和蕭長生去掙工分,自己因為修煉,也不想浪費圓球應對太陽,所以就沒去,只在每晚到附近的村子鎮(zhèn)子晃蕩收圓球。 這日,蕭冷月休息。 但她早早起來,勤快地幫忙干活,等蕭遙起來了,忙湊過去:“蕭遙,我的左臂好像好得差不多了。”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謝蕭遙,“太謝謝你了?!?/br> 蕭遙笑道:“說謝謝太早了,等我今天幫你敷完最后一次藥你再謝我吧。來——” 幫蕭冷月上完藥,蕭遙開始琢磨王予初描畫的陣法。 正當她思索時,村里有小孩帶了一對夫妻進來。 進門后,夫妻倆看著蕭遙的臉蛋忘了說話,直到蕭遙給兩人遞茶,兩人才反應過來,婦人開口: “蕭遙是吧?我們是鎮(zhèn)上來的,家里準備辦喜事,但rou不夠,聽說你這里有魚干和狍子rou干,所以就想來問問,你愿不愿意給我們一些。你看,用布、用錢或是糧食來換,我們都沒問題的。” 蕭遙帶回來的rou不少,自家吃能夠吃到夏天,她原本沒打算賣的,但是住著的老屋漏風,以至于蕭長生、蕭冷月和王予初個每天起床都凍得臉蛋發(fā)青,她便琢磨著攢一筆錢蓋新房子,因此聽了婦人的話就道: “要一袋子糧食,其他的要錢,你看怎樣?” 夫婦二人相視一眼,點點頭,仍由婦人開口:“我可以先看看rou和魚干嗎?另外你能給我們多少rou?不管魚還是rou干,我都按照市場價格給,你看怎么樣?” 蕭遙點點頭,回去拿了一條魚干和一塊狍子rou干出來給夫婦倆看,很快便敲定了,她給十斤魚,二十斤狍子rou,按照市場價格交換。 魚干兩毛五一斤,十斤是兩塊五,狍子rou雖然是rou干,但在當?shù)貨]有,因此能跟豬rou同價,算七毛九一斤,二十斤便是十五塊八,加起來蕭遙的魚和rou干價值是十八塊。 大米一毛四一斤,蕭遙要二十斤,用掉兩塊八,因此收到夫婦倆給的十五塊五。 一張半的大團結(jié)在這個年代,算是比較高的收入了。 可蕭遙拿著錢,心里卻不大滿意,因為十多塊錢想蓋新房子是絕不可能的。 有沒有方法多掙錢呢? 蕭遙琢磨起來。 蕭冷月坐到蕭遙身邊,輕聲說道:“蕭遙,我一個月工資有八十多塊,等我多攢點,我便借給你蓋房子。不用多久,半年就可以了。” 蕭遙笑著回神,搖了搖頭:“哪里能用你的錢了。你放心,我能想到辦法的?!?/br> 當晚,蕭遙出去找冤魂時,便特地到鎮(zhèn)上和城里去逛。 在鎮(zhèn)上沒發(fā)現(xiàn)什么,在城里她卻仿佛打開了新世界。 因為,城里有不少人在黑夜里,悄悄地交易手表、自行車、縫紉機和相機這一類貴重物品! 對其他人來說,悄悄地倒賣這些東西比較難,對蕭遙來說只需要出個本錢就行了,甚至,有可能不用出本錢。 蕭遙見一個戴著帽子的人目光閃爍,引悄悄販賣手表的圓臉漢子往巷子深處,便跟了上去。 進入巷子中,戴帽子的漢子壓了壓帽檐,一把搶過圓臉漢子手中裝滿手表布袋,又踹了圓臉漢子一腳,轉(zhuǎn)身就跑。 蕭遙跟了上去,使了個鬼打墻,在戴帽子漢子驚恐萬狀時,將裝滿手表的布袋搶過來,然后拿走一半,剩下一半追上去,扔給被搶了手表的圓臉漢子。 圓臉漢子以為這次損失慘重,不想布袋從天而降,里頭竟有一半的手表。 他有些吃驚,但是做的事不能見光,因此忙將手表收好,心急火燎地回家了。 蕭遙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手表,見有十八個,便在第二天晚上打聽價格,第天晚上換了個地方悄悄地賣手表,按照市場價二十賣。 賣完手表,蕭遙手上便多了414塊。 但是這些錢蓋土坯房差不多,要蓋磚瓦房卻還是不夠。 蕭遙繼續(xù)到城里晃蕩,而且她根據(jù)行情,將重點放在昂貴的相機和名表上,像之前那樣的便宜手表,只是順手而為。 如此這般,到了春天的時候,蕭遙手上有了千多塊的存款。 這筆錢,絕對夠蓋房子了。 在宣布趕在農(nóng)忙前蓋房子時,蕭長生和王予初都沒有多想,倒是蕭冷月,悄悄將蕭遙拉到房中,低聲道:“市里換了領導,最近各處都管得很嚴,常有派出所的下鄉(xiāng),你要小心些?!?/br> 她雖然沒說,但是大概能猜到蕭遙干的是什么活計。 蕭遙訝異:“這是新官上任把火嗎?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蕭冷月?lián)u了搖頭:“不會?!边t疑片刻低聲道,“應該是出了什么事,這書記才突然換的。我們市里沒別的大事,說不定是為了打擊投機倒把?!?/br> 蕭遙卻覺得,只是小打小鬧的投機倒把,不可能連書記也換掉的,應該是別的什么事。 但政治上的事和她無關,她對蕭冷月說道:“如果市里來了道士之類的,你跟我說一聲?!彼缃褡员嵙Σ粡?,遇到大師級道士,絕不是對手,所以需要適當退讓。 等她想到辦法能夠讓自身不會被識別出是白骨精或是鬼魂,就不用擔心任何道士了。 次日,蕭遙去找生產(chǎn)隊長,說想蓋磚瓦房,希望生產(chǎn)隊里能給買磚的票。 生產(chǎn)隊長對上蕭遙的眼神,沒有任何為難,道:“我可以給你打,但是磚瓦最近都缺得緊,這方面的票得鎮(zhèn)上簽名才能開,我?guī)湍闳ド暾?。?/br> 蕭遙謝過生產(chǎn)隊長回家,走在路上,見周青青和顧凜說笑著走向車站,也沒在意。 周青青工農(nóng)兵大學生的名額已經(jīng)下來了,她如今可算是春風得意。 周青青和顧凜正說得起勁,就沒看到蕭遙。 周青青高興地道:“我們看完陸擎,就去看城里的布,你可不能光顧著跟陸擎聊天忘了這事?!?/br> 顧凜失笑道:“這有什么,我們多停留兩日就是,到時我專門抽出一日陪你去逛供銷社?!?/br> 周青青收起笑容,有些遲疑:“住陸擎家那么多天,不大合適吧?!?/br> “有什么不合適的。”顧凜不以為然,“他如今榮升書記,單位分的是大房子,他一個人住多孤單啊,我們?nèi)チ?,他有個伴,巴不得多留我們幾天呢。” 周青青好奇地問:“是多大的房子?書記是什么級別的官?” 顧凜左右看了看,見無人注意,這才低聲道:“屬于本市的這個?!彼Q起一根大拇指。 周青青聽了,大吃一驚:“什么?他、他、他不是還很年輕,沒大你多少么?怎么卻做了這樣的大官?” 顧凜聽了這話,有些不悅,道:“瞧你這話說的,似乎我差他很多似的……好吧,我和他差距是有點大,可是他從前讀書快,跳了級,比我早參加工作,又夠拼命,這才能這么快高升的。” 周青青仍然處在震撼中,畢竟一個鎮(zhèn)長對她來說,都是大官了,本市的一把手,實在太了不起了。 顧凜見周青青的震驚,便低聲叮囑:“這事,你可不許跟你家里人說?!彼刹幌胫芮嗲嗟哪切┯H戚知道他認識顧凜,到時來他這里走關系。 陸擎正在召集其他干部開會,一再強調(diào):“除了常規(guī)的審查外,也要注意各鄉(xiāng)鎮(zhèn)那些不起眼但是表現(xiàn)異常的人,這事上面都知道了,絕不能掉以輕心?!?/br> 眾干部都神情嚴肅地點頭,會議一結(jié)束便出臺文件下發(fā),由于擔心文件到得晚,他們還分別打電話到各個鄉(xiāng)鎮(zhèn)去。 中午,陸擎下班回去,正要遇上特地來探望他的顧凜和周青青。 兩方人馬打過招呼之后,顧凜擔憂地看著陸擎蒼白的臉:“你的傷好全了?你這也太拼命了?!?/br> 陸擎擺擺手:“早就好得了。但傷得重,所以一時半會沒法像以前那樣,慢慢調(diào)養(yǎng)就是?!闭f完招呼兩人出去吃飯。 吃完飯,陸擎休息半個小時,讓顧凜和周青青自便,就又回去上班了。